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询问自己的心儿:血液能否领悟那条看不见的道路?

裴钰又回到了父亲的公寓中,只是这次一起来的人还有他的大哥裴斐,在被父亲分享给兄长后,少年已经做好了用肉体接受兄长的心理准备,即使他是不甘愿的。这一天来得比他想象中来的更快,裴先生告知他,以后每周二和周四他大哥都会过来。

裴钰身上被剥得干干净净,显然裴斐并不喜欢那身装束,他在这间放满了刑具的房间里静静的注视着双手杯高高吊起,垫着脚尖站在地上的弟弟,从包中拿出了一条鞭子。

裴钰全神贯注的看着裴斐的动作,作为一个男性,他本能的抗拒臣服于兄长的事实,毕竟裴斐和他一样是裴先生的儿子,兄弟本该是竞争父亲宠爱的对手,而如今他却要向一个自己嫉妒的“敌人”屈服了,这样的心情不像是等待s来调教的m,而是在等待着主人另一个奴隶的挑战。事实上,除了父亲早逝,长兄代替了父亲的角色,大多数兄弟中的竞争并不少,否则又哪里来那么多兄弟相残,九龙夺嫡的戏码。

裴斐对于小弟的心思并不了解,他知道裴钰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大哥,但他生得太过高大魁梧,年幼的弟弟畏惧他也是正常的,奇妙的是,也许是因为裴钰是裴斐第一个弟弟,当时刚到裴家时又是一副乖巧怯懦的模样,裴斐倒真有种长兄为父的体验,甚至因为他那会儿年龄也不大,对裴钰好起来也真是掏心掏肺的。男人心里想着事情,并不耽误甩开手中乌黑油亮的鞭子,他出身特种部队,非常规的刑讯方法了解的可不少,虽然裴斐并不是s,但论起拷问也没有几个s能超越他了。

“这是我的鞭子。”裴斐手中拿着他就眼熟,等展开一看裴钰登时就叫了起来,他的声音里全然没有把自己当作是裴斐的奴隶,颇为颐指气使的说道:“你不能拿马鞭打我!”

裴斐面无表情,心里冷笑一声,显然这个小东西还没有认识清楚现状,他将马鞭在地上抽了一鞭,光是听见那清脆的响声,裴钰就抖了一下,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不能拿马鞭打你?”

裴钰心里恨死了裴斐这个傻大个,他是m,平时若是抽一抽打一打也全做情趣了,可是那马鞭哪里是抽人用的,多打几下那是要出人命的,他见裴斐一脸的无动于衷,只能咬咬牙,先服个软,心里算计着先给裴斐点甜头,好叫他饶过自己:“大哥,阿钰想要大哥操,马鞭会打死人的,大哥操阿钰的骚屄好不好?”

少年软糯的声音撒着娇,若是一般男人一定将他放心了,可裴斐是什么人,裴钰撅起屁股要拉什么屎他都知道,根本不吃小弟这套美人计,相反他眸色一冷,似乎真有几分动怒了:“你以为我会操你?贱货,看来你真是被人操坏了脑子了,不过是裴家的家奴,就是我要打死你又如何,别以为你伺候男人那套在哪里都行的通。今天我告诉你,我裴斐绝不会操你,马鞭不过是第一课,你就老老实实受着吧。”

裴钰被他大哥说得脸上都发烧起来,而且男人的裤裆也没有变化,看来是真的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这下子少年才真的有点怕了,对着裴斐,他还真有几分骨气,硬是顶了一句回去:“打就打吧!你越打,小爷越爽!”

裴斐懒得理他,就那脚趾头都往起来蜷的怂包样儿,还自称小爷。男人干脆利落的抽上去一鞭子,正正抽在裴钰的乳头上,啪的一声过后,那敏感脆弱的乳头就红了起来,甚至隐约渗出了血来,裴钰也被打懵了,什么时候有人对他下过这么狠的手,第一鞭就抽出血来,还是抽在最脆弱的位置,这一鞭子下去伤口处的火辣痛感就让他尖叫起来:“啊!!!”裴钰也是涌上一股气来,叫了一半儿硬是把剩下的叫喊憋了回去,任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也不肯看他哥一眼了。

“好!有骨气!”裴斐倒是眼睛一亮,他并不急,只是悠悠的继续说:“左乳头都渗血了,这回倒是红的漂亮,可惜左右不对称,右边看来还得来一下。”

裴钰哆嗦了一下,到底也没求饶,裴斐这人手硬心冷,力道没有亏欠半分,照样往裴钰身上抽去。这下两个乳头都出了血,可裴钰也没坑一声,他心里委屈极了,裴斐的打法根本不是什么调教的手法,那是真当犯人来打,除了痛就再没有别的感受了,可是叫他恨裴先生他也不敢,最后只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

裴斐手下力道不减,一鞭鞭的抽下去,从胸口一路打到了小腹,一共留下八道血印子,中间连间隙宽度都分毫不差,中间裴钰被这一鞭鞭皮开肉绽的可怕刑罚早就折磨的从低吟变成了哭喊,但是哭天抢地小孩既没有打动可怕的兄长,也没有叫来门外的父亲。

满意的给弟弟的胸前制造出来数道伤口,裴斐这才也闲情给裴钰揩了揩泪,裴钰自然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着兄长哀求道:“大哥,阿钰错了,贱母狗错了。。。呜。。。贱母狗一定会尊敬大哥。。。呃。。”

不是裴钰不是个好汉,实在是太疼了,那鞭子简直像是要打到骨头上一样凶猛,甚至因为能看见胸前的伤口,他还能看见血液从肌肤上滑落的痕迹,像蛛网一样,攀满了几条鞭痕中的间隔。然而裴斐置若罔闻,只是说:“大哥还没有打完,阿钰忍着吧。”便算是回答了裴钰的问题,甚至因为担心小孩把嗓子叫坏了,干脆拿了一条狗骨头样子的硅胶口塞塞进了弟弟的口中。

“唔。。。唔。啊!”裴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哥,哪里有这样的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都已经求饶了,但是男人还是一点情都不领,就好像无论他怎么说怎么想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男人自己打到满足和开心才能停下,这根本不是调教!这是虐待!

可惜这硅胶的口塞韧性十足,质量上乘,少年这时后悔也没有用了。裴斐已经转到了他身后,这下连他求饶的眼神都看不到了。等后背上的疼痛传来,裴钰才知道他大哥第一鞭子打到乳头上的竟然是受了力道,眼泪不受控制的飙了出来,少年漂亮的背部肌肉紧张的隆了起来,然而除了让血液流的更加畅快以外并没有别的作用,等到裴斐在背上十二鞭子打下来,裴钰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眼泪鼻涕在脸上糊在一起,他不是没有躲,可是无论怎样扭动身躯,裴斐的鞭子都能坚定的落在该落的位置。

裴钰第一次知道原来鞭打也可以这么痛,就在裴斐摘了口塞让他喘息的空档,少年已经被打得服气了,他用蚊呐般的声音对他大哥求道:“大哥,阿钰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阿钰吧,阿钰是真心想给大哥做母狗的。。。呜。。阿钰没有不愿意。”

“可惜,我不稀罕什么母狗,阿钰不是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吗?那就好好做个女人吧,既然做了母狗,就得接受母狗应得一切生活。”裴斐一脸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弟弟的求饶,看着少年眼中升起的绝望,他才勉勉强强的给出了一个选项:“如果阿钰是我弟弟,大哥自然不会这么打弟弟的,可是弟弟应该是男人,阿钰你是男人吗?”

裴钰看着他大哥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裴斐会这样打他,他是要逼他承认自己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可是男人又怎么会臣服在男人身下,对别的男人的阳具无限崇敬呢?裴钰心里有些自嘲,他知道自己可以顺着裴斐的话说,逃避这场刑罚,但是不行。他不可以在这时候放弃,如果他承认自己是个男人,那他这两年的生活岂不都成了笑话,做一个太阳一样的女人,他做到了,他不能放弃!

♀留灵期久疤乌依把久♀

裴钰的身上滴着血,但是少年却沉默下来。裴斐对于弟弟的顽固并不意外,实际上裴钰这孩子虽然娇生惯养,血液里流淌的还是军人世家的那种悍勇的鲜血。作为一个军人,裴斐对于弟弟这样的坚持也有几分欣赏,他没有再给裴钰把口塞戴回去,反而鼓励道:“大哥要打你的小腿了,你可以躲,躲过去的位置可以不打,如果你能躲掉三鞭,今天就结束了。”他还是要给弟弟一点反抗的机会,培养一下小孩艰苦斗争的精神。

这样的要求仿佛又成了一场兄弟间的竞争,只是这场竞争是如此的不平等。裴钰甚至不能看见他大哥挥鞭的动作,只能凭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去躲闪,本就因为身上剧烈的疼痛导致意识都有些涣散的少年怎么可能躲过身手更好的大哥,等男人打完,裴钰才反应过来自己像是猴一样在男人的鞭下蹦蹦跳跳的耍弄,最后却一鞭都没有躲过。

周身的疼痛让裴钰的神志迷迷糊糊,他似乎处于烈火的地狱一样,每一滴血都在燃烧,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口腔中都是鲜血的味道。这时冷酷的大哥才转动着把手,把绳索放下了一半儿,随着吊着手腕的绳索滑落,已经被抽成血人模样的少年无力的跪下,他甚至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好像是落难的天使一样,被拴着手腕强行挂直了上半身。

这样的姿势中裴钰被兄长掐着下巴抬起了头,他只能无助的看着高如山峰一样的男人,然而当他问道大哥手中瓶子里的气味时,本来已经快晕过去的少年又一次惊恐的清醒了,那是酒精的味道,果然如果恶魔的耳语在上方响起:“阿钰,大哥要给你消毒,等下我会松开你的一只手,你可以自慰,射出来后,消毒就会结束。”

“不,不。。。”少年哆嗦着嘴唇,他已经被打得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对他大哥蛮横无理了,深入骨髓的疼痛教会了他什么是臣服,如此哀求着,但是当大哥放下他的右手时,少年却十分自觉的握住了自己软趴趴的阴茎,深刻的意识到,引以为傲的像女人阴蒂一样不会勃起的阴茎,这一次将会是他灾难的开始。

裴斐用的是医用酒精,也就是说纯度极高,即使是战场上的硬汉,如果不麻醉,直接用酒精清理伤口也会痛的直打滚,更不要说娇弱的弟弟了,经历过裴钰的屡教不改,裴斐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想让裴钰学好,一般的手段是没有用的。

“啊!!!”裴钰在酒精沾到了背部的伤口时,连撸动阴茎的动作都僵住了,如果不是裴斐眼疾手快的拿开了他的手,那根阴茎都要被他自己捏断了,第一瓶酒精是倒在背上的,混着血水就有如千针刺骨,烈火焚烧一般,这样强烈的痛感中裴钰终于眼前一黑,就在他为了到来的黑暗感到庆幸时,裴斐掐住了他的穴道,生生断绝了少年的幻想。

裴钰绝望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茎,这是裴斐仁慈的给他的时间,少年此时已经思维混乱,他有些暴躁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对着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咒骂道:“贱货,为什么还不勃起,你快点勃起呀!快点,臭母狗,为什么你硬不起来!”

“时间到了!”裴斐绝情的宣布了第二瓶酒精的到来,裴钰浑身都绷紧了,可是少年除了苦大仇深的盯着自己的阴茎,一点反抗都没有。

第二瓶酒精是裴斐从弟弟的左腿大腿开始,一点点细细的淋了过去,他听着裴钰的惨叫,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冷笑。因为裴钰在这种的折磨下竟然还在飞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旦他因为自慰而勃起,那么无论如何他也不能逃避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了。

可是裴斐对于sm的了解还是过于肤浅,在裴钰是如此优秀的奴隶,当他到了这样的绝境除了慢慢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以外,他的身体本能的开始在疼痛中寻找快乐。

裴钰确实对裴斐完全臣服了,在这样可怕的疼痛中他的大脑中的转过的想法却是大哥是他的主人,主人赐予他疼痛,主人要看他疼痛才开心,大哥会开心的。灼烧般的痛苦中渐渐有了一丝像是要将人焚毁的快意,从而引导出更大的快感,少年泪眼朦胧的看着兄长冷肃的面庞,他知道哥哥此时是快意的,所以他也是快乐的,哥哥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而他的快乐只是因为主人的快乐。

裴斐自然也发现了裴钰的变化,在这样的痛苦中少年竟然勃起了,而紧接着少年的话却让他的心一沉:“大哥喜欢阿钰痛。。。阿钰。。嗯。。好痛。。。再多给贱货一点痛。”

明明是含糊的话语,意思却十分清晰的传达到裴斐的耳中,气的高大军人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大哥不喜欢阿钰痛,大哥喜欢阿钰像个男人一样勃起。”

裴钰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少年的大脑在情欲和痛苦的烧灼中已经成了一片灰烬,他仅存的思维终于向男人屈服,少年大喊着:“臭母狗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可以勃起射精,啊!大哥。。。唔。。酒精,让阿钰射精!”

裴斐见他松了口,也怕把弟弟逼疯,虽然是脑子有些混乱的话语,好歹也算跨出了第一步,他当然不敢用酒精带来的疼痛刺激裴钰射精,也算是被反将一军,虽然裴钰没有意识到,裴斐叹了口气,握住了弟弟的阴茎撸动起来。

被主人用手抚慰带来的感觉是和自己动手截然不同的,一声悲鸣后,少年终于射出了精液,撸动的通红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当裴斐解开了他的另一只手,裴钰直直倒在了地上,蜷缩着抽搐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而裴斐也在这个时候开始给他上药。

清凉的药膏迅速的带走了疼痛,等到疼痛缓解了一些,裴钰才浑浑噩噩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鞭痕已经开始结疤了,除了几处还渗着血水,整齐的鞭痕在身上蔓延着,犹如红绳一样绑缚着,只是看起来有些脏,想必沾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上只会更糟。裴钰沙哑着声音,再没有半分轻狂,老老实实的对着还在给小腿上药的裴斐说道:“谢谢大哥给母狗上鞭刑,还给母狗上药。”

裴斐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裴钰以后都会乖乖听话了,但是遗憾的是他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光有一次根本不足以改变弟弟的想法,他只能无情的告诉裴钰:“这一次彻底好需要半个月,下次鞭刑是在下个月,中间我们换别的刑罚。”

裴钰得知这样可怕的刑罚未来也许还有很多次,身子轻轻抖了抖,最终少年只是乖顺的说道:“只要大哥喜欢,阿钰也喜欢。”

带着些鼻音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直直砸在了裴斐的心口,明明平静的打到小弟快要晕厥的男人此时忽然手中一抖,药膏掉在了地上,他也不去捡,低低的说了一声:“我晚上还有个聚会,叫父亲来给你上药。”

在裴钰不解的目光中男人看似镇定,实则落荒而逃一样的走出了调教室,僵硬的下楼唤裴先生去给裴钰上药。

裴先生看见小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难得宽宏大量的让裴钰得到了一整天的休息,或者说是让裴钰养精蓄锐等待他大哥周四的调教。裴钰见父亲看过自己一身的伤口也没有喊停的意思,总算彻底死了心,老老实实的养起伤来。

裴钰还没从怎么躺都会牵动伤口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令他畏惧的男人又一次到来了。这一次裴斐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叫他趴在桌子上,连手铐也没上,似乎笃定了无论受到怎样的责罚,裴钰都不敢躲避一样。

裴斐手中这回拿了一个皮拍,他用皮拍轻轻打了打弟弟的屁股,带着点威胁的意思说道:“第一次没有叫你报数,这回便不同了,三十下,自己数着,还有屁股不许缩,躲一次加十下。”

裴钰除了应下并无他法,虽然裴斐手中拿的是皮拍,不过显然这黑脸的大哥下手时手和脸是一样的黑,然而就算少年做足了心理准备,臀部被狠狠的拍击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缩了一缩,他颤抖着报数:“一。。。”

裴斐已经无情的宣告:“加十下!”随后又是毫不留情的第二下,这一次裴钰忍住了,他低低的报出下一个数字,也许是因为裴斐用的是皮拍,打了三五下,少年的臀部也只是泛起红来,并没有流血,而且更加让裴钰难堪的是,他大哥好心在打了五六下后就按揉一下自己的屁股,本来也许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毕竟拍子打下去的可是同一个位置,但是大双大手将自己的屁股包裹起来,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本来就又痛又痒的臀肉似乎又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藏在臀缝中间的小嘴不知不觉中沁出了淫荡的汁液,若是裴斐这时候打开弟弟的臀瓣一看,恐怕要为这小家伙的淫荡哑然了。

只是开始时还能忍受,后来这肿胀的疼痛却愈发的难以忍耐了,裴钰中间到底缩了两回身子,三十拍翻了倍,雪白圆润的肥臀从红肿变为青紫,又从青紫变为乌青带血,裴斐才放下了皮拍,而裴钰的喊声中则早就带上了哭腔,与鞭子抽打不用,被一次次拍上相同的位置,情欲和疼痛混在一起每一下都是煎熬,层层交叠,最后汇聚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