第16章(1 / 1)

“……进去了呢。”白煌并未费上太多心思,他捏着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细棒抽送起来。“自己扶着你这根东西。”涂子龙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觉尿道被搔得发痒。他抬起腰,迎合着白煌的手。“其实你很喜欢被这么弄吧,前面被这么堵着,只能用后面高潮。”

伸手摸进了男人股间,他的手指陷进了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里,那里面很是湿腻,近乎轻易的,他的指尖就陷进了男人软热的穴口,白煌到底还是心存犹疑,只是在动作顿了顿之后还是将手指往里送进。之前含着角先生的穴很快吮住了白煌的手指,“啊唔……啊…嗯嗯……”涂子龙小声喘息着,“再深点……再深……”手指的长度进不了那么深,但是白煌像是死人一样过凉的体温却是带给涂子龙不小的刺激。

说实话,白煌实际更为想看到涂子龙待药效过去后知道他在自己手下被玩弄时的表情。“还记得金许缘吗?”涂子龙恍了下神的反应白煌并未错过,“如果被他看见”就算涂子龙现在甚至尚且不怎清楚,白煌依然想要讽那么一波。

只不过被涂子龙打断了,男人这次甚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乳尖。“你好吵。”

白煌抿起唇,神情更是僵冷。他没再照顾涂子龙湿泞的后穴,索性专心玩弄起男人的阴茎,那根在男人尿道内插着的细棒被抽出了大半之后紧跟着用力捣入。“等……”涂子龙双腿蜷起,如同挂在了白煌腰上两侧一般。尿意越发浓重,随着白煌捻着那根锁精棒一抽出,涂子龙的阴茎抖动着泄出一股尿水来,尿里夹杂着几絮精液,带出明显的腥臊味来。

白煌褪下外衫刚把赤裸的涂子龙大半盖住,地牢里就来了人。“教主,金小公子和之前的影众联系上了。”对方视线偷睨着白煌外衫下盖着的人,“您看,这之后?”金许缘到底是被豢养至今的金丝雀,许多事情终究未考虑得当,这般光明正大的找到还拥护涂子龙的余党实在算是其着实幸运了。

“继续盯着他们,找到后全部,”白煌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忽然改变主意。“全部生擒。”盖着一身白衫的涂子龙舔了舔唇尽力放松着身体,影众是魔教里最为难寻踪迹的人,他们每一批都是由教主从小挑选培养长大的,而前任教主的影众则会被直接处死。当涂子龙被擒之后,这批影众便四下潜逃不得音讯。白煌的心思实在好猜,甚至完全没有避开自己的意思怕是想要用他手下的命用以威胁。

真是再迂腐不过的正道人士思想。

挥退了前来禀报消息的人,白煌伸手掀开长衫,涂子龙视线睨过任是如同神志不清模样。白煌索性随着对方演下去,“怎么?这会儿还能憋得住?”

涂子龙呼吸平缓下来,淅沥沥的水声在地牢中响起。尿水顺着腿根滴落在桌上。白煌只神情凉薄的看着,与之相反的是胯间鼓起着起了反应的性器。对涂子龙来说,相比他这会儿实际意识清醒的在别人面前放尿而言,他也不清楚白煌这个看着男人放尿却勃起的情况到底相较之哪个更变态些。与其说是放尿,实际上应该说是在尿精,逆流回去的精液随着尿液一起泄了出来。只是白煌这人始终心高气傲,就算知道自己起了反应也一派无动于衷的冷感模样,“怕是涂大教主今天是正候着我吧。”白煌开口说道,“怎么,难不成是想用这身子以换活命?”

涂子龙扯了白煌的外衫擦拭起下身的脏污,“倒不如说是多亏你下的蛊毒,”涂子龙略带倦色,原本抬手想要将沾了脏污团成一团的外衫丢向白煌,只是手刚抬起一些就作罢的放下了。“不然你觉得会有人对我这样的男人感兴趣?”似是回忆起一些叫人反胃的事情,涂子龙神情略有些收敛不住。

“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一夕之间沦为暗娼,想必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做你的入幕之宾。”白煌语气冷淡,“倒不如说,蛊毒还算是帮了你的忙呢。”

白煌离开时将脏了的外衫一起带走了,谁都不知道那东西之后被白煌用来做什么。而许久未出现在白煌面前的金许缘则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才翻阅了魔教里的一些记录找到了隶属于教主的一支组织势力影。从根本上说起来,并非金许缘找到了他们,而是影众联系到了金许缘,他们在涂子龙被抓时正在武林盟中埋伏,那也是因为涂子龙本身就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甚至觉得藏匿四周保护的影众有些碍手碍脚,索性就遣派在外执行任务。以至于待到他们听闻涂子龙被俘的时候,魔教内部已是大乱,多数人拥簇着新教主上位。

而原教主涂子龙则是被关押地牢。

几番探查下来,教中只有金许缘一人在白煌睁一眼闭一眼的放任情况下四处寻找着能够让涂子龙脱身的方法。明知道这是个不加遮掩的陷阱,但除了涉险一试外别无他法。他们暗中给了金许缘魔教中的路线地图,标注了地牢的位置。

金许缘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汇报给了白煌,在对方正往地牢方向走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出来拦截。“金小公子,教主有请。”

“啊?”已有一段时间没找过白煌的金许缘这时候更是反常的反应冷淡,“这个…不了吧,你同白大哥说我过两天再去找他……”他实在是不善撒谎,这会儿更是声音细如蚊呐。若是以前,怕是已经忙不迭地跟着去找到白煌面前继续念叨涂子龙的事情了。他至少得先见一面涂子龙才行至少确保对方性命无忧。金许缘甚至方才已是胡思乱想了许多,甚至还想到了涂子龙和自己遇上后的画面。

“还请金小公子别为难属下。”两人死死的拦住了金许缘的去路,一边低声说道。这两人是属实有些心惊胆战的,之前那位已有些辈分的新右舵使走马上任还未多久就已经横尸在白煌屋门口,兴许是因为白煌自始至终都是出身名门正派的原因,如今一手掌控魔教的情况下更是对教众极为苛刻,问题孰轻孰重都是一顿鞭形,已是有几个被打坏了根骨成了下半辈子只能靠拐行走的跛子残废。

金许缘到底还是心软得很,终究被劝动了。也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再和白煌劝一劝关于涂子龙的事情。白煌已是备好酒菜,他先前并不饮酒,现在却偏爱佳酿,嗜味辛辣。在金许缘未到之前,白煌正自酌自饮,唯剩他一人时沉默就倍显压抑,他捻着酒杯,忽然就忆起了与涂子龙第二次见面时男人也是在饮酒。

“白……咳!白大哥?”一进屋就被酒气呛到的金许缘见到喝酒的是白煌更是吓了一跳。“你怎么……”他上前几步,又踌躇着停止不前。“若是被白伯父知道”

兴许是乘着酒兴,白煌罕见地打断了金许缘的话头。“怎么?涂子龙没在你面前喝过酒?”白煌斟满了一杯,满满的酒香气在房间内弥漫。

涉世未深的金小公子自然未想得太复杂,只如实回答了白煌的问题:“…涂、涂子龙……有让我喝过一些……”他说话有些磕巴,说话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羞色。“当、当然不是这种烈酒,是花酿的温酒。”

磕的一声酒壶底座撞在了木桌桌面。“哦这样啊。”白煌抿了口酒,辛辣入喉,“许缘,近日就不要再在魔教内随便走动了。”

“诶?”

白煌继续说着:“虽说现在我是身处教主之位,但魔教终究是魔教,暗地里怕是早已经开始琢磨对付你我的方法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二人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已是举步维艰自然是得相互照应。”他看向金许缘,“因此,我会命人加重你出入的看管。”

“诶?”金许缘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我……”

“再加上许缘你本就体弱,如今也快入秋,不如好好在内阁休养。”白煌说完似是才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坚决,于是语调一转加上了委婉的询问词,“如何?”

沉魔-4

“送金小公子回屋。”白煌对金许缘的反对置若罔闻,对门外人吩咐道。

涂子龙更是没想到当夜忽然被提出了地牢。他身上被胡乱裹上了一层黑色披风,就被人扯着腕上的镣铐往外走。深夜自然并未有什么人走动,悬于夜空的月光都刺得涂子龙双眼胀疼,树叶被夜风吹得飒飒作响,其他虫鸣鸟啼更是绝迹。

安静得过分的环境很容易令人心生不安,他最终被带到了一处湖心小亭。白煌身着一如既往的玉白长衫,长发如泼墨,眉眼似画,衬得背后一片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水色都黯然几分。石桌上正温火煮酒,清淡的酒香气袅袅散发。来人将锁着涂子龙双手手腕镣铐的铁链一头递到白煌手上后就自觉退离了。

抿了一口花果酿的酒,经煮过后随时齿颊留香却对他而言显得寡淡无味。将涂子龙身上的披风一把扯去后,对方赤裸的身子就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煌伸手强行扯住了男人手上镣铐将其带到面前。“坐。”白煌出声说道。只是他与涂子龙之间的距离实在过近,如果理解没有出现问题的话,白煌明显是示意涂子龙坐到他的腿上。

“……喝酒喝醉了?”涂子龙对酒味儿向来敏感,依稀还能嗅到白煌身上突兀的烈酒香。怕是喝了不少,这会儿连脑子都被酒给淹坏了。只不过涂子龙现在也没什么擅自做决定的能力,单是白煌真用上了力气,涂子龙就几乎无法反抗的被直接压着坐到了白煌腿上。男人比起白煌还是高出一些,白煌的脸正好是对准着涂子龙的胸口。“真是,醉得不轻啊。”涂子龙手肘抵着白煌的脖子,语气略带咬牙切齿,他不过稍微抬一抬腰就被白煌掐着腿根硬是往下压住。

白煌手指摸着男人内侧腿根处结了痂的鞭痕,“许缘说你曾带他来这儿喝过酒。”

涂子龙细想是想起曾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当初就觉得白煌与那金小公子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的,这会儿便讽刺起来:“吃醋?”只可惜白煌脑袋里联想到的倒是完全的另外一件事儿,他也闷声不作答,只忽然张口吮住男人右胸前的乳尖。他的动作很是轻柔,带这些温吞缱绻,只是两只手则毫不留情的揉捏着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

不远草丛传出一声并不小的惊呼,饶是涂子龙都听的一清二楚。白煌反应极快,将地上披风以脚尖挑起瞬时裹住了涂子龙的身子。只是动作未停,甚至手指尖都已经摸到了男人臀瓣间的穴口了。“白……白大哥!你这成何体统!”似是看清了亭中以不堪姿势苟合在一块儿的二人中白煌的面目,那头金许缘才踉跄又狼狈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小声叱着,连眼睛都臊得只敢盯着地面。

“怎么?我不是说让你在内阁静养,不要随便进出吗?”白煌语气懒散,许是沾了酒气的缘故,听着叫人耳根发烫。他自然察觉到涂子龙自发觉来人是金许缘后安静得过分的反应,索性将那小一指节在男人穴中浅浅抽送起来。涂子龙本能往上抬腰,虚裹在身上的披风就整个往下滑落,卡在了肩膀处摇摇欲坠。男人蜷起身子,使得白煌在涂子龙肩上露出了半张面孔。

金许缘坐立不安下自然没有去细看白煌身上体型实在过于高大的人,只细声说着:“若是被伯父知道……你这这、这可是要进祠堂跪上三天三夜的!”他听到了些许突兀水声,咕叽作响着似是在被什么搅动着。未来得及细究,他才发觉那两条露出赤条条的腿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再仔细一琢磨,更是吓得倒抽了口冷气:“白大哥你这是!和!和男人”

“怎么?许缘不是也已为那涂子龙的事儿闹了我多时?”白煌甚至撩起了披风,露出男人因为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两瓣儿臀肉,男人屁股生得饱满圆翘,勾勒出沉甸甸的肉感,这会儿更是倍显冲击感。他在金许缘面前掰开了涂子龙的臀瓣,手指撑开了男人被搅一搅便湿淋淋的穴口,“瞧瞧,这般稀奇,我也有些兴致尝尝。”他用手指肏弄一般插着男人的穴,噗嗤噗嗤的带出不少汁水。

那肉臀随着手指的奸玩摇晃起来,男人终究在高潮时泄出些许压抑喘息。手指在高潮收缩的穴内搅动。这会儿便听见金许缘有些隐怒地说道:“涂、涂子龙怎能与这些、这些…娼货相较!”白煌含糊得嗤笑一声,双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是涂子龙的臀瓣。“白大哥,我回去后便想过了,你说的也是不错,若是那样我们便回去与我爹还有白伯父商量商量。”他语气急促,似是正等不及拿出这段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他在屋里就想过了,到时候劝说白大哥带上涂子龙一道回去将其交由长辈发落,然后他在半途将涂子龙放了与之说起就是涂子龙乘其不备自行逃跑便好。“再说如今将涂子龙关在地牢到底并不安全,他并非毫无亲信,若是到时候被人里应外合救出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煌伸手将涂子龙身上披风揽起盖住了脑袋,却将下面的披风越卷越高,连带着男人半截腰身都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对方僵着不敢动弹,被玩儿湿了的穴正往下坠着小水珠,大多都落在白煌衣衫上晕开深色。白煌的脖子被掐住了,涂子龙的手指逐渐收拢。

男人蜷在他怀里的模样有些吃力的违和,他小半张脸在月光下影影倬倬,眸子中的玉绿被湖光月色映衬得明显,依稀像是只伺机猎食的黑豹子似的凶悍且野性难驯。白煌并未与对方多做计较,只伸手按下涂子龙手臂上的麻穴,脖子上的桎梏就很快松了开来。饶是纵然再如何野性难驯,没了爪牙终究也不过就是只大些的家猫罢了。原本放在腿上的锁链滑落在地,铿锵声另金许缘的视线追了过去。

“咦?师兄这为何……?”他还未曾见过在这事情上用锁囚的链子的。

白煌虚扶着涂子龙的后腰,终于将披风放了下来将男人的臀瓣遮了起来。只是他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解开了裤带。见涂子龙身上紧绷似是要起反抗,白煌干脆点住其穴道,慢条斯理地稍调整了下姿势,将勃起的肉茎顶端抵住了穴口,在意图明显的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扶着身子僵硬而无法动弹的男人腰身,慢慢将肉茎送进了男人穴里。

那里面湿软窄热,待一插进去肉壁就立刻裹了上来。

男人因为点穴自是无法动弹,虽说意识清醒却更觉难堪。白煌的阴茎不似其长相,勃起起来粗大且长,相较之那角先生也能胜出一二,更别提活人血肉自然比起那些死物更来得刺激许多。逐渐浓郁起来的沉木香飘散开来,就连金许缘怕是都闻见了。“这男娼只不过是刚经调教过一段时间,还未叫男人开过苞,性子也有些难驯,索性便拴了链子才好把玩。”白煌手指顺着男人后腰脊梁来回摩挲,他那话儿被裹得舒服,待全根没入后便忍不住浅浅抽送了几下。

白煌说辞臊得金许缘脸上通红,“白大哥你怎变成这样……”他小声叹息,却因为夜色昏暗还是未有察觉面前两人已在交合。他确实嗅到了空气中的沉木香,却以为是温火煮出的酒气。他莫名竟想到涂子龙身上去,脑袋里面旖旎的勾勒出男人浑身赤裸的模样,隐约窜起一阵蠢蠢欲动的念头。他脸上热度烧得更是厉害,脚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白大哥,你不会当真将涂子龙卖进……卖进小倌楼里了吧?”

这问题问出口,金许缘已是觉得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