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喂饱你这一步完成了。」他的声音贴著她的耳廓响起,带著一种冷酷的、掌控进度的意味,「现在,该证明你身体的归属了。」
恐惧瞬间达到顶点!许昭韫惊恐地睁大眼,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她明白了,这不仅仅是惩罚,更是利用她此刻极度的虚弱无力,将她的生存需求与身体自主权,彻底绑定在他绝对的意志之下!
傅凛轻易分开她虚软无力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抚慰,甚至没有脱去她身上沾满汤渍的睡袍。他直接撩起袍角,释放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那依旧红肿、带著未愈合撕裂伤的入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进去!
「啊!」剧痛让许昭韫发出短促凄厉的哀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身体深处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混合著胃里刚刚被强灌的温热汤水带来的翻腾恶心感,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虚弱的身体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破败的娃娃般,被钉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承受著他冷酷的进出。
傅凛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著一种机械般的精准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每一次深入都碾压著她脆弱的内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细微的、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他紧紧扣著她的手腕,将她压在镜面上,迫使她看著镜中自己苍白扭曲、泪水混杂著汤渍、被无情侵犯的脸。他的喘息沉重地喷在她的颈侧,眼神却冰冷地锁定著镜中的她,像是在欣赏一件正在被强行矫正的艺术品。
「你的纯净健康……由我维护……」他的话语断续地挤出,伴随著有力的撞击,「你的身体……只能……回应我……」
屈辱、痛苦、恶心……无数负面的情绪将许昭韫彻底淹没。生理上的微弱反应在极度的痛苦和虚弱下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她闭上眼,泪水汹涌,身体在撞击下细微地抽搐,如同风中残烛。
傅凛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愈发粗重。终于,一阵强烈的紧绷感席卷全身,他喉间滚动著压抑的闷哼,将自己死死地抵入她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猛烈喷发,烫得她内壁一阵痉挛性的收缩。
他维持著这个姿势片刻,享受著那绝对占有的余韵,才缓缓退出。
随著他的抽离,许昭韫的身体失去支撑,软软地从冰冷的洗手台滑落,跌坐在同样冰冷湿滑的瓷砖地板上。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立刻从她红肿不堪的入口涌出。那液体不再是单纯的精白,而是混杂著他浓稠的精液、她体内被迫分泌的少许体液、以及刚才被强灌下、尚未完全消化的淡白色米汤残渣。
这混浊狼狈的混合物,顺著她苍白无力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纯白的瓷砖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污浊的痕迹。空气中弥漫著精液的腥膻、米汤的甜腻和泪水的咸涩,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屈辱气息。
她无力地蜷缩著,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屈辱地感受著那代表著彻底征服与驯化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地溢出体外。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挤压出更多混浊的湿黏。
傅凛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整理著自己微乱的衣物,恢复著绝对的整洁。他垂眸,目光冰冷地扫过地上蜷缩的、狼狈不堪的她,以及那滩混杂著精液与食物残渣的污迹,眼神中没有厌恶,反而流露出一丝满意的残酷。
「很好。」他低语,声音恢复了平稳,像在确认一项工作的完成度。他转身离开浴室,片刻后返回,手中拿著一杯水和另一片小小的白色药丸。
他再次捏开许昭韫的嘴,动作熟练而机械,将避孕药塞入她口中,灌水,强迫她吞下。整个过程如同设定好的程序,冰冷,高效,毫无怜悯。
「驯服的第一步,总是比较艰难。」他看著她空洞绝望的眼睛,仿佛在进行一场冷酷的教学,「但时间,会抹平一切不必要的棱角。你会学会的,昭韫。学会只依赖我,只为我而『纯净』地存在。」
他俯身,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放回那张纯白的大床上。动作看似温柔,却带著不容置疑的掌控。纯白的被单盖住她污浊的身体。
「好好休息。」他替她掖好被角,语气如同最体贴的情人,眼神却依旧冰冷,「接下来的『治疗』,会让你更快地……适应你的新世界。」
房门无声地关上,将死寂和无边的冰冷绝望,重新锁在这座纯白的金丝牢笼之中。
第0006章 第6章:药物与暗示(H)
纯白的囚笼里,时间失去了刻度。许昭韫蜷在冰冷的床榻上,窗外是永不变化的虚假天光,投射著傅凛允许她看见的、被高墙切割的方寸苍白。空气里弥漫著消毒水的气味,混合著一丝若有似无、属于傅凛的冷冽气息,是她逃不脱的牢笼印记。
傅凛的驯化工程,开始得无声无息。
精致的骨瓷小碟被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碟里盛著两颗晶莹的药丸,一颗纯白,一颗浅蓝,旁边是一小杯无色的澄清液体。傅凛的身影立在床边,像一尊完美的雕像,俯视著她。
「喝了它。」他的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波澜,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许昭韫的指尖颤抖著。她记得那白色药丸的苦涩,是避孕药。那蓝色的是什么?那液体又是什么?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她摇头,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傅凛没有动怒。他只是俯身,冰凉的手指轻易地钳住她的下颚,力道精准地迫使她张开嘴。苦涩的液体不容抗拒地灌入口腔,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阵奇异的灼热感。紧接著,那颗蓝色的药丸也被塞了进来,混著残留的药液被强迫吞下。她呛咳,眼泪被逼出,屈辱感再次淹没了她。
「这能让妳平静,昭韫。」傅凛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残液,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那些混乱的思绪,那些痛苦的记忆,只会伤害妳。忘了最好。」他的声音低缓,如同催眠的咒语,反复回荡在纯白的空间里:「只有我能保护妳……只有这里是安全的……过去的妳,只是痛苦的幻想……」
药效像潮水般涌上。起初是沉重的困倦,眼皮像灌了铅。接著,世界开始变得模糊,声音仿佛隔著一层厚厚的水膜。她试图思考,试图抓住脑中闪过的碎片林薇灿烂的笑脸、画布上未完成的朝阳、栀子花清甜的香气……但这些影像如同被水浸泡的墨迹,迅速晕开、淡化,最终消散在迷雾里。她的判断力在溶解,对时间的感知彻底混乱。昨天发生了什么?前天呢?她茫然地望著虚空,眼神空洞。
日复一日,药物的程序稳定运行。傅凛减少了食物供应中的水分,将那清澈的药液混入她每日唯一的水杯中。感官被持续剥夺,除了傅凛刻意播放的、单调的古典乐,她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书籍、网路、任何可能承载「污染」资讯的物品,都被隔绝在这纯白空间之外。
残存的自我像风中残烛,仍在微弱地挣扎。某日午后,药效稍退的片刻,她拖著虚软的身体挪到巨大的落地窗边。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窗外是高耸入云的灰色水泥墙,将天空切割得只剩狭窄的一线。一股强烈的悲伤毫无预警地涌上心头,眼泪无声地滑落。为什么哭?她不知道。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一个模糊的名字在舌尖滚动,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薇……林薇?那是谁?
「又在看那些伤人的东西了?」傅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平静无波。
许昭韫惊得一颤,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她甚至没听到他何时进来的。傅凛走近,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责备,只是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去她的眼泪,动作细致得仿佛在擦拭名画上的灰尘。
「那些记忆会伤妳。」他重复著,语气笃定,像在陈述宇宙真理。「忘了最好。」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回那张纯白的大床。熟悉的药丸和水杯再次递到唇边。这一次,她几乎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那苦涩的液体和药丸滑入喉咙深处。意识沉入黑暗前,她听见他低沉的哄慰:「睡吧,睡著了,就不会痛了。」
药物的迷雾深处,身体的感知却变得异常敏锐,或者说,扭曲。
傅凛的手掌落在她裸露的肩头。那触感带著薄茧,冰凉,却在她被药物催化的肌肤上点燃一簇诡异的火苗。她应该恐惧、应该抗拒,但身体深处却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陌生的、令人羞耻的麻痒。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所过之处,皮肤仿佛苏醒般泛起细小的疙瘩,一阵无法言喻的战栗从尾椎直冲上脑门。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差点逸出的细碎呻吟。
「妳的身体,比妳的意识诚实多了,昭韫。」傅凛的声音贴著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更多颤栗。他将她侧过身,从后方贴近。他的胸膛紧贴著她的背脊,一条手臂环过她的腰腹,将她牢牢锁在怀中。这个姿势温柔得近乎残忍,充满禁锢感,却又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另一只手,探入睡袍的下摆,抚上她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那触感带著掌控的意味,缓慢地、不容拒绝地向上移动,最终覆盖在她腿间最私密的柔软处。许昭韫的身体猛地一僵,意识在尖叫著「不」,但被药物麻痹的神经却传递著截然相反的讯号一股湿热的暖流竟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浸润了干涩的入口。生理性的反应如此清晰而背叛,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感受到了吗?」傅凛的低语如同魔咒,他的指腹开始带著节奏按压揉弄那敏感的核心,技巧性地挑逗著。「妳的身体在渴望我。只有我能给妳这种感觉,这种……平静。」他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在她柔软的入口边缘画著圈,并不急于深入,只是反复刺激著那早已湿润肿胀的花核。
强烈的、纯粹生理性的快感浪潮般冲击著许昭韫残存的意识堤防。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拱起,迎合著他的手指,细碎的呜咽终于从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药物的催化下,敏感得如同绷紧的弦,每一分触碰都引来剧烈的反应。然而,她的脑海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空洞。她看著天花板那片无尽的纯白,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从这具因快感而颤抖的躯壳中抽离、悬浮。我是谁?为什么会这样?这快感……是真的吗?还是药物制造的又一场幻觉?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潜意识里渴望著他?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
傅凛感受著怀中人儿剧烈的颤抖和湿润的接纳。他解开自己的束缚,灼热坚挺的欲望抵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他并没有粗暴地进入,而是就著这湿滑,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推送进去。 ? 这个角度进入得极深,每一次缓慢的推进都研磨著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却又因为侧躺的姿势而带著一种奇异的、被包裹的紧致感。
许昭韫的身体被动地承受著,药物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被填满的饱胀感,内壁被摩擦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麻痒与快意,与她精神上的空洞冰冷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比。她像一具精致的容器,盛载著他给予的一切。她的喘息破碎,身体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节奏摇晃,腿间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傅凛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他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与力道,每一次深入都撞击著她的最深处。侧躺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他的欲望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进出,感受著她内壁不由自主的阵阵痉挛绞紧。快感堆叠,他喉间发出压抑的、满足的低喘,最终将滚烫的种子尽数释放在她体内最深处。一股灼热的洪流猛烈喷涌,烫得她内部一阵剧烈的收缩。
他缓缓退出,黏稠的体液混合著她的湿润,立刻从红肿的入口汩汩流出,沾染了纯白的床单。空气中弥漫著情欲、药物与精液混杂的浓烈气味。
傅凛没有立刻离开,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在感受自己留在她体内的印记。片刻后,他才起身,如同每一次仪式结束后那样,拿起温热的湿毛巾,仔细擦拭她腿间狼狈的痕迹。动作精准、机械,不带一丝情欲残留的温存。
接著,那熟悉的白色药丸再次出现在她唇边。许昭韫眼神涣散,顺从地张开嘴,吞下药丸,任由清水将苦涩冲入腹中。身体深处还残留著被贯穿和灼烫的异样感,腿间一片黏腻冰凉。而她的脑海里,傅凛的声音如同烙印般回荡不去:「只有我能保护妳……妳的身体渴望我……过去的妳是痛苦的幻想……」
药物的迷雾重新聚拢,将那片刻的生理悸动与更深的精神困惑,一同吞噬殆尽。窗外,那片被高墙切割的虚假天空,依旧苍白如死。
第0007章 第7章:记忆的剥离(H)
药物的迷雾日益浓重,时间在纯白牢笼里融化成黏稠的胶质。许昭韫的思绪如同被水浸透的纸张,字迹晕开,轮廓模糊。昨日吃过什么?前日傅凛说了什么?记忆的碎片沉入深不见底的浑浊水域,捞不起,也看不清。名字、日期、甚至「许昭韫」这三个字背后的意义,都变得遥远而陌生。只有傅凛的身影,是这片混沌中唯一清晰的锚点,冰冷、稳定、不容置疑。
这天午后,她裹著宽松的纯白睡袍,蜷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袖口的布料内衬,那里有一处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隆起。长久以来的药物影响让她的感官变得迟钝,但此刻,一种奇异的触感穿透了迷雾一个微小的、坚硬的异物,藏在柔软织物的夹层之间。
好奇心,这几乎已被药物抹平的本能,微弱地跳动了一下。她迟缓地用手指勾弄,终于将那异物从夹缝中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