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她毫不停顿,纤手立刻抓向他衬衣的纽扣。白色的、质地优良的棉质布料被她带着醉意的蛮力攥紧、拉扯。一颗颗纽扣在她的指尖颤抖着崩开,如同脆弱的珍珠项链断裂。白色的衬衣衣襟被猛地向两侧撕扯开来,彻底暴露出他精壮、结实、线条深刻分明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胛肌肉贲张,紧实的胸膛随着急促呼吸明显起伏,腹部的沟壑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

阿希莉帕带着纯然的、被酒意放大的好奇和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毫不掩饰地欣赏着眼前赤裸的胸膛。她的视线如同滚烫的烙铁,一寸寸滑过他紧绷的肌肤。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抬起,轻轻滑过他的锁骨,感受着皮肤的温热和坚硬骨节的轮廓,引起尾形肌肉一阵细微而剧烈的痉挛。指腹接着划过他紧实的胸肌,停留在那挺立的、深褐色的小小凸起上,无意识地、带着点研究意味地拨弄、按压。尾形的呼吸骤然粗重,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

“坐回去。” ?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向那张高背扶手椅。

第0027章 餐桌、清酒与玉足(二)(h)

“坐回去。” ?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向那张高背扶手椅。

尾形顺从地坐回椅子上,深色的皮面衬得他此刻半裸的姿态充满了奇异的、脆弱的性感。阿希莉帕依旧坐在高高的餐桌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女王审视她的所有物。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冰凉的桌面上,微微抬起臀部,开始与自己和服下摆的复杂系带搏斗。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醉后的迟钝让她动作笨拙,甚至有些狼狈,但态度却异常强势和坚决。她最终以一种近乎撕扯的力道,将那些精美的织物推搡至纤细的腰际,堆叠在那里,如同一团被征服的云。下身的障碍被去除,修长光洁、充满力量感的美腿和那腿间神秘的、被湿意染上深色的柔嫩秘谷边沿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没有走下桌子。她只是身体向前挪动,赤裸的、带着汗意的足底,毫不犹豫地踩上尾形结实、布满细微肌肉纹理的大腿内侧肌肤。那处肌肤柔嫩而敏感,脚掌的灼热触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她的脚趾甚至无意识地在他腿根滑腻的皮肤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然后,她双手用力一撑桌面,腰肢配合着强大的核心力量向前一送!

面对面地,毫无间隙地,她带着全身的重量和他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道,重重地坐进了尾形的怀里!

滚烫、柔软、带着浓烈酒味与自身草木清香的娇躯瞬间填满尾形所有的感知。尾形身体巨震,一声压抑的闷哼被堵在喉间。他下意识地、如钢铁箍般圈住了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手掌下温润滑腻的肌肤传来惊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里衣也能感受到她火炉般的体温。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坚硬的骨骼和灼烫的肌肉,而他则被怀中的温香软玉和下身早已涨硬如铁的灼热存在感压迫得几乎窒息。

阿希莉帕似乎很满意这个位置带来的紧密压迫感,她在他腿上又用力往下沉了沉臀,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深、更稳。她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屈膝跪跨在他身体两侧宽厚的椅子扶手上,形成了一个将他牢牢禁锢在椅背和她身体之间的绝对掌控姿态。

她低下头,被情欲和酒意双重浸染的碧瞳,迷离又带着摄人的光彩,近距离地凝视着尾形深邃的眼眸,似乎要望进他灵魂深处。然后,她俯身,带着浓重酒气的、灼热滚烫的唇瓣,主动地、粗暴地、仿佛要将所有烦闷都倾泻出来一般,狠狠吻住了尾形的薄唇!这不是亲吻,更像是啃噬与掠夺。她的牙齿磕碰着他的唇,舌头带着近乎野蛮的力度闯入他的口腔,霸道地卷住他的舌,吮吸、舔咬,仿佛他是唯一的解药。粘腻的水声与粗重的喘息在两人唇齿交缠的瞬间响起。

阿希莉帕的手,带着急切和不满足,向下探索。她绕过堆叠在腰间的衣物阻碍,带着微微的汗湿和惊人的灼热温度,一把抓住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硬如烙铁、青筋虬结、炽热滚烫的昂扬!那惊人的尺寸、硬度以及顶端渗出的黏腻清液在她掌心悸动,让她迷蒙的眼睛陡然睁大,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醉意的惊叹和征服的兴奋。

她没有任何犹豫或试探。她引导着那昂扬的硕大前端,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入口处反复研磨、沾满滑腻的蜜汁,直至能清晰感受到那穴口柔软内壁的饥渴抽搐与包容。然后,她腰肢猛地向后一弓,身体瞬间悬空,又在下一秒,借着身体下坠的千钧之力,凶狠地向下一坐!

“呃啊!” ? 一声尖锐的、饱含着极致扩张痛楚与骤然被填满的巨大满足感的呻吟,从阿希莉帕的喉咙里撕裂般地迸发出来!

她柔软紧致、深藏其中的甬道被这滚烫坚硬、巨大无比的凶器以一种近乎暴戾的力道瞬间劈开、贯穿、直捣最幽深的花心!那股饱胀欲裂的冲击感和内部每一寸敏感褶皱都被无情撑开碾压的极致触感,让她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猛地高高扬起雪白的脖颈,脆弱的喉管暴露无遗,绷紧的身体在尾形身上剧烈地颤抖着,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用力蜷缩!

短暂的、如同窒息般的适应之后,被酒精和这灭顶快感彻底支配的阿希莉帕开始了主导的征服。她的双手死死扣住尾形的肩膀(那里曾是她的脚踩之地),指节用力到发白,如同抓住唯一的支点。她的身体化作了不知疲倦的引擎,纤细却强韧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道,开始在他身上进行狂野而原始的骑乘!

起落!冲撞!!

每一次腰肢凶狠地向下沉落,都带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和掌控者的蛮横意志,像是要将自己深深钉入他的怀抱深处,凶狠地将他巨大昂扬吞没到底,每一次都顶得她花心几乎碎裂,整个上半身因这极致深入的贯穿而无助地后仰。每一次腰肢又带着不甘的向上抬起,都让那条被撑开到极限的滑腻甬道感受着巨大的空虚和被摩擦点瞬间脱离的强烈失落,内部敏感的媚肉发出饥渴的挽留痉挛,随即那滚烫的凶器又带着更猛烈的冲劲,狠狠顶入,楔得更深!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充满了醉酒后的混乱和野性,却带着原始的生命力,如同一匹脱缰的烈马在奔腾。汗珠从她优美的颈项滑落,滴在尾形的胸膛上,砸出小小的水花。她迷醉的脸上是放大的、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扭曲神情,口中泄出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失控的尖叫和意义不明的呜咽,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身体撞击发出的粘稠水声,在寂静的客厅中回荡,汇成淫靡而狂乱的乐章。

尾形仰靠在高大的椅背上,如同被困在祭坛上的献祭者。他双手用力抓着她的臀瓣,指腹深陷进那弹性十足的臀肉中,试图控制一丝节奏,却完全被她的狂潮裹挟。他能做的只是被动地承受,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是如何疯狂地绞紧他、如何贪婪地吮吸他、如何在每一次凶狠的贯穿时内壁剧烈收缩挤压他的昂扬!每一次被完全吞没到底部,撞击在那娇嫩滑腻的花心之上时带来的极致快感,都让他的脊椎窜上灭顶的电流,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他被她彻底点燃,在她狂野的律动下濒临崩溃的边缘,感官被推向极致混乱的巅峰。

就在这狂烈的情欲浪潮即将攀上令人眩晕的巅峰,阿希莉帕的身体高高抬起,准备给予下一记更凶狠、更深入的撞击时

她的动作猛地、如同被按下暂停键般僵滞!

那迷醉的、扭曲的、被情欲浸染得通红的脸上,所有的欢愉和狂乱在刹那间凝固、褪尽!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空洞悲伤如同寒潮般瞬间吞噬了她!

她骑跨在尾形身上,两人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最深、最紧密、最滚烫的交合姿态。然而,汹涌的泪水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征兆地、磅礴地夺眶而出!豆大的泪珠滚过她酡红未消的脸颊,在她仰起的下巴上汇聚,最后重重砸落在尾形赤裸的胸膛上,烫得惊人。

“呜哇!!!不要了……我全都不要了……”一声撕心裂肺、充满了彻底绝望和巨大倦怠的哭喊,如同濒死的哀鸣,从她灵魂深处炸裂开来!那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孩子般的无助感,与她刚才掌控一切的强势姿态形成了恐怖的反差!

“……学……学校……委员会……这些……这些算什么东西!通通……通通都不要了!!!”她哭泣着,身体剧烈地颤抖,每一次抽泣都让她在他体内的深处产生更强烈的痉挛,却与情欲无关,只剩下纯粹的悲伤宣泄,“我只想……只想回家……呜呜呜……回库坦去……和……和杉元……和乌鲁克爷爷、卡姆婆婆……和大家……在一起……种地……打猎……看山里的雪……呜呜呜……带我回去……求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里的一切……”

她的哭声震耳欲聋,绝望的呐喊在客厅内回荡,充满了对东京的厌恶,对这场她亲自主导的亲密的厌倦,以及最原始的、归巢的哀切。

第0028章 餐桌、清酒与玉足(三)

宽大的扶手椅上,两人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但情欲的浪潮已被彻底冰封。世界只剩下阿希莉帕那崩溃绝望、撕裂夜空的恸哭在客厅内回荡,如同心碎的回响。窗外清冷的月光渗入,照在她挂满泪痕、因哭泣而扭曲的脸上。尾形僵硬的胸膛上,滚烫的泪水如同烙印,一滴,又一滴。

阿希莉帕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尾形被情欲灼烧得滚烫的心脏!瞬间,所有的感官刺激她紧致内部的痉挛绞缠、肌肤相贴的灼热、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都如同被泼上了液氮,冻结、碎裂、化为齑粉!

他脸上的沉迷、享受、甚至是被征服的快感,瞬间凝固、剥落,只剩下一种被瞬间抽空灵魂般的惨白。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瞬间漫过头顶,将他彻底淹没、窒息!

“什么都不要了……回家……” ? 这几个字在她绝望的哭喊中反复锤击着他的耳膜。

“不要了”她为之奋斗、不惜忍受他、利用他的学校、委员会、文化传承……她可以统统抛弃!

“回家”回到那个没有他、只有杉元和库坦山林的地方!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精心构筑的、用来绑住她的牢笼那些他给予的“帮助”、那些他制造的“困境”、那些她不得不依赖他的“软肋”在她绝望的宣言面前,轰然倒塌,化为乌有!如果她连这些都不在乎了,他还有什么筹码能让她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能阻止她像挣脱牢笼的鸟一样飞走?

尾形的身体僵硬如石雕。圈在她腰臀上的手臂,刚才还充满了掌控的力道,此刻却如同被抽走了筋骨,变得沉重而无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那滚烫的泪水如同熔化的铅滴,一滴滴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带来灼痛般的触感,却远不及他内心恐慌的万分之一。

他张了张嘴,试图像往常一样用冰冷的命令或安抚的谎言将她拉回“现实”:“阿希莉帕!你醉了!别……” ? 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只剩下破碎的气音。他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有力量的声音。任何话语在此刻她绝望的哭喊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看着她。那张挂满泪痕、因哭泣而扭曲的脸,那双被巨大悲伤和厌弃充斥的碧蓝眼眸,与刚才在他身上狂野驰骋、充满侵略性的女王判若两人。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彻底的失控,这种即将失去她的灭顶预感,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碾碎了他所有的冷静与算计。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绝望如同漆黑的墨汁,在他眼底深处迅速蔓延、扩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无力。他引以为傲的洞察力、掌控力,在她这源自灵魂深处的、对一切(包括他)的厌弃面前,土崩瓦解。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强行留下她?用更暴力的手段?那只会让她恨他入骨,加速她的逃离。

放手?看着她回到库坦,回到杉元身边?这个念头带来的冰冷和空洞,比死亡更让他恐惧。

混乱的思绪如同暴风中的碎片,在他脑中疯狂冲撞。最终,只剩下一个近乎本能的、卑微的念头:不能让她在这里崩溃。不能让她继续这样哭下去。至少……先离开这个让她失控的地方。

尾形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笨拙的谨慎,仿佛抱着一个随时会碎裂的琉璃娃娃。他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阿希莉帕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只是依旧在他怀里剧烈地抽泣着,身体随着哭泣而不断颤抖、痉挛。她的重量完全依靠在他身上。

尾形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她绵软的身体。他抱着她,动作僵硬得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抱着怀中依旧在绝望哭泣的阿希莉帕,离开了那张承载了情欲与崩溃的扶手椅,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他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怀中哭泣的人脸上,眼神却空洞失焦,仿佛穿透了她,看到了某个无法挽回的、漆黑的未来。月光透过高窗,在他紧绷的侧脸和紧抿的薄唇上投下冷硬的线条,那上面再无一丝往日的冷峻与掌控,只剩下无法掩饰的、深沉的惶恐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