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尿出来吧!”
而那隐忍的冲动,终于压不住了。
“呜啊……啊嗯嗯啊……”一声破碎的哽咽,她整个人忽地绷紧,指尖紧攥着他的肩,体内猛地一震,一股透明中带黄的液体喷出,水柱化成锐利的弧线,在他的撞弄之下左右挥洒。
淅沥沥
羞耻的水声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啊……”她浑身战栗,身体失控的泄放,甚至比方才高潮更浓烈也更羞耻。
魏辞川望着她被操至尿失禁的模样,不但未停,反而低声在她耳边笑,“棠棠竟然被肏到尿了?嗯?这么骚的身子,怎生就这么招架不住?”
他语气中带着一种被唤起的深情与癫狂,“别怕,为夫喜欢……”
他可喜欢了,好像是被她留下了记号,身上都是她的气息,
他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说,一边继续在她体内放肆肆虐,那根阳具仍然直挺,与她柔嫩的内腔紧密交缠。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阴道因泄水后更为敏感,每一下插入都像是电流袭来,让她整个人微微抽搐,呻吟声不断。
“看镜子,棠棠,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抱在怀里操哭的,真媚……妖精似的……”会勾魂的那种妖精。
他语带邪肆地命令,她不睁开眼,她就狠狠地操她,最后她只得无奈张眼,只见镜中自己,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胸口,双腿敞开,双乳起伏,乳尖殷红发颤,而阴缝仍被他顶得看不出原形,在她体内肏弄不休的茎身水渍斑斑,蜜液与失控的尿水混成一线。
那画面羞耻得令人发狂,却又让人生出了隐晦、不可告人的欲望。
“娘子很喜欢这样的,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她心里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全都被他看穿了。
语落,他突地一抽一送,整根深入到根,击得她双眼一翻,腿根发麻,身体再一次挛缩。
“呜嗯……啊啊啊──!”她痛快又难耐地叫出声,穴内又是一阵狂颤,像是要把他整根吸进骨缝里。
她又一次泄了,失禁的水再一次涌出,这一次甚至带着高潮喷发的强烈抖动,整个人像是溺水,沉在他精心布设的情欲漩涡中。
魏辞川将她重新按坐在铜镜前,让那根仍硬如铁的阳具插在她体内,一手揉她乳尖,一手抹过她湿淋淋的腿缝,低声喃喃,“棠棠乖,都尿在夫君身上,然后换夫君尿在你的小屄里,嗯……?”
她哭着摇头,眼角湿润,却又不由自主地收紧穴肉,媚道啜吸着他,在他身下颤抖、迎合、堕落。
“嗯……不、不要!”她的嗓音带了急切,可他却没打算听她的,他可以看出,他眸底的执着。
想到了,就要做,他在性事上一向霸道,没有道理这一次有什么不一样。
“魏辞川!竖子!”
“嗯,为夫是竖子。”她这么一骂,他反倒兴奋了起来,低低一笑,声音带着沙哑的喘息,“是棠棠的竖子,只干棠棠一人的小畜生。”
话音未落,他猛然顶入,将她整个人抵在铜镜前,那根怒胀的阳具硬生生没入她柔嫩的蜜肉中,深不见底。
她“啊”地一声惊喘,整张脸被蒸得通红,穴肉自动紧缩将他死死锁住,偏偏他还故意微抽几下,弄得她下腹一抽一抽,花心一缩一缩,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你……唔……你要做什么……”她声音带抖,语尾含着惶然与羞赧。
“棠棠刚才尿得这般香,也该我了……嗯?”魏辞川将她的身子按得更低,臀瓣翘起,那根硬物便更深地杵入她体内,几乎捅入灵台深处。
她心里惴惴不安,却又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铜镜里那对赤裸交缠的男女,他身形高壮,她柔弱如柳,而她的身体……正将那根可怖的阳物,滴水不漏地吞得干净。
“棠棠……好暖,好紧……”他喘息着,整根抽插的同时,忽然一顿,低低一笑,“我要泄了……嗯……一边射,一边尿进去……”
“不、不要……啊啊啊──!”
她声音刚落,便觉得他在她体内一震,那根怒胀的性器深深埋入后,猛地一跳,下一瞬,滚烫浓稠的精液兜头灌入她体内,伴随而来的,是另一股更热、更灼、更羞耻的液体。
尿意与精潮交叠,那一瞬,他整个人像是泄出所有控制,像野兽般紧紧拥住她,将身体最深处的兽性与情爱,一股脑儿泄入她的花心深窝。
“嗯嗯嗯……呜……”她的身体也在同一瞬间迎来终极泄放。
他一泄,她便跟着泄。
像是她的身体被他驱使着高潮,穴口微张,花心剧颤,蜜液与被强灌进来的白浊混合著尿,淅沥沥一声泄了满腿,仿佛铜镜春宫图活了,醉生梦死,烟雨迷离。
她颤抖着瘫在他怀里,双腿早已无力合拢,那紧密的交合之处还泛着水光与淫靡气息。
他低头吻她额角,笑得邪魅,“棠棠这一泄,把为夫的心都给榨干了。”
她红着眼圈啜泣,却无力再骂,只任由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连同满身狼藉,一起带入热汤池中清洗。
“夫君会好好替你洗干净……然后再喂饱你一次,嗯?”
第0040章 40 浴池灌精(浴池play H)
温汐棠这一回,当真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她在他怀里,身体因为过分欢愉而脱力,只能就这么被他一路抱进了第二进的浴间里,不过是这么短短的一路,温汐棠居然是不小心睡过去,甚至发出了一点呼噜声。
在猛然惊醒之时,她苏的吸了一口即将流出的口涎,却止不住即将流出的银丝,她又羞又恼,索性移开了眼,不理人。
蒸气氤氲蒸腾,热汤清润,浸透她白嫩的肌肤,把她那抹胜雪的白烘托得更是粉色惑人。
他一步步踏入池中,水波荡漾,随着浴水一点一点淹没她的身躯,钻进骨缝里头的疲惫感也逐渐被带走。
水面上铺了一层花瓣。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这些花瓣都是从春天就放在府中冰库里,香气被封印在寒冰之中,又在汤浴中消融,洗去了口鼻间浓厚的情欲气息。
里的人包围得温暖又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