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只是有点奇怪,怎么会有两个薛宝钗呢?还有王熙凤不是贾琏的老婆吗,怎么跑到贾宝玉这边来了?”陈主任得意的说:“薛宝钗有两个并不奇怪,你看他们俩本来就长得像。真正让我担忧的是王熙凤,有他辖制着贾琏,只怕平儿,尤二姐,尤三姐的日子都不好过咯。”我忽然靠在陈主任身上说:“所以要有个你,没有你我真成没人要的扔货了。”陈主任摸着我的头发说:“我不像梁可朝三暮四的,我爱你一辈子。”
星星在前边大声咳嗽。到了目的地,我下车回家,陈主任也要回家。我对陈主任说:“亲爱的,因为有你,所以我和梁可的缘分可以继续,因为你也是梁可。”陈主任笑起来:“我这个梁可是个小人,那个梁可才是英雄呢。”我忙捂住陈主任的嘴:“不许胡说,我觉得你很好。”陈主任走后,星星悄悄对我说:“我看你是瞎了狗眼。那个梁可才是最配你的人,这位官老大只怕是在找外交夫人咧。”
路边的一盏路灯把我照得影影绰绰。我仔细思索星星的话,觉得深有禅机。我想我一定要问一问师傅,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个英雄梁可在一起。而我又是不是得罪了那个英雄梁可呢?到了家,我犹犹豫豫的拨通了英雄梁可的电话:“梁可吗,我是刘姥姥,不,我是老同学吴凯。我向你道歉,这辈子我都对不起你。”英雄梁可悠悠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姥姥吧。”挂断电话,一颗晶莹的泪珠从我脸上滑落。泪珠摔在地下,变成几瓣洁白的水花。
我想,我真的应该被骂,因为我已经成了去红楼里面刺探情报的间谍。这位刘情报员,你今年的活动经费领了吗?回头我要好好查看下我的银行卡。
正在阅读第25章,共25章
月华时分
$0
18 13:18
18 16:31
标签: 月华时分
头痛欲裂,不厌其烦。我现在的状态很难受,我就好像随身跟着一个处刑者。这个处刑者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刑罚我。说起来也可怜,这个处刑者就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人我的养母。实际上除了这个老女人,魔鬼不允许我和任何人有交流。很多时候我并不想和我的养母讲话,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魔鬼的隐喻和暗示。除了这种“鬼话”她不会说一句“人话。”
这种情况持续有多久了?我小的时候当然不是这样的,养母完全魔化就是在最近二十年。最近二十年养母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她的每一个停顿,每一个间歇,背后仿佛就有魔鬼的剧本。养母的生活完全是百分之百按照这个魔鬼的剧本来的,除开魔鬼的剧本养母没有自己的思考和爱憎,她完全成了一个自带天线的机器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这个剧本的主要内容就是处刑我。我怎么样难受,她就怎么做。我怎么样痛苦,她就怎么样敲打我。这就是这二十年我和养母的真实关系。实际上我和她之间已经变成了魔鬼的囚徒和魔鬼的看守的一种博弈关系。当然获胜的总是她,因为她的手中有魔鬼的法杖,她的耳边有魔鬼的出谋划策。
那么,养母就没有一点点私人的生活和私人的情感表达吗?答案是没有。她就是个魔鬼机器人,也许她有自己的人格,但这种人格也早就魔化了,和魔鬼的宏图大计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有的读者问:“世界上可能有这样的人吗?太可怕了!”答案是在魔鬼的世界里其实比养母魔化得更厉害,机器化得更厉害的魔子魔孙多得是,大有人在,不可计数。这种社会的阴暗面,世人都是不讲的,所以咋听起来让你们感觉恐怖。真的了解了社会就知道机器人无所不在,其实你的身边就有,而且绝不止一个。
今天我打扫卫生,我先是抹桌子,然后拖地。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二个小时时间里面,养母成功激怒了我四了。第一次,我刚要出门,养母打开冰箱假装找东西,把我堵在门口一分钟。第二次,养母巧妙设计让我说出自己骂自己的话,这让我的愤怒到了顶点。第三次,养母趁和我说话的机会把口水吐到了我嘴里,我忙不迭的吐起来。第三次是我拖完地后,养母装作不经意的把一溜菜油洒到了刚拖得干干净净的地面上,这是在向我暗示她对我劳动成果的蔑视。
其实不过短短的二个小时,养母就高密度的骚扰了我四次。这让我感觉极度的痛苦和愤怒。你们想象过一边受刑罚一边干活吗?可能有的劳动者有一边被领导管一边干活的经历。但像我这样一边被魔鬼的刑折磨,一边干活的情况,可能大部分劳动者并没有经历过。这也就让我的经历显得十分特殊。当然更特殊的是我会把这种被魔鬼处刑的经历写下来,而其他人即便有这样的经历也往往三缄其口,绝不声张。
有人问,这种处刑是偶尔还是经常?我只能说你们完全没有理解我的生活。受这种魔鬼的刑对我而言是每天,每月,每年,一直持续了整整二十年。仔细想想这二十年有没有哪一天我没有受到魔鬼的骚扰和敲打,而是平平顺顺的过来的?我真的仔细回想了一遍,然后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没有!这二十年我没有一天是完全放松和舒坦的。我每一天都在受魔鬼的刑,而且不止受一次,是一天很多次。”所以,到了现在我听见魔鬼发布的天气预告:“明天吴凯又要背时啦,明天吴凯惨啦!”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我就没有哪一天不背时,不惨的。那么,再背时一次,再惨一次也不过尔尔。
活到现在我就好像受凌迟的人对刀刃麻木了一样。当你被剐了十年二十年你也会和我一样,一样变成一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可我的人格和人的尊严又到哪里去讨要呢?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人格和人的尊严了。我只是在苟延残喘,然后活成一具行尸走肉。
因为上午我被养母骚扰得头疼欲裂,怒气上升,所以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养母故意把一大块带皮子的肥肉和一块猪骨头夹到靠近我的位置。我吃了肥肉和猪骨头。忽然间我恍然大悟,养母是在暗示我到底是我的血液先把血管(皮子)冲破,还是我的“猪骨头”先被她打折呢,养母要我好好思考。这种暗示其实是我每天的必修课,我每天都是活在这种魔鬼的威胁和暗示中的。所以,我是不是很惨?一方面自己想活得像个人样。一方面魔鬼根本没把我当人看。
养母年轻的时候应该还算是个美女,当然她稍微有点胖,不是现在标准美女的魔鬼身材。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养母真不算丑。就算到了现在,养母快七十岁了,头发没怎么白,脸上皱纹也不算多,看起来还是很显年轻的。菜市场有的人看见养母都说她才六十岁,我自己也觉得养母看样子也就六十岁,当然其实她明年就七十整了。有一次养母去幺舅家做客。幺舅有一个女儿,女儿刚刚结婚。养母见到了侄女的新郎官,一个看起来低低服服的年轻魁梧男人。
年轻男人很帅,有一种北方男人的英武和俊朗。所以即便他性格显得腼腆,但仍然吸引了养母的注意。养母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问年轻男人的年纪,在哪里工作,是哪里人?年轻男人一一作答,很是随和。养母更高兴了,就和年轻男人攀谈起来。哪知道一说起话来两个人就像老相识一样聊得很投机。养母高兴的对年轻男人说:“改天来我家做客,我给你做好吃的。你看你在他们家都饿瘦了。”年轻男人也好像遇到了亲人一般,连连说感谢,并表示自己一定来养母家玩。两个人互加了微信,满意而归。
回到家,养母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年轻男人的影子。这个男人好帅好强壮好有男人的味道,简直是个梦中情人。养母越想越高兴,于是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去做菜了。一个星期后,年轻男人给养母发来微信:“姑妈,我下午不上班,给你送点腊肉过来。”养母连声说好。养母马上到菜市场去买了鸡和鸭,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等待年轻男人大驾光临。
年轻男人进屋的时候,养母高兴的给他递上一双新拖鞋:“以后你到我家里来就穿这双,这双是棉的,又新又暖和。”年轻男人脱下大皮鞋,养母亲自蹲下来给年轻男人换鞋。刚换好鞋,养母装着不小心的亲了亲年轻男人穿着袜子的脚。年轻男人很感动:“姑妈,我到这里来以后,就你对我最好。”养母说:“好就多吃点。”说完,养母招呼年轻男人到餐桌吃饭。养母给年轻男人夹了好多菜。养母说:“月月呢?你们夫妻感情不好吗?为什么不一起来?”年轻男人说:“月月在上班,今天我是抽空来的。”
吃饭的时候,养母又打开一瓶白酒,招呼年轻男人喝。年轻男人说:“姑妈,我不能喝酒的,我喝了头晕。”养母脸色一沉:“到了姑妈这里,有什么头晕不头晕的?放心大胆的喝,喝完了就在姑妈这里休息。”年轻男人抿了一口酒,春意上升。他一把拽住养母的手:“姑妈,我觉得你很好。”养母面若桃花,眉开眼笑:“觉得我好,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养母含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年轻男人喝,年轻男人吸吮而尽。
这天下午,养母度过了一段春风沉醉的好时光。年轻男人是那么温柔,他的身上有一种男子汉的芬芳。这种芬芳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男人的体香。当年轻男人骑在养母身上吻她的舌头,养母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五十年前,那一年她才十六岁。十六岁的时候,养母邂逅了一个英俊少年,而养母和英俊少年只是匆匆一瞥,从此没有交集。哪知道五十年后,养母竟然又遇见了这个英俊少年,而他还是那么年轻,那么英俊。
年轻男人把自己的精华像火箭发射一样喷进了养母的妹妹。养母觉得这一刻她年轻了五十岁。年轻男人慌慌张张要走,养母抓住年轻男人的手说:“你很好,你是知情多义的,我会对你好,像对自己儿子一样。”年轻男人慌得都要哭了:“姑妈,这件事千万不要让月月知道,否则我很难做。”养母拽住年轻男人的衣服说:“我可以不说,但你能答应一个月来我这里一次吗?”年轻男人说:“我答应,我答应。”养母高兴的放开年轻男人:“你窦G去吧,冰箱里有一袋子虾,提回去你晚上吃。”
如蒙大赦般,年轻男人挣脱养母,穿好衣服逃走了。养母躺在床上回味刚刚和年轻男人交合的欢乐,忽然觉得人生是件很舒服的事,就好像全天下的帅哥都被她占有了似的。后来,年轻男人又神不知鬼不觉来过养母家几次,养母对年轻男人很满意。只不过一段时间后,年轻男人似乎害怕起养母,养母再怎么叫他来他也总是推辞。这让养母很不高兴:“养不家的小毛驴,不知道老娘的厉害,想甩了我啊!”年轻男人知道养母生了气,于是又勉勉强强来了几次。这让养母觉得这个人可以改造,是个好陪伴。
恍惚间,我回忆起多年前的一幕。那一次我们嘉好学校开校庆晚会,地点选在锦城艺术宫。那一晚我是和梁可坐在一起看完整场演出的。我和梁可一边看演出,梁可还一边转过头和我说话。我闻到了梁可嘴巴里的味道,很清新,没有一点怪味。我喜欢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待在梁可的边上,哪怕这个梁可有点唯唯诺诺的,但至少他让我很有安全感。养母这天晚上作为受邀家长也来了京城艺术宫,她就坐在我的后排。散场的时候,养母忽然问我:“你旁边那个是谁?”我说:“是梁可,我的好朋友。”养母皱着眉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接话。
好像一个电霹雳一样,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在锦城艺术宫的那天晚上,养母就已经看上了梁可。是呀,那个时候的梁可已经长得很壮实,很有男人气概。只是不知道怎么样的天意弄人,多年后梁可竟然娶了月月,成了养母的侄女婿。终于天作姻缘,成就了养母和梁可的这段忘年恋。我忽然有点忧郁,梁可不是我的爱人吗?为什么他会和养母在一起?可我应该喝养母的醋吗?实际上要喝醋也轮不到我喝,我算是梁可的什么人呢?这么一想,我更忧郁了,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
走在人民南路的林荫道上,我想开了。管他的,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各人有各人的姻缘,关我什么事呢?梁可既然喜欢养母就和养母在一起呗,谁又能说什么呢?这样的事从伦理上讲有点过分,但从人文主义的角度想似乎也是人之常情。谁没有点恋母情节啊?梁可有点感情上的外遇,其实没有什么可多做指责的。真正需要担忧的反倒是那种封建伦理观,男女授受不亲,这才真正害死人。从西方人学的角度讲,人可以有多个性伙伴。甚至可以有类似于母亲般的性伙伴,这才是真正符合人性的价值观。
想通了这一点,我豁然开朗:“梁可,我祝福你。不管你最终和我养母会走到哪一步,我都祝福你一生平安。”想到这里我刚好走过四川大学华西医院门口,我看见一个长得好像月月的女孩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猛的有点心惊,对梁可,我没有意见,其他人也可以没有意见。但月月呢?月月是梁可的合法妻子啊!我觉得自己和养母似乎有点对不住月月,就好像我们两个是两个贼一样。所以,是我们两个偷了心,偷了月月的幸福。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下作,甚至有点流氓化。
英雄梁可气急败坏的给我打来电话:“喂喂喂!就是你!我问你,梁可和你妈妈到底是怎么搞在一起的?!”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想给梁可科普一下西方的人文价值观:“梁可,你弟弟有他自己的权利。这个权利是他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生而有之的,你不应该干涉。”英雄梁可骂道:“妈的批!你少给我来洋人那一套。我就想知道你们吴凯家是不是要把我们梁可家吃到骨头都不剩!”我哭着说:“这件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既然发生了,我们秉持一种开放的态度来解决好不好?如果解决不了,就放置,随时间也就慢慢淡去了,本来就是一场无言的结局嘛。”梁可怒道:“洋人才放下口,你又把台湾搬出来了!我告诉你,要是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放不过你们一家!”
放下电话,我想我得马上给陈主任打个电话,这件事他的态度很关键。电话打通,陈主任懒懒的说:“弟弟的事我知道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我们都不要小题大做,让他自己去解决。解决不了就让时间去冲淡,本来就是可大可小的事。”听了陈主任的话,我豁然开朗。所以我说陈主任是我的知己,他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晚上的时候,我悄悄暗示养母:“您也一把年纪了,注意休息,劳累的事少做啊。”养母嘟嘟嘴没有说话,但我想她听懂了我的意思。
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月月,对我这个表妹,我是真的愧欠。一次家族聚餐,我见到了月月。她没有和我说话,而是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一刹那我有一肚子的话堵在胸口想说而说不出来。我只能暗暗的想:“月月,对不起啊。其实梁可有他的自由,而我的意志很难强加到他身上。但以后我会照看好梁可的,我不会让他吃亏的。”月月就好像明白了我的想法一下,泰然坐下开始吃一碗燕窝粥。我忽然很感慨,如果生活就像这碗燕窝粥一样,甜蜜蜜,简单单,那该多好。可现实是生活有很多纠葛和牵绊,没有大智慧的人很容易陷入迷障,痛苦一生。可我,月月,梁可到底谁有大智慧呢?也许我们都没有,我们都是生活的俘虏。
养母大咧咧的说:“以后我们每年去一次山里,那里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我表示同意。我想养母年纪不小了,但她身体还很好。趁她还康健,多出去走走看看也是好的。我不敢再向养母说起梁可的事,养母自己当然也不会提。我默默想:“这样最好,就这样让时光来慢慢淡化记忆,也许对养母和梁可都是最好的安排。有的事情其实是不需要解决的,一解决反而糟了。不管不问让一切随风而散,这是真有智慧的。”
据说襄阳城破的时候,黄蓉和郭靖一起殉了国难。看到这一段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黄蓉怎么是养母的样子,郭靖竟然长得好像梁可!原来搞了半天,蓉儿就是养母,靖哥哥就是梁可啊!所以,多年前,在香港的金庸先生已经预见了这段忘年恋,所以才着笔写下《射雕英雄传》。我恍然大悟,原来最有智慧的是金庸先生。他用自己一颗博大仁爱的心把一段旷世绝恋写成了小青年的恩恩爱爱。这样也好,至少,黄蓉和郭靖的事算是过了明路了。
却又来!《红楼梦》里面说贾琏勾搭上了多浑虫的老婆多姑娘。我一惊,多浑虫莫不是就是我的养父吧?养父是个老实人,他除了嗜烟酒,其余一概不问。养父不是多浑虫谁是多浑虫!所以,一切都早已写在经典里面了呢!是是非非原来都是有个剧本的。通达的如贾母,骂一通就算了。迂腐的如贾政,是要动家法的。我想我们还是都学一学贾母,动家法那一套还是留给贾宝玉去享受吧!贾琏可以风流,多姑娘也应该无恙。这部《红楼梦》还是应该以喜剧结尾,不然辜负一僧一道的点化了!
那我呢?靖哥哥有了蓉儿,我的杨过又在哪里呢?我看向电话簿,那里第一段第一行写着个名字:英雄。英雄是谁?是刘德华,是金城武,还是梁可?那么,多半还是梁可吧!于是我拨通了英雄的电话准备再次被他一通臭骂。我觉得在被梁可骂的时候,我反而有安全感,因为自己似乎一下子就透明了,就失去了所有伪装而变得清楚敞亮了。那么,就让我下半辈子活在英雄的骂声中吧!在英雄的骂声中,我找到了生命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活着的。
华西医院的心理咨询师吃惊的听我讲自己喜欢被梁可骂的事,末尾她说:“你这是轻度的自虐倾向,这是病,得治!”我嘻嘻嘻笑起来:“你不懂的,再活一辈子你也不会懂的。正因为我会被骂,所以我才找到了自己存在的证据。不然,我就是个泡影。”告别心理咨询师,我脚步轻快的走回家。今天晚上我要亲自下厨,为绿色的梁可,也就是我的弟弟做一桌子好吃的虾。我想我的虾应该会比养母的虾更香甜吧?我是按照香港米其林餐厅的料理视频做的!
想到这里我得意的一笑:“很好,事情还不算很糟,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中。”回家路过耀华西餐厅的时候,我又花钱给英雄梁可买了一块大奶油蛋糕。这梁可几兄弟算是把我吃干抹净了。但我很开心,毕竟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蜗居在里面的有一个男人温暖怀抱的家。这就很好,很值得庆幸了。
正在閱讀第26章,共28章
相约明天
$0
2025年8月18日
创建时间: 2025/8/18 21:05
更新时间: 2025/8/18 22:51
作者: 159nhliv711
标签: 相约明天
昨天晚上,世界运动会在成都圆满落幕。关于这几次在成都召开的体育盛会,包括大运会,世运会等等,我的感觉都是一头雾水。到底成都为什么要举办这些世界性的体育活动,这样劳民伤财是不是值得,我真的感到疑惑。唯一的解释是,成都这次可能真的要站在世界风云变化的最前端了,所以才办了这个会,又办那个会,为的是为即将到来的大动乱造势。
为什么大动乱会发生在成都?因为《凯文日记》的作者在成都。吴凯是在成都被各种魔鬼的酷刑整整刑罚了十多年的,所以成都首当其冲应该乱起来。这种乱不是说伤天害理,也不是说三光政策,凡是这么想的都很残酷也很幼稚。真正的乱是指这座城市的上层建筑发生一次八级地震。这次地震可以把这个书记,那个长给震落下马,贻笑天下。也就是说乱不是无秩序的乱,其实乱得有节奏,有方案,有不伤害到普通市民的节制感。
我想象中的动乱当然不是火光冲天,见人便杀。这不是乱,这是无秩序。我想象中的乱是指市民可以正常生活,但是当权者会被各种新起的势力问责和追责。也就是说社会的法制还在,经济的规范还在,甚至民间的公序良俗也都不会被打破。唯一打破的是老爷们说一不二的一言堂。这场动乱持续不了太久。只要新的权力机构崛起之后,新老交替完成,动乱就会结束。到动乱结束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什么也没有失去,相反我收获了金灿灿的社会实质性进步。这种实质性进步不仅仅在于政治上,也包括经济上,文化上,法律上。经过这一次社会大动乱,中国不是倒退了,而是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