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哪儿去了?”

沈年仰头看着他,从金发兽人这个角度望下去,只觉得沈年的脸小的还没他巴掌大,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水雾雾的,瞪人的时候又凶又漂亮。

痴迷的看着小雌性,却遇乖乖的回答问题。

“我去打猎了。”

上次在和山苍的争斗中落于下风,直到自己实力不够,若是不提升实力展示自己,他根本没可能赢得老婆归,再加上当时他偷偷跟着沈年,发现小雌性似乎不想再见他,伤心之余干脆就直接去为沈年打猎了。

不自在的掠过为什么自己能出现在沈年家中,隐去打猎途中遇到的各种艰难险境,却遇轻描淡写的将自己出去打猎时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讲给沈年听,虽然他的语气平平无奇,但凡是换一个人都会觉得无聊至极,但是对沈年来说确实十分的向往和有趣。

“哇,那你带回来了什么东西呀?”对却遇说的那些东西感到好奇,沈年连忙催促着金发兽人带自己去看,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比最洁白的贝壳石还要纯粹。

喉结滚动两下,金发兽人点点头,手臂收紧就直接把小雌性抱坐在手臂上,就要往自己家里走去。

他家中堆积的都是为沈年寻来的各种宝藏和食物,想的就是有一天沈年愿意去他家里,看到这些会很开心。

措不及防,视线一下子拔高,熟悉的姿势让沈年下意识的伸手抱住金发兽人的脑袋,屁股坐在结实的手臂上,却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怎么了?”立马将沈年放下来,看着小家伙通红的脸蛋,却遇伸手就要检查沈年是不是身体哪里受伤了,却被小雌性不自在的拦住动作。

“没、没事,哈哈,就是没反应过来。”沈年不自在的夹了夹腿,挣扎着想要下来。

哥哥坏蛋!怎么、怎么还把东西留在里面!

羞耻的耳根通红,注意到小家伙躲避的动作,金发兽人眸色一暗,不动声色的在小雌性身上巡查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兽皮裙的圆润上。

鼻尖微动,敏锐的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属于小雌性的味道,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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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来呀!”姿势的变动让身体内残留的东西流的越来越快了,沈年用力夹紧,却敏锐的感受到了那液体从穴口流出的凉意。

顿时挣扎的更起劲了,却被兽人牢牢的禁锢。

金发兽人眉头皱起,脑袋凑近小雌性身体嗅来嗅去,脸色越发黑沉。

有其他兽人的味道,浓郁的像是从身体里溢出来的一样。

心里知道这种程度的味道到底是怎么来的,还带着熟悉的感觉,却遇心头躁郁,很想将那该死的兽人大卸八块,但是理智却制止了他。

他想起来怎么他一回来山苍就莫名其妙的找上他,让他代为照顾沈年一段时间。亏他还以为是山苍良心发现愿意让自己和沈年在一起了,结果居然是自己监守自盗!

亲兄弟是根本不可能被兽神眷顾的!山苍他怎么敢!

看着一脸羞赧的小雌性,却遇瞳孔一闪,好像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将沈年放下,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压根儿不知道雄性兽人嗅觉敏锐的惊人,沈年只当却遇是在不解,干脆理直气壮的指使起兽人来。

“去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却遇眼睛一亮,点点头去给娇气的小家伙烧水洗澡。

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蹲在旁边不肯走,还妄图给他洗澡的金发兽人赶出去,沈年气恼的哼了一声,才姿势别扭的把手往身下探去。

纤细的手指小心的插进紧闭的嫩穴,穴腔内壁湿滑软嫩,紧紧的吸住入侵的手指不放,门外蹲着的金发兽人已经焦躁的想要破门而入了,沈年一急,轻咬贝齿,两指用力分开一道口子,让身体深处的液体流出。

“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沈年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下一秒就听到门口的兽人敲了一下门。

还以为却遇要进来了,心头一慌,沈年手指用力往里插进去一大截,顿时惊呼出声,眼眸带着惊慌失措。

“老婆,怎么了?”

金发兽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木门发出嘎吱一声,沈年杏眼瞪圆,连忙出生阻止,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淫媚动人。

“不许进来!”

却遇动作一顿,乖乖的停下了动作,声音沙哑的让沈年小心一些。

好像兽人很清楚的知道他不小心弄到了自己,沈年奇怪的想到,还是加快了动作将身体内部的液体导出来。

洗的香香软软的小雌性被高大健硕的兽人抱在臂弯里,脚步稳健的朝自己家中赶去。

“你这次打猎带回来了什么呀?”沈年好奇的问道,赤裸的玉足在空中晃了晃。

眼热的伸手包住一只脚,温润如玉般的触感,兽人手心温度很高,烫的沈年不自在的缩了缩脚。

“都是你喜欢的。”却遇卖了个关子,成功的将小雌性勾的好奇心旺盛,扯着他的头发让人快点回去。

小雌性人小,连力气都是小小的,那一丁点扯头发的力道在却遇看来是不痛不痒的,但是他还是懂到了沈年的想法,脚下脚程加快。

突然,却遇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将小雌性的视线挡了挡,开始说起了自己打猎带回来了有什么。

沈年没有丝毫察觉,津津有味的听着,压根儿没注意不远处正莫名看向这边的黑发兽人。

看着姿势亲密的两人,帛昆抿抿唇,也不明白自己停下脚步是为了什么,于是继续朝原本的方向走去,心里却总是莫名的闪过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总觉得心里有些堵。

却遇家是差不多住在部落最边缘的地方,周围也没什么人,以至于沈年基本上也没怎么来过他家。

兽人的家十分简陋,就是在一处石壁开槽出来的山洞,但是山洞中间的大床却格外显眼,宽大的能原型躺在上面,还铺满了树叶棉絮和柔软的兽皮,一坐上去就压出一个软软的坑。

压根没注意到却遇的小心思,被小心的放在铺着柔软舒适的兽皮床上,沈年托腮看着却遇忙碌的从地库将所有的宝贝搬出来,一件一件摆在地上给沈年看,一直到地上摆不下了才作罢。

沈年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莹润如玉的宝珠,连自己被兽人小心翼翼的圈进怀里都没注意到,或者是说注意到了但是并不在意。

心爱的小雌性坐在自己怀里,专注的把玩着他为自己的雌性带回来的宝物,这一种感觉让却遇浑身如沐浴在暖阳下,偷偷陶醉的深嗅着沈年身上香甜的气味,纯粹又不太过甜腻。

在自己熟悉的家中,心爱的小雌性毫无防备的坐在怀里,一下子就梦回到当初那个山洞,他还记得他是怎么讲小雌性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卖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