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皱着眉,这发狠的一咬,明明白白的透着恨意,但是却又那样的无力,他知道他家弟弟像只奶狗崽子,逼急了就喜欢张嘴咬人,别说,这牙口确实锋利,咬着不放嘴,一会儿就留下一个淌血的牙印。
“然然,是想当狗?”安临也不强制掰开安然的牙,只是手指摩挲着他用力到颤动的牙关,“知道怎么当一条狗吗?”安临笑着介绍,“狗不能说话,不能站起来,要住笼子谁狗窝,舔狗粮,当然屁股里还得插狗尾巴。乱叫的狗会被割掉声带,不知分寸喜欢学人走路的狗,就会让他站不起来,不会舔水舔狗粮的狗就带上鼻饲管,狗嘛,饿不死就行,是吧然然?”
安临没说一句,就能感受到牙齿松开的那一丝力度,直到最后,安然别说咬人,直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哥哥不会……”他小声说的只有自己能听见,像是要说服自己不怕一样,一遍遍地重复着:“哥哥不会那么对我,哥哥喜欢我的,哥哥说会永远保护我的……”他希望那个哥哥回来,那个一次次包容宠爱自己的哥哥。
然而偏偏相悖的是,他要忍受责打和痛,才能继续拥有以前的温柔与宠爱;一旦想要逃离,他便除了痛什么都没了。
“你知道规矩。”安临将润滑剂和跳蛋丢在了床上。
安然从被子里爬出来,拿起跳蛋,“那然然乖了,哥哥轻点罚好不好。”面对痛,他毫无骨气,没有一个人可以救他,这密不透风的牢笼里,他的一切反抗都是那么的可笑。
他用手指扩开穴口,将跳蛋一个个塞了进去,“嗯啊唔疼……”
安然可怜的回头,却不能在安临脸上找到一丝可能放过他的神色,于是他只能伏趴下身肩膀抵在被子上,不稳的晃了好几下,然后才将高高的将臀的拱起用手掰开,露出了可爱娇嫩的穴口。
安临的规矩,受罚的地方得先肿着,他没办法想象等下姜制的肛塞卡在红肿的穴口会是怎样的疼。
安临挑出较轻的桦条,连续十下狠抽在穴口,那朵小花骤然缩成一点,颤颤巍巍的再绽开时,那薄嫩敏感的黏膜迅速肿起如同一个颗红樱桃。
“哥哥哥哥!啊!”安然疼的爬出好几步远,松开手后臀肉挤压着肿起的穴口,他只得又可怜的掰开。
安临拦腰一把把人捞了回来,按下腰,继续摆成合适的姿势,那带着液体的注射器便缓缓的插入了穴口将液体灌了进去。
那液体触到黏膜的瞬间发作,如果没有安临按住小孩的手,估计人早就疼的爬走了。
安然哭嚎着,看见第一管结束后,安临又拿起了第二管,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你什么时候停,我便什么时候停。”安临推着注射器,迅速的将液体灌入,他估量着小孩大概能含住4管。
安然努力忍着不逃走,浑身肌肉僵硬了,努力不哭。
终于在第四管推到一半的时候,安临满意的停了下来,取了一个姜塞将那红肿的穴口堵住。
而不一会儿,那直冲头脑的情欲和那肚子中像要烧穿肠壁的灼痛齐齐袭来的时候,安然终于知道了这一次液体有了什么不同,以往是纯粹的痛,而这次里边却加了媚药。
“跳蛋的遥控在这,然然自己觉得自己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这灌肠液里的药,能帮然然快乐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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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身子弓的如同一只虾米,他捂着肚子汗涌如浆,灌肠的绞痛、灌肠液的灼热刺激,混在一股股不断从尾椎和后穴涌出的热浪情欲里。他坚硬的分身不自觉地去蹭床单,手指也忍不住握上去撸动,一开始指尖碰到自己分身时,被那热度吓地缩回了手,他第一次自己直面自己的欲望,然而他不得法的抚慰不但不能缓解那磨人的情欲,反而更像是一场折磨,自己予自己施加疼痛。
“疼,哥哥,你帮帮我。”安然像个第一次面对勃起无助的孩子,他向着他最亲密的人毫无顾忌地张开了双腿。
露出了那带着微微弧度的白软小腹,还有那根未被过多使用过的带着幼嫩的颜色的性器,而如今被涨地高高扬起直贴小腹。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这个如同花儿绽开露出最娇嫩的花蕊一般的姿势没能持续多久,安然便又捂住了肚子呻吟。情欲之下的灼痛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它会与情欲缠绵在一起,织出一种令人难以区分是痛还是爽的快感。
安然握住了跳蛋的遥控器,含着泪以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它打开,欲望不得抚慰比痛苦来的更难忍受。
“啊!!”窝在床上的胴体瞬间如同触电一般的抽搐了好几下,没能握住的遥控器被甩了出去一路滚到了安临的脚边。
安然大口喘息手指紧攥床单,脸上已经糊满了眼泪,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穴肉里那猛烈地震动,如同千万只蚂蚁不断在那敏感的黏膜上爬行一般瘙痒难耐,他感觉他骨头缝里都被震酸了。
然而姜的刺激,灌肠液的折磨却从未从身体里离开过,这是一场没有时间、望不到结束的折磨。
安临好整以暇地瞧着眼前的美景,在雪白床单上挣扎于情欲的年轻肉体,那是他最爱的弟弟。他的软发都被汗水浸湿成一条一条,潮红的脸痛与欲交杂着,他的眼里都是迷茫的白雾,可爱的小嘴总是不自觉地用娇弱黏腻的呻吟一声声哼着哥哥。
大概前端的欲望不得疏解,他总是不停的绞紧双腿,不一会儿又因为后穴塞的姜的刺痛而被迫放松,那穴口已经肿成了一圈红肉,紧紧的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嘬着那个姜制的肛塞,然而幼嫩的黏膜似乎却不满那样焦灼热辣的滋味,一张一阖的总想着往外吐出。
跳蛋的加入让安然的呻吟变味了,声音开始软魅,这具刚刚才张开的身体,带着令人无法地方得诱惑。安临眼神变得危险,因为太美了?所以引来了饿狼的窥伺吗?
安然微微张开的小嘴湿软可口,让安临忍不住凑了过去含住。
他吻住了安然,手指将一个跳蛋抵住了安然挺起的乳尖。
“啊唔”安然骤然瞪大了眼,呻吟还未出口就被安临用唇堵住。
安临将跳蛋的遥控器推到最大,按住了剩下因为跳蛋猛烈地震动和微弱的电流而尖叫不已的弟弟。
他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等弟弟渐渐适应那煎熬的刺激。他将手指轻轻放在了安然唇上,示意他安静,然后他说道:“安然,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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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似乎没有听明白一般一脸疑惑地看着安临,随后似乎渐渐回忆起内容,嘴角却忍不住的上翘,虽然他随即明白,很努力地抿嘴掩饰自己的开心,但眼中的笑意却也怎么也收不住。
安临也随着他笑了,揉了揉一脸天真的弟弟,开心地说道:“骗你的。”
那一瞬间,安然感觉自己心脏停跳一般,脑袋里轰隆隆地鸣叫,骗你的单个字不断回旋在他脑海中,在他耳边。
他眼眶发酸,感觉血液都凉了,他就知道……
而安临用额头抵上了弟弟的额头,“还是骗你的。”他用无比温柔的腔调说出了这句话,“哥哥玩腻了不情不愿的游戏,所以结束吧然然。”
安临看见小孩的眼中逐渐亮起的光芒,不禁觉得可笑,不管多少次,依然天真的相信自己每句话,这就是他的然然呀。
“继续做哥哥的弟弟哦。”安临笑的和煦,心里自己补充着:才怪。
“然然可以搬到隔壁房子里去住。”希望这片新海你喜欢,我的小鱼。
“然然可以继续去上学,和以前的那些朋友同班。”
“然然,哥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