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傅凛轻易钳制她挥舞的双手,将纤细手腕牢牢扣在头顶墙壁上。身体紧压著她,没有一丝缝隙。低下头,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廓颈侧,激起战栗。

「剥夺?」他低笑一声,笑声没有温度,只有掌控一切的冷酷。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声音压得更低,带著残酷诱哄和不容置疑的宣告:「没错,昭韫。我就是在剥夺。剥夺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低劣的音乐,无用的社交,只会让你『不安定』的杂念……还有,你那些无谓的『自我』。」

另一只手带著绝对占有的力道,强硬抬起她泪眼模糊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燃烧扭曲执念的眼眸。

「认清现实。」指尖摩挲她颤抖的唇瓣,动作轻柔,话语如冰锥刺心,「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许昭韫』这个人,连同她所谓的『自我』,就已经结束了。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我的『昭韫』完美的、纯净的、只属于我的艺术品。这不是囚禁,这是你的……新生。」

话音落下,他猛地吻了下来。不是温情,不是欲望,而是宣告主权的、带著惩罚和烙印意味的掠夺。唇齿间的攻城略地粗暴而充满掌控欲,像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打上专属印记。许昭韫在他身下绝望挣扎呜咽,泪水混合屈辱滑落。身体被牢牢禁锢,手腕传来紧握的疼痛,肺里的空气被无情榨取。

这个吻,彻底撕碎「温柔」最后的伪装。许昭韫终于无比清晰地认清现实:这不是爱,不是保护,是彻头彻尾的掠夺。傅凛要剥夺的,不仅是身体自由,更是她作为独立个体的全部思想、情感、意志。她仅存的自我,在这死寂的空间和这掠夺的吻中,裂开第一道清晰的缝隙。

傅凛的吻并未停止。他的手掌粗暴地探入她的衣衫,冰冷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惊恐的颤栗。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许昭韫的呜咽被他的唇舌吞没,只剩破碎的气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恐惧淹没了羞耻,她像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身体,却只换来他更强硬的压制。

他轻易剥除她最后的屏障。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赤裸的肌肤,让她瑟缩。傅凛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她每一寸因恐惧而紧绷的肌肤,那眼神并非欲望,而是审视一件即将被彻底占有的收藏品。他单手解开自己的束缚,坚硬滚烫的欲望抵在她柔软脆弱的花户入口。

没有任何预备,没有丝毫怜惜。他猛地沉腰,将自己完全贯穿进去。

「唔!」许昭韫的瞳孔骤然放大,喉间挤出被剧痛碾碎的窒息声响。身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尖锐无比,瞬间席卷全身神经。一股淡淡的粉红色血丝混杂著透明的体液,随著他粗暴的进入从结合处渗出。眼泪汹涌而出,顺著太阳穴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她紧咬下唇,尝到血腥味,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钉死的木板,每一块肌肉都在抵抗著这野蛮的入侵。

傅凛停顿了片刻,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著那紧致内壁因剧痛与初夜撕裂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他低头,鼻尖几乎贴著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感觉到了吗,昭韫?」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著一种残酷的愉悦和绝对的掌控感,「这才是你真正的位置。在这里,由我填满,由我主宰。」他缓缓抽离一点,那摩擦带来的剧痛和撕裂感让许昭韫猛地吸气,脚趾蜷缩。

接著,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著惩罚的力道,精准地碾压她敏感脆弱的深处。许昭韫的挣扎早已无力,只能被动承受这暴风雨般的侵袭。痛楚与一种被强行唤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更深的屈辱与混乱。细碎的呜咽和断续的抽泣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混合著他沉重压抑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傅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腰侧的肌肤,留下瘀痕。汗水顺著他紧绷的颈项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神锁定在她因痛苦而扭曲、泪水横流的脸上,那里面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占有欲和完成标记的执著。

终于,一阵强烈的颤栗席卷了他。他喉咙深处滚动著一声压抑的、充满占有欲的低沉闷哼,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将自己死死地钉入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强劲地喷发,烫得她内壁一阵剧烈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

他停留在她体内深处,享受著那最后的悸动和彻底占有的余韵。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片刻后,傅凛才缓缓退出。

随著他抽离的动作,许昭韫早已虚脱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沿著冰冷的墙壁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立刻从她红肿不堪、带著撕裂伤口的入口涌出。那液体混杂著初夜残留的淡淡粉红血丝和他浓稠的精液,顺著她无力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湿痕。那液体带著他的体温、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血的腥气,是入侵者留下的、无法忽视的标记。许昭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屈辱地感受著那代表著彻底征服与初次占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滑过皮肤,带来黏腻冰冷的触感。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灼痛感,混合著那不断流出的湿黏,清晰地标示著她被剥夺的不仅是自由,更是身体的自主与纯净。

傅凛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著衣物,恢复他一贯的优雅从容,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他垂眸,目光冰冷地扫过她赤裸的、布满泪痕和痕迹的身体,以及那腿间仍在缓缓溢出的、混合著血丝与精液的证据。

「记住这感觉,昭韫。」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寒,「这是你存在的证明。由我给予,由我掌控。从今以后,你的纯净,只能为我一人展现。」他俯身,指尖沾起一点她腿间混合著精液与血丝的湿润,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过一道冰冷而屈辱的痕迹。

许昭韫像破碎的玩偶般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的痛楚远不及灵魂被撕碎的万分之一。空气中弥漫著情欲过后的麝香气味、精液的腥膻和淡淡的血腥气,像一个无形的烙印,宣告著「许昭韫」的消亡。她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精致的吊灯,那光芒刺眼,却照不进她内心深不见底的黑暗。裂痕已然出现,而深渊,正张开巨口。

第0005章 第5章:金丝牢笼(强制H)

她还记得那个夜晚,那个让她失去一切界线的深渊开端。三天的沉默审判如阴影未散,当她再次睁眼,已被置于另一座洁白无暇、却更无声可逃的牢笼中。

冰冷的触感渗透肌肤,许昭韫从无意识的深渊中挣扎著浮起。意识像被撕碎的棉絮,勉强聚拢。身体深处的钝痛与撕裂感依旧鲜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著隐秘的伤口。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白得刺眼。不是公寓那熟悉的天花板吊灯,而是平滑、无瑕、毫无特质的纯白穹顶,散发著冷光源独有的、毫无温度的光芒。

空气里没有灰尘的味道,没有生活气息,只有一种过滤后的、消毒水般的洁净气息,冰冷而窒息。她试图转动脖颈,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被单同样是毫无杂质的纯白,包裹著她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如同初生的婴儿,却毫无温暖与安全感,只有被彻底剥离的脆弱与恐慌。

「醒了?」

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

许昭韫猛地一颤,视线艰难地聚焦。傅凛就坐在床边不远处一张线条冷硬的扶手椅上,姿态优雅,西装笔挺,一丝不苟。他静静地看著她,眼神平静无波,像在观察一件刚被妥善安置好的藏品。

恐惧瞬间攥紧心脏,比身体的痛楚更甚。她想起昏迷前最后的画面冰冷地板、屈辱的液体、他宣告的话语。这里……是哪里?

傅凛站起身,步履无声地走到床边。他手中拿著一杯水和一片小小的白色药丸。药片在冷光下泛著不祥的微光。「张嘴。」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许昭韫的嘴唇干裂,喉咙紧涩,下意识地抗拒,牙关紧闭,身体因恐惧而绷紧。

傅凛眸色一沉,耐心似乎瞬间告罄。他俯身,冰凉的手指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动作精准而冷酷,如同操作一台机器。那枚白色药丸被塞入她口中,紧接著杯沿抵住她的唇齿,温水灌了进来。

「吞下去。」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呼吸拂过她的额角,却带著冰封般的寒意。

许昭韫被呛得咳嗽,生理反应让她无法抗拒,药片混著水滑入食道。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傅凛松开手,看著她狼狈地喘息,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

「记住,你的身体只能为我所有。」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宣告,每个字都像冰锥钉入她的意识,「任何可能玷污你纯净的『意外』,都不被允许。」避孕药,成为继身体被掠夺后,又一道冰冷坚硬的枷锁,锁死她作为女性最根本的选择权。

他转身,走向房间一侧整面墙的巨大落地窗。窗外并非城市景象,而是郁郁葱葱、修剪得过分整齐的树木,形成一道无法逾越的绿色高墙,将这座纯白的牢笼与外界彻底隔绝。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却无法驱散室内半分寒意。

「这里,是你新的世界。」傅凛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清晰而冰冷,「你的世界,从此只有我。你的『纯净』,由我定义,由我维护。」他转过身,目光如实质般笼罩著她,「任何试图逃离、试图找回『过去』的行为,都是对这份纯净的玷污,都是不可饶恕的背叛。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保持这份为我而生的纯净。」

他强调著身体的绝对专属,灵魂的绝对臣服。这是他为她划定的、不容逾越的生存边界。

绝望如同藤蔓缠绕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许昭韫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浸入纯白的枕套。反抗的念头在极致的恐惧和虚弱中,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火星。

她选择了最沉默,也最本能的方式拒绝进食。

送来的精致餐点摆在床边托盘上,热气腾腾,香气诱人。她视而不见,将头转向墙壁,紧闭双眼,用最后的力气表达无声的抗议。身体虚弱得厉害,每一次心跳都耗费巨大能量,饥饿感在胃里灼烧,但她固执地抵抗著。

第一天,傅凛只是冷眼旁观。

第二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身体在柔软的床铺上显得轻飘飘的,像随时会消失的羽毛。傅凛端著一碗熬得浓稠的米汤,坐在床边。

「吃。」命令依旧简短。许昭韫毫无反应,呼吸微弱。

傅凛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那是一种看著不听话的工具即将损坏的冰冷评估。他放下汤碗,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将她从床上拖起。许昭韫软绵绵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被他半抱半拖地弄进与卧室相连的、同样纯白冰冷的宽敞浴室。

冰冷光滑的瓷砖贴上她赤裸的脊背,激得她一阵颤抖。傅凛将她抵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边缘硌著她的腰臀。他单手轻易钳制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方冰冷的镜面上。镜子里映出她苍白脆弱、布满泪痕的脸,和他冷酷无情的侧影。

另一只手端起那碗温热的米汤。他舀起一勺,递到她紧闭的唇边。「张开。」声音毫无温度。许昭韫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抵抗。

傅凛眸中最后一丝耐心消失殆尽。他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因窒息本能张嘴的瞬间,将一勺米汤强行灌了进去。许昭韫被呛得剧烈咳嗽,汤水从嘴角溢出,狼狈不堪。她徒劳地挣扎,手腕被捏得生疼,身体在冰冷的台面和瓷砖上扭动,摩擦带来细微的刺痛。(端碗 ? 拿勺子 ? 捏鼻子 ? 三只手?直接改成捏下巴端碗硬灌进去就好)

一碗汤,就在她剧烈的呛咳、挣扎和无声的泪水中,被强硬地灌了下去大半。汤汁弄湿了她的下巴、颈项和前胸,黏腻温热,混著泪水,一片狼藉。

当最后一口汤被强迫咽下,傅凛丢开汤碗。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浴室里尖锐地回响。他并未松开对她的钳制,反而将身体更紧地压了上来。隔著衣物,她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的热度,以及那迅速苏醒、坚硬抵住她小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