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1)

“第一次就是嗯,很紧的啊啊...”过大的茎身能完整操到每一个敏感点,但筋脉盘错的凸起磨得更爽,余裕乱七八糟地扭着腰动,用性器毫无技巧地抚慰自己,他一边痴乱地哭喘,一边安慰何介一,“忍,嗯忍一下就好了。”

何介一掐着妻子腰身的手不自觉收紧,冷淡地自言自语:“操开了就好了。”

余裕猛地仰起头,湿红的眼里一片失神,微张的双唇像在索吻,可惜只像个坏了的玩具一样无法发声,他的腰被人按着往下按,用坐入的姿势把鸡巴吃到了底。

何介一偏着头舔他眼尾堆积的泪:“继续哭。”

敏感的宫口被恶劣顶撞,含着龟头可怜痉挛,一瞬间像被操穿。过于恐怖的深度,余裕狂乱地发着抖,连哭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半天才漏出一声崩溃的哽咽。

何介一落在余裕腰间的手指安慰般动动,然后单手掐着他腰操了起来。

勾着何介一肩颈的手无力松脱,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弄垂在身侧晃动,余裕濒死般发出一声一声的呃呃哭叫。他已经完全坏掉,何介一把他当婊子,飞机杯,或者随便什么来操,每一下抛举都让龟头几乎脱出穴口,然后小臂卸力,逼余裕用体重把鸡巴吃到底。

巨大性器在他的小腹顶起的凸起过分骇人,余裕被操得神志不清,只本能地觉得肚子要破掉,呃声哭叫着胡乱摇头,穴心失禁般地流着水,被干成白沫糊在逼口。何介一操得又快又深,几乎要直入宫腔,被顶弄变形的宫口软弱又可怜,含住龟头痉挛着守住最后一条防线,余裕被挂在鸡巴上操得翻白眼,吐着舌头哭出一脸痴态。

何介一欣赏妻子淫乱漂亮的脸,冷淡挑剔:“不经操。”

余裕的皮肤白而薄,被掐着受力的腰身浮起指印,连绵淫乱的红,能够预见一日后是怎样凌虐般的青紫。乖巧纯洁的高中生,校服下藏着这么一副被男人玩得骚浪不堪的躯体,青涩外表下是一只烂熟的逼,某天他不经意露出一截细腰,百口莫辩为什么那里全是情欲的痕迹,虎视眈眈的狗会在学校里操他,让他含着一肚子精回家。

何介一终于开始亲他,从妻子溢满涎水和眼泪的侧颈舔上去,最后咬他吐在外面的一小截舌尖,用湿吻吞掉那些崩溃情色的哭叫,唇齿交缠着吞掉含不住的口水。余裕在没有间歇的操干里变得神志不清,总是绞紧的穴壁被操乖操软,只会讨好地含着鸡巴吮吸。

湿热的吻里掺杂眼泪的轻咸,余裕乖顺地被操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小腹痉挛着开始抽搐,他无意识地摇着头胡乱抗拒,泥泞的穴随着一下抽插猛然喷溅出大股水流,失禁般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每被顶弄一下就流出来更多。

高潮太多次,他潮吹了。

穴里又湿又热,何介一被泡得腰眼酸胀,但不至于要射。他托着余裕无力的腰不再动,一手迎着湿漉漉的逼水去揉,带着珍珠串反复刮敏感肿大的阴蒂,延长妻子的快感。

交合处湿得像开了水闸,余裕痴乱地哆嗦,回神第一件事就是哭着卖乖:“我不要做了,呜...!”

何介一挺腰慢慢地顶:“娇气。”

余裕软着手扇他,没什么力气:“换你被这么往死了操试试。”

扇完,他敏感地意识到含在穴里的性器跳了跳。

余裕吓得一抖,湿着眼睛瞪何介一:“你什么德行!”

何介一把还没射的性器抽出来,抱小孩那样把妻子抱到了床头。余裕曲分着腿靠在枕头上,大腿内侧是被肉体拍打出来的红,颜色和位置都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何介一跪在他身前,黑色毛衣衬着的脸是不合气氛的禁欲,那张冷淡的脸低伏,最后亲了亲余裕的穴口。

余裕红着脸推他:“别舔...舔了我也不要做。”

何介一轻舔唇角:“只是亲亲。”

余裕心脏突了一下,无理取闹:“你不许说叠词。”

何介一很温柔地笑了一下:“遵命,宝宝。”

余裕咽了咽口水,把腿合拢了一点:“...也不是不能再做一下。”

何介一晾着自己的性器没管,那根东西硬得直贴小腹,他嫌热似的撩起衣堆到胸口,露出底下块垒分明的腹肌,在小腹上是一片立体的阴影,余裕眼睛不自觉数,二四六八我的妈...刚刚是有多使劲,现在还紧绷着,一看就很硬。他伸出手戳了戳。又戳了戳。

何介一任他玩,双手扶着他的腿根往下按,摆成M的形状,彬彬有礼:“老婆,我进来了。”

余裕没搭理他,何介一只一下一下用龟头蹭他的穴口,把湿漉漉的地方蹭得更湿更红,无处安放的珍珠串随着蹭动不时刮到阴蒂,余裕终于眼睛红红地骂:“...要进就好好进。”

何介一声音平直:“让我进?”

余裕点点头,偏过脸不看他:“快点做完,我很累了。”

传统传教士的姿势,何介一沉腰往里进,眼神不错地盯着妻子漂亮的侧脸,形状圆润的眼睛随着进入不自觉眯起,水光盈盈,像只餍足的小猫。嘴唇是湿粉柔软的,微张着小口吐气,像在索吻。何介一表情不动声色:“明天不用上学,可以做晚一点。”

余裕顿顿地把脸正过来,一板一眼教训他:“何介一同学,我们这是在早恋。”

放慢的动作让穴里的被进入感过分鲜明,余裕难耐地喘了口气,声音有点抖:“早恋,是,嗯...纯洁的,牵手,接吻,呃,而不是偷尝禁果。”

何介一十指相扣地按着他,余裕像投降一样举着双手,何介一轻点头:“牵手。”

他看着余裕,眼神很温柔:“我喜欢早恋。”

他们会在清晨接吻,一起吃早餐,牵着手去学校,在教室里总是忍不住对视,最后欲盖弥彰地错开视线;他们会在学校无人处约会,提心吊胆不被巡查的保安发现,在心跳里交换几个吻;他们会牵着手回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写作业,在一张床上睡觉,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余裕睫毛颤了颤,抬头和何介一接吻。

不再是激烈到仿佛抵死缠绵的性,他们躺在学生时代共枕的床上做爱。

何介一温柔地缠着爱人湿吻,交换气息彼此舔舐,下身缓慢而深重地挺进。余裕张着嘴勉强回吻,本能地放松穴壁方便进入,绵长而温柔的快感随着摩擦叠加,敏感点像是被妥帖而爱惜地抚摸过,他在吻里含糊地小声喘息:“舒服,呜...”

高潮过度的小逼几乎是没有反抗地,放任了性器的长驱直入,余裕吐着舌头哼哼哭,柔软的宫口随着顶弄一下一下收缩,分泌出湿滑温热的性液。他不自觉挺着腰迎合,阴道上壁每被跳动的青筋碾过,就带起一阵不自觉的轻颤,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在慢慢打开。

何介一松开余裕一只手,带着抚上他的小腹:“老婆,我想进去。”

余裕迷蒙地睁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胡乱地点头,掌心下纤薄小腹上的鼓动过分清晰,他不耐地抬手胡乱摸何介一的腹肌,紧绷的肌肉随着何介一摆腰的动作反复起伏,余裕略过他肌肉的沟壑,小声喃喃:“这里也是鼓的。”

很快他无法思考,含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入发际,何介一的操干温柔而不容拒绝,顶着宫口一寸一寸往深处推进,余裕有点狂乱地打着抖摇头,扶在何介一小腹的手无力地往外推,被陌生的快感逼得错乱。

“坏,要坏啊啊...呜,太深了......”

何介一沿着他的侧脸细细密密轻吻,一边操一边哄:“没坏。”

湿软的宫口一点点敞开,何介一低喘着,彻底进入娇小的宫腔,余裕翻着眼睛失神地无声悲泣,从来没有抚慰过的宫腔像坏掉一样抽搐,过分恐怖的深度让他错觉自己要被何介一操穿,神志不清地捂着肚子发抖。

何介一放缓动作,凑近他蠕动的唇边听,妻子可怜地在哭“破了”。

没有破,娇嫩的宫腔被操得变形,但依然讨好地含着鸡巴吮吸。

何介一抱着余裕柔软的身体往下拖,让自己跪立的下身和妻子交叠,然后两手后撑着挺腰往上操。余裕无力痴乱地被操干颠伏乱晃,校服垂落肋骨露出一截落满施虐痕迹的腰,窄小的子宫在不断起伏的腰腹下抽搐。

何介一垂着眼看,妻子情动得漂亮又淫乱,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到凸起形状骇人的小腹,全都鲜明昭示着他正在被“使用”。哭喘湿黏而脆弱,随着何介一挺腰的动作被晃得破碎,动听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