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做不出反应,直到被托着腰抱起来才像坏掉一样发抖,粗大的性器抵着酸软的腔口转了一圈,他急促崩溃的哭叫被何介一吻着吞吃入腹。
何介一面对面抱着他坐在床边,看余裕分着腿瘫软在他怀里,被过分深的姿势逼得微微崩坏。何介一没再动,躬身从他衣摆埋进去,顺着妻子的肚脐一寸寸往上吻。
合身的衣料被何介一撑起,换来无法逃避的吮咬,余裕咬着嘴唇憋出似哭似叫的呜咽,何介一拱在他身前胡乱啃咬,他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发丝扎过,被然后凶戾的吻含在嘴里嚼。
何介一咂着妻子的乳头埋在他怀里,吃奶的动作过分到像真的试图吸出奶水,余裕挺着胸不时漏出呃呃哭叫,错觉自己被一条狗当成了乳娘。何介一吃着他的奶在他胸前乱拱,炽热凌乱的呼吸漫无目的地游走,余裕仰头咬着自己的腕骨吞咽呻吟,另一手胡乱去推何介一。
很快他开始后悔,何介一从他衣身退出来平复喘息,放过那两团软肉后开始折磨他的小逼,余裕细瘦的腕骨被他一手扣住压在身后,被迫弓起的腰腹浮起阴茎清晰的形状。何介一掐着他的腰往上操,虎口和他腰身的凹陷严丝合缝得恐怖。
余裕几乎别无选择,在第一下深重的操干出现时垂颈咬住何介一的肩肉,他像一艘坏掉的小船那样被何介一推着颠伏。痉挛绞紧的穴肉被一寸寸碾平褶皱,坐立的姿势几乎让那根笔直的性器垂直插入他的宫口,余裕混乱地滚着喉咙无声哭,下意识憋住崩溃的尖叫。
何介一握着他腰操他逼,青筋盘错的鸡巴完整地磨过妻子每一个敏感点,湿滑的逼肉失禁般从穴口流着方便交合的淫液,被凶狠的操干拍达成白沫糊在穴口。玩弄过度的阴蒂缩不回去,被操分开的阴埠带着暴露在外,随着操干的动作被反复拍打,让余裕陡然升起被扇逼的恐惧。
被吃肿的乳粒乱颤着磨上粗糙的布料,余裕咬紧何介一的肩哭出小兽般无助的鼻音,在恐怖漫长的操干里无止境地高潮,抽搐绞死的穴肉被一次次冷漠地操开,直入宫口。
被操坏操烂的腹腔涌起异样的酸胀感,余裕淅淅沥沥地喷着水,随着何介一的操弄变成破掉的水球,他翻着眼睛咬紧何介一的肩肉胡乱摇头,从错乱的哭叫里分出似是而非的求饶。
“不呜,我,尿呃啊啊...”破碎崩溃的喘息。
何介一松开制在他身后的手,一边掐着他挂在自己鸡巴上操,一边伸手去揉红肿硬立的阴蒂。余裕胡乱伸手拍打他试图推拒,被掐着酸胀的女穴尿口搓。
“尿吧,”何介一语气无动于衷,“我想看。”
余裕在濒死般的快感里变得崩坏,失禁的逼流着水喷尿,把他们的交合处变得又热又脏。他伏在何介一肩头痴痴吐着舌痉挛,空白着思绪失去了意识。
大脑还残留着直白快感留下的迟钝,余裕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在眼前聚焦,后知后觉意识到不知道怎么回了何介一家。习惯面无表情的何介一睡着了会微微皱眉,余裕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抬手去摸何介一眉心的褶皱。
被抚平了。
简单的动作牵连了酸胀的女穴,余裕低低喘了口气,动作猛然僵住。
他软着指尖向下摩挲,越过何介一紧搂着他腰的小臂,然后摸到了那根还着还插在他穴里的东西。
何介一的呼吸很浅,余裕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捏着拳头在他眼前晃晃。
不老实的坏东西。
他咬着嘴唇缓缓挺腰,试图放松抽紧的穴壁让...何介一出来,那根东西上青筋无知无觉地跳动着,随着幅度不大的滑动摩擦湿软的穴肉。
余裕使坏的欲望在膨胀。凭什么害他狼狈的人,可以睡得这么香。
但是不敢招惹,何介一醒过来肯定还得发情。
他观察着何介一的呼吸频率,扶着腰上的手小幅度动作,即使是聊胜于无的刺激,也让何介一的阴茎变得更硬。余裕被磨得不自觉湿了眼睛,细细抽着气往外拔。
他视线不太清明,在动作里软着腰发抖,即将成功让那根东西退出穴口时功亏一篑,何介一无意识搂紧他的腰,挺身又猝然埋进了他的穴心。
余裕呜咽着忍住尖叫,何介一薄薄的眼皮下毫无异动,不像是醒了。
睡着了也那么讨厌。
余裕憋着气又试了两次,毫不意外地又被何介一本能的动作制止,他抿紧嘴唇气得要哭,用气声骂:“何介一,你是不是装睡。”
何介一的呼吸浅而均匀,就像刚才一样。
余裕啃了啃嘴唇,反手去推何介一挂在他腰上的手,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何介一身上。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个姿势让交合处进得格外深,余裕向后扶着何介一的胯骨缓慢起身,被操开的穴湿软烂红,含着阴茎不知廉耻地流着水。余裕吸着鼻子小声骂自己:“没出息。”
他缓了一会儿适应深度,摇着腰开始前后起伏,硬挺的性器听话地陷在他穴肉里提供快感,随着不快的操干反馈温柔而绵长的快意。
余裕居高临下地看着何介一,冷峻的脸无知无觉。他恶意地挺着逼吃无辜的阴茎,意识到自己把何介一当工具使用。可控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余裕不自觉夹紧何介一的腰胡乱扭动,让凸起的青筋完整照顾过穴里的爽点。
真的很舒服。余裕眼睛湿淋淋的,随着本能仰头喘息,白腻的皮肉被情动催生出一片难耐的潮红,无意识松开一只支撑身体的手去揉被冷落的阴蒂。
他歪斜地半扶着何介一操自己,把肿大的阴蒂夹在指尖不得章法地搓,小腹随着快感不由自主起伏。指尖在逼口揉弄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声,余裕报复性动得更快,没意识到被调教得骚浪的逼已经欲求不满,引着他不自觉坐得更深。
余裕迷蒙着眼睛看天花板在头顶起伏,没发现“睡着”的何介一已经睁开了眼睛,他裹着清晨清亮的光,落在何介一清明的视线里摇着屁股自己动。
妻子像淫与欲的天使。
余裕断断续续地喘息,自暴自弃地把阴茎吃到根部,他动累了,只会夹着何介一的腰前后扭,穴心的敏感点被温柔得揉蹭,他只会无意识吐着舌尖乱叫。
何介一线条分明的小腹变得又湿又脏,余裕毫无章法把自己玩上了小高潮,温柔的性不会让他坏掉然后狂乱喷水,他只是湿漉漉地流出更多淫液方便交合。
高潮后的穴不自觉收紧,余裕不受控制地挺着逼抽搐,刚刚怎么也拔不出来的东西猛地滑了出去,余裕咬着嘴唇平复喘息,下意识向前撑扶着何介一的胸口。
他慢吞吞往前蹭了蹭,肉欲的阴埠被坐得分开,湿软的穴口完全裹着何介一的小腹肌肉。
半长的黑发在晃动中遮挡视线,余裕毫不在意地半眯着眼睛磨逼,硬挺的肌肉把阴蒂蹭得东倒西歪,敏感的穴口即使不纳入也反馈绵长的快感。
余裕轻声哼叫,不清明的思绪完全沉溺于快感,直到一只微凉的手把额发轻柔拨到他耳后。
余裕眨眨眼,滑出一滴晶莹欢愉的泪:“醒了,”他语气毫无起伏,“没用的玩具狗。”
何介一不明显地翘了翘嘴角:“汪。”
余裕被带着落进何介一怀里,交颈着听彼此沉默的呼吸。何介一嗅闻妻子颈窝的香气,开口声音很轻:“这样也好漂亮。”
余裕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不情不愿:“研学时你说过了。”
何介一鼻尖蹭进他温热的颈:“是吗。”
他动了起来。
余裕伏在他怀里被抱着操,乳尖被压在何介一身上胡乱地磨,刚刚高潮过的穴足够敏感,快感和颠簸激得他说不出话。何介一像个真正情窦初开的高中生,叼着他颈肉乱七八糟地又亲又咬,余裕混乱而放肆地顺心哭叫,让眼泪和口水把何介一的颈窝糊得湿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