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这段时间我会留在魔教,既然他们推我做教主,那不如顺水推舟与武林盟做个里应外合,趁现在将魔教一网打尽。”白煌没有理会金许缘,反倒是自顾自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明天一早,我便差人把你送回金家。”

“我不!白哥哥!你听我涂、涂子龙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未…未对我做过什么逾矩无礼之事”许是念及了曾今涂子龙剖析心事时或是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金许缘竟为其说起情来。

“所以我并未取他性命。”

金许缘被噎了一下,“可!可你这实在太太、太……”他酝酿半天终究说不出来,涂子龙那般生性傲然的人若是真被磋磨得成了……成了……那怎的受得了?金许缘又缠上白煌,磨着对方想让人将涂子龙放出来。

可此时涂子龙已是被强灌下了化功散,扒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得跪坐在肮脏的地面上。那群曾经的手下竟也不在意涂子龙在场,你一言我一语地感叹起来:“倒是没想到这魔教又易了主,嗤这涂子龙仗着实力强眼比天高,这可算是玩完了啊。”那厮笑起来,伸手把涂子龙身上扒下来的衣物随手扔到了角落。

“可不是,曾经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咱们的涂大教主,现在怕是连掐人都掐不死了吧?”从后头捉住了涂子龙双手的男人笑起来,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屁股,呼喝道:“来,涂大教主!不会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他硬拉强拽得把人拉了起来,拿绳子把男人手腕一捆直接吊了起来。

“喏,给他把这戴上。”

涂子龙身上正因为化功散的效用而剧痛不已,此时却瞧清了面前的东西,那是个口衔,撑开嘴用的,在这儿有两个作用一是防止人咬舌自尽,二……二则是能让男人用老二捅人的嘴不用担心被咬伤了要害。他瞬间寒毛倒竖,扭头躲开了那个贴到脸颊上的玩意儿。挣扎了两三下,他就被不耐烦的人扯着头发硬是将那东西塞进了嘴里。因为下巴脱臼,那东西放得十分顺利,后脑一紧,便是扣上摘不下了。他的下巴被按了回去,但却还是无法合上嘴,因为后腮酸痛而忍不住分泌出唾液。

做不到吞咽,唾液就只能顺着张开的嘴淌出来。“哟,涂大教主上边这张嘴水还真多啊。”旁边的小卒嘲笑道:“等以后调教好了,这张嘴怕是能伺候得男人醉生梦死哩。”涂子龙头皮发紧,不自觉地挣扎起来,一身锤炼出的腱子肉紧绷着,像是笼子里的豹子似的。

“涂大教主这一用力,奶子就更显大咧。”这群人是魔教里头的小兵,本事没多少,可市井荤话却是不少。如今顶上头头落到他们手里哪有不好好招呼的份呢。那些被棍枪磨得满是老茧的手在男人身上游走,从肩膀摸到胸前,从大腿摸到臀尖。男人气得浑身打颤,呼吸声嗤嗤作响,缓过了化功散的药劲一双通红的眼睛就对上了面前的人。

被这眼神瞧得心一慌,连忙取了眼罩给人戴上。

“哟,被瞧一眼就虚了啊你。”

“胆子小成这样还玩个什么劲儿啊?”

同伴哄笑起来,自觉落了面子的人竟是用力掴了涂子龙胸口一下,男人鼓起的胸肌被一巴掌打得像是晃了晃。“嗤,咱们涂大教主这奶子大得都跟女人似的会晃了!怕是以后骑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要晃得更厉害了。

“去把药拿来。”

涂子龙被胸上捏揉的手恶心得作呕,听那群人说要用药便更是心焦。之前他从未管过教内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儿,却没想到如今自己却深陷其中。“咱们去取了剃刀将涂大教主弄弄干净。”脚步声渐远,眼前一片黑暗的涂子龙扭动手腕,屏息用力却挣脱不开半分,他如今功力全失,现在就是魔教里头的一个小杂碎都能拿捏住他。

那群人很快就回来了,涂子龙听到了瓶罐相互磕撞时发出了轻微声响。

那些手在他身上涂抹了一层冰凉又滑腻的东西,紧跟着扁平冷硬的薄片贴在了他的下腹,簌簌地来回游走着。“涂大教主可别乱动了,免得兄弟一不小心手抖啊。”那是柄刀片,甚至作势在他的肉棒上来回刮了两下。涂子龙被人抱着腿分开了,整个人姿势僵硬地悬在半空。他怔了片刻,随即便气急地挣扎起来,手腕上被磨掉了一层皮,血珠顺着胳膊往下淌。

“啧,这倒是毛不多,以后清理起来也是方便,也免得人看到一屁股黑毛茬子败了兴。”

“先给涂大教主洗洗身子吧,”那声音陡然转低,“这事儿以后得习惯弄呢。”

什么事情?为什么需要以后习惯?涂子龙的大腿紧绷着想要合拢,却是无法。粗粝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尾椎骨那儿,又顺着往回摸,最终摸到了那处不该被人触碰的地方。

口衔被咬得咯吱作响,在那处被人切实摸着时,涂子龙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他的喉咙里挤出如同野兽的咕噜声,分明能感受到那地方被摩挲的,叫人厌恶的感觉。“弄点脂膏来。”在穴口那儿转了一转的手指收了出去,涂子龙身子却僵硬得根本放松不下来。他那儿被抹上了黏腻的东西,应该就是脂膏而借着那层东西插入他体内的是表皮粗糙的一层软且韧的物件,涂子龙能感觉到贴着穴口摆弄的手指正将那东西深塞进了他体内。

水声淅沥,涂子龙感觉到自己体内被灌进了水。

他从喉咙里反呕了两声,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似的。下腹的坠痛感令男人额头冒出冷汗,身上的肌肉更是一阵一阵得绷紧。肚子里甚至传出怪声,他的小腿肚开始打颤发软,甚至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泄出了秽物。

这种氛围下倒是谁都不愿开口了,他们用水给他冲刷干净,又这般重复弄了三四次才作罢。现在就是把涂子龙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男人怕是也毫无反抗的力气。“药拿来了!”

“行行行!你赶紧把这桶东西拿出去倒了!”

男人身上烧得发烫,羞耻感令他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目不能视,只能依赖细听周遭声响,他那里因为通了四五次水已经是有些肿得辣疼,这一会儿又被抹上了脂膏,并不仅仅是外面,甚至是里面都给抹上了。许是不愿碰男人泄过秽物的地方,索性倒是未再用手碰触。男人只感觉什么东西刷过了因为几番强制排泄而肿疼的后穴,那是一层较硬的毛刷,就在他的那处来回挂扫着,那些细却并不软的刷毛带着逐渐融化开的药膏涂抹在了他的整个私处,黏腻得令人作呕。紧接着涂子龙感觉到了那个刷柄抵住了他的后穴口,在他意识过来之后妄图制止的短促悲鸣声中那柄鬃毛刷被毫不留情得捅进了他的里面。刷上的毛被穴口挤得塌了下来,可一进到里面就又翘起了毛尖搔到了肉壁。

腰身僵硬得抽搐着一般弹动了下,里面的毛刷带着药膏丝毫没有留情得搅弄起来。“啊!……唔!”涂子龙被捧起的两条长腿本能得来回挣扎,脚背弓起脚趾蜷紧。

子龙心里清楚这上的是什么药,从那些卖春的地方专门要来的。不出半盏茶的时间,他被抹了药的那处火烧火燎得烫热起来,似是蚂蚁咬啮一般。

“行了,这药还真厉害。”

“可不是,说是能让大家闺秀变荡妇的玩意儿。”

“那小子倒也不含糊啊,拿回来这么多。”

“要不就都给抹上吧?”

“你真是,留着以后用不成嘛?”

“以后再问人要呗!”那声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瞧瞧这药要是涂了全身会怎么样。”

另一人啐了一口,笑骂道:“就你鬼主意多!”

两双手,沾着黏腻湿濡的脂膏,从他的颈子抹到脚尖,就连奶缝儿都用毛刷沾着药膏扫了一遍。这药性烈得很,熏得男人一身深麦色的皮子都红起来。“给他把另外的药喂了吧。”涂子龙的口衔被摘了下来,强行塞了两粒药丸进嘴里往咽喉处一按迫使着他本能吞咽下去。

他的手腕被松了下来,涂子龙一夜之间功力尽散又被喂了春药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甚至软得无法自主站立,被半拽着到了一旁的木桌上赤裸横陈。“呃啊……”他明明是存了想要挣扎的念头,可身子一被抚上就跟过了电流一般发麻。他声调沙哑,侧身想要从木桌边沿逃离,却是被按了回去。

“啐,一个大男人发骚的样子还真没意思。”

随着话音刚落,那手就又抹上男人穴里还插着的那把毛刷柄上。那穴里烫得男人连连抽气,化成水的脂膏随着一缕缕结成簇的刷毛带出体外。“滚!”涂子龙的嗓子沙哑得吓人,即使眼上蒙着一层黑布也照样准确地捕捉到了声源的位置,如此一来便更是气势慑然。“我杀了你们!”他杀气毕露,伸手竟直取一人咽喉。

他被捉着手腕按住了,丝毫反抗不得。涂子龙几乎咬碎了牙根,他额上青筋迸起,那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是在现在不过是去了爪牙的老虎虚张声势。“操,这水还真多啊!你看这刷子都滴水了!”那柄东西自涂子龙体内被抽出时淅淅沥沥被抖出几许小水珠来,男人那肉洞被这般弄过后颜色熟红,更是带着腿根一片湿泞不堪。

“我怎么觉着咱们涂大教主挺喜欢这玩意儿呢?”记着方才涂子龙的凶狠样,按住了男人双手的人给了个眼神,“在涂大教主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之前,你的后面可是会尝到不少好东西呢。”低沉的笑声如同淬了毒一般令涂子龙头脑昏胀,他身上的药效彻底起来了。

“呃……!”那柄毛刷又一次捅了进来,不过这一次是细头的刷柄。鬃毛刷的柄长而扁窄,甚至在穴里模仿着男人性器一般来回抽送,咕啾啾的水声十分明显。“住手住手!”涂子龙嘶哑着嗓子叫嚷,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已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与常年锤炼而结实坚韧的外在不同,被搅弄的体内脆弱而易坏,涂子龙因为体内的肉壁被毛刷刮扫的感觉而感到一丝从未体会过的心悸,他怕那儿会弄坏了,会破掉,然后被赤身裸体的抬到外头去掰开腿让人看受了伤的地方,那个时候那个为人不齿的地方就会人尽皆知。“呃啊啊……”他忽然像是被猛地捶击到了什么,那感觉令他忍不住牙关打颤。

“咦?”他听到有人新奇地啧了一声。“涂大教主这是硬了啊?”

“难道还真是个天生做妓的料?”在体内的毛刷忽然加快了抽送,几乎能听见肉壁被刮过的簌簌声。“哟,还真是……!”涂子龙腰身颤抖,他耳边嗡嗡作响甚至听不清周遭人说得什么。他穴里又烫又热,似是从深处痒起来一般。在他未提防时,猛地被人揪住了一边乳头,男人哼哼了两声,声音抖得像是发春的母猫。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脑袋里明明翻腾着想要杀人的念头,身体却似乎脱离他的控制。涂子龙从未尝过这般滋味,还糊涂着已是被两人拽着翻了个身。体内的刷柄被抽了出来,那两人将他压在桌边,双腿虚跪着,他勃起着的性器抵着桌沿,两人窸窣压低的讨论声他听不清楚,结果双囊与勃起着的肉棒却是毫无预兆得被鬃毛刷狠抽了一下。“啊!”涂子龙惨呼一声,自是想跑,却是被早有防备的人将上身按在了桌上。

“继续继续!”有人声音亢奋得朗声喊道。

涂子龙竟是被鞭挞了数十下鸡巴,这般折磨便是常人也耐受不得。男人三番四次扭动躲避,桌子更是撞得吱呀作响。那柄鬃毛刷到最后似是已不满足只折磨男人性器,在臀上与腿根更是不留情地抽打。从未受过这般折辱人手段的涂子龙已是一脸惨色,就连原本勃起着的性器也萎靡下来。他一边被抽肿了的臀瓣儿被人揉捏着往外掰开了,露出那两瓣儿屁股肉中藏着的那朵高肿的肉花。涂子龙只听见呼啸而过的破风声,略显刺耳。

紧跟着,他那处便如同失了知觉,在短暂的几次呼吸后才泛上一阵痛楚。他的双腿颤抖,膝盖窝直打弯,两瓣儿聚不起力的臀肉瑟瑟抖着肉波。“呃啊啊……不……”他扭动着,却被几番都打在那处肿穴上,牵连了神经更是细嫩的会阴,那儿也挨了两鞭,肿出血痕。

“涂大教主,您想想清楚,到底想让哥几个把你打烂成个废人,还是老老实实接受了这事儿,以后至少还能用这身皮肉伺候人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