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先作出反应,摆出顺从的姿态。
却不曾想之前只要他一这样做就会急不可耐的将性器插进穴里的兽人此时却闻风不动,就像是一点也没有发现小家伙的焦急一般。要不是能感受到那熟悉的坚硬的炙热,沈年都会怀疑是不是他坏掉了。
“哥哥坏!”
委屈的眼泪汪汪,被欲火折磨的小雌性娇脾气又上来了,凶巴巴的抬起屁股将手指抽出去,柔嫩的小手往下胡乱摸索着,握着粗大的性器就往自己穴里塞,急慌慌的样子好像慢上一秒就吃不到了似的。
“娇气。”满眼宠溺的看着委屈的掉金豆豆的小家伙,山苍掐着小雌性的腰把人阻止了,手指探入湿软的穴腔拨弄几番,待到嫩穴准备好了才箍着沈年的腰对准自己硬挺的性器,缓慢而坚定的插进去,“这么急着吃,受伤了哥哥心疼。”
“唔呃……哥哥、哈啊、哥哥慢点……好粗……年年吃不下了……”根本不知道山苍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总算是被心心念念的粗大填满,体内的难耐也被逐渐磨平,窝在熟悉的怀抱中,乖巧的感受着越来越迅猛的动作和力道,少年的嗓音逐渐变得颤抖淫靡,漂亮的茶色杏眼茫然的看着山苍俊美又阴郁的脸,目光在上上下下的动作中凝聚在那闪着绿色幽光的鳞片上。
“!”瞳孔猛的竖起,几乎是瞬间,捕食者阴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怀中娇气的哼哼的小雌性,喉结极速的上下滚动,长长的蛇信探出口中。
“哥哥?”正在快感中沉浮,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沈年不记得抬头看着山苍,舌尖上还带着属于鳞片的凉意和硬度。
“年年,我的。”蛇信嘶嘶,下一刻兽人将小雌性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双腿瞬间变为蛇尾,腹部鳞片张开,粗长的两根生殖器直愣愣的探出,接着消失在柔嫩松软的后穴中。
被突如其来的快速动作操的双眼翻白,沈年呜呜咽咽的掐着兽人健硕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哭喊着让哥哥停下,却不知他一声声满是依赖信任的哥哥让兽人理智越发消散,只知道要将怀中的小雌性操成属于自己的雌性。
不许被别人觊觎!是他的!
就在兽人蠢蠢欲动的想要将第二根性器一同塞进后穴的时候,害怕身体被撕裂的恐惧居然让沈年居然逐渐的清醒过来,目瞪口呆的感受着身体内部熟悉又陌生的冲撞。
“哥、哥哥?!”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汗水浸浸的兽人,沈年浑身倏然僵直。
他、他的哥哥,怎么会?!
还在试图将两根性器一起挤进穴腔的兽人动作猛然一顿,墨绿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怀里的小雌性,在那双熟悉漂亮的茶色杏眼中看到了茫然和震惊,是不同于过往每一个晚上的清醒。
沈年醒了。
这个认知让山苍头皮发麻,本来应该停下来、随意寻找借口让沈年相信他们还是单纯的兄弟关系的时刻,山苍突然冲他一笑,接着在沈年惊异的目光下,缓慢直接的将自己的第二根性器顶入沈年体内。
怎么可能放手,这是他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人,一直碍于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不敢僭越,只能在每个夜晚和被迷药控制的爱人偷的一响欢愉,尝过了山珍的滋味,让他怎么再回到之前只食素果的境地呢?
他要让沈年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的知道,现在在他身体里的人是谁!
“宝宝,我好爱你啊。”
山苍低头吻住沈年的唇瓣,蛇信嘶嘶探入口中,眼角蛇鳞发出墨绿色的幽光,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带着发狠的力道想要把少年操死在胯下。
“我真的好爱你啊。”
想和你一起祈福兽神、永生永世的爱。所以,可不可以也看看我呢?
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瓣第一次被尖牙咬破,理智还是清醒,可是身体内部猛然冲上来的欲火让沈年什么也想不出来,只知道抱着身上这个熟悉的身体,任由自己被拉着坠入情欲的暗流之中。
却遇?
不可置信却又逃离不开,沈年本想好好和哥哥交流一下,但是每当他一开口,山苍就会误以为他是想拒绝自己,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小家伙的嘴巴堵住,尖牙刺破唇瓣,注入至幻的毒液。
沈年:“……”
过分了啊!
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自己的想法,沈年差点就被操废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屋顶,眼角流下两条宽泪。
怎么可以这样!都不听人嗦化的!
但是他这个样子却让山苍以为他是很厌恶这段畸形的关系,心脏沉入深渊,眼底彻底透不进一丝亮光。
温柔的安抚的摸了摸沈年的小脑袋瓜,一勺一勺仔细的将煮的糜烂的肉粥给小家伙喂进去,山苍收拾好碗筷,无言的踏出屋子。
沈年没发现什么,默默的咂巴咂巴嘴回味香喷喷的肉味,陷入香甜的梦境。
有点想吃那个雌性做的烤鱼了,都吃了好久的肉粥了。
等沈年再次醒来时,意外发现床边趴着一颗熟悉的脑袋,金发松软的耷拉着,一双金色的兽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小雌性。
沈年:“……!!!”
“你干嘛呀!”被吓了一跳的沈年凶巴巴的,漂亮的眉目怒竖。
发现小雌性醒了,金发兽人目光突然一亮,俊美的脸庞蒙上光彩。
“老婆。”
金发兽人目光灼灼,高大的身影猛的站起来,弯腰埋进小雌性单薄白嫩的胸膛,深深的嗅了一口小雌性身上香甜的味道。
好想好想好想老婆!
“你干嘛呀!不要蹭我!”胸口本来就被哥哥弄的红肿不堪,还被却遇这么没有控制的乱蹭,奶尖被粗糙的兽皮衣磨的发疼,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沈年娇气的蹙眉,用力的一巴掌扇在金发兽人脑袋上。
“把你的脑袋拿开!”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好久不能和小雌性贴贴的兽人根本不想放开,怀抱香软的小雌性瞬间让兽人梦回当初在山洞的时间,嗅着小雌性身上香甜的味道,胯下的凶器蠢蠢欲动。
“老婆老婆老婆。”
一向沉默寡言的金发兽人此刻破天荒的不停的叫唤着沈年,也是头一次不听话的不肯撒手,肌肉结实的手臂牢牢的箍住小雌性不盈一握的细腰,金色兽瞳满是痴迷。
老婆好香好软。
“快点撒手!”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沈年气的要死,凶巴巴的吼他,又是踢又是掐的,折腾了半天也不见得兽人把自己放开,还是最后察觉到沈年真的要生气了,却遇才依依不舍的松手,手臂却还是充满占有欲的横在沈年腰后。
“你怎么来了?”这才有时间仔细看着,沈年很是疑惑和震惊,毕竟哥哥从来都不允许却遇进他们家的,怎么今天却遇进来了?而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