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缓缓挺动,几乎要将高潮尾韵延长到极致。

过了半晌,他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柔情缱绻。

手掌抚过她背脊,一路滑至她翘挺的臀瓣,揉捏一把,“咱们都去洗洗,虽然棠棠已经给为夫用骚水洗过一遍了。”他近乎虔诚地揉捏着他的臀瓣,在他的揉握下,热烫的皮肤传来麻酥酥电流,一路钻进了骨缝,爱意与淫念并陈。

她羞窘不已,脸红耳赤,“登徒子!”她娇叱一声。

像是小猫挠了人一爪。

魏辞川低笑,再度迈步,那根未疲软的阳物仍嵌在她体内,他每走一步,便伴随一次深嵌,蜜肉被迫一再张合,花瓣绽放间滴出混浊精液与泛滥淫液,沿着腿根滑落。

她彷若一只被扛回巢穴的娇猫,双臂无力地攀在他肩头,喉间细细轻吟,咪呜咪呜的撒娇。

不多时,两人踏入主寝东耳房的湢室。

那处湢室宽大华丽,分为前后二进。第一进为更衣区,设有一座绣满十二季花鸟的玉骨屏风,高高竖立,屏扇旁侧便是一面铜铸磨光、寸许不差的黄铜巨镜,映人如真。

镜面覆着薄雾,将一切轮廓氤氲成醉人暧昧。

水汽自第二进蒸腾而来,微热扑人,带着沈香与艾草的香气,拂面如春风。

魏辞川脚步未歇,将她抱至镜前,姿态轻松得仿佛捧着一件珍宝。就在她尚未意识之际,他腰身微沈,一下将她放下。

皮肉分离之际,腔中积蓄的津液与刚才喷溅的浓精一并流出,带着涩响的“啵”声,湿濡地溅在玉腿之间,发出淫靡的黏声。

温汐棠原本闭着双眼,脑中仍是一片浆糊。

下一瞬,他臂力一翻,将她整个人反转,让她面朝铜镜,双手反剪在背,软腰轻压,玉股高高翘起。

镜中倒影一瞬清晰起来。

她上身微俯,乌发滑落香肩,一侧肩头滑出织锦中衣,两团柔乳在微俯的姿势下自然下垂,却仍翘挺饱满,乳尖嫣红微翘,仿佛熟透红果,轻啄即融。

她那张娇脸早被情潮染透,双颊飞霞,眼角泛红,唇瓣微张,唇中喘息未歇,眼神氤氲如雾,不敢与镜中自己四目相接。

魏辞川立于她身后,胸膛宽厚,肌理分明如铁铸,臂膀紧实,古铜肤色衬得他尤为凌厉,俯身低语,声线低哑似火燎心:“棠棠,看清楚,为夫是如何入你的。”

她羞得想闭眼,他却捏住她下颔,逼她望向镜中。“睁眼。”语气低沉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她眸光踌躇,却还是颤颤睁开,一眼便见那根粗壮怒物正抵在自己早被操红的穴口。蜜穴濡得发亮,穴肉泛红发肿,穴口不时收嘬、吐出残精,像是受虐之后仍恋恋不舍,吮着空气呼吸。他未急着进入,仅以那赤红龟首摩挲她外翻的花唇,微颤的穴肉便不住战栗,每一下抚弄都牵动她满身战栗。

“呜啊……啊啊……”她刚呜咽出口,整人又被他抱起,双腿被架于他双臂弯内,膝弯朝上,双足悬空,身子呈小儿把尿之姿。

在镜中,这姿势让她整个私处暴露无遗。

双腿大张,两瓣蚌肉被生生撑开,穴口因先前频繁进出早已泛红如火,花唇湿润翻翘,穴眼抽缩不停,淫液自深处不断泛滥,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大腿根处汇成水迹。

魏辞川低头看她,眼神深沉。他那根怒张之物挺立如战锤,破坏力十足,根根青筋盘结,龟首通红发亮。

“看清楚,棠棠。”

他声音低哑,一寸寸将那根阳物送进她穴中。

视觉和身体的冲击一起产生,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激芒。

“唔……唔啊啊……”她颤声惊呼,只觉那物进来时撑得满满当当,整根阳具摩擦着她每一寸媚道,带来酥麻又难以抗拒的快感。

她垂眸一望,竟能隐隐在腹下见到一小块明显的突起,像是腹中有兽蠕动,撑开了内里所有柔腔。

“看见没?这是妳自己吞下的。”低笑如魅,“这里,是为夫的形状。”

镜中,她腹部微隆,那形状隐隐鼓显,像是整个人被他捅穿,体内填得密不透风。

他边说,边缓缓抽动。抽送的节奏不疾不徐,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花心频频被叩,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而至,撞得她胸前玉乳颤出柔波。

第0039章 39 肏尿、射尿(如题,重口,雷者慎点HHH)(二更)

“啊啊啊……我不行了……”她嚷出声来,眼角溢出泪珠,羞愧与快感交织,她几乎难以承受。

铜镜之中,那一对交缠的肉体似画似幻。

仙子落凡,被粗犷的金刚揉碎,将她的身体占得寸寸不剩。

酥乳随着撞击前后颤抖,乳尖在铜镜中映得通红,穴口不断液出他射进去的白浊与蜜津,每一次挺入都带出一阵水声与黏浊淫音,在两人交合处泛出银光,点染出一幅情欲尽绘的铜镜春宫图。

强烈的快意不断的冲刷拍打,在暴雨之中,她是一艘无助的孤舟,面对铺天盖地浪潮,只能向下沉沦,被拉进深渊之中。

“啊嗯嗯……”

目光不经意瞥见镜中的美人儿,眉眼之中含着春意,被情欲滋润,宛如一朵沾满晨露的娇花,娇俏之中,带着破碎。

这是她吗?

有那么一瞬间,她彻底迷失了。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头相撞,没有人开口,不过却在那一瞬间,感受到情欲荡漾所产生的共鸣。

“哈嗯……啊嗯嗯嗯……”她很舒服,快要到了,同一时间,体内生出了别样的感受。

“呜呜……快……停下……”她浑身紧绷,忍耐着快慰,也忍耐着那股从体内奔涌而出的冲动。

魏辞川不但没停,反而低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的双臂大展,一提她的双膝,她的双腿也被分到了极致,

“唔啊……”她一声惊喘,那灼热怒物抽出了一半,再次贯入。

她无法不看到镜中人,那姿势羞耻至极,双腿悬空无依,蜜缝朝天敞露,一插到底,连最深的花心都被凶猛戳中,像是整个人被悬在他阳具之上。

他一下一下顶弄,撞得她小腹又鼓又涨,镜子里清晰映出她因高潮接连不断而泛红的脸,双眼含泪,眼神迷离,喉间逸出一串串颤音:“啊啊啊啊……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要尿了……”她声音哀婉,尾音绵长,如被揉碎的玉珠,含着断裂的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