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错了。。。唔。。。骚货错了。。。以后再也不找别人了。。。骚逼只给爸爸操”屁股被操的一塌糊涂,少年便哭喊着像父亲认错。只是扭动着的大屁股和张张合合吮吸着鸡巴的屁眼比起求饶,分明就是在不知悔改的求操。    ′⒍07985189

“操,母狗都没你会扭屁股,不要脸的骚货!”也许是因为裴夫人就在楼上养胎,很少在儿子身上操干时想起妻子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比较了一下两人的骚逼,得出的结论自然是儿子的好,就光是淫水就不知多了几倍,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可以尽兴的插到最深处,阴囊拍击在雪臀上更是增添了几分淫靡的音色。

被父亲打桩机一样操干了几百下,少年已经被彻底操服了,高高撅着屁股,死命的绞尽了肠肉,没了廉耻一样的哭喊着:“骚逼。。啊!操坏了。。。儿子。。是爸爸的骚母狗,大鸡巴。。嗯。。。操烂母狗的大烂逼!”

少年的后背闪着晶亮的汗水,仰头哭泣的样子纯情极了,可是如此干净的小人儿却说着最下贱的妓女也说不出来的话,怒火和欲火让操干着儿子的父亲失去了平时的儒雅模样,即使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但是里面的男人已和野兽无异,他凶悍的冲刺着,用自己的大鸡巴惩罚着不知羞耻的儿子,最终在这张亲手布置给儿子的床上,把精液射到了自己创造出来的肉体中。

也许这次的射精太过快意,裴先生也趴到了早就射了不知几回,已经失禁却不自知的儿子身上,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在安静温馨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只是发泄过性欲后,裴先生却不能留宿在儿子这里,他整理衣服,准备离开,临走还不忘告诉床上那一滩烂肉明早来叫醒自己。

裴钰对父亲口中的叫醒心知肚明,自然不是普通的叫醒,看着又恢复成高高在上离去的父亲,少年贪婪的嗅了嗅床上沾满了的情事的味道,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甚至从屁眼里抠出了一点点的精液放到了嘴里尝一尝,这才夹紧了屁股在脏乱成一团的床上睡着了。

然而也许是父亲留下的雄性味道太过浓厚,四年来在这张床上夜夜噩梦的少年竟然在没人陪伴的情况下睡了个难得安稳的好觉,到了早上七点,少年稍微冲洗了下身体,鬼鬼祟祟的察看了周围一圈,见佣人都在楼下,便喜滋滋的钻进了父亲的房间里。

男人还在睡觉,三十六岁的裴先生刚刚步入中年,其实若不是他惯于戴着眼镜又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光看面相也就30来岁的样子,裴钰不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平静的睡颜,但是多少次他也是看不够的,仅仅是看一看,心里就会涌上巨大的幸福感,少年动作轻巧的钻到了薄薄的被子下,在裴家裴先生一般不会裸睡,但是为了配合儿子的工作,男人也就没穿睡裤,一条巨龙就那样沉睡在胯间。

裴钰看到父亲昨夜给了他极大欢愉的大鸡巴此时也是安静的沉睡着,对这个大家伙又爱又怜,心甘情愿的吻了吻浑圆的龟头,把整个大鸡巴含到了嘴里,而且绝不趁着父亲睡觉偷懒,用舌头和喉头的蠕动将整根鸡巴吸到口中,忍着反胃的感觉,裴钰仍旧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扰父亲的睡觉,只是尽职尽责的按摩着整根大鸡巴,似乎在感谢它昨夜赐给自己的快乐。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早晨,晨勃的鸡巴完全塞在小美人的嘴中,即使憋得脸颊通红,少年仍旧安静的含着大鸡巴,两瓣粉嫩的嘴唇被粗大的紫黑色的男根撑开,溢出来的唾液和两眼中生理性的泪水从下巴尖滴在了床上。裴先生也不例外,只不过刚醒来的男人即使面对这样的美色,却不过是抱着少年的头颅干了几下,似乎就像在干个飞机杯一样,把精液交代出去后,就直接尿了起来。

裴钰刚把父亲的精液咽到了肚里,还没来得及回味,又被男人浇了一嘴的尿液,瞬间从飞机杯下降到了尿壶的地位,但是少年没有任何不满,来自主人的任何体液对于他来说都是珍贵的。等男人尿完后,他还谨记着留下一口,冲刷过每一寸味蕾后展示给父亲。

裴先生射了精,尿了尿,完全清醒过来,他看着小儿子一脸开心的张开嘴,却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原来这小子没注意到,除了尿液,他的一颗牙齿上还挂着一丝粘稠的精液,这精尿满嘴的样子简直淫贱至极,若不是在裴家,裴先生非得再操他一次不可。

裴钰不明所以的看着父亲的笑容,没有得到男人的允许,他也不敢咽下去,只能傻乎乎的张着嘴,直到父亲点了点头,笑骂了他一句:“看看你的样子,恶心死了,简直是一头脏猪。”

少年连忙咽下去尿液,被男人这样说令他又是羞耻,又是难过,然而还有一丝诡异的骄傲,他用头蹭蹭男人的小腿,诌媚无比的说道:“主人想让阿钰做母狗,阿钰就是母狗,想让阿钰做脏猪,阿钰就是脏猪,脏猪的猪嘴只配喝主人的尿。”

太贱了!绕是已经调教了小儿子半个月,这孩子的淫贱程度还是总能超过裴先生的想象,他忍不住在心里想到。不过越是这样,被道德和规矩深深束缚的父亲对小儿子越是爱不释手,他穿好衣服,对着少年说道:“今天白天我要出去,你也很久没去马场了,待会儿去玩吧,晚上八点到我书房里。”

其实裴钰的马术和射击都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已经都融入骨子里,根本用不着时时锻炼了,只不过父亲让他去跑马,他自然是完全听从的。到了马场里,裴钰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小少爷早上还在他父亲的胯下吃精喝尿做一头脏猪。

然而裴家并不止有这两个男人,裴斐好不容易忙完,已经是周日的晚上,他还有些关于裴钰的事情要和父亲讨论,本想把裴钰拽上,却发现小弟不在卧室,可他才问过张妈,父亲和小弟都回了房间,不知为何裴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到了裴先生的门口,裴斐更加奇怪,平常不怎么关门的父亲今日却紧闭着书房的门,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等裴斐正要叫一声时却听见房间内一声刺耳的桌椅摩擦地板的声音,这房间隔音很好,裴斐听得隐隐约约,但是他却很确定里面定然有什么事情,联想到裴钰,近两米高的军人脸色一黑,他干脆利落的推门进去。

里面的场景让裴斐登时怒了起来,他那“改邪归正”的小弟,正光着屁股,一丝不挂以一种可笑的姿势被父亲操着屁股,少年右手撑着椅背,左手撑着桌子,侧坐在父亲的怀中,但是说坐也是不妥当的,因为除了屁股里插着一根大鸡巴以外,几乎是悬空的,右腿被男人的臂膀挂起来,左脚也蹬在书桌上,就像有些人在双杠上上下起伏一样,他就是用双臂的力量撑着身体,用屁眼吞吐服侍男人的肉棒。

其实并不是裴钰不想跑,他对他大哥简直是有个小雷达,若是佣人绝不敢敲一声门就进来,所以他本来可以慢慢下来躲进卧室,但是那敲门声少年一听几乎百分百肯定是他大哥了,心里一急,蹬在桌上的左脚就用了力,他是能用双臂撑着身体来回百下的人,腿上的力量更是可怕,就是裴先生那沉重的木头书桌生生被他踹的挪了一截,然而就是这一下成了他大哥闯进来的原因,被裴斐这么一瞪,本来很有力气的少年立刻软了骨头,但是显然他忘了自己的屁眼还被父亲操着,这一下坐到深处,又是一声媚叫。

裴斐一听小弟色气的呻吟,下意识反手关了书房的门。青年勉强控制住怒火,但还是压不住一身的寒气,他冷冰冰的问道:“父亲,你们在做什么?阿钰他才十六,你这样和邵言晟那个混蛋有什么区别?”

裴先生搂住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儿子,他淡定极了,似乎并不因为被大儿子窥见了这种隐秘的事情焦虑或者生气,实际上裴先生对于现在这种状况还是很满意的,以裴斐对于弟弟的关心,小孩退了学被圈养的事情是绝对瞒不住的,而在这种安全的私人空间中被发现,要比在外面爆发好多了,他把玩着小儿子蜷缩的手指,淡淡的回了一句:“看来上次你打阿钰的原因就在这里了,你不如问问阿钰的想法。”

裴钰被父亲捏起了下巴,强制看向高大挺拔的军人,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中,裴钰意识到除了他,他的父亲和大哥都穿的整整齐齐,甚至两人都还穿着工作的制服,警服和军装都显得严肃无比,这让小孩无比羞愧,如果是被陌生人发现还好,可是裴斐不一样,他是和自己竞争父亲目光的兄弟,本来觉得因为自己的肉体更加贴近父亲还有一丝骄傲的裴钰,此时却发现他父亲和大哥才是平等的,他则像是个玩物罢了,然而容不得他不说,裴先生兀自挺动起腰来,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着,裴钰难堪的呻吟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啊。。大哥。。。阿钰。。自愿当。。唔。。。当裴先生的母狗。。。啊。。好棒!骚逼被操烂了。。。唔”

裴斐听着弟弟连不成句的解释,眉头深深的锁起来,他冷硬的说道:“父亲,让阿钰出去,我们单独谈谈。”额角上的青筋显示着,如果眼前操弄小弟的不是裴先生,恐怕裴斐早就打上去了。

“小母狗就喜欢别人看他被操,这骚逼都被多少个人操过了还这么紧,阿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过是一只母狗,别太在意。”裴钰被人轮过这件事一直哽在裴先生心头,也是他最常拿出来羞辱小儿子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被血亲大哥看着,裴钰的小肉逼夹的格外紧,裴先生操弄了几下,看着大儿子几乎要爆发的样子,终于松了精关,对裴斐笑了笑:“阿斐不愿意说,那就让这只母狗滚出去吧,为了只母狗生气不值得。”

裴先生说罢就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甚至直接把小儿子甩到了地上,似乎真的把裴钰当作母狗一样,发泄过后就没有用处了。裴钰屁股里的精液还热乎着,少年被父亲这样羞辱着,内心难过到了极点,他知道父亲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是平时他也会从这种羞辱里得到快感,可是这一切在他大哥也在场的时候就截然不同了。本来就有些嫉妒大哥在父亲心中地位的少年,终于在裴先生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中,在此刻明亮的灯光下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他和大哥都是不能比较的,以前他大哥是父亲心爱的有出息的长子,而他是不成器的小儿子,现在更是云泥之别,他大哥是裴家的继承人,而他只是个被人轮过的婊子母狗。这一次裴钰体会到了彻底的羞辱,他眼里的泪水根本忍不住的向外流着,只是少年并不出声,默默的哭泣着,光裸着身子往外走去,似乎也不在乎被他大哥看了个透,也不怕遇到门外的佣人。

裴斐怒极了,但一看裴钰默默流泪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在小孩抹着眼泪往外走的时候,拉住他,把自己的外套披了上去,说道:“行了,就在这儿待着。”

少年身上的军装还带着些男人的汗臭味,他似乎得到了亲人的安慰,终于小声哽咽起来,也不看裴先生的表情,自己蹲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埋头哭起来,边哭边委屈的嫌弃着大哥的臭军装,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

青年这才转向父亲,他下定决心,这一次就是裴先生要玩儿子,他也是决不允许的,于是说道:“父亲,您不能这样对阿钰!”

“你弟弟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裴家的继承人,而他则是没有男人玩弄就会死的贱货。”裴钰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但是裴斐却有些哑然,因为裴先生说着话时语气时眼中是深深的无奈。

其实裴斐并不是不知道裴钰是个m,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他就是去追求疼痛和羞辱中的快感,但是没有一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弟弟是被人淫玩的,他还想辩解两句:“阿钰是可以教好的,他还小,等过几天我工作不忙了,自然会照顾他。”

裴先生哼了一声,似乎对裴斐的话有些不屑,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沉默了一会儿,裴先生终于叹了口气对着大儿子说道:“你过来。”说罢起身进了卧室中。

裴斐看好像哭得小声了一点的弟弟,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裴先生关上房门,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不见了,他拿出一个优盘和一叠资料给了裴斐,说道:“你以为我想要自己的儿子做个性奴母狗吗?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吗?如果不是没有办法,难道我忍心这样对他!”

裴斐翻了翻那叠资料,是一套详细的治疗方案,他僵了僵,却问了另一个问题:“父亲,您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裴先生不说话,但是裴斐已经知道了答案。

高大的年轻人已经超过父亲一头有余,可是最后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些恳求的意味:“父亲,您想让阿钰从母狗完成到公狗的身份转变并不容易,让阿钰认识清楚自己性别的事情由我来做如何?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来教他,绝不会碰他。”

“年轻人啊。”裴先生没有反驳裴斐的话语,只是他的感慨中却带着十分复杂的情绪,也许是寄希望于大儿子,又觉得裴斐过于理想主义,只有在他没有尝过自己弟弟的味道时才敢夸口说这样的话吧。裴先生看着大儿子率先走向书房的背影,内心极其复杂,他希望裴斐遵守诺言不会碰裴钰的身子,又早早的预料到没有人可以走在深渊旁而不跌入深渊。

两个年长的男人从卧室进了书房,第一眼就看见那只已经不哭了的小鸵鸟眼巴巴的看着卧室的门,似乎在好奇父兄们说了什么话,又在两个男人看向他的时候自欺欺人的把头埋了下去。

裴先生走到小儿子身边,用刚才只是做了一个交易一样的语气说道:“阿钰,以后你要像听主人的话一样,听你大哥的话。”

“不,我不!”愤怒的小鸵鸟抬起湿漉漉的小脸,用通红的眼圈指责着父亲的残忍,但是紧接着耳边又想起了魔鬼大哥的话语。

“阿钰,你是父亲的母狗,也算是裴家的私有物,裴家的一切本来就该由我继承,我自然有权利来管你不是吗?你不是想好了要做一辈子母狗吗?狗不就是父死子继的玩意儿。”裴斐手中拿了一个袋子,本来还有几分感动于大哥的温情的少年也不知道裴斐怎么进了一道门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但是大哥说的话又好像很有道理,已经哭得有些懵的少年又被自己好像真的如同一只狗追随父子两代人的场景弄得有些想入翩翩起来。

不过裴钰微弱的抵抗是没有用的,他本就立志做最好的狗,只要裴先生和裴斐对此稍稍有些质疑,少年也就屈服了,带着些不甘不愿答应的裴钰显然没有意识到明明是两张相似的严肃又可怕的脸庞的主人都是单膝跪在沙发前和他说话的,如果是父兄把他当成狗奴一样对待,又怎么会这样跪在他面前呢。

【作家想说的话:】

裴斐:“我的肉呢?”

作者菌:“你可以先打个爽!”

大哥暴力的设定不是白来的,阿钰你惨了!!!

裴钰:“大哥,替我打死这个人,快点!今天阿钰陪大哥好不好?”

第23章 来自大哥的疼爱(训诫/鞭刑/酒精/sp/鞭穴/插入肿py) 章节编号:253320

在道路铺就的地方,我迷失了道路。

在茫无垠际的海面,在一片蔚蓝的天空,没有道路的踪迹。

路被遮掩了,被飞鸟的羽翼、灿烂的星光、四季更替的花卉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