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身,和心也要爱我,只能爱我。
安然被这突然降临的惊喜砸晕了,腹中的疼痛,穴口的热涨似乎都比不过此刻欣喜的感受。
“哥哥哥哥!你回来了吗?”安然抱住了哥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然然可惨了哥哥,哥哥回来了是吗?”他似乎不敢肯定一般一直问着,这个哥哥是曾经的哥哥了吗?但是却依然忍不住撒娇和委屈,“然然被欺负的可惨了,好疼好疼!哥哥不要变成那样了好不好?”
安临拍了拍小孩的背脊,轻声安慰着,这场戏,他愿意陪着演。
他似乎真的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哥哥,他给了安然自己清洁的权利,他开始与他保持合适的亲密距离,也真的将小孩搬到了隔壁的别墅。
“有事过来找哥哥。”安临挥手与安然道别,看见安然甜甜地笑着点头,然后走进了他一个人的房子里。
安然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他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他按着胸口,平复了很久,然后挨个关上了窗子拉起了窗帘,然后看了看房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而安临,在手机上将这些画面看的清清楚楚。
这间房子,装了73个隐藏摄像头,藏在各个难以察觉的角落和物件里,这间房子,没有摄像死角。
夜里,安然睡着很沉,那困意来袭之时,他以为自己是只太累了,却不想这个想法才在脑袋里转了两圈,他便睡的不省人事。
安临光明正大地推开了安然的大门,走进了卧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睡前的安然大概哭过,枕头上一片濡湿,微微张着小嘴呼吸着,还能瞧见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红嫩舌尖。
安临毫无顾忌地坐在了床边,擦了擦小孩还占着泪珠的眼角,喃喃道:“没有哥哥吓哭了吗?”
“果然是个离不开哥哥的小哭包。”他笑着搂起了安然,抱在了怀里,瞧见小孩自觉地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心底都软了。
他将小孩的头捧起,擒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唇,如同品尝珍馐一般含住一点点的品味,手指却不停的下滑,滑入了因为小孩害羞还没有上药的红肿小穴。
手指是只在吻以前在小孩的嘴巴里搅了搅,不够润滑,扩张的很艰难。梦中的小孩蹙眉,似乎遭受了什么难过的事,却嘤咛了两声,没有醒过来。
安临的毫无顾忌源于他的妥当准备,小孩睡前的水里他放了药,这要能让他睡的足够沉,也能让他在梦里感受到性爱的快感,只不过会当成春梦一场。
安临将安然的腿分开置于自己的腰侧,然后一点点磨入吸吮地紧紧的小穴,随后便顶入深处,大力肏干那被逐渐肏开的淫靡穴肉。那如无数小嘴吸吮着阴茎的后穴,没有因为身体的沉睡而懈怠,反而更加卖力地紧裹刺入身体的硬物,而睡梦中的安然不自主的小声哼着,每一次没入都能引出最淫荡媚叫呻吟,他吻了吻弟弟的唇,“你的梦里,干你的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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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安然便觉得有些不适,嘴唇似乎有些肿,后穴的异物感很严重、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般。
然而这没有让安然很在意,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和思维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某种不适,他学会了忍耐,甚至适应。
昨天哥哥说他可以去上学的,他换好衣服之后,在曾经的家门口踟蹰了很久,却不敢敲门。
而安临在液晶屏中欣赏着弟弟的不安与焦躁,却不愿伸出援手。
最终安然还是战胜了恐惧,开门的哥哥站在那,温文尔雅的如同一个学者,他热切却不殷勤的招呼了弟弟进门,仿佛是寻常哥哥见到许久未回家的弟弟一般。
“昨晚睡的还好吗?”安临为弟弟倒上了他最喜欢的饮料,和煦地询问。
听到昨晚,安然瞬间脸红到脖子,昨晚睡得不好,梦里全是安临,他有些窘迫不安的拧着手指,唯唯诺诺的许久才回道到一个:“好。”
他有些难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淫荡?一天而已,梦里全是那样的情景,他真的已经喜欢上被肏弄?离不开了吗?
安临伸手摸了摸弟弟带着濡湿的眼角,满眼心疼:“有什么不舒服的和哥哥说。”
不提还好,安临一说起这个,安然更是委屈,他不舒服的扭动了身体,后穴的火辣辣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但是这样的隐蔽的地方,他依然羞于开口。
而安临似乎明白了弟弟的窘迫,心中为自己刻意营造的结果而得意,而面上却又是担心又是心疼,一遍宽慰一遍哄逗着。
宛如回到曾经那样被哥哥哄着捧着的时候,安然的心里越发的委屈,他瘪嘴,用拳头揍着安临的肩膀,却怎么也不肯说话。
享受着安然那亲昵地撒娇,过了许久安临才装模作样的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假意找了许久,拿出了其实早就备好的玉势。
安然瞧见那熟悉的盒子,瞬间白了脸,嘴唇哆嗦着退了两步。
安临装作为难不忍的样子,最后还是拿出了沁满了药水的玉势,“然然的内壁伤着了,不养养,这段时间大概会吃苦头。”
这句话让安然想到了开始被囚禁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轻微伤着了,他抗拒用这玉势,随后后穴难受了很久,最难过的是上厕所的时候,不得不灌肠。
“在家无所谓,去学校然然怎么办呢?”安临轻飘飘的加了一把火。
“我今天可以去学校了吗?”这句话反而让安然一脸惊喜,暂时忘了那难堪的事儿。
“你身体可以吗?”安临问道,将用不用玉势的选择权交给了安然。
安然咬了咬牙,闭眼趴到了安临的腿上,哼哼了两句,声音小的和细蝇,“哥哥帮我……”
安临慢慢地扒下弟弟的裤子,手指拂过那开始紧张的起鸡皮疙瘩的软白臀肉,手指分开臀缝,那穴口因为他昨日的肏干和玩弄依然红肿着。
“太肿了,哥哥要帮你扩张一下。”安临表现的体贴,出声提醒着,其实不过是为了瞧见弟弟害羞的恶趣味罢了。
讲头如鸵鸟一样埋在自己手臂里的安然羞的不敢吭声,而安临却越是想逗他,要他回应,“然然?听到了吗?”
安然身子颤了颤,过了良久,安临才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嗯”。
手指占着药膏,一圈圈的抚弄那敏感的穴口,然后刺入了那肿起的一圈红肉,瞬间指尖便感受到了湿滑火热的穴肉一圈圈紧紧的缠裹了上来,含住了他的手指吸吮着。
“嗯唔”安然闷闷的呻吟,随后身子僵直的憋住了任何声音。
安临借着上药的由头几乎用手指摸遍了弟弟的每一寸内壁,噗嗤噗嗤的水渍声羞人的很,而安临看着那淫靡的绽开的花几乎难以自持。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安然自然感受到了顶在自己肚子上的坚硬火热,然而他也被哥哥挑逗的浑身火热,但是他不愿擦枪走火,他抱着哥哥的手臂,小心又急促的恳求,希望哥哥快点上完药。
自家弟弟太过诱人,安临差点忍不住,只不过现在不适合引起弟弟的戒备。
于是终于拿出了主菜玉势,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痒痒的欲念,抵着弟弟的敏感点用玉势狠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直到听到了弟弟难耐的啜泣声才堪堪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