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1)

何介一冷淡地咂摸着舌尖:“荣幸之至。”

余裕无语地抽着嘴角:“何介一,你真是病得不轻。”

何介一半阖着眼睛:“逼认完了,然后学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坐着,抬眼直直看着眼前妻子的胸口:“鱼鱼,你教我吧。”

何介一的视线过于直白,余裕抿着唇偏过头不看他,手指纠结地扯着衣摆。东西也穿了,玩也玩了半天了,也不差这点。他慢慢撩起衣服,从弧度漂亮的腰线越过肋骨,最后顿在胸前,不情不愿:“只,只给你看看。”

制式保守的校服被堆叠在颈下,余裕的视线被遮挡,只能不安地仰着头,强调:“只能看。”

何介一眼神闪烁,看着几乎要送到嘴边的奶子。妻子的乳肉又软又小,只有一点发育不良的起伏,乳晕小而粉,乳头怯怯地立着,又纯又骚。何介一语气动摇:“好香。”

他一说话就有热气拂上胸口,余裕哆嗦一下:“香就多闻闻。”

何介一喉头混乱地滚动,无法独立思考,只剩被驱使着本能,他张嘴舔上眼前的乳头,一瞬间确定这是自己想吃的味道,语气含糊不堪:“我忍不住。”

又说:“对不起,能吃吗?”

软踏踏的乳尖被嚼吃得红肿硬挺,陷在何介一的嘴里被舌头反复拨弄,余裕下意识“呃”了一声,难耐地扶着何介一肩膀往外推,最后错乱地停在何介一脑后。他不受控地收紧何介一的发根,忍受胸前淫乱激烈的水声:“可以舔...呃,别咬。”

何介一完全吃红了眼,余裕五指无力地反复收紧,挺着胸发抖,敏感的乳尖像食物一样被含着嚼弄,舌头带来的快感温柔绵长,牙齿蹭过的刺痛尖锐恐怖,余裕被涨麻的乳肉逼出哭腔,可怜地哭求:“另,另一边还有,这边好痛,呜!”

何介一的注意力冷落的那只乳肉夺走,短暂放弃到嘴的奶子,去含住另一边嘬吸,细小的乳孔被舔得快感和涨意交集,余裕哼哼着不自觉按着何介一的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他站得腿发软,含不住的逼水已经流到了膝盖,大腿内侧也一片潮湿,像是失禁那样止不住。余裕被吃了一会儿,可怜兮兮地求何介一:“可,可以了。”

没奶的都要被吃出奶了。

何介一吃到他两边乳尖都红肿才“可以”,松开嘴的时候还是有点神志不清,乳头甫一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微微刺痛,余裕抓着何介一的头发往后:“你是条小狗。”

何介一气息有点紊乱,余裕怕他再吃,哄他:“我们学新的了。”

何介一眼神微动:“学新的。”

余裕嘶嘶地吐着气擦胸前的口水:“对,学新的。”

何介一语气冷漠:“新的,让玩吗?还是让操?”

字眼太粗俗,余裕支支吾吾,给不出回答,何介一自言自语:“我不想扩张,但得让宝宝先去几次,不然逼太紧,会把我夹射,我不能这么没用。”

他轻轻地皱起眉,垂着眼睛用手点余裕膝盖:“水能流到这里就够了,”余裕的腿心一片潮湿,何介一笑了一声,“原来已经够了。”

他眼神骤然阴沉:“我还没玩,怎么全是水?”

余裕轻扇他:“就是你刚刚玩的,别发疯。”

何介一被打得回神,点头:“对,是我玩的,”他勾着余裕腿心的珠串往下拉,再恶劣地松手,“我的宝宝是个婊子,会被这种东西玩得流水。”

骤然回弹的珠串打得余裕瞳孔一缩,被玩肿的阴蒂收不回去,经这一下虐待哆嗦着又痛又爽,何介一听起来兴致缺缺:“连我都操不出这么多水。”

余裕咬着嘴唇:“才没有。”

每次做完床单都湿了小半条,还是那么大的床。

何介一面无表情:“我不信。”

他伸手揽妻子的腰,余裕被带着跌坐在他腿上,何介一缱绻地扣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肿大不堪的性器,腺液濡湿了被顶起的布料,何介一在妻子的手心变得更硬,哄他:“自己吃进去,证明给我看。”

余裕在何介一薄荷味的怀抱里被蛊惑,细瘦的手拉下他的裤腰,去握那根硬度恐怖的东西,何介一兴奋的青筋伏在他掌心突突跳动,余裕被吓得缩手,又咬着下唇逼自己握住。

穴口湿软泥泞,余裕微微挺身试图吞吃,一手勾着何介一后颈借力,龟头顶开珠链反复摩擦穴口,何介一粗重的呼吸反而平稳,在妻子不断尝试又失败时诱哄:“老婆,把你的逼撑开。”

他风度翩翩地扶着余裕的腰,看妻子气恼泛红的鼻尖,忍不住张嘴吮了一下妻子的下唇,余裕下意识张开嘴回吻,最后只空落落地探着舌尖。何介一许诺:“吃进去了就亲。”

余裕湿着眼睛瞪他,另一只手胡乱地探到自己身下,用两指试图分开肿大的阴唇,在指间不小心蹭过阴蒂时猛地软了腰,何介一耐心地扶着他,八风不动。

大概找对了位置,余裕咬着唇细细密密喘气,挺腰先吃进去半个头部,然后一手握紧何介一的鸡巴根部,一手又扶上何介一的肩发抖。穴壁湿滑但狭窄,他吞吃的动作很慢,被阴茎上的筋脉交错刮得发抖,正在被进入的感觉清晰到头皮发麻。

余裕吐着舌头小声哭叫,只是纳入的动作就把他玩出满脸痴态,吃进去半根不到就一副被操坏的样子。逼穴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讨好地含着坏狗的性器吮,余裕扶着何介一的肩往后仰,忍不住低头看自己吃了多少,被微凸的小腹吓得只会哭叫。

何介一垂着眼睛看他的逼,漂亮的阴唇被玩到烂红,随着妻子往下坐的动作变形挤压进穴里。他欣赏自己丑陋的鸡巴把这只漂亮的逼操得只会发情,穴口像被撑到极致的皮筋,箍着茎身往里套。

何介一抬手扇他耷在外面的阴蒂,语气冷淡:“夹紧。”

珍珠磨逼 吃奶

五十七

冬季短暂的天光渐熄,没开灯的集装箱陷入一半昏暗,余裕在掌责下一颤,赤裸的细瘦双腿不住发抖,在傍晚朦胧而苍白,穴口被珍珠衬得湿红靡丽,漂亮又脆弱,于是招致过分的凌虐欲。

宽大的校服在何介一掌下收束出一截细腰,衣料堆叠掀起,随着余裕艰难吞吃的动作,平坦小腹上浮动凸起微妙的阴影,何介一看着结合的形状,眼神病态迷恋,扇完又去揉妻子的阴蒂。

本就窄小的穴壁在揉弄下一阵阵痉挛,余裕伏在何介一肩头的手指无助收紧,被快感逼得崩溃而可怜,他咬着下唇发出断续哭叫,像卖春的小猫。

“进,嗯...进不去了。”

何介一慢条斯理地揉他阴蒂,妻子温软的手臂在他后颈收紧,最后把湿热的吐息埋进他颈窝。余裕蹭着何介一试图用讨好逃避,抬着屁股小幅度吞吐半根鸡巴,穴口处浅浅的敏感点被磨得舒服,于是他哼哼着撒娇:“就这么做,呃啊...够,够了。”

他不管何介一硬得要死的鸡巴死活,只当成符合心意的玩具来用,浅浅抽插的快感温柔绵长,敏感的阴蒂也被好好对待,余裕眯着眼睛小声叫,像被顺着毛的小猫。

坐在何介一腿上的姿势不好发力,余裕就着含住小半根阴茎的姿势往他怀里爬,分开双膝跪在何介一两侧,跪坐着敞开穴吞吐。他一下一下轻叫,交合处的水声也轻柔温存,何介一偏头咬住妻子乱蹭的耳尖,语气没什么起伏:“舒服?”

余裕说“舒服”,胡乱摇着屁股上下动,不得章法的一下太深,一下又太浅,穴口被他自己玩得湿软,不知不觉快把鸡巴吃到根部,但剩下小半截无论如何也不肯僭越。何介一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妻子腰身,微微苦恼:“太紧了,我不舒服。”

那还让我夹紧,贪心。

余裕把自己玩得情迷意乱,不忘角色胡乱回答他:“我呃...还是高中生,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