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皮缓缓垂下,眼见着又要沉入梦乡,却是被他硬生生的打断。

“你做什么啊?”她的嗓子软哝,可里头的不满却像是要蔓延出来,一双柳眉倒竖,足可见她此刻有多么不满。

他单手托着她的膝窝,那处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怎样也不肯退出,此刻已经在她的体内慢慢胀大。

温汐棠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她心底有点慌,

“唔……不行了……”她嗓音哑得厉害,急忙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可她仅存的那点力气,连撩动他半分都做不到。

他轻笑一声,唇贴上她颈侧,像舔糖似的细细吮着,“怎么不行?棠棠好好歇着就行,夫君疼你,给你洗洗穴儿,要洗得深一些,才洗得干净,你说不是?”

温汐棠当真气结,他还当真是惯会说些歪理。

他说得温柔,语气却无一丝商量余地。那话音落下,身下那处便又硬了几分,像是贪得无厌的野兽,在她穴中缓缓摇动起来。

随着他抽出,温热的浴水就灌进了体内,小穴又酸又麻,在他顶到最深出了时候,里头的水又快速被排空,连着淫水和精液,一起没入浴水之中,像是点点珍珠,最后消失不见。

刮蹭着敏感内壁,带来强烈潮意。

“不……不要……嗯啊……”她咬唇想忍,却被他捏住下巴,一口吻了上去。

热气腾腾的水汽间,他的舌侵略性地长驱直入,撩弄她的舌根,与她的呻吟缠作一团,余韵暧昧至极。那根粗热在她身体里来回摩擦,挟着前所未有的水感与黏腻,撞得她内壁都在发麻,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撞碎般。

啪唰水面之下,一阵的动荡,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他闷闷的声响。

“呜嗯嗯……”

他反手撩起她的长发,让她整个人趴在池壁边缘,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一脚高高抬起,勾在他健硕小臂上头,花穴撑到极致的姿态下,那根性器更是插得极深,顶到她软嫩最深处。

一边接吻,一边被肏穴,快意和浴水,一起在她体内流动。

“哈嗯……啊嗯……”绵长的吻完毕,她的声音已然哑得不像样,却还是在他一次次深顶下,被逼出泄意浓浓的娇吟。

身下那根粗长似火般烫,根根青筋突起,整根陷在她紧窄湿热的穴道里,每一下抽插都像是在搅拌她最敏感的深处。

那根阳具像是生了倒钩似的,一退就带出满穴蜜水与欲潮,啪唰啪唰地在浴水里混浊翻涌。

“你的小穴,怎么一被操就夹这么紧?”魏辞川的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戏弄,又像是被她榨得快失控。

“我……我没有……”她难堪地想挣脱,却被他狠狠摁进池壁,一记猛撞,整根埋到底,龟头重重碾过花心,那突如其来的一顶,让她差点整个人晕厥过去。

“没有?”他低低一笑,唇角泛起恶意的弧度,“那怎么像是吸不够似的,把为夫的肉棒夹得死死的?是不是下面太馋,根本停不下来?”

浴水溅起,声声不歇,他一边肏她,一边从她身下伸手探入腹下,指尖按住她阴蒂,又揉又搓,将那处敏感蹂躏得又红又肿。

花穴、花蒂,快意不打一处来,一下子攀到了巅峰。

“不要……啊啊不行、夫君……”她的腿颤得像是要抽筋,整个人像是被压在云端,高潮像浪涛般一波接一波拍打着她的意识。

“乖,给为夫泄一次。”他语气低哑,却满是溺宠,“棠棠的小屄太甜,为夫舍不得拔出来。”

她那小穴早已红肿不堪,被他一下一下地碾压着花心,穴口不住地收缩,仿佛真如他所言,爱极了他的肉棒。

在他的重重撞击下,她再也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啊!”她一声长吟,嗓音都要因此破碎,就像是碎掉的白瓷。

快意如同电流,窜遍全身,眼前炸开了一阵绚烂的烟花。

娇躯猛地抽搐了一下,腰肢下压如柳枝。

穴肉一缩一紧,猛地紧紧包裹住他那根还在体内猛挺的性器。

温汐棠再度达至高潮,小腹抽搐,花心不停地痉挛。

她泪眼婆娑,整张脸都被高潮后的润红染透,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他一把将她翻坐在自己腿上,肉棒仍旧没离开她体内,只稍一退便又深深顶入,像是根本不给她喘息的空隙。

男根被紧紧纠缠,在浴水和壁肉之间不断冲刺,直到所有的感官都会聚到那柱顶的小孔之下,体内的精潮再也无法拦住。

“嗯……再紧点……把为夫的精元都吸进去,给为夫怀个孩子好不好?”魏辞川的声音低得像是蛊惑,手指搂紧她的腰,用力一挺,热流瞬间灌进她花穴深处,浓浊汹涌,将那穴道灌满。

在那过后,温汐棠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按着腰,屁股一抬一落,水声与肉声混杂,一次又一次被推到巅峰,直到完全晕死了过去。

他舌尖舔过她泪痕,呢喃着,“棠棠,咱们就一直这样好好的,嗯?”

第0041章 41 和衣挨肏(穿着王妃吉服,高H)(900珠提早更,求赐最后一珠)

十二月三十,因着假宁令,衙署在元正进入休沐期,封印七日。

魏辞川这是天天都待在府里足不出户,王府主人既如此,温汐棠更是离不开这一方天地。

说起来,自从那一日东市遇刺,温汐棠便不曾踏出王府半步,即使王府占地幅员辽阔、雕梁画栋,那些景致温汐棠也该看腻了。

在上京,宫中应有夜宴,款待臣下,君臣同欢,在诸侯王封地,年宴理应设置在南陵王府。

不过魏辞川并不喜欢臣属肆意进入王府,是以夜宴设在鹿台。

所谓的鹿台,乃先前雍州按察使宴乐之所, ? 设有响屧廊,以楩梓板铺设,又令舞姬日夜跳舞,靡烂不已。

雍州刺按察使贪图安乐,到最后连丢了数城,造成陇右战争不休,最后由魏辞川领军夺回领地,在那之后,鹿台也成了他的囊中物。

“唔……不想去……”

除夕夜宴前,应当为王府家宴。

魏辞川的母后远在京师,自然不可能与他相聚,在这年关,孤索之感竟是特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