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时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在他和邵白亭的人联络的时候,这里也是接头地之一。他本来很好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某一块已经被涂成了铅灰色。
那夏长官喜欢这里的咖啡么?
林鹿时决定去听他的意思。他注意到夏行之杯子里黑浓的咖啡,表面清晰地倒映出主人思索的神情。
以前不喜欢,现在这半年开始喜欢上了,夏行之的眼睛和低沉的声音一起逼近林鹿时,不过我常坐的位置不是这里,是在斜对面。
斜对面是个靠街头的露台,坐在那边可以看清楚往来咖啡馆顾客的样貌。
他后悔去问夏行之这个问题,夏行之察觉到他逃离的视线,伸出手按住他的脸颊,苦涩又辛辣的气味在林鹿时湿润的唇瓣间传染,然后迫使他站起来,搂过他的肩膀把人从另一边拉过来,强行按在卡座上继续吻。
他被呛得咳嗽不止,唇齿分开的时候眼泪都咳出来。夏行之看着他,好像也不很满意。太甜了。
既然东西都分完了,你还留着篮子做什么?他模糊间听见夏行之这么问了,马上摇了摇头,不是的。
里面还有一块油纸包好的枣糕,是他特意交待店主包好的。
但那只是他的错觉,夏行之没有再说话,而是一遍又一遍摸他的后背,从后面看上去,真的像对关系亲密的情侣。
虐腹/马眼???调????教??/窒息???高?????潮?????
过了一会儿,林鹿时嘴边慢慢感受到了一点湿热,他抿了抿唇,咸涩从牙齿包裹住了舌尖。苦涩冲淡了辛辣,也把嘴里的最后一点甜消耗干净。冷掉的咖啡不好喝,但只有喝下去才能让他好受一点。夏行之看着他像喝药一样强灌咖啡,加重了力度从大腿往上推,然后照着小腹往下压。
林鹿时哭的很难看,咖啡全部又吐出来,有一丝挂在嘴角,混着眼泪垂到下颚。夏行之凑近去用手绢给他擦,只是下手的力度重得要命,没有避开林鹿时刚才挣扎咬出的牙印,白色的绢布上沾了咖啡和血。
擦完之后他像没事人一样把方巾丢掉,掰过林鹿时的下巴去看他的眼睛,震惊,不解,还有他从不陌生的怨,但林鹿时挣扎了两下又突然松了劲,平静地等着他。
解开林鹿时的裤子用不了多少时间,皮带解开,再从腰部褪出去,正好当作鞭子。夏行之翻开他的上衣,从衣襟里面抽出石榴花簪,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林鹿时没法去想更多,箍紧他腰身的皮带被夏行之当成了工具,箍在他脖颈上慢慢收紧,他的喉结变得突出,眼前浮现大片黑色的云团,血液汩汩地流到皮肉间,那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去处。
停止思考的瞬间,他的身体居然开始放松起来,勒到他脖颈上的东西松了一点,夏行之往后退了两步,拍拍他的脸,让他把头抬起来。他一对上夏行之的眼睛,就开始去解夏行之的皮带。
夏行之拍掉了他的手,于是他的动作迟缓下来,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咬紧。”皮带的下边缘粗暴地扫过林鹿时的脸颊,啪的一下就出来红印。第二次皮带提得更高,边缘割了一下嘴唇上的口子,血珠子渗到牙里是腥的,牙齿咬住皮带又酸又胀。
他咬住了皮带,下面一览无余,充血的性器半勃着在男人粗粝的手里晃动,林鹿时夹紧了腿,就又被打了一巴掌,下面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夏行之嘴角向上扯,眼里没有一点笑的意味。手指直接找上了他的性器,对后面藏着的猩红????阴唇????视而不见。木簪子的花瓣从林鹿时潮红的脸上缓缓滑过,每向下滑一点,夏行之的笑意就更浓一分。
“你还留着簪子,知道它什么意思吗?”
林鹿时摇摇头,然后又快速点点头。这里并不是夏公馆,他不想在这里做。他只有这一个想法。
“生不出来,还是说不想生,“夏行之把他的腿分开,随即跪在他身前,捏开了腺液分泌的出口,”不射出来,怎么圆你的愿?“
木簪子?插???进???马眼一寸,林鹿时瑟缩着开始挣扎,嘴唇呜呜地叫,浑身抖个不停,根本推不动夏行之的手臂,小腹肌肉纠缠的酸痛和被强行榨精的感觉像蚂蚁一点点撕咬软肉,舌头被皮带压着,徒劳地分泌唾液润滑。
男人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一只手抓着他丰腴的臀瓣,另一只手跟着马眼?插???进???去摸尿道口。
簪子已经没进去一半,林鹿时才被放开,皮带从他的嘴边散下去,被撑开的下颚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完全合上,夏行之开始埋到他胸前舔两粒突出来的乳珠,滋溜溜的舔吸声堆积在逼仄的卡座听得他手脚发麻,他很想??射???精?,泪水和汗水从颊边成股滴到滴到颈窝里,咸涩而掩不住香气。
皮带落在皮肤上又辣又疼,林鹿时分不清是身下的感觉鼓噪着他还是大脑强行麻痹痛感,他撑着身体才能在沙发上维持平衡,沾满粘液的滑腻手指溜到马眼打了个圈,捏紧了簪子的尾部迅速抽出来。空气强悍地挤入肉眼,林鹿时白眼一翻,绝望地夹紧腿根,撑着大腿颤抖着喷出了腥透了的???精??液?。一点白色飞得太远,星星点点地在男人裸露的手背和衣摆上。
他看见夏行之伸手到嘴边,舌面把???精??液?卷曲着吞下去。那个雪夜他看不清的动作,现在在他面前重现。夏行之给他口的感觉,脊柱酥麻的快意和皮肉疼痛的痛苦,他已经分不清了。于是他胡乱地叫喊,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下身的疼痛撕裂成碎片,快感褪去后只剩下空荡荡的废墟。
结束的时候还是夏行之亲手给他整理衣服,扣子再系上去,温柔地箍紧他的胸口。他的衣领往上提了提,“等会儿不能走的时候,我叫他们把车开到这附近。”夏行之的语气很温柔,又是一副温和儒雅的模样。
林鹿时沉默着接受了夏行之提出的所有请求,或者说是命令。“这回我没让人把住二楼的楼梯,”夏行之摸了摸他的头,“说不定我们隔壁就有人。”
林鹿时面容扭曲了一阵,恍惚地再回头看一眼包间,无端联想起那个斜对角的位置。坐在那里的时候,也许夏行之就想着今天的报复。多么漫长的时间,却用来思索对付他这个人身上。
其实不是,夏行之只是很喜欢坐在斜对角的位置,一边喝苦的咖啡,一边想着林鹿时坐在包间里会谈什么,会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去想。想知道林鹿时做什么,那就要在他的潜意识里不断出现。这才是夏行之的目的。他要和林鹿时成为真正的夫妻,那彼此之间就不要有秘密,也不要有隐瞒。随时控制不住地想到对方。
在那之后,夏行之虽然没说什么,但慢慢放松了对林鹿时的管制。本来就子虚乌有的眼疾以及有过替身的苏小姐,在城里的姨太太眼里变得愈发神秘。大多数人只在年底的聚会上见了他一眼,甚至连林鹿时和苏小姐长得像,只有在这城里住了两年以上的老人才知道。
他很少再见到夏行之,城里的布防以及城外的布防都需要他,加上省里要来的人,提前安排好相应的监视者,他光想想也是项艰巨的工作。以至于一天夜里,夏行之没有回来,他也当作是正常的事情。
第二夜夏行之依旧没有回来。林鹿时才慢慢觉察出一点不同,他找到了老鸨,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老鸨只是叫他回去,因为有人要找他。
在这个时候会找他的要么是夏行之的人,要么不是夏行之的人,最好是仇家,至少也是对家。林鹿时很难说清楚自己莫名的想法来源于哪里,他不喜欢冒险,不喜欢激进的生活,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成了督军的夫人。
他一下楼,楼外就有汽车等着他。林鹿时看了一会儿那些人的装束和样貌,全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迈出的步子被拦住,为首的人很客气地上前,“是来接您回去的。”
这不是夏公馆的人,自然也不是回夏公馆的车。但敢在城里这样不秘密行事的,好像也没有谁。林鹿时再看一眼轿车旁边随行的两辆黑色车子,里面的人也在看他。于是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
车窗拉着,帘子也是拉下的,他看不见路,只能大概估计时间。他听不见街上叫卖的人声,但车底下的路却很平整。林鹿时的脑子里似乎并没有这种去处,心里因为长久的等待变得有些烦闷。但没有让他等多久,车子就再次停下来。车门打开的瞬间,布条就蒙上他的眼睛,只能跟着前面人的步调一起行进。
他似乎被安置到了一个房间,身下传来柔软的触感,类似沙发一样的东西。布条解开的瞬间让他有种被光晃到的不适感,随着眼睛逐渐聚焦,他才发现房子里的另一个人,背对着他,似乎在修剪枝叶。
”他们都是粗使人,交代过要好好请过来,结果还是这副样子。“
她只绾了一枚头簪,简单的式样和那些姨太太大不相同。林鹿时见她放下剪刀,洗干净手,再用绢擦拭水珠。转过来脸的时候叫林鹿时也短暂呆愣了一下,因为那眼睛只是看着他,他就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感。
“我知道你,苏明溪。”她一边坐在沙发上,一边将茶水推到林鹿时手边。“新名字用的还适应吗?”
“……我想,还是叫我林鹿时比较妥当。”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那女人顺着他坚持的名字称呼他,“鹿时,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未婚夫去了哪里吗?”
有点荒谬的事实,他需要眼前的女人告知自己的未婚夫去了哪里,那女人也没有逗弄他的心思,“他现在在省里,具体忙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他一天之后,就要见我的父亲了。”
“我的父亲是他原先的上司,所以后天的宴会,也可以说是谢师宴。”那女人似乎有点不满意,“但他一直在试图培养自己的势力,还有,城里的爆炸案和勾结叛乱,现在也是我和我父亲帮忙压住,没有捅到南京那边。”
林鹿时有点理解了这女人接下来要说什么,就听见她再次开口,“其实你叫苏明溪还是林鹿时,对我来说也一样无所谓,因为你这个人,现在就活生生站在我眼前。”
“夏行之是我父亲不可代替的部下,而我也想要谋求更高的位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筹码。至于你。”她的指甲轻轻拂过林鹿时的脸庞,语气里带了一点怜悯,“你现在拿你自己做筹码,似乎也不够格。”
”我当然只是要给你说一点话而已,至于听不听,那是您自己的事情。“那女人在”您“字上咬得格外用力,林鹿时垂着头,似乎是被吓傻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至于您,有很充分的时间去考虑。但只要考虑好,就去夏公馆两条街道旁的书店买份报纸,你当然会得到你想要的。”
林鹿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夏公馆的,他站在台阶上看着不时走过的下人,突然对自己现在所居住的后院有了种陌生的感觉,他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再为深不见底的未来苦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