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咽了咽口水,单纯太过又被何介一迷惑,小声:“那要听我的...温柔。”
何介一轻笑:“我会很听话。”
他语气很礼貌:“请问宝宝,可以抱着做吗?”
这个可以,抱抱听起来很温柔,而且还能亲亲,余裕啃啃嘴角,点头:“可以。”
何介一又礼貌:“请宝宝抱我的脖子。”
余裕不明所以抬手勾上他的后颈,被顺势压倒。何介一垂着头吃他的乳肉,下身抵着妻子被蹭出淋漓汁水的穴口轻松挺进,他老婆刚被操开的逼又紧得像个处子。何介一含着余裕硬挺的乳头嚼,那根不止餍足的鸡巴又破开层层软肉往宫口挺,余裕不自觉抬着腰躲,却方便了何介一操得更深,他小声哼哼:“不要那么深。”
何介一说“好”,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余裕只是松松把手臂挂在何介一脖子上,全身重量顷刻间全靠何介一托着他屁股的那只手,粗长的阴茎残忍地直直插入宫口,余裕坐在何介一的臂弯翻着眼睛无声尖叫。
他几乎是被挂在何介一的鸡巴上,没有任何预兆地操到了底,余裕几乎要被恐惧的深度顶到干呕,抖着手臂抱紧何介一的脖子往上耸,把他操成这样的人也是他的救命稻草,只能一边痉挛一边往何介一怀里躲,被吃肿的乳尖在贴得紧密无间的上身摩擦,余裕摇着头哭求:“下来,我,放我下来。”
何介一抱着他的手好像泄力般松了松,余裕不受控制地往下坐,错觉何介一好像连睾丸都要塞进来,他抱何介一的手更紧,讨好般把沾满清泪的脸在施刑人上身乱蹭:“求求你求,呜啊啊...我要下来,”那么可怜,简直是在邀请别人把他弄得更崩坏,“会坏的呜......”
何介一轻松地单手抱着他,一手去拿手机,语气很真诚:“我听宝宝的。”
余裕哆嗦着埋在何介一颈间哭,绷得几乎要抽紧的小腿胡乱勾上何介一的后腰,一个全盘信任依赖的姿势,被坏人照单全收,何介一抱着他往浴室走:“不会弄坏的。”
粗大的性器在何介一的闲庭信步里往上操,随着走动浅浅拔出又整根操入,几乎是顶着余裕子宫壶口那只痉挛的小嘴磨,直到那个受虐的器官被迫分泌出淋漓的汁水,讨好地裹着何介一偾张的头部吸吮。难以分辨是快感还是折磨,余裕只会发出呃啊的错乱哭叫,被恐怖的操弄逼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何介一托着他的腰,只是逗小猫一样假装脱力,余裕就会攀着他的背向上耸动,然后又可怜地被何介一走动的惯性往下坠,自己把那根鸡巴反复拔出又被迫吃到底,余裕几乎要被玩坏,穴口泥泞,穴壁紧张得痉挛。
何介一轻抚他后背,顺着脊骨漂亮的沟壑顺,余裕一边抽噎一边抖,被何介一放在浴室地上,腿一软就要往下跪。
何介一虚情假意地说“宝宝怎么了”和“那只能抱着了”,一边插在余裕逼里把他翻了过去。
青筋像数条硬棱一样刮着敏感的穴壁转了一圈,余裕被何介一掐着腰揽在怀里,模糊地看见何介一抓着一道细瘦的身影在操,他怀中人用余裕熟悉的五官,露出一副吐着舌尖眼睛上翻的痴态,几乎是失控地陷落在何介一的怀里发抖。
这是面镜子,里面的是他自己。
余裕溢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在浴室里一叠声回馈给他自己,他的哭喘湿得像能掐出水,全是淫乱情动的证据,不像是抗拒,骚乱得连他自己都能当成邀请。余裕半闭着眼咬唇细细吸气,何介一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把余裕抱了起来,肌肉分明的手臂穿过余裕细弱的腿弯,过强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色情得不堪一看。
余裕仰着头,潮红一片的前胸和脖颈剧烈起伏,何介一亲亲他头顶,一直开着录制的手机调成了前置摄像头,和镜子一起诚实反馈淫靡的情事,余裕咬紧嘴唇憋着淫叫,一边断断续续抽泣一边摇头:“不呃...行,不要啊啊......”
何介一举着他缓缓动,表情是病态的迷恋,几乎一错不错的看着妻子那口红肿的小逼。窄小的逼口那么漂亮,被撑得透明也只能可怜吞吃他丑陋的性器,残存的精液挂在交合处,随着操干出的白沫被糊在逼口,湿软的逼肉像挽留般阻挡他抽插的动作,吮着抽动的鸡巴让人错觉要溢出穴口,何介一哑着嗓子哄:“宝宝睁眼,看你的逼多漂亮。”
余裕勉强能在这个姿势缓过神,半后入的阴茎进得没那么深,终于放过他可怜的子宫口,但他的敏感点靠上,入珠般的青筋在何介一的阴茎上跳动,完整地压着他的上壁抽动,余裕抽搐着去捂自己的肚子,纤薄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恐怖的弧度,何介一的鸡巴隔着他的肚子顶他的手,余裕挂在何介一手臂上腿根绷得发抖:“多,太多呃啊啊...不要不要!”
何介一操他的动作堪称轻松,形状分明的肌肉随着抛举余裕的动作起伏,他苍白的肤色上一层色情的薄汗,余裕的视线被闪动得避无可避,凌乱地错过镜中何介一滚动的喉结和泛着潮红的半身,最后魔怔般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余裕被操得思绪错乱,从未直视过的畸形器官在他眼前晃动,那里...那么小,小得他诧异是怎么吞进何介一那根吓人的阴茎,形状对称的阴唇像只被从中劈开的蝴蝶,穴口被撑到极致变成一根即将崩坏的皮筋,就算这样也只能堪堪裹住何介一粗大的下身。
浴室不算狭窄,但何介一操他的啪啪声和咕啾水声那么明显,混着何介一故意凑在他耳后的低喘,余裕听见自己不受控地发出湿软的哭叫,“不要”和“求求你”都碎得连不成词,又变成呻吟:“舒服呜啊啊...我要,要,呃!”
何介一面无表情:“在拿逼水给老公洗澡?”
含着鸡巴的逼口失禁般往下淌着水,何介一每抽出一点都会带着一小股喷溅的水流,往回操的时候几乎要把余裕逼疯,他潮吹的清液喷到了镜子上,把何介一五官冷淡的脸弄得又脏又色情,余裕胡乱叫着“好舒服”和“太多”,迷茫着泪眼不自觉抬头想看何介一,一滴汗珠挂在何介一高耸的鼻尖晃动,最后打在了他的嘴角。
余裕下意识探着舌尖去舔。何介一的味道。
完全是自作自受,何介一沉着喘息像要把他操死,阴茎吓人地疯狂进出,样子是预备把初尝性爱的穴操烂操穿,余裕被颠得抖着嗓子痴叫,被何介一抱着半蹲腿摆腰往上操。何介一语气阴戾:“我老婆怎么变成痴女了?”
“别当宝宝了,当老公的婊子。”
余裕被放下来压在墙上后入,何介一掐着他的后颈亲他,从耳后一路凶狠地吃到他唇角,余裕一探着舌尖要回应就被他恶劣地避开,柔软的颊肉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余裕被操得跪不住,软着膝盖往地上跪,何介一转头去拿手机,看他扶着墙几乎要瘫倒。
语气很恶劣:“老公还没操够。”
何介一比余裕高太多,掐着他的腰逼他跪上防水台,把他夹在墙壁之间操,余裕潮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墙上蹭,无意识吐着舌尖呃呃哭叫,何介一制着他的手腕掐在背后操,另一只手好像很珍爱地垂在身侧跟他十指相扣,跳动的阴茎比刚才胀得更大,堵着小穴里每一个敏感点操,反复整根抽出又猛的操进宫口,余裕哭喘混乱不堪:“要死了...舒服,死啊啊......”
他扭着腰想躲,被墙壁和何介一滚烫的躯体压得无处可逃,挺立的乳尖在光滑的墙壁上蹭得难耐,连求饶都是可怜的讨好:“前面...呜,你弄前面。”
何介一操弄的动作慢下来,轻笑:“听不懂,什么前面。”
他松开余裕的手腕,屈指弹了弹他的乳头:“这是奶子,会说吗?”
余裕含糊地呜咽:“玩...呜,玩玩奶子,求求你求求你,何介一呃!”
何介一捏着他的乳粒在指尖转,指甲恶意地掐着乳孔抠挖,余裕敏感地打着抖挺胸往他嘴里送,呜呜咽咽地用被冷落的一边去蹭他:“两边,另一边也要...!”
何介一好像很为难,亲他耳尖:“老公这么忙。”
瘙痒的乳尖被恶劣的玩弄满足,何介一不再抽插,被填满的下身却泛出了空虚的痒意,余裕小声哼哼地又哭:“你动啊...你动动。”
何介一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玩他胸,余裕卖乖:“操,操操我...呜。”
余裕青涩的摇着屁股蹭他,终于受不了:“操操宝宝...啊啊!”
何介一拉着他的乳尖操他,下身进得又凶又快,肿胀的头部反复顶撞摩擦敏感的宫颈,余裕几乎尖叫得只剩泣音,刚刚太少,现在又太多,他无助地反手乱拍何介一的大腿,想让他别操这么狠,痉挛的指尖被捉着去摸交合处,何介一在他耳后低喘:“还没全进去呢,老婆。”
最深而重的一下操弄几乎让余裕濒死般往上弹,又被墙壁冷酷地挡住,他趴伏在墙上乱叫,又被何介一掐着后颈接吻,崩溃的哭喊被吞吃入腹。手机亮着屏在他腿间垂直往上拍,被操得软烂不堪的穴口含着鸡巴痉挛。余裕已经分不清是否高潮,失神地一下一下挺着逼抽搐,过度的快感已经把他神智摧毁,喷不出水,只会无能地夹着鸡巴吸。
何介一拿过手机:“老公要射了。”
微凉的精液抵着软弱的壶口喷出来,余裕翻着眼睛发抖,还没缓过神,烫而有力的水柱顶着他的逼心射了出来,烫得他错乱地哭叫抽搐,半软的阴茎一边往外抽一边践行着“内射”,精液被尿液冲刷着往外流,最后把他当什么东西使用,浇了大半在他身上。
何介一拍他崩坏的表情,恶劣地把他乳尖拉的很长,余裕还一脸痴态无法回神。他身上密密麻麻落满了吻痕咬痕,指印的淤青遍布乳侧腰身还有腿根,被操烂的小逼松垮地敞着穴口往外流那一肚子的精和尿。余裕勉强跪靠在墙面上痉挛,终于听见停止拍摄的提示音。
何介一舔他下唇:“事后安抚,老婆,你要亲我。”
余裕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给不出反应,性高潮已经把他摧毁,何介一轻轻叹气,揉着他微鼓的小腹缠着他亲。他何介一的老婆对他予取予求。
“那我亲亲宝宝。”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余裕残留着泪痕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