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连鸡儿和屁股都被抽烂了,到时候您这下半辈子可就是个废了的阉人了。”
那手又摸上来,在他萎靡的性器上揉了揉。涂子龙两者都是不愿,这会儿缄默不语,到最后只沙哑着说了一句:“杀了我吧”他宁愿是死,也不想落到那般境地。男人如今鬓发散乱,却还是强撑着精神不愿妥协。他的那根傲骨似是折不断,身上遭受的疮痍折辱只令他更是无畏死亡。
“嗤你……”耳边的声音似是被打断,涂子龙已是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
待了一会儿,才有人出声道:“教主,我们也不过就是奉命行事。”似是犹疑,顿了一顿:“这样,涂教主若是您挨过了五十鞭,咱们便放了你。”
沉魔-2
“那劳烦涂大教主数着鞭数了,咱兄弟俩自是不会多上一鞭。”
知道涂子龙身子健朗,第一鞭下去自是不会留情,重重抽在早就肿得半紫半青的臀尖上。这挨的一下,刺得涂子龙头皮一紧,也不知怎么的,那鞭子似是沾了水,带着屁股上之前被鞭挞出的淤痕热辣辣得疼起来,可还未等他缓过劲儿来,那热辣的感觉就酥麻起来,似是带着他整个屁股都痒起来。再说回他身形高大魁梧,那臀也生得较起寻常男子肉实许多,又因为常年练武那两瓣儿臀肉与大腿之间的弧度更是性感得紧,这会儿稍微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十分明显。“呃、好兄弟……便是换个地方打吧……”涂子龙双拳攥得死紧,沙哑着开口道。
“那劳烦涂大教主自个儿翻个身了。”回话也是爽快,涂子龙略松了口气,若是屁股上再挨了五十鞭子,怕是得打坏了根骨,下半辈子落下残废。他翻了个身,被一双手引导着仰面躺在了木桌上。“那咱们从头开始数吧。”
“一……”第一鞭,抽在他胸口,许是目不能视的缘故,涂子龙对身上的感触更是敏锐,火辣的感觉从左肩掠到右胸口。但那鞭子抽过的热辣过后变得麻痒起来的感觉似乎并非涂子龙的错觉,他沉声喊着数,胸腹上鞭痕交错,他更是莫名渗出热汗来,嘴皮子更是干涩异常。
兑了媚药的水被送到了男人嘴边。“涂大教主,喝些水缓一缓吧。”
“如今您功力尽失,怕是一次要挨下五十鞭是勉强了。”
涂子龙喉结滚动,就着碗口喝下了水。“继续吧。”越是喝,就越是渴。待一碗水都饮尽了,男人感觉自己说话似是嗓子眼都能冒出烟来。他脑袋有些糊涂了,甚至没办法去考虑这事儿其中诡异离奇,完全没了曾经身为一教之主该有的警惕心。
待挨到十五鞭,涂子龙甚至咬了自己的舌头。他胯间有些分量的性器早已经高翘着吐出不少淫液。两条腿不自觉得冲人敞开着。于是第十六鞭就落在了他的鸡巴上,然而这一下并未冷却他的性欲,反倒令男人在苦闷的哼吟下几乎本能地扭动了几下腰胯,似是舒爽极了一般。涂子龙这才自混沌中回过些许神来,然而双臂却被人早有预料地按在桌上,反抗不得。“不……住、住手!”他嘶声试图制止,然而接连几鞭皆是抽在他的性器与不停收缩痉挛的精囊上。男人痛得厉害,可这又不是纯粹的痛,那里头掺杂了几分诡异的舒爽感,甚至那快感压过了疼痛,令男人失态得在桌上不停扭动着结实精悍的腰身,像是正追逐着鞭挞一般。
他的屁股与木桌之间撞出轻微淫秽的声响,“啊……呃啊……”涂子龙明知该合上腿,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得敞开着,他感觉臀缝湿漉漉的,后穴里头的肉壁蠕动挤压出了什么。
“教主!你怎的不报数了?”
鞭子啪的一声打在男人皮嫩的腿根上,只见涂子龙背脊挺起,后腰与木桌之间拉出一块空隙,又在片刻后猛地泄光了力一般塌了下来。一股股精液直射了出来,涂子龙那玩意儿如他人一般生猛,射精当下还兀自弹跳几下,将精液射的到处都是。“呃啊啊…啊”涂子龙不愿在他人眼皮子底下高潮,不过刚起了反抗的念头就又冷不丁吃了几鞭。
“本来还以为得打个一百来鞭才成呢,竟是不到三十鞭。”
两人哄笑着,“这涂子龙这屌倒是不小,怕是以后伺候男人时射得到处都是扫了人兴致。”
“兄弟说的是,咱们这便好好教训这乱喷精的东西。”
较之后穴,两人更是想要凌虐男人那根雄伟的玩意儿,毕竟那东西生得的确又大又粗,同为男性自然看了难免嫉妒。
待到白煌想起这么一件事儿的时候,涂子龙已在地牢中被调教了十日有余。那群人只每日给他喂食药物,对他后穴更是兴致寥寥便是连手指都不愿碰的,只拿些东西来填塞进了他的后穴便权当了事了。更多的,却是虐玩男人的阴茎,以至于涂子龙与白煌的第三次见面,便是浑身赤裸蒙着眼而勃起着的鸡巴里还插了根细木棍的男人被人架在桌子上如不被怜惜的器皿一般虐玩的场景。
边上的人有意讨好白煌,不需其张嘴询问就倒豆子似的将事情都说了。他们每日都会给涂子龙灌药洗肠,后面也常用玉势开拓,只是那小倌馆只有是后头干净的雏才能卖得出价钱,他们也就没让男人肏过涂子龙。调教多日他们也摸出了些门道,这已是有六七日没让涂子龙出过精了。白煌心里自是瞧不起这些墙头草的魔道之人,可见曾经不可一世的涂子龙这般萎靡落魄倒也未生出多少怜悯之心。
“若是教主想看那哥几个今天自然是好好招待他一番。”
白煌从头到尾一言未出,结果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那些人取了两根香蕉来,剥了皮递到涂子龙嘴边,“涂大教主,若是今天想让那根东西喷精,便把这香蕉当做男人鸡巴吮进嘴里,磕到一点可都不行。”白煌在旁负手冷眼看着,涂子龙似是并未如那群人所言被调教得有多乖顺,反倒是在扭头躲避时被硬钳住了下巴往嘴里塞了香蕉抽送。那群人伸手捏揉着男人遍布鞭痕的胸脯,就连屁股上也有几只手掐抚着。凭借如今的功力,白煌便是站得不近也能看到涂子龙正颤着身子,男人似乎是想要合上腿的,却被强捏着脚踝拉开了。许是想给他展示,那群人掰开了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露出那里头肿得殷红的穴。
“唔咕!”被卡着嘴,被人拿香蕉戳进喉咙口的男人发出苦闷的低吟。可涂子龙却心思都紧张得注意着自己的下身。他很快感觉到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口,并在粗鲁地刮蹭了几下穴口之后就往里插。那是另外一根香蕉,只放进去了一半便停住了
他勃起性器里头插着的那根东西被拔出了一般,“啊啊啊啊……”涂子龙腰上一阵颤抖,低吟凄惨。原是那根细木棍别有蹊跷,其仿着玫瑰带刺的枝干,在上面做出了密布的小突起物,每一个小突起的尖端都被打磨地十分圆润,可乍一眼却依旧叫人头皮发麻。“不要!住手!不、不要再插了”涂子龙似是反应极大,可那根东西却依旧在他尿道中不留情的抽送。“啊呜呜不要、呃!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男人抗拒地晃着脑袋,低沉的喃喃声中夹杂了不稳的哭腔,甚至开口求死。
插在他穴里的半截香蕉跟着他的挣扎摇晃着,“涂大教主!这么快就忘了之前学了的事儿了?”涂子龙沉默了许久,咬着唇却不言语。可这群想要讨现任教主欢心的墙头草哪里容得了涂子龙这般落了他们面子,更是欺负得越发过分。
白煌看着涂子龙被他曾经的教众欺辱倒也未动声色,直到有人给他递了鞭子。“教主,这涂子龙若是抽上两鞭,才更是有意思。”那人意味深长的说法,让白煌鬼使神差得接过了那根软鞭。看别人做,与自己动手到底是两种心境。白煌闭了闭眼,又想起自己坠落崖底时的日子,便是一阵内息混乱,他如今是一只脚踩进走火入魔之境的人,稍有不慎就是爆体而亡的结局。白煌眼中赤色一闪而过,毫不留情便是一鞭抽在了男人的下腹上。
“呃!呵呃……”涂子龙勃起肿胀的阴茎一阵跳动,那两个缩紧的精囊抽搐着已是高潮了,而本应射出的精液则被堵塞着逆流了回去,自是什么都流不出来。
“教主竟是一鞭子就让这骚东西爽成这样,真是厉害”那人贴过来笑着恭维,“若是哥几个要令他这般高潮也少说得抽个二十鞭了。”可白煌却是不知,他甚至有些不明就里的手痒,被他目光盯着的那道鞭痕很快红肿起来,泛着淤青。于是他扬起了第二鞭,打在了男人的胸上。怕被殃及的几人纷纷撒了手,慌忙退出了地牢。见白煌脸色嗔恨,心中只暗道怕是涂子龙那厮是活不过今晚了。
涂子龙哪知鞭打自己的是白煌,只是出自本能的躲避。可他越是逃,落在身上的鞭子就越是重。“……把屁股翘起来。”白煌冷声命令道。男人身上有几处鞭痕已是渗出了血,这会儿似是想要扯掉双眼上蒙着的那块黑布。
白煌没有制止。
男人双目已是被蒙了十日有余,此时光一入眼就是刺得火辣生疼,眼睫上沾了湿意,却不见弱势。他还未来得及去看面前人是谁,只伸手去将自己性器内扎着的那根折磨他已久的东西抽出来。白煌趁其将那东西抽出一半时将鞭子抽在了对方手上,“唔!”涂子龙抿着唇,并未缩回手。可白煌这会儿已经走到了涂子龙跟前,直接踩住了对方的性器。“滚开!”男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可脾气却还是不小。白煌脚上力气渐重,可功力尽失的涂子龙就算用上双手也挪不开他的脚。“放……”涂子龙拉扯着白煌的衣袍下摆,曾经轻而易举将他拍下山崖的双手现在却只能扯着他的裤脚。“我我做、我做!不要踩了”
一时之间未明白涂子龙说的是什么事的白煌还是松开了脚,漠然看着男人在短暂的喘息后转过身四肢着地的跪趴在地上,甚至双手掰开了因为红肿而大了一圈的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的肉穴。之前被塞进里面的香蕉露出了小半个尖儿,可之后就再怎么都出不来了。“……我、我弄不出来……”他低声说着,语气生硬,像是极屈辱一般。白煌对这不感兴趣,他只想往这男人身上抽一顿鞭子,甚至就算之前曾经说是要把男人调教了卖进小倌馆里也不过是一时气话,倒没想到魔教中人竟真的会对涂子龙做出这等事情来。白煌面上露出讽笑,没想涂子龙是竟是被人把毛都给剃光了。
白煌手下未留情,直接将涂子龙鞭到晕死了过去。对方身上几乎再找不出块好皮,几个奉命又进来清理的人更是倒抽了口凉气,越发觉得白煌是个不好惹的人物。自那天之后涂子龙身上就再没好过,白煌得空便过来鞭他一顿。毕竟其练的功最忌郁气内结,从那一顿鞭抽涂子龙感觉运息通畅之后,白煌自然而然的让涂子龙成为排遣他郁气的工具。
但是在涂子龙身上的调教却也未停,甚至因为白煌对其的残忍而越发不知收敛。“让我让我射……”涂子龙当真尝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褪不尽伤痕的身体上正被滴着红烛油,滚烫得落在他身上又凝结成蜡,而已经被蜡封死了尿道口的性器更是在根部被扎上了束缚带,是怎么都射不出来的了。
“涂大教主这模样可真像是只发情的公狗啊。”
他们嬉笑着抽打男人软不下去的阴茎,毕竟已经足有半月没有让涂子龙出过精了,那根东西涨得又硬又紫,被摸一摸都让男人直发抖。涂子龙已是十分习惯于不射精的快感,被几轮刺激下来就高潮了许多次。“还什么涂大教主,以后怕是只能当个伺候男人的贱奴罢了。”有人嗤笑道,“瞧瞧,这骚东西自己都摇起腰了。”
“怕是真的很想喷出精吧哈哈哈?”
“那咱们就让他爽爽快快地射一次呗。”
他们在涂子龙脖子上栓了狗圈,将其钉在了地上,本就魁梧的男人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两边手脚被扎在了木板上,任是怎么挣扎都只能蜷缩着犹如狗一般跪爬在地。束缚在男人阴茎上的东西都被取了下来,凝固的烛蜡被人用指甲抠落,自是又带给男人不少苦楚。他们踩碾上涂子龙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的屁股,那两瓣儿肉自进了地牢后就再没好过,高肿着淤青乌紫。他们用脚尖踢着男人的臀,又或者是碾踩涨得痉挛的精囊,戏谑笑着在言语上不断侮辱着脚下这个曾经的教主。“小骚狗快把你那又多又臭的精液喷出来啊!”一群人几乎将男人的屁股当成了脚垫子似的糟蹋。
涂子龙死死地攥着拳头,甚至因为指甲陷进肉里而渗出血来。那群人伸手去撸他的阴茎,像是在给乳牛挤奶一般,又在男人克制不住扭动腰胯时松开手起哄得看着他濒临射精时的模样。“小骚狗想不想射?嗯?”他下面的水漏个不停,刚摸了一手的人把湿腻的淫水抹在了涂子龙的头发上。“你若是一边学着狗甩两下你得这根骚屌一边叫两声,我们就让你射了,怎么样?”
男人却是怎么都不吭声,到最后等得人便很不耐烦了。故技重施着又弄了五六次,涂子龙终是没抵过那股永远在攀上高潮时戛然而止的折磨,扭动着胯追逐着被他流出的淫水打得湿透的手掌心,小声哼唧出了狗叫声。原本只是虚拢着的手瞬时间攥紧了他的肉棒搓撸起来,涂子龙弓起的背脊紧绷着隆出一个小山丘,“汪啊啊……呜……”他的精液不再是喷射出的了,而是艰难的一股一股顺着捏揉挤出来的,他足射出了二十多股精液,紧跟着便抽搐着尿了出来。如同被堵塞的精液,尿道被堵他甚至连小解都得听凭这群人的心情。
簌簌的水声一时之间停不下来,围在涂子龙身边的人更是兴奋。“这尿味儿臊得很啊小骚狗!”他们似是喜欢上这么侮辱人的称谓,竟每人牵着狗绳扯着涂子龙在地上爬着走圈,真如遛狗一般。
而在金许缘这儿所有涂子龙的消息都被封死了,他不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如今正遭遇着什么,他有心想为涂子龙向白煌求情,可对方总是找出诸多借口将金许缘拒之门外,就算金许缘只不过是个世家公子也知道势不容缓。他犟着性子在白煌那儿守了一夜,这才真逮到了对方。白煌神情冷淡却没了之前的麻木呆板,双目有神,视线落在他身上也浅浅淡淡的:“你在外守了多久?也不怕落下病根?”
“白师兄!白哥哥!”
“进来说话。”白煌转身回了屋,示意金许缘跟上。他知道这不谙世事的小公子该是要为那涂子龙求情来的。他昨夜刚去过地牢,正碰见涂子龙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给人当脚凳的画面。他已是习惯了男人被剥得精光的画面,再看时竟也没有多感到刺眼,甚至还被哄着尝试用男人的身子搁脚。他脱了鞋,隔着一层布袜搁在男人肉多的臀上,脚跟正放在男人的臀尖上,不硬不软,倒是比棉花做的垫子还舒服些。涂子龙的脖子上拴着狗用的项圈,绳子被钉在地上,只能保持低垂着脑袋的姿势。
涂子龙很是安静,却平白给人感觉像是一头伺机的猛兽,待一松懈下来就会被反扑咬上一口似的。白煌光是想到这个就已是有些忌惮,兀自把脚放下了,等着看那群主动巴结他的魔教教众演上那么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