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进入时的冰冷让安然害怕,但是他咬牙忍住了,可是后来的抽插却实在磨人,他不知道只是上药而已,为什么又像曾经的凌辱一般?

“穴壁没扩开全放进去你会难受的。”安临和蔼的解释。

为什么不用更小的?为什么只涂药膏不行?安然满心委屈却不敢说什么,直到玉势终于安稳地埋入了他的穴肉里,安临提起了他的裤子,他才缓缓的松了口气,努力打起精神,眼角还有没擦干的眼泪,却还是努力扬起嘴角对着哥哥甜甜的笑着:“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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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在课堂里,安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以为会那样过一生了,哥哥眼中的偏执让他没觉得能逃开,他一边挣扎却也一边学着认命和妥协。

哥哥突然的放手,带着一丝不真实感,他坐在了这儿,还在随时担心着突然有人进来将他带走,然后哥哥说自己又不乖,然后借机羞他罚他。

然而他坐着安安稳稳的上完了一天课,他的朋友却没有一人来找他。

他一人走在学校小湖边的石板路上,周围都是三五成群,而他却形单影只。

他回到了这个广阔自由的世界,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迎接他的归来。

一时间他不知道去哪,回家?那个空房子是家吗?他唯一的亲人是哥哥,他才说不要他了。

他漫无目的走着走着,然后找了一条长椅躺下。

他就这么蜷缩着,学校的一个角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睡着了。

等他冷的醒过来,却发现他躺在了医院,那雪白的家居,冷清的可怕,他一动便发现手脚被布条固定在了床上。几乎瞬间,安然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囚笼,失去家的落魄和没有朋友的孤寂积压了许久,加上一直恐惧折磨着他纤细的神经,当发现被绑住时安然的情绪立即崩溃的嚎啕大哭。其实他只要稍微仔细一些,便能发现,因为他身上有未干的药还有连接着仪器,这些布条只是不过是图方便虚虚地固定位置罢了,并没有束缚他。

安临进来抱着了安然安抚,却引来安然绝望而悲戚地拳打脚踢,而医生见状,只能拿出了镇定剂。

在询问了安临后,将这个才醒过来没多久的小孩又送入了梦乡。

而医院中开始渐渐流传出,安家小少爷精神状况不太稳定,甚至有暴力倾向的流言。

这样的流言,在第二次安然因为安临回复他关于出院的要求时候的迟疑而开始砸东西时,围观的护士和病人们,开始自发的在心中验证流言的真实,并成为了流言的传播者之一。

安然躺在病床上扯了扯衣领,病房里暖气太足,热得让人有些烦躁,借口怕怕安然过敏,安临叫护士收走了所有的绿植,颜色单调燥热的房间里,总会让人脾气更大。

安临带来了午饭,羊肉、海鲜、枸杞、羊鞭……如果安然稍微懂一些食补之类的知识变回发现,这类东西都是壮阳滋补。

那些流言,安临不管不顾,甚至有意无意的配合演出。

安然睡着了都焦躁不安,不停的翻滚着,眉头紧皱。

自从安然住院,他全心全意的表演一个温柔体贴而又包容宠溺的好哥哥,白天里做足了戏,夜里自然不能再委屈了自己。

安然的身子火热,滑腻的大腿缝同一块正在融化的高脂,滑嫩而热辣的让人放不开手。

安临将挺立的阴茎插进了那触感绝佳的大腿内,不停的摩擦抽动着,并和的大腿让内侧的软肉紧紧的裹住了火热的阴茎,安临舒爽的叹息,手指伸入了弟弟火热湿滑的口腔,玩弄着那滑不留手的柔软小舌。

带着黏腻的唾液,他难以自持的抚摸上了阴茎摩擦的通红的内侧嫩肉,他简单的用唾液再次做了下润滑,避免太过干涩而擦伤。安临不止于自己的欲望,同时也乐于挑逗起沉睡中的安然,他揉弄着弟弟敏感的会阴,用已经顶弄他逐渐被挑逗的饱满的双丸,吸吮着那可爱性感的耳垂。

然而最后却依然没有放过弟弟那张被他玩弄了许久的小嘴。

他深深的顶入,用前端冠头摩擦弟弟紧窄的喉咙,然后拉高他的下巴,毫无顾忌的顶入深喉,感受那如丝绸般的包裹,以及弟弟嘴里本能抵触带来的舔舐。

他将精液射入了弟弟的喉咙深处,捏住他的鼻子令他下意识的吞咽下去。

然而他却没有给弟弟一丝抚慰,哪怕那欲望是他恶意挑起。

这具身体充满了情欲的颓靡与脆弱,然而这些都只有安临才能看到。他会清理一切痕迹,明天一早,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依然是歇斯底里的安然与彬彬有礼的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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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瞧见满地的碎片,以及护士看见自己时惊恐的目光,从来都是被人夸可爱善良的安然第一次面对对面恐惧的目光。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用这样害怕被他伤害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护士。

第一次,他只是不耐烦的扯开了被子,而那位送药进来的护士竟然吓的打翻的推车,一脸惧意的连连道歉跑了出去。第二次他站在门口,微微打开的门让他听见了两个护士在推脱谁送药进来。”

“琪姐你帮我进去吧,我害怕,他要是打人怎么办?砸东西怎么办?”

“不会的,他最近情绪好像稳定点了,他哥哥宠着他呢,可得罪不起。”

“哪稳定了,一直在发脾气…你说怎么不用镇定剂啊……”

安然握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却还是回到了床上假装睡着了。

思绪被关门声拉回,他摸上杯子的手缓缓放下。“我没想砸的……”他对着空荡荡的病房解释着,一地的碎片让这样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他摸了摸脑袋,脑子一片昏沉,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第几次生气了,安然愣愣地看着窗外,窗外一片萧瑟,大家都穿上了毛衣,而安然他的额头沁泌出细密的汗珠,急促地呼吸着,太热了……

看着同一片风景的,还有住在顶楼的墨墨。

在他晕过去之后,再次醒来,便到了这个医院,他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脚踝上连着一条精致却坚硬的脚链,脚链的另一点在墙里,还好够长,卫生间和窗边他都能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庆幸没有死,没有死意味着复仇还没有结束,也意味着他在洛宸手下的日子依然不太好过。

洛宸这些天来过几次,没有太多的折腾,但是纯粹的发泄欲望也让他的身体难以承受。

洛宸说他无需衣服,所以他便是全身赤裸的,他站在窗边,毫不在意后穴里不断淌出的浑浊白液,只是将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他知道他在发烧,可笑的是,明明他身处医院,却没有一个医生敢为他治伤。

咔嚓的开门声。

洛宸来了……

墨墨几乎是本能地一颤,回过头瞧见洛宸之后顺从的爬上了床。

只是墨墨的乖巧落在洛宸眼中反而是一种挑衅,安然地躺在床上的墨墨是一种无声的谴责,像是证实着他的自私与怯弱。看啊,你本该杀死的人,却还好好活着。他仿佛听到了妹妹的哭泣,哥哥,因为你喜欢他,他便不需为我的生死受到惩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