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不知疲倦地向上挺着腰,余裕错觉在骑一匹难驯的马,他只能用湿红软烂的逼肉去讨好。何介一一边亲他一边发出刻意的低喘,叫他“鱼鱼”和“老婆”。
余裕含糊地应声,从不成句的哭叫里拼一个词:“何介一。”
交合的水声甜腻而暧昧,何介一声音是清冷的:“老婆。”
余裕闷声被他操了一会儿,受不了地开口:“呃结...结婚了才是,老公,嗯...”
何介一愣了一下,埋在他穴里的性器跳动着射了出来。
余裕讶异地挑了挑眉,慢吞吞掀眼皮看他:“纵欲过度,遭报应了吧。”
何介一没什么反应,刚射完的性器疲软地堵在穴里,余裕动了动,试图让它滑出去,毫无防备地抽着小腹痉挛了起来。
何介一又把脏东西射在他穴里。
穴心被有力的水柱抵着喷,余裕翻着眼睛开始发抖,纤薄的小腹被流不出去的尿和精灌得微鼓,不同于微凉精液的尿烫得他捂着肚子哆嗦,过量的液体把敏感的穴壁撑薄撑平,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压着碾动。余裕乱七八糟地呜咽着哆嗦,然后阴蒂也被热烫的尿射得东倒西歪。
何介一温柔而残忍地揉妻子肚子,听含不住东西的逼吐出噗嗤水声。这是他的。
他偏过头亲宝宝的耳朵,反复无赖地说“我爱你”。
余裕抖着手臂直起身,没什么力气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说“我也是”。
我爱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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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章
余裕抱着臂靠在浴室门口,被热气蒸红的脸面无表情。洗澡到一半他终于缓过神,第一件事就是把看似沉闷老实帮他洗澡,实则上下其手占他便宜的何介一驱逐出境。
浑身上下都是使用过度的疲惫,他连脑子都转不过来,看着一副居家好丈夫表现的何介一就来气。
被扫地出门的何介一随便围了条浴巾,背对着他在收拾床,宽肩窄腰是雕塑一样的苍白标准,躬身的线条劲瘦有力,背部肌肉随着动作张弛,脊骨沟很深,流畅没入收束的浴巾。
看起来很能干,但不老实。
余裕缓慢地眯起一只眼睛,语气不冷不热:“开屏给谁看。”
何介一随意拎着被单转头,左肩有一块青紫的牙印,形状清晰,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罪魁祸首眼皮跳了跳,张口结舌但理直气壮:“做家,家务不知道穿衣服吗。”
何介一的声音温和无奈:“宝宝,你的老公分轻重缓急,优先是伺候你。”
余裕欲言又止,抽着嘴角嘀嘀咕咕:“又不是我弄脏的。”
谁闯祸谁收拾,这是很合理的家务分配。
何介一偏过头看他,表情晦暗不明,顿了一会儿才像回味过来什么似的轻笑起来:“昨天晚上,宝宝是把我弄得很脏。”
“什...”余裕下意识开口,然后表情有点发愣,“我出租房的床是不是还没收拾?”
何介一定定地扫过他微肿的下唇,垂着眼睛邀功:“宝宝,我收拾了,”他语气有点遗憾,“床单很湿,我只好洗了。被子和枕头很香。”
余裕抖着嗓子:“床垫湿了吗?”
拜托不要,提前退租押金不够多扣的。
何介一说“没有”,余裕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说“但”。
余裕声音绷得很紧:“什么但?”
何介一语气轻飘飘的:“我很湿,抱着宝宝回车上时被保安拦了。”
余裕两眼一抹黑,他小区那个保安大爷最喜欢当情报头子,不敢想他和何介一将在口口相传中变得多奇怪。余裕不安地确认:“他没问什么吧?”
何介一语气有点冷:“他问我小余怎么了。”
余裕语气虚弱:“我很好。然后呢,你怎么说的?”
何介一表情自然:“我说家里的水管坏了。”
余裕心里顿松,小嘴一张就开始夸他:“介一哥,你好聪明,脑子转得也快,而且一看就有生活经验,能想到这么接地气的理由。”
何介一放下换好床单的被子,转过身:“还有吗?”
什么还有吗,余裕看着他莫名其妙有点红的耳朵,心领神会:“你,呃,介一哥你在工作上事业有成,在生活上细致入微,”余裕乱七八糟地临场发挥,“从你套的被子就能看出来,边角多平整,一般人,比如我都是随便套上应付,介一哥你就不一样了,你...”
余裕咽了下口水:“对待这种小事你都毫不懈怠,说明你是一个认真...不随便的人,对。”
何介一笑得发自内心,眉角眼梢有点羞涩,像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学生,语气是不赞成:“宝宝,爱情会使人盲目,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他轻轻地笑着:“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老婆爱我,是应该的。”
余裕被他这乍一下冰消雪融的笑晃得微愣,顺口附和:“是,都是我应该做的。”
何介一垂着眼睛:“老婆,如果你有一天发现我没那么好,可以不要提分手吗。”
说得像提了你就能同意一样,入室抢劫的爱情就别患得患失了。
迟迟听不到回答,何介一吊在嘴角的笑发僵。没关系,提分手又怎么样,只要他不放手。
余裕啃着嘴角思考了一会儿,开口慢吞吞的:“不是因为你很好才喜欢你的呀,”他低着头,摸了摸和何介一勾指起誓的那根指头,“喜欢你和觉得你很好,是同时发生的。”
何介一没反应,余裕清清嗓子,偏着视线不看他:“好了我知道你也是,我们下楼吃饭吧。”
还是没反应,余裕抬着眼睛瞅他,何介一僵立在床边,气息凝滞,脸上没一点表情,看着半死不活的。他心里何介一要发疯的警铃大作,不应该啊,哄了这么多次的经验应该有用才对。
何介一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