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余裕跪立的膝盖夹他胯骨很紧:“我不行...我不行的。”

何介一扶着他的腰往下按:“宝宝很行。”

余裕几乎是被不容拒绝地操到了底,穴壁的敏感点被一点点擦过,最后猛然顶入宫颈口。他张着嘴抖得很狂乱,眼黑上翻一脸被操坏的表情,光凭一个动作就到达了高潮,紧缩的穴夹着何介一一下一下痉挛,他欣赏老婆的淫态,夸“好宝宝”,余裕被涎水和泪糊得满脸崩坏,听不见他的声音,变成只会高潮的废物。

何介一挺着腰缓缓向上操,余裕被快感冲击的思绪混乱,不自觉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硬挺的阴蒂夹在肌肤相贴之间摩擦,引得他不自觉摇着皮肤在何介一身上磨逼。湿热的穴口被何介一完全操开,可怜地含着跳动的阴茎吞吐,敏感的阴蒂也被照顾,余裕陷入高潮的抽搐又淫乱地任他操弄,像一只发情的小兽。

他跪不住,向后撑着身子溢出破碎的哭叫,何介一又举着手机拍他起伏的细腰,拍逼口吞吃鸡巴的淫态,被操干出的白沫糊在交合处往下流,何介一慢条斯理摆着腰向上操,抬手抽他的阴蒂:“这么多水。”

夸他:“宝宝很厉害。”

余裕又被放倒,何介一把他的腿并拢扛在肩上,操弄的速度变得很快,混乱的喘息混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录进手机,何介一玩着他的乳头,把那两个可怜的小巧红果揪扯得红肿,又被他扇得东倒西歪。余裕胸前泛着情动的红潮,顺着他的耳后爬上侧脸,混着何介一的齿印和吻痕,乳侧又是清晰的掌痕,完全是被玩坏的婊子。

他被操得胡乱哭叫,肿胀的逼被撞得发麻,穴里还在尽职尽责地完整传递过度的快感,余裕腰眼发麻,何介一还恶劣地按着他小腹揉动,那截狰狞性器几乎要把余裕的逼都变成他的形状,余裕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不知道自己在哭“慢一点”还是“不要了”。

何介一把他几乎对折,垂直地用力向下操,余裕摸着肚子求他,说自己“要破了”,何介一操得又深又用力,掐着他的脖子亲他,把那些呻吟和乞求都吞进吻里,含不住的交缠的唾液顺着余裕的侧脸往下流,又被何介一追着舔干净。

他翻着眼睛喘不上气,何介一操得太重,吻,或者说是咬沿着他的颈线爬到胸前,余裕的乳尖被他抿着往外拉,又被尖锐的犬齿叼着磨,最后是抚慰般温柔的舔弄。阴蒂被撞得又爽又痛,何介一凶狠的操弄让他错觉自己已经被操穿,余裕胡乱哭叫着推何介一的小腹,像可怜的小兽蜷过身子回避操弄。

阴茎滑出来一截,何介一按着他的后颈亲他耳朵:“想换后入吗,宝宝?”

余裕没反应,被何介一压得趴伏在床上发抖,那根阴茎又一点点往里进,后入的姿势穴口更加敏感,他被操得发抖,勉强撑着手臂往前爬想躲,阴茎一点点抽出,何介一好整以暇地看他动作,妻子天真地哆嗦着往床边爬,好像以为这样就能逃开。

床很大,余裕思绪已经被崩溃的快感摧毁,何介一的阴茎终于滑了出去,他穴口收缩着流出堵不住的淫水,以为自己已经安全,然后有什么东西湿冷地握住他脚踝往回拉。

“不乖。”何介一语气很冷淡,然后抓着他的腿一操到底。

余裕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几乎跪不住,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给何介一操,他的哭喘几乎已经不成调,罪魁祸首还在举着手机拍性器在他臀缝进出,一边操一边从他身下托着腰。

余裕被抓着手臂带起来,仰头靠在何介一怀里发抖,手指被迫十指相扣地垂在身侧。何介一像个离不了人的肌肤饥渴症,在自己制造的痕迹上反复叠加吮吻,直到余裕布满淫靡的情欲痕迹也不见停,他叼着余裕的颊肉舔:“可以内射吗?”

微凉的精液被狭窄的宫口接住,余裕仰着头抽搐,何介一还在假装彬彬有礼地问着什么。

他又被放倒,何介一跪在他腿间拔出性器,拍白浆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淫靡又漂亮。没流干净,又被何介一扶着性器顶回去。

他又问了一遍:“可以内射吗?”

本垒

四十一

他好像是彬彬有礼,什么“能内射吗”,余裕捂着满肚子的精瘫在床上痉挛。何介一垂着眼看,堵不住的精液从妻子穴里被顶得溢出来,红肿的小逼像一只破了馅的奶油面包,他愉悦地滚动喉咙,溢出一声似是而非的轻笑:“宝宝被操傻了。”

他俯下上身,看着余裕失焦无神的眼睛:“怎么办,还认识老公吗?”

余裕从高潮里勉强拼凑出神志,哆哆嗦嗦地去摸穴口:“...烂,烂了。”

粘稠的白精糊在他合不拢的逼口,余裕疑心是自己被操出来的血,抖着手举到眼前辨认,喉咙里咕噜着很含糊的哭腔:“呜我不,不是你老婆吗?”

他脸上已经湿得分不清是泪是汗,虽然他感觉更应该是自己含不住的口水。

何介一抵着他鼻尖蹭蹭,心情很好:“对,是我的老婆。”

余裕哽着喉咙哭了一会儿,张嘴咬住他嘴唇,听何介一“嘶”了一声也不觉得解气,绷着声音骂他:“谁会这么操,操老婆,”他憋不住的又抽噎出一句泣声,“操坏,坏了...把我操坏了你好换,人吗?”

他被眼泪沾得睫毛沉重,用不干净的手去擦眼睛,结果自己涂了一脸的精液上去,气得一边哭一边急:“我怎么还不醒,都怪你。”

现在就算彗星撞地球也全是何介一的错。

何介一脑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肚子,余裕下身又湿又烫,含不住的精液几乎像失禁一样往外流,穴口是噗嗤的气声。下身火辣辣的,腿根被压得又麻又胀还合不拢,但不妨碍余裕抬脚踹他,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你别玩了,我在训你。”

何介一遗憾地收回手:“宝宝大人请讲。”

余裕的脚踝落在他手里,被抓着狎昵把玩,可惜他已经顾不上这种小事:“你自己反思。”

何介一抵住他额头做样子苦思,其实连眉毛都不带皱一下。

“首先,嗯..我不应该把宝宝操坏。”

余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操不操的,挂在嘴上不文明,但也想不出更好的替代词。何介一一口一个内射,想必长大以后对更不要脸的行径也信手拈来,于是逼自己忽略这点别扭,瞪着何介一近在咫尺的眼睛:“对,继续。”

他看见自己在何介一眼里变成了斗鸡眼。

余裕默默改为双眼放空。

何介一轻描淡写,发言脏得他耳朵痛:“我错了,我不应该看到宝宝就勃起,就算硬得很痛,也不应该鸡巴操进宝宝的逼里。我老婆本来长了一只粉逼,现在被操得又红又肿,全是我这个当丈夫的错,”余裕呆了一瞬,手忙脚乱地去捂何介一的嘴,此人一改冷言少语的本质,气息扑在他指缝,张口就来,“我也不应该因为爱老婆,就总想着把鸡巴埋在老婆逼里,我老婆爱我,让我埋了,我还总想着动一动,太贪心。以上是我的错误之四。”

余裕用力捂他的手被轻巧拨开,何介一偏过头亲亲妻子残留着红指印的手腕:“我还有错,我不应该射在老婆逼里,我老婆自己都还是个宝宝,怎么能被操怀孕?”

余裕目瞪口呆看着他不要脸,何介一轻轻地笑:“可是宝宝夹得太紧了,老公拔不出来,只好内射了,”他一副余裕也应该承担一半责任的姿态,“宝宝,你老公太没用了,连射精都憋不住,你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废物?”

何介一托着余裕的腰,轻松地把他抱在怀里,像在摆弄一只软软的小猫:“我错了,所以宝宝要陪我练习,下次才能不射那么深。”

这对吗?

余裕无力地抬手抵在他胸前,挣扎:“你...不是,我,何介一!”

那条压根没有软下去的...又抵在他腿间磨,余裕忍无可忍:“我要离...唔!”

何介一像条无赖的狗咬着他舌头吃,余裕扑腾的双手被他轻松地一手捉住腕骨擒在身后,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仿佛要将他拆分入腹的吻。余裕被亲得舌根发酸,含不住的津液纠缠着渡进何介一嘴里,啧啧水声都掩不住他急切的吞咽,样子是很贪婪。余裕无助地滚动喉咙,眼睫溢出迷蒙的泪,穴口本就还湿软,被情欲太盛的吻激出漉漉汁液。

何介一掐着余裕的臀肉,强带着他用小逼坐实自己的性器磨。余裕被亲得意乱情迷,刚才被开苞的女穴又泛出不知羞耻的痒意,他忍不住主动挺着逼去磨,磨硬挺的阴蒂和空落落的穴口,肥大的阴唇被他自己坐得乱七八糟。

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余裕的软哼,何介一不动声色松开他后臀,垂着清明的视线看妻子不自觉扭着屁股在自己身上摇。

他几乎嫉妒这一刻的自己,凭什么这么乖这么骚的宝宝是你老婆?

吻从激烈变得温吞,最后又轻柔地分开,余裕不自觉张着嘴追何介一若即若离的唇,被衔着细细的银丝又落入何介一的亲吻里。何介一捉着他舌尖,舔舐的动作温柔又亲昵,余裕半闭着眼睛错乱呼吸,何介一咬咬他嘴唇:“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