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揉捏着谢澜的乳房,一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后背。是嶙峋的后背,像她的人一样,清高而坚定,仿佛一根凌风的竹子。两个人的体温都在升高,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欹枕钗横鬓乱”就是这样的吧,谢澜和梁淞交缠着,迷离中这样想着。

枕头下有什么东西滚落出来,梁淞被硌了一下。

那是… ? …粉红的色泽,椭圆的外形,上面有一只小开关。梁淞还没反应过来,谢澜一把抓过来塞回枕下,她的脸飞起两片酡红。梁淞忽然明白了,她看向谢澜的眼神越来越深,就像酝酿着巨浪的大海。

“老师,这是什么?”她坐起来,注视着谢澜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谢澜咬了她的手臂一口,看她还是那样的小狼一样的眼神,体内的阿佛洛狄忒被唤醒了,什么羞耻,什么清高。她也坐起来,凑到梁淞的耳边:“这是自慰用的,想看吗?”然后吮住梁淞的耳垂,舔舐了一下。

梁淞的弦绷断了,她粗鲁地扯开谢澜的睡袍,凝脂般的胸乳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扑上去,紧紧地贴住谢澜温热的胸膛,蹭动着,啃噬着。谢澜的性欲是她的春药,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咬痕,然后摸出自慰器,她要看这个女人沉浸在性欲中。谢澜却忽然把她一推,抽下睡袍的带子,将她的双手绑缚在一起。

梁淞愣了一秒,谢澜拿过自慰器,在她耳边说:“给你个惊喜。”下一秒,梁淞觉得一团火球冲上天灵。

谢澜躺在她面前,M形岔开双腿,露出鲜红的阴户。梁淞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阴毛,她饱满的阴阜,褶皱里隐约的小核,还有两片分得很漂亮的阴唇,阴唇的外侧由于激素的沉积是暗红的,内侧却是诱人的肉红。洞口翕动着,有一滴爱欲的液体即将流出来… ? …天啊… ? …梁淞的灵魂都要炸开了,然而手被束缚着,却无法去取悦她… ? …她想要扑上去,扑上去吃掉这个淫荡而诱人的女人。谢澜曲线美好的右脚却蹬在她的肩膀上:“不许过来。”口气坚定而简捷,一如课堂上。

谢老师… ? …历史学院的年轻英秀的谢老师,意气风发的谢澜博士… ? …

谢澜打开玩具,贴在阴阜之上。巨大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反弓起来。强烈的震动刺激着阴蒂,谢澜的腰不受控制地挺动着,她有意地把双腿岔得更大,好让自己最羞耻的器官充分暴露在梁淞面前。她要让梁淞看到她渴望的阴蒂,看到她贪食的穴口,她要让梁淞在她的性欲中和她一起溺死。一想到梁淞能真切地看到自己最私密最淫荡的画面,谢澜的脑海中就放起烟花。

就要做一个荡妇!谢澜摆动臀部,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她看着梁淞克制的神情渐渐崩塌,露出放荡的笑:“梁淞,骚逼好痒呀… ? …”

禁忌的词语击溃了梁淞最后的理智,她狠狠挣开带子,不顾手腕上的红痕,啃咬着谢澜的腿根,吮吸住她的阴蒂,用牙齿克制而坚定地咬着它。不够,还不够。她夺过自慰器,重重地顶动着谢澜已然一片狼藉的阴部。阴蒂的根部,她还记得,那是重点攻击的地带。谢澜一阵一阵地颤抖着,甜美的性快感让她从骨髓里快乐。

梁淞像是疯了,她想要惩罚谢澜,也想要取悦谢澜。她抓起谢澜捆绑自己的两条带子,让她俯身趴下,将她的腿一左一右地绑在床柱上,振动着的自慰器被压在阴蒂下面,无法逃避的快感让谢澜从尾椎到大脑似乎都闪着电火花。

即使失去了理智,爱惜还是驱使着梁淞快速洗过手,然后带着湿意侵入谢澜的穴口。里面的炙热湿润裹住她的手指,她感受到谢澜的阴道已经打开了。梁淞俯下身去,在谢澜结实的臀部上密密地吻着。在谢澜的臀缝之间,她的两根手指淫靡地进出着,乳白色的汁液裹满了整根手指,在进出之间拉出细丝。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谢澜感到紧密的洞口的摩擦,她深知自己是性欲的奴仆,不管梁淞怎样操,她都能感觉到强烈的舒适。两腿想要夹紧,却传来脚腕处的痛感。谢澜想象着自己的样子,腿被掰开,此时穴口一定是暴露无遗,似乎成了梁淞的性爱玩具… ? …这个想法让她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她又一次沉沦在欲望中… ? …

身下的玩具被梁淞坏心地调到最高档,谢澜终于发出了难耐的叫声。“啊… ? …要被操死了… ? …”梁淞似乎突然通晓了粗口,边操边咬着谢澜的臀肉,含糊不清地问:“我在干什么?”

“你在… ? …”谢澜感到阴道收缩了两下,高潮前的光芒填满了她的脑海,“在操我… ? …嗯… ? …”

“在操你哪里?”梁淞舔着谢澜的腰,一块连谢澜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区被她发现了,谢澜的阴道逐渐收缩,即使穴口被填得满满的,还是从缝隙里涌出蜜液… ? …

“在操我的… ? …逼。”禁忌词语的解锁刺激着谢澜,她试图向前爬动,却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更为羞耻。

梁淞试探着抚摸她的臀瓣,试图掰开它们,裸露出另一个隐秘的所在。“不要,脏… ? …啊… ? …”谢澜抗议着。梁淞用膝盖顶开臀肉,像她在足球场上常做的那样,精准地顶撞那处禁区… ? …

阴蒂与阴道的生理快感混合着被碰到肮脏之处的羞耻,将谢澜送上巅峰。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理智克己、斯文清秀的谢澜此时是一只原始的雌性动物,也是爱欲的女神。她的阴部死死抵住身下的玩具,让每一丝刺激都结实地冲撞着自己,让每一缕快感都传入自己的肉体。

梁淞伏在谢澜身上,和她同频振动。人生第一次,梁淞感觉到自己的腿心一片泥泞… ? …

第11章 | 0011 第十一章 挺身而出的普通人

谢澜急促地喘着气,梁淞抱着她,关切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谢澜没有动,就那么静静享受着那个温热踏实的怀抱。梁淞有着女足运动员的健美,但抱起来还是柔软的。谢澜不自觉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隔着单薄的乳房,传来让人安心的心跳。梁淞低头轻轻吻着谢澜的头发,细碎地,致密地。

不知拥抱了多久,仿佛时间都不会流动。真的很像一对情侣,梁淞想着。她的腿间湿漉漉的,也许,可以让谢澜来… ? …

窗外传来尖利的救护车声,还有嘈杂的人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梁淞无奈地笑笑,谢澜还贪恋这一刻的欢愉,不愿意分开。下一秒,楼下却传来女人的锐利的哭声:“救救我的孩子!”

事态似乎有些严重,两人披衣起来。从六楼望下去,下面站了几个通体防护服的人,有白有蓝,围着一对抱孩子的妇夫。救护车则停在小区外面。看起来,这对妇夫的孩子需要急救,但是却上不了救护车。

谢澜认识那两人,也知道那个孩子。那是个有癫痫的女孩,谢澜刚搬来就注意到了。引起她注意的不是女孩的残疾,而是那个母亲细致温柔的样子,仿佛她的孩子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不是仿佛,在她的心里,一定就是这样。那个父亲不常回来,但是每次遇到都很有礼貌。谢澜对她们的印象很好。

穿防护服的人大声说着什么,救护车上的人几次想要进来都被拦住了,担架明明就在小区门外,这最后的十米却走不过去… ? …

那个母亲的哭声陡然变大了,她的喊叫破碎得几乎听不出来。谢澜的视力不算好,看不太清楚,只从声音里感受到那种揪心。她看了梁淞一眼,后者的眉头拧在一起,眼睛里有泪意。

梁淞有鹰的眼睛,她看见母亲怀里的孩子正在大幅度抽搐,母亲为了避免她咬舌头,把自己的手塞进了孩子嘴里。

癫痫发作十分凶险,时间就是生命。

谢澜正在想办法帮她们,一转身梁淞没了。谢澜怔了片刻,赶紧跟上。梁淞腿长,又踢了多年足球,脚下轻捷,哪里是谢澜跟得上的。谢澜还没跑到二楼,就听见梁淞的断喝:“让她们出去!”

穿防护服的社区人员显然懵了,从哪里跑出来一个高个子的陌生姑娘?继而她们意识到:这个时间她不应该下楼的。她们试图把梁淞赶上去,却换来后者更为愤怒的暴喝:“让孩子上救护车!你们难道没有母亲吗?你们就看着妈妈哭喊吗!”

社区的男书记来了,看到这一幕,走上来试图对梁淞说一番“大局”“规定”的道理。谢澜跑到单元门口,上气不接下气,也喊道:“让孩子上救护车!”

“让她们出去!”“让救护车来!”“生命至上!”尽管是夜里,母亲的哭号却喊醒了许多人。一扇一扇的窗户打开,一声一声的怒吼响起。

一部分邻居开始涌下楼,场面有些失控。男书记张了几次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脚下不断磨动,很明显有些慌了。人群逐渐包围上来,梁淞细心观察着场面:小孩很小,小区门很近,那个草率的栅栏,大概能跳过去… ? …

趁着社区人员和居民对话,梁淞跳到母亲面前,低声说:“把孩子给我。”

母亲一眼看懂了梁淞的意思,那是绝望的女人的动物本能。孩子的父亲还有疑虑,母亲却坚定地把孩子交到梁淞手中。梁淞抱起孩子就跑,后面的人喊着追她时,她像袋鼠一样跳过了那个凑合事的栅栏,把孩子交给救护人员:“快去医院!”

梁淞回头看了看反应复杂的人群,怀着一丝悲壮跳回了小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在说:想怎么处罚我就怎么处罚我吧。社区书记无奈地摆了摆手,让人把栅栏挪出一条缝,让孩子的家长也跟着上车。

夜色下的人群中,谢澜的眼睛红了,她的心被深深地触动了。“侠以武犯禁。”她的脑海里冒出这样一句话。梁淞是她的侠客,什么什么踩着七彩祥云,是什么来着… ? …谢澜想不起来,但是她记得那句话的开头:“我的心上人。”

这件事惊动了校领导,一晚上梁淞接了不知多少电话,班长、导员、副院长轮番轰炸,虽然没有开外放,谢澜却能听到偶尔的大声呵斥。一下午听起来,大概是学院想保护梁淞,但校级层面有领导施压,非要给她个处分。

谢澜心急如焚,她开始联系导师和历史学院的领导,希望能解决掉这件事。但是收效甚微,跨院的事本来就难办,导师更是劝她别碰触这个话题。

梁淞坐在那里,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几乎不说话,只嗯两声。她的肩渐渐垂下去,露出一种意气消颓的神态。谢澜知道她委屈,觉得自己的心都尖锐地疼了起来。

梁墨英的电话打进来,梁淞接起来就哭了。谢澜听到梁墨英的大嗓门:“小淞,妈妈为你骄傲。”梁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头又说:“这件事,没办法,妈只能给北京那边打个电话。”

“不要… ? …”梁淞哭着拒绝,带着一种受伤的小孩的腔调,谢澜的心都快碎了。梁墨英叹了口气:“小淞,让妈妈来做这件事吧。”

自己一时冲动,却连累妈妈,去找剑拔弩张的外公求情。清高的她,该多么为难啊。

这件事最终以北京方面的神秘电话告终,校方领会到对方微妙而不容置疑的意思,知趣地不再提起此事。梁淞知道特权的威力,她极力避免,但还是成为特权的受益者。可是,她明明没有做错啊… ? …

梁淞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在谢澜过去的学生生涯里,也曾这样为了一时的正义感痛哭过,也曾怀疑自己是否多事,是否在别人眼里是小丑。梁淞是她的过去,如果那时她不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她可以给现在的梁淞一个答案。

“梁淞,我为你骄傲。”她红着眼,凝视着那双流泪的澄澈的大眼睛。

谢澜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