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可爱又诱人的圆乎乎肉鼓鼓的屁股,侥幸逃脱了鞭子的处罚,这一回却仍然落入了裴斐的手中。本就比一般男人更加圆润的肥臀此时已经让人不忍猝睹,又大了一圈,臀峰肿的很高,就像只成熟饱满的大桃子,再加上前天身上刚刚结痂的红色鞭痕,令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丽。
裴钰的脸倒是红的,里面不但有疼痛的刺激,恐怕更多是因为被屁股这样带着性意味的部分被惩罚带来的快感,但是没等他喘口气,恶魔大哥的声音又一次冷冰冰的响起:“自己把屁股分开。”
裴钰僵了僵,除了屁眼处的湿润,更重要的是屁股上的肿胀,如果此时用力去掐住臀肉掰开,那滋味光是想一想就叫他害怕,但是可怜的少年已经意识到了大哥的说一不二,他知道自己除了更痛以外,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着嘴唇,两只纤长的玉手轻轻摸上了臀瓣,指尖传来的滚烫让裴钰委屈极了,他简直不敢相信惩罚居然还没有结束,更重要的是这种惩罚是完全没有理由的,与邵言晟不需要理由却带着性暗示的那种惩罚和折磨不一样,裴斐的刑罚更接近sm的本质,他要看得真真就是弟弟痛而已。
裴斐也不催他,就看着少年艰难的下定决心,掐了上去,裴钰惨叫一声,被抽肿的臀肉格外腻滑,摸哪里都是灼热的犹如被烙铁捂过一般的火烫。
裴斐神色有些奇怪,实际上裴钰并不知道大哥给他在屁股上“活血”的时间是远超裴斐自己预计的时间的,而此时看到弟弟那张瑟缩着吐着粘液的粉色屁眼,裴斐更是觉得意外之极,这是他第一次好好打量自己弟弟的屁眼,与第一次粗暴的灌肠时不同,此时的嫩穴看着简直是柔嫩清纯极了,简直不像是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一样。
臀缝偏窄,裴斐换了鞭子,当然抽打小弟身体最脆弱的位置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的用马鞭。只是就算是专用鞭子,这一下也足够裴钰好受了,集中的受力,脆弱的位置,疼痛是屁股上的数倍。裴斐冷酷的拷问着弟弟:“你属于裴家,除了大哥和父亲,这里谁也不能碰,包括你自己,居然被打屁股就能湿,还有比你更骚的吗?阿钰,大哥现在在打哪里?”
裴钰身上的冷汗涔涔的落下,肛口被抽打的感觉犹如被刀割一样,但是又带着些痒意,他知道大哥想要的答案,但是仍旧执拗的说:“大哥打得是阿钰的骚逼,骚逼好喜欢被大哥打!”
裴斐哼了一声,又是“啪”的一鞭上去,再一次逼问道:“大哥打得是哪里?”
“打得是骚母狗的狗逼。。。唔!”也许是因为情欲的缘故,裴钰这一次打定主意扛下去,嘴里各种淫乱的字眼飙了一个遍,死活不肯承认自己身后的是屁眼而不是逼。可是上面的小嘴不服软,吃苦的就是下面的小嘴,浅粉色已经成了深红色,穴口肿了起来,好像一朵渐渐绽开的嫩菊一样。
裴钰的坚持在裴斐看来不值得一提,如同前天一样,最后屈服的一定还是裴钰,也许这个过程中弟弟会受些苦,但是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裴斐和裴秉德想要的。屁眼一次次被鞭子吻过,裴斐猜的没错,裴钰的理智确实在一层层加强的疼痛中慢慢濒临崩溃,尤其是当菊穴整朵绽开时,打上去的一鞭子带来的疼痛是第一下的十倍百倍,当裴斐打到第二十鞭时,裴钰已经彻底在疼痛中崩溃了,他的意识模糊起来,唯剩下被鞭打的感觉,似乎身上其他的部分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穴。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好像一对铁夹一样掰开臀肉,将糜烂的肛口展现在身后那根可怕的鞭子下。
失去了功能的肛口不能阻止先前肠道中的淫液外溢,穴中的汁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为单一的啪啪声沾上了几许情色的味道,又是几鞭下去,裴钰终于控制不住求饶:“别打了。。。大哥。。。我错了。。。呜呜。。。阿钰的屁眼。。。啊!大哥打的是屁眼,男人的屁眼”。
裴斐停下了鞭子,他颇为遗憾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何甚至希望弟弟能坚持的更久一些,毕竟哪里有比美少年掰着屁股把屁眼送上来求打的样子更好看的风景呢?鬼使神差的,裴斐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那肿如桃核的屁眼,软嫩的触感让粗糙的指腹十分新奇,一不留神整根食指就都塞了进去,裴斐被那火热的小口吮吸着手指,忽然一惊,似乎回到现实世界中一样,耳边突然传来了弟弟的呻吟声,本来是施刑者的大哥仿佛被烫到一样,连忙抽回手指,吩咐了一声:“可以放下手了。”
在裴钰胆战心惊的松开自己的臀瓣后,肥厚的臀肉将那肿胀的屁眼一夹,又是疼得他一哆嗦,等少年回过神后,大哥却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推门而来的是还穿着制服,刚刚下班的裴先生。
男人对于长子匆匆离去的样子不置一词,实际上他对未来的情况都有了预料。只是此时他手中拿着一管药膏,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小儿子上药。裴先生进来就看见小儿子呲牙咧嘴的趴在桌上,光着身子,他也不意外,绕到了少年身后,就看见两瓣乌青的大屁股,这两瓣屁股还合不拢,因为中间的屁眼显然在惨烈上更胜一筹,肿大如核桃,就算不用手分开屁股,也能从臀缝间探看到一二,可见被处罚的有多凄惨。
裴钰被裴先生看着又委屈又害羞,最私密的性器被人这样处罚,还要被两个血亲长辈仔细看着,他脸红的已经要滴血了,小声叫了一声:“裴先生。”
很快少年的屁股上就传来了一阵清凉,稍微缓解了些疼痛,但是紧接着就听见裴先生冷淡的声音传来:“把屁股掰开,上药!”
裴钰顿了一顿,欲哭无泪的再一次伸出手去,他大哥和父亲真不愧是亲的,两人都要他自己伸手去掰开屁股,可是这次少年的心情多少还是不一样,给大哥展示屁眼是出于恐惧,而给父亲展示那就是另一种感受了。裴钰把惨兮兮的屁眼向父亲完全打开,裴先生看着心里生出许多不忍,肿成这样,这小子嘴是真够硬的,突出肛口褶皱全被胀平,粘膜几近透明,鲜血在皮下充盈,似乎只消再用力摩擦几下,就会沁出。源源不断分泌的肠液,也随着穴口微微蠕动而不断挤出,沾的屁眼嫣红水泽,明明是因鞭打才落得这样的地步,却又淫靡的像是被长时间操干才肿胀至此。
裴先生犹豫了一下,他也不急着上药,用指腹感受着来自小兽伤口处的高温,心念一动,干脆深入两指挤进了那肿胀的穴口,一边告诉悲惨的小儿子:“主人想要操小母狗。”
父亲的手指在玩弄自己被打肿的屁眼,这个事实让明明疼极了少年又有些兴奋。惨淡的屁眼不知廉耻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已经两天没有被操让本就疼得有些迷糊的裴钰心中的淫兽再一次复苏,他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被裴先生强行撑开的痛感和快感,最终屈服于淫欲的少年配合的挺了挺屁股,轻声说道:“骚母狗被打烂的贱屁眼好痒,请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屁眼。”
裴先生露出了一个无声的笑意,操弄这样肿胀的屁眼已经是最好的调教,他俯下身,凑在小儿子耳边,将红潮未退的耳垂含进嘴里,暧昧的说道:“阿钰明明肿的那麽厉害,又那麽疼,却还是淫荡的不断收缩,那爸爸就满足贪婪的小母狗吧。”
男人的粗大的阴茎早就因为色情的场面勃起,坚硬的大鸡巴跳出了拉链的束缚,远超常人大小的龟头成了第一道考验,肛口挤进两根手指已经是勉强,但是光是穴口的炙热就足够让裴先生下定决心操进去了,趴在桌上的少年此时也是痛到了极至,随着父亲的进入,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好像又受了一次刑一样,少年的眼泪顺着眼角不断的滑落,但是口中却只是剧烈的喘息着。
少年肿胀的穴口又热又紧,带给裴先生极大的舒爽,如果不是怜惜儿子,他绝不会这样温柔又缓慢的进入。看着布满伤痕的紫屁股和将他紧紧绞住的可怜屁眼,因肿大,肛口像是抹了天然的口红,将紫红色狰狞阳具箍的牢牢的,内部肠肉也微微外翻,裴先生的阳具竟然又肿大了一圈。男人抱起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少年,从后颈一路吻下,给伤痕斑布的每一寸皮肤都烙下了自己的痕迹。
裴先生的耸动比起以往要温柔许多,但是脆弱的肛口被摩擦仍然痛极,只是背后的吻却化解了少年心里的委屈,听着父亲粗重的喘息,裴钰在疼痛中得到了一种极大的快乐,此时他自己的痛苦已经不重要了,单单是因为背上律动的男人的快乐,少年就快乐的好像到了天堂一样。他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看着可怜极了,但是在男人一次次撞击肠道中的敏感点最后射出精液的时候,少年身下溢出的白浊却足以证明他的乐在其中。
小儿子红肿的肛口带给了裴先生一种截然不同的性体验,就好像是高温桑拿一样,令人欲罢不能,所以在和裴斐商议过后,这一项也成了每周四的保留节目,甚至因为肛门习惯了红肿的状态,裴钰的肛口总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稍微凸出一些,温度也更高一点,让每一次操他的男人都爱不释手。
裴先生并没有限制裴钰使用手机电脑等工具,所以裴钰偶尔还会跟自己的三个好友联系,虽然那三人都觉得他突然退学很是奇怪,可是看他笃定的样子也不好追问下去。少年心里对于自己欺骗朋友的事情也十分难受,可是他难道能和他们说自己是想当父亲的母狗才退学吗?这样难堪的事实是裴钰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看着手机,裴钰不得不思考另一件事情。
林明宇:“裴钰,马上要高考了,你要参加高考吗?”
李悦薇:“你的准考证也在老师这里呢!”
裴钰:“你们好好复习,我看家里怎么安排吧!”
肖景豪:“裴钰,到时候咱们可说好了,在s市上大学啊。”
裴钰又和他们聊了几句,其实对于这件事情他是没底的,但是犹豫了半天,少年还是去和裴先生提了这件事,令他意外的是,裴先生不但允许他参加高考,更加同意每天给他两个小时用来复习。只不过裴钰兴冲冲的开始复习时并没有想到复习有时候也是一种调教的方法,而高考更是一场令他铭记一生的考试。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核心就是:痛!
大哥的教育路线显然是另一种,阿钰瑟瑟发抖中。
第24章 我们不一样!(耳光/大哥初h/淫虐高考) 章节编号:253571
“你离我有多少远呢,果实呀?”
“我是藏在你的心里呢,花呀。”
无论裴钰想不想,裴斐的刑罚如期而至,又是一顿鞭子,虽然前头的伤口好的连痕迹都没有了,他大哥仍然极有分寸的向下错了一错,每一鞭打到的都是全新的位置。连自杀的人都会选择痛快的方式,没有几个人会选择绝食而死,因为绝食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毅力,能够挺过其中漫长时间中饥饿带来的折磨的人又有什么生活中的苦难不能克服呢,往往只有大德高僧为了留下肉身,或者为万民祈福才会采用这样的方式。
?九衣三九衣扒三午龄?
裴钰即使心理和正常的孩子有些不同,但是这样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折磨正如他大哥预料的那样,将小孩骨头里的刺都一根根磨平了。两个月,十次调教足以少年对裴斐怕到极至,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和家族给他足够的庇护,他这样下贱的奴隶就是被人折磨死了又有什么人知道,时过境迁还有什么人会记得他呢?一厢情愿为主人的意志而死,这样真的值得吗?疑问的种子被深深埋入心中,在鲜血和泪水的灌溉下,慢慢生长着。
“阿钰要参加高考,虽然在家里不是很正式,但是这些试卷你也拿来模拟一下吧,大哥晚上回来,阿钰把这些卷子做完修改好,告诉大哥能得多少分。”裴斐早早到了父亲和弟弟的住处,让赤身裸体的弟弟坐在桌前,拿出一沓高考模拟卷子说道。
“我知道了,大哥。”裴钰乖乖应道,即使裴斐不强调,少年也绝不会想到作弊的事情,因为从小所收到的教育,他在这种展现硬实力的时候并不喜欢弄虚作假,当然这也和他自己的才华确实也很夺目有关系,他对于一套模考卷子还是很有信心的。
裴斐在这一点上也是极为信任弟弟的,虽然裴先生在家里还装了几个监视器,防止小孩在家有事,但是裴斐并没有专门把监视器对准裴钰。裴钰来华国四年的时间,单凭口音已经没有判断他是一个西语系的外国少年,甚至腔调里还带着些吴语的软意,光是听着就极为动人,只不过到底不是母语,高考的卷子中难免有些言语描述他理解不到位,尽管如此,750分的卷子,除了华文低一些,其他都足够优秀了,算下来应该有650分到660分的程度。
等裴斐回来后,看了看小弟做得整整齐齐的卷子,他将几个分数合计一下,心里对于裴钰的出色极其满意,他家又不是需要孩子考状元的,只是面上还是一沉,说道:“看来每天给你两个小时复习也没有用,狗就是狗,真没用!”
裴钰早就在他大哥生气的时候腿一软,跪了下去,并不是他想要这么做,实际上裴斐狠辣的手段已经让裴钰每一次在他接近身体时都得极力克制,才能勉强遮掩住不住发抖的身体,可以说裴钰真的对裴斐怕到了极点。少年蓝汪汪的眼睛惊恐的看着裴斐,一天之内做完这些卷子,其实体力消耗并不少,如果时间充裕些,他可以做的更好些,但是惨白的嘴唇颤抖着,怎样也说不出求饶的话来,反正说出来也没有用的,裴斐的惩罚从不因他的求饶就会停下。
“那就一分算一耳光吧。”裴斐思索了一下,说道,他冰冷的声音激得的裴钰打了个冷颤,男人信口而出的数字只有少年才知道其中的威力,别说一百个,以裴斐的力气十个就足以打聋他,一百个!裴钰内心的惶恐升到了顶峰,他看着大哥高塔一样的身躯,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勇气,手脚并用的攀上男人强壮的身体,垫着脚尖,圈着男人的脖颈,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明明是身高逼近一米八,身材均匀健美的少年,在军人的身前却显得有些纤细娇小,他赤裸着身体仰着头将嘴唇贴在了身着军装的男人的嘴唇上,就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一样。裴斐一瞬间被嘴唇上花瓣一样的触感夺取了心神,他本能的打开那张小口,肆意的闯进去掠夺着,手臂自然的搂住了弟弟纤细的腰肢。唯美的画面中,只有高大的军人知道面前的少年是怀着多么大的恐惧来亲吻他,甚至在他的怀抱中仍然轻轻发着抖,明明惧怕极了他,却主动献祭的天使充满了令人震撼的美感,甚至是少年眼角的泪痕都让男人坚固的心脏为之一颤。
兄弟俩缠绵的一吻结束,裴斐松开那张被亲的水润艳红的小嘴,他的眼里翻腾着欲火,为了这个小东西,每次回去打手枪的让兄长觉得十分不公平,他用带了些沙哑的嗓音说道:“阿钰真狡猾,想用这样的方法的逃避惩罚,可是你知道大哥的脾气,该受的罚还是要受的。鞭刑也是不会取消的。”
“大哥可以鞭打阿钰,但是阿钰是男孩子,阿钰是大哥的弟弟,阿钰被操被罚的地方是骚屁眼,不是骚逼,阿钰不是女人!!!”少年似乎下了决心,连珠炮般将裴斐一直逼他说出口的话完全重复了一遍,他揪着男人的衣服,脸埋在大哥的胸膛上,他不敢抬头,生怕看到那一张黑脸。这样的话说出口,裴钰忽然感觉心口一空,好像什么东西永远从他的心里抽离而去。
裴斐本来就没有打算真的实打实来一百下,他正要逗着弟弟减轻刑罚,谁知道突然收获了一个这样大的惊喜。作为一个优秀的军官,男人历来是奖惩分明的,弟弟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给出了他最想要的答案,他当然不会吝惜奖赏,于是只是揉揉弟弟的头,沉声说道:“大哥不要母狗,公狗还是可以来一只的,如果阿钰愿意做大哥的公狗,今天的惩罚就改成在大哥插入你的小屁眼的时候打你十个耳光。”
“大哥!阿钰愿意,请大哥打贱狗耳光。”就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少年抬起漂亮的脸庞时满脸的感激全然不似作假,更是勾得男人心痒难耐,裴斐干脆直接坐在桌上,将裤链拉开来,露出灰色的内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