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兽人瞳孔兴奋的骤缩,头顶突然冒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一条粗壮毛绒的尾巴甩出来,蠢蠢欲动的圈住小雌性细瘦的脚踝摩擦。
“老婆。”
亲昵的蹭了蹭沈年的恋爱,却遇嗓音低沉,呼出的热气一股脑的铺洒在沈年脖子上。
“嗯?”被却遇叫多了,条件反射性的嗯了一声,沈年被兽人圈在怀里,兽人体温又高,他感觉有些热,不耐烦的动了动肩膀,想要从却遇怀中爬出去,却被尾巴圈住一下子拉了回来。
沈年:“……”
“老婆。”又是一声低沉的喘息。
身后尾椎骨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抵着,炽热的感觉熟悉异常,沈年一懵,突然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却遇!”沈年不安的叫道。
“老婆,香,喜欢。”却遇像是根本没听见,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金色的兽瞳兴奋的颤栗,尾巴跟随主人的意愿从沈年腰间探上去。
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沈年眼前一黑,突然反应过来。
却遇情热期又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让人头秃
又是想不出题目的一章
粗壮的虎鞭一下重过一下的往小雌性身体里凿去,带着倒刺的兽根毫不留情的破开紧闭的细嫩穴口,饱满的囊袋啪啪的拍打在沈年柔软的臀肉上,连接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空旷的山洞中回响,就像是自己都能听到交合的剧烈动静,刺激又羞耻。
“呜呜!”沈年双目被操的翻白,目光艰难的越过兽人宽阔的肩膀,只看见山顶洞上挂着的散发莹润白光的珠子在疯狂的抖动。
眼睛被晃的失去焦距,沈年下意识的伸手,却遇以为是想要摸他,眼睛倏然一亮,乖顺的低头将自己的脸蹭进小雌性嫩白的手心,充满爱意的蹭了蹭。
粗壮的尾巴绕过小雌性柔软的细腰,尾巴尖摩挲在软白的肚皮上,金色兽瞳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处,瞳孔兴奋的战栗。
那里有一个骇人的凸起,是从身体内部被顶出来的,随着兽人操弄幅度而一顶一顶的,清晰的被顶出一根性器的可怖形状,看上去又恐怖又色情,让人不由得思考小雌性到底是怎么吃下这么可怕的巨根的。
毛绒绒的尾巴尖挠在肚皮上又痒又难受,沈年下意识的伸手挠了挠,白嫩的小手盖在肚皮凸起处。
却遇动作一顿,呼吸微滞,沈年突然被从高潮中停顿,疑惑的抬眼看去,鸦羽似的睫毛被汗水打湿,一张小脸漂亮又天真。
喉头干渴,却遇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最炎热的草原上,喉结止不住的上下滑动吞咽。
下一秒,身体内部的兽根突然发了疯似的加速,隔着白嫩的肚皮疯狂的操顶沈年的手心,吓得小家伙害怕的蜷缩起手指,又立刻被一双大手插入指间,强硬的掰开手指一起覆盖在肚皮上,感受从身体内部传达出来的可怕撞击。
“唔啊!”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沈年不住的摇头,玉白的手指染上粉色,蜷缩在兽人深一个色号的大掌间,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滴落,下一秒就被兽人强势的掰过脑袋,侧着头吻上他嘴唇,将香甜的液体尽数吞进口中,金色兽瞳满足的眯起。
呼吸突然被噙住,身下嫩穴又被一刻不停的疯狂凿弄,小雌性圆润如玉的脚趾用力蜷缩,又控制不住的绷直张开,脚背绷得紧紧的,在空中踢开一道优美的弧度。
却遇目光一凝,瞳孔微缩,不舍的重重吻了沈年一口,舌尖不舍的退出湿软的口腔,大掌掐住细腰一个用力,腰身一挺,竟然直接凭自己恐怖的力道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小雌性换到自己身上跨坐好,带着倒刺的兽根一下子进入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沈年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逼得腰眼发麻,手脚无力的软倒在却遇身上,白嫩的小手撑在兽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清楚的感受到兽人腹部是怎样用力的往上顶操他的。
口中呜咽都被兽人夸张的动作幅度顶的断断续续,突然,沈年惊呼一声,细白又带着肉感的大腿被一双大手压着往中间并拢,整个人随着姿势的突然变化而背靠在兽人弯起的腿上,小腿被一把攥住,被迫伸直。
泪眼朦胧的杏眼不解的瞪大,下一秒,他竟感觉自己的脚趾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粗粝的舌头像是吮吸什么美味似的逐个舔弄,感觉到小雌性又逃离的趋势,兽人眼眸一暗,牙齿叼着脚趾轻咬着,惩罚性的重重一顶胯,粗大坚硬的性器在嫩穴中撑开一道深长的甬道,雄性兽人性器上的倒刺牢牢地抓住穴腔内壁的软肉,勾的小雌性又又痛又痒,酥麻感一直窜上脊柱。
“呃啊!呜……太深了呜……”没有着力点,只能背靠兽人的大腿才不会摔下去,沈年又怕又惧,浑身绷得紧紧的,强大的挤压力让却遇呼吸一滞,被咬的头皮发麻,兽瞳猛地竖起,一只大手用力攥紧沈年的双腿往左侧拉开,另一只手掐住小雌性的奶尖揉压捏玩,尾巴牢牢地圈在小雌性的腰身固定住,尾巴尖则胡乱的在沈年身上游走。
多重刺激让沈年意识溃散,抽抽噎噎的颤抖颤栗,只知道被兽人圈在怀里,随着剧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口中呻吟断断续续,连受不住的哭腔也只能是让兽人更加兴奋,操弄的更加凶狠,直到眼泪都哭干了也没被放过。
整个山洞,不只是那一张豪华精致的大床,连最角落堆放杂物的地方也被小雌性身体里的淫水浸湿过,不难的想到沈年是怎样被抱着边走边操的,却不能抵抗过兽人的力气而被迫颤抖着双腿走在前面,被身后兴奋的兽人挺着胯操一下走一步,一直到失去力气瘫倒了才被放过。
再次苏醒,沈年直接一巴掌扇在却遇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啪”
“老婆。”小雌性力气本来就小,再加上被强大的兽人不分昼夜的疼爱了好几天,用尽全力的一巴掌都是软绵绵的,还没蚊子咬的包疼。
知道是自己做的过了,金发兽人蔫头耷脑的跪在床边,害怕自己皮糙肉厚的把小雌性硌疼了,自己朝自己脸上扇了好几巴掌。
“对不起。”
原本精神抖擞的尾巴都蔫哒哒的,尾巴尖安安静静地挨着小雌性,不安的蹭了蹭,头顶的毛耳朵沮丧的垂下,整只狮子散发着萎靡不振的气息,一点也没有丛林中捕食猎物的威风与凶恶。
气的翻了个白眼,沈年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被自己粗哑如被利器划过般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更生气了。
沈年:“……”
却遇:“……”
乖巧认错的金发兽人连忙将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一口一口小心仔细的喂给沈年,大气也不敢出。
“哼!”
四肢像是散架重组一般,一动都是酸痛难忍,沈年委屈的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骂却遇。
“你个混蛋!坏狮子!臭狮子!”
小雌性生活环境单纯,声音又软绵绵的,连骂人都像是在调情。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将又硬起的性器藏起来,却遇任劳任怨的伺候小祖宗。
【作家想说的话:】
尝试画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姿势?
异象突生
哪怕却遇再怎么小心掩饰,那一点围在腰间的兽皮裙也根本遮挡不住高高挺起的性器,被顶的拱起一处帐篷,将深色的兽皮都渍晕出一块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