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站在原地不动,神色很微妙地打量那个包,余裕推着他的背赶他:“去外面等着。”
被妻子扫地出门的何介一背对着浴室门站了一会儿,转身像个等妻子睡觉的良家妇男那样坐在床沿,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浴室门,听门背面的水声。
妻子花了一些时间脱衣服,弯腰时把门撞得轻晃,很快开始洗澡,有水扑在地上的声音,和被热气蒸得逸散的馨香。静了一会儿,是擦沐浴乳,然后又是水声。
水声停了,现在穿衣服,该出来了。
何介一听话地等着,等老婆领他在家睡觉。浴室里过分安静,门也没有要开的预兆。
何介一喉咙发紧,垂着眼睛冷笑,这就是你的出息,他只是让你等着,等,只字不提等到了能干什么。让接吻?吃奶?还是操逼?
最大的可能是一个也不让,他只能摇尾乞怜一个吻,然后就心满意足地被妻子抱着睡着。
这还不够吗。当然够,所以我在等。
何介一被自己贱得发笑,下一秒裹着水汽的妻子推开一点门,好像终于做出什么决定一样钻了出来。
何介一喉头轻滚,余裕只穿着校服站在那,从耳朵蔓延到眼角颈侧,一片暧昧的潮红。他躲闪着被水汽蒸湿的眼睛,轻抿着嘴:“何介一,明天不用去学校,你想不想做什么。”
他光裸的双腿间,是一条温润莹白的珠串。
从六点一直写到现在,写得我老眼昏花。
下一章大吃鱼特吃鱼,珍珠内裤不用脱扒开就能操,制服play更是可口,何介一又要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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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中学的校服样式保守,衣领系到顶,风纪扣,像家猫的项圈一样牵住那截细颈。余裕不自觉攥着宽大衣摆往下拉,试图遮掩的样子欲盖弥彰,指节用力得发白,像等着被谁拉开。
这么一副学校里安静乖巧的好学生样,漂亮又干净,清纯得跟任何淫邪的东西都不沾边。这种气质会帮他招来野狗的虎视眈眈,他只是露出垂在衣袖外的手,狗就会开始幻想,用什么花样把那些细嫩柔软的手指弄脏。
不谙世事的高中生,他会被哄着骗着走进廉价的出租屋,然后没有反抗之力的,野狗在他身上猩红着眼睛耸动,把白色棉质三角裤保护着的粉色小逼操红操肿操烂。丑陋肮脏的鸡巴,没有性经历的好学生一开始会视为洪水猛兽,连看一眼都会吓哭,但是某天他从宝宝被操成骚逼,终于开始摇着屁股自己吞吐榨精。
余裕腿间定定地停着一道视线,何介一放纵下流不堪的臆想发酵,视线湿黏地一寸寸舔,舔妻子挂着黑色细绳的胯骨,瓷白又骨感,适合操逼的时候握着反复把玩。
完全是性暗示的邀请,余裕说完后就垂着湿润的眼睛自顾自害羞,纠结的手指扯着衣摆,遮挡仅着一条珍珠内裤的下身,哪怕效果聊胜于无。
那条珠串连着一条蕾丝,余裕的视角只能看见平坦小腹上的布料,不认识奇怪的镂空形状其实是一道淫纹。何介一眼底很沉,神情冷漠地机械性数数,一颗一颗数磨在妻子小逼上的珍珠,兀自平息会让他宝宝害怕的欲望。
数不清,除非敞开腿敞着逼。何介一额角神经质地抽动。
他面无表情,开口:“做什么?”
余裕轻轻啃着嘴角,湿漉漉地看他一眼。
何介一面部微抽:“鱼鱼,我听不懂,你告诉我要做什么。”
嘴上说听不懂,硬得比什么都快。余裕飞快地瞪了一眼何介一那根东西。
硬了,一会儿就吐水了,上面的筋也会跳,你还能“听不懂”吗。
何介一自顾自复述他的邀请:“明天不用去学校,我想不想做什么?去学校不能做什么,不去学校能做什么?”
“我没学过,需要有人教我,”他屈指朝余裕轻勾,“鱼鱼,你学过吗?”
余裕不自觉朝他迈了两步,集装箱空间不大,这两步就像投怀送抱,足够坐在原地的何介一把他揽住抱住。何介一漫不经心勾着他胯上的细绳,恍然大悟:“我和鱼鱼是同桌,我没学过,鱼鱼怎么会学过,”他掀了掀眼皮,“那只好从头学起了。”
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和多年前重合,像是求学若渴:“这是什么?”
腿缝间的珠串被牵着往上提,严丝合缝地卡进干燥柔软的逼缝,何介一恶劣地轻动手腕,让硬质圆润的珍珠压着逼肉来回滚动。余裕湿润的眼睛一瞬间潮红,错乱地软着腰扶在何介一肩头,敏感的阴蒂被珠子间的细缝夹着牵动,尖利的酸胀又痛又爽,快感像施刑一样降临。
“痛,呜...!”
腹腔几乎痉挛着收缩成一团,余裕咬着下唇混乱哭喘,穴口被迫反复吞吐珠串。快感不同于唇舌手指的反复叠加,每一次碾磨都给出完整而恐怖的反馈,可怜的小逼很快被玩得不住翕合,小口吐着水试图讨好穴缝里的珠串,结果变成更方便虐待的润滑。
余裕绷着小腿踮脚试图逃离,扶在何介一肩头的手蜷着指头发抖,太久没做,这种粗暴的玩弄很轻易让他高潮,内壁收缩抽搐着流水。本就软弱的阴蒂越发经不起玩弄,在不应期里承受一条死物的过度磋磨,余裕被来回滑动的珠串逼出哀叫,细瘦的腰不自觉躬起。
何介一欣赏妻子身上自己一手造就的混乱情动,抬手握住他的胯骨,语气冷淡:“站直。”
身体被情潮冲击得敏感而无力,腰胯处在何介一的简单触碰下一抖,余裕顷刻间反应过度地开始挣扎,明明意图逃离,动作却迫使湿软的穴口主动吞吐起滑动的珠串。阴蒂被排布严密的珍珠反复用缝隙夹吃着扯动,在余裕胡乱的扭动里变得刺痛滚烫,他胡乱地伸手去推何介一的小臂,被玩得几乎泣不成声。
“烂,呃啊...啊,要烂了,呜......”
含不住的口水从他的唇角滑入侧颈,最后打湿了校服的领口。最得体的制服,最淫靡的情事,何介一轻滚喉咙,抬头舔过他的下巴,循循善诱:“什么烂了?”
他像控制余裕情欲的开关,带动珠串磨逼的手放慢动作,余裕就哆嗦着止住崩溃的哭叫,只是被碾弄得一下一下发抖。何介一垂着眼睛,看珍珠上湿润闪动的水光,提醒:“宝宝,这是什么?告诉我。”
余裕咬着下唇摇头,失神眼睛里的泪被晃得飞落,有一滴砸在何介一的唇角。何介一呼吸倏的粗重,牵动珠链的手微顿,得以喘息的余裕抽噎着给他答案:“逼,逼要呜,烂了。”
湿热的珠串终于不再动,只是压着被玩得肥肿的阴唇穴口,余裕小腹起伏着缓过最后一波高潮,失禁般的淫液顺着他打抖的大腿往下流。何介一轻柔地松开手:“鱼鱼是好学生。”
所以有回答问题的奖励。
余裕扶着的小臂肌肉起伏,冰冷的手拨开珍珠串探进他腿间,迎着湿淋淋的逼水教学,何介一冷漠而严谨:“小逼的阴蒂,”他的指尖顺次滑过,“尿道口,逼口。”
若有似无的撩拨,余裕细细地发着颤,直到何介一抽出手,捻着满手的湿液向他展示,何介一修长的指节缓缓分开,中间黏连着一道银丝:“小逼流的水。”
何介一垂着头凑近,鼻尖耸动,面无表情地挑剔:“骚味。”
余裕气得又要哭:“骚你还闻,不要脸。”
一边骂骚一边吃得比谁都欢,最烦这种既要又要的。
何介一被骂得浑身舒展,探出舌尖把指间那道细丝舔断,评价:“甜得发腻。”
余裕恶声恶气:“别高血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