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说句心里话。谁的孩子,谁不希望他幸福呢?如果现世就是一个黑暗的时代,那么是不是我应该允许我的孩子稍微的,稍微一点的黑一些,否则他们怎么生存?他们怎么在这个黑世里面立足和发展。不要拿我和哥哥说事,我说了我和哥哥是两个特例,我们俩是被魔鬼特别允许来反对魔鬼的。如果是一个其他的人,那么这种对魔鬼的反抗可能会遭到更可怕的报复,甚至就是失去生命。
多年前,我在水碾河遇见过可怕的一幕。一个外地来蓉的中年男人慌不择路的跑到水碾河的一根电线杆子下面,然后慌张的爬了上去。试想,人不是猴子,怎么能爬电线杆呢?可是这个绝望的中年男人还是爬上了电线杆,而且越爬越高,就好像地下全是吃人的妖怪,而他要逃走,逃到天上去,逃得越高越好。结果中年男人在爬到电线杆子最顶端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高压电线。中年男人发出一声惨叫,然后重重摔下地面,当场死去。
这个中年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慌不择路的逃到电线杆子上去,世界上有什么可怕的生物要吃他的肉吗?我找不答案,没有人向我解释这个中年男人的来历。三十分钟后,殡仪馆的殡葬车来到,拉走了中年男人的尸体。于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如果我一定要思考这个中年男人的死因,那我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得罪了魔鬼。只有魔鬼才有那么大的法力让中年男人吓得到处乱窜爬上电线杆。
可中年男人怎么会得罪魔鬼呢?是像我一样对魔鬼有天然的反抗精神,还是他本来是服从魔鬼的,只是有一件事没有做好?这真的是一个罗生门。然而无论如何,如果这个中年男人是我的亲人,我会多么伤心难过。我甚至宁愿他是个恶棍,是个魔鬼的奴仆,我也不希望他爬到电线杆子上摔死。我想我具有最基本的同情心,我的同情心告诉我我允许并支持世人为了生存,或者为了生存的更好而妥协,哪怕是和魔鬼妥协。
如果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和魔鬼为伍,你们要一直反对魔鬼,那我真的是个恶棍。但我不是恶棍,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为了生存,或者是为了生存的哪怕稍微好一点点,你们依附了魔鬼,那么我是高兴的。我不仅高兴,我还为你们祝福。我喜欢看见你们每天早上端着精致的牛奶杯喝一杯有机牛奶的快乐样子,我不喜欢看见你们苦大仇深的和魔鬼比刀子。那么,让那些同样被魔鬼特许了的,有了许多生活资料和生存能力的人来和我一起反对魔鬼。这是不是才是更人道的选择和做法?
为什么一定要让一个孩子,一个没有基本生存条件的人去和魔鬼作战呢?这不人道!如果你连基本的生存问题都没有解决,那么你或许真的应该去找魔鬼想点办法。神永远不会责怪一个向魔鬼讨要面包的穷孩子,因为神的口袋里没有面包,所以她会欢喜的看穷孩子在魔鬼那里得到了口粮。如果神连这一点善良和宽容都没有,她还是神吗?那就不是神,而是另外一个魔鬼了。
所以,我觉得我的孩子真的不用像我一样去凯教里面和魔鬼作战。如果我的孩子没有那么高的神性,没有那么高的勇敢,没有那么高的善良,我同样爱他们,甚至更爱他们。我觉得有瑕疵的生命反而更真实,而像我这样的洁白艺术品越少越好。我有上百个孩子,这些孩子遗传了我的相貌特征,老实说他们还都挺帅挺美的。我爱他们就好像爱自己的生命,我希望他们幸福。如果人类幸福的捷径就是靠近魔鬼的话,我不反对他们去走这一条捷径。我想我一个人受魔鬼的刑罚就已经很严酷,很不人道了,那么让我的孩子去做魔鬼的养子,享受一次黑世里面的黑色幸福吧。这样的话,我会非常欣慰。我想魔鬼不喜欢我,但他特许我反对他,那么我也希望魔鬼允许我的孩子背叛我,背叛凯教,去黑世里面做一个幸福的黑孩子。
在这上百个孩子里面,最耀眼的是一个叫点点的孩子和一个叫生生的孩子。点点是我和我的小学同学星的儿子,星是一个瘦瘦的小帅哥,所以点点同时遗传了我和星的遗传特征,他既有点瘦瘦的,又有点像我长了一张耐看的脸。生生是我和我的大学同学小明的孩子,生生也同时遗传了我和小明的特征。生生的脸像我,身材像小明,简直就是我和小明的混合体。
我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当然我分不清点点和生生到底是我的孩子还是我哥哥的孩子。但这并不重要,我早说过了,我和我哥哥很多时候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仔细看点点和生生的照片,我觉得点点是典雅的,生生是接地气的。点点不是我上百个孩子里面长得最帅的,但他的相貌最具古典气息。点点像谁呢?就像林黛玉。所以点点就是林黛玉,是曹雪芹笔下的那个仙子。生生呢,胖乎乎的,不就是薛宝钗吗?所以生生是山中高士,是我最融入世俗的孩子。
想到我这两个孩子我就由衷的高兴。谁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呢?而且是这样两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儿子。更重要的是,我哥哥会和生生组一个胖队,也就是说我哥哥和生生是一大一小两个薛宝钗。而我会和点点组一个瘦队,也就是说我和点点是一大一小两个林黛玉。在这场竞争中,最后是胖队获胜还是瘦队获胜根本是一个玄学问题。很可能并不会有真正的胜利者和失败者,最终的结果是胖队和瘦队各得其所,各安其命。只有凯教是最终的获胜一方,因为她同时得到了胖队和瘦队两支队伍的汗水浇灌。
和自己的儿子组队参赛,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带劲儿的事吗?所以,点点,我们瘦队一定要努力。我仔细端详点点的相貌,我觉得点点真的是一个古典美人,点点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坯子。我是粗糙的,但点点是精致而美丽的。点点比我更适合梁可,更适合当梁可的伴侣。因为我怎么看都像一个粗糙爷们儿,而点点怎么看都是一个典雅美少年。有的人看到这里就喷饭了:“你们一家还要脸不?你爸爸将军,你和你哥哥,你还有你的儿子全做了梁可的情人。你们是一家祖孙仨嫁给同一个男人啊!”
太史公司马迁写到这里也吐了一口老血:“我是喜欢写点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像这样祖孙三代嫁同一个男人的皇帝本纪,我可不敢写啊。”我抢过司马迁的笔说:“你不写我写!有什么大不了的。杀父娶母,兄弟相残的事历史上还少吗?我们家这点破事也不算什么!你就当梁可烟瘾大,抽了烟连烟蒂也一起嚼了吧!”司马迁听这么说,才着笔写:“红朝百年,得遇兵变。叛军之首携儿孙同嫁一夫,天下大哗。”
我闻了闻点点的身体,点点的身体有一股好闻的甜香味。梁可会喜欢这股味道的,这股味道会给梁可非常好的第一印象。点点是林黛玉,梁可是贾宝玉,生生是薛宝钗,这宝黛钗的故事还得他们三人来演。至于我早就应该退休了。我会在幕后为点点和生生出主意,让他们尽可能为未来的时代做点好事,而不是起反作用。我希望梁可理解和支持我对点点和生生的指点,因为我本来也是梁可的爱人,所以我和点点生生在某种意义上属于同一个概念。
这种理解有点深奥,简单的说就是点点是林黛玉,我也是;生生是薛宝钗,我哥哥也是。这么说就直观了,生生和点点是现实中的钗黛;我哥哥和我是文字中的山中高士和世外仙姝。所以我哥哥和我与生生和点点融为了一体,我们一起来把大观园的故事演活演好。梁可呢,他可以享受齐人之福,这是他的天命,也是《红楼梦》的题中应有之意。
忧郁的是,我哥哥和我,以及点点和生生的结局会怎么样呢?要知道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的预言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这件事,我专门问过哥哥。哥哥是这么说的:“凯教是反对魔鬼的教,所以我和你会被魔鬼报复。但点点和生生没有加入凯教,他们可以自谋生路。”这么说就很明白了,最终林中挂和雪里埋的是我和我哥哥,点点和生生安全无虞。
我记得盗墓界有个规矩,就是父子一起在墓中的时候,一定要父亲先上地面,再让父亲拉孩子出来。如果顺序反了就危险了。我不是怀疑点点和生生的人格,我是说我和哥哥负有身先士卒的责任。这种责任是当父亲的责任,和神学无关。我甚至觉得我和哥哥做化外的仙,点点和生生做世俗的客,这是不是最好的安排呢?这样的话,点点和生生会获得一个幸福的人生,哪怕这种幸福是一种黑色的幸福,但它同样值得被祝福和赞美。
点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律师公务员,前途不可限量。生生也不遑多让,也读过大学,事业有成。我为有这样两个让我骄傲的儿子而自豪。我不为他们俩没有加入凯教,没有成为反对魔鬼的先锋而有遗憾,相反我为他们有属于他们的一条舒适人生道路而欢喜。未来的《红楼梦》,点点演林黛玉,美丽多愁古典清幽淡雅。生生演薛宝钗,大方多情圆润活泼入情入理。梁可演贾宝玉红尘公子,处处留香。这一部《红楼梦》是不是就很圆满了呢?相比我和哥哥这两棵老榆树,点点和生生是充满了少年感的明星。那么,就让点点和生生来和少男少女们来一场约会,看看百年《红楼梦》还能不能上热搜,能不能成为网红界的大IP。说不定,有一天点点会比王源更红;生生会比马云更有钱。那么谁敢说魔鬼无情?魔鬼也在帮助我的儿子们呢。
这个人世最美好的事情之一就是亲情。亲情和爱情不一样,爱情可以选择,亲情是不能选择的,是血脉联系。所以当父母的怎么能不为自己的儿女多考虑,怎么能不想着让自己的儿女多享受一点人生的美好。我以前在舞东风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同事,她每天辛劳的在店里面工作,每隔三天要上一次通宵大夜班。我疑惑是什么支撑了她这么不要命的上班挣钱,她为了什么呀?
有一天黄昏的时候,同事的儿子来到店里找妈妈。儿子就在舞东风隔壁的小学上小学,儿子拿出一个大红苹果塞到同事的手上,然后兴高采烈的跑掉了。这颗苹果是学校的份例,是每天午饭后的加餐水果。但儿子自己舍不得吃,拿回家送给了妈妈。我看见同事大口大口的吃着苹果,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同事为什么这么拼命的工作?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吗。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在城里上学,能和城里孩子一样享受优质的教育和生活资源,所以她才拼了命的工作做活路挣钱。
亲情永远都是可爱的,无论你的孩子你是否真的见过。但你要是知道自己的付出会在孩子身上得到某种好报,你会对你现在的生活甘之如饴。人的心理就是如此,所谓善良,不过就是爱自己的孩子远远胜过爱自己。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活,这种受刑被骗写作,再受刑再被骗再写作的生活会不会对点点和生生带来好报。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我已经积累了足够的说服力来说服魔鬼只报复我,不去打扰我的儿子。我想《凯文日记》有这个功能,就是为我的孩子筑起一道保护墙。最终我来受刑受罚,我的儿子女儿得享平安。魔鬼不会反对我的想法,因为我的儿子女儿并没有做反对它的事情。我的儿子女儿是俗人,但俗得可爱,俗得有道理,俗得真真实实,闪闪亮亮。
有人说:“你这不就是护犊子吗!”我想这个犊子还得护,而且一定要护。如果你连自己的“犊子”都不要了,你还会想着保护别人的“犊子”吗?你根本不会,你可能就完全大撒把了。所谓大撒把就是说你完全撂了挑子,再也没有了对自己儿女的一份责任心。但我想我还不至于这么冷漠。我曾经因为自己没有子女而痛苦,现在我知道自己有了儿子,有了女儿,我怎么能不保护他们呢 保护他们和保护我爸爸,保护我妈妈,保护我自己有什么区别?没有区别,我们都是一家人。
多年前,我在小区门口遇见过一个老大娘。这个老大娘身体很好,她右手牵着一条大狼狗,左手拿着一只打狗棍,雄赳赳气昂昂的到处遛弯。有一天老大娘遇见我说:“哎呀,前面有偷狗的。看见狗来了,抓起就跑,追都追不上!所以我不敢让我的狗随便乱跑。”看见老大娘中气十足,健健康康的样子,我很欣慰。我觉得她很像是我心目中那种标准幸福成都嬢嬢的样子。
但这个老大娘最近十年消失了,我再也没有在小区的门口,或者后门口见过她。我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她就好像一道闪电一样,一个呼哨就不见了。我忽然觉得很悲哀,我觉得一个时代过去了。老大娘的幸福生活已经成了过去时,甚至连她本人都不见了踪影。我悟到一个时代的人或许就光彩那么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们便全部退出了人间的视野。
也就是说一个时代也许就那么十年,二十年,之后就是下一辈人的世界。可我们现在这一代人所处的时代不正是一个最黑暗的黑世吗?在这个黑世里没有言论,没有娱乐,没有人性的光辉,也没有生活的乐趣。我们活得痛苦而憋屈,就好像被打捞上岸待死的小鱼。即便我们不为了自己,即便我们只是私心为了自己的儿女,我们能不奋起反抗,博得一个光明未来吗?
难道我们也要像那个牵狗老大娘一样,呼一下就不见了。然后让我们的“点点”和“生生”永远活在黑暗里面?
我想我们还没有这么残酷,也没有这么恶毒,为了我们的后代能幸福的生活,健康的发展,我们还得站起来喊叫喊叫。也许一喊天就亮了呢?也许一喊老天爷就把他口袋里面的好东西拿出来了呢?那么,亲爱的读者,趁着我们这一代人还没有老去,我们应该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谋划一个光明未来。现在中国所处的这种不见天日的黑暗时代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就好像江油的人民已经站了出来,他们难道不就是为了一个受欺负的小女孩吗?如果你是这个小女孩的爸爸妈妈,我想你会和这些恬不知耻,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爷们说道说道的。不说道说道,老爷们永远不知道他们已经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这种厚颜无耻没有一耳光的提示,永远不会主动退场。
小的时候,我每次放学回家走过巷子口的时候,都会闻见一股特别好闻的大头菜回锅肉的香味。这股香味太好闻了。大头菜的咸香,回锅肉的油香,再配合一点豆瓣酱的辛辣香味,简直就是人间的美好记忆。人间最美好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每天辛苦的上学上班,然后回家一推门就闻见这股好闻的大头菜回锅肉香味的时候呢。所以,我想把我的这种幸福记忆传续下去,让点点和生生也能每天放学下班的时候就闻见这股幸福香味。我愿意做那个炒回锅肉的黄脸妈妈,如果我的儿子女儿喜欢吃我做的菜,我会比做十次美容更高兴更幸福更觉得生命有意义。
亲爱的读者,你有你记忆中的大头菜回锅肉香味吗?你会觉得吴凯想把这种幸福记忆传递与自己的儿子女儿的想法很幼稚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你也有一个点点,也有一个生生,你会理解我的,理解一个今年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的亲子之爱。那么,请你们祝福林黛玉,也祝福薛宝钗,吴凯一家向你们说声感谢。未来的红楼之舞,我们继续跳,继续歌唱。到最后我们也大团圆一次,然后和读者朋友们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月圆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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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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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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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上午嘈杂而喧闹,我的窗户外面充斥着几台电梯同时施工的工业噪音。我不知道中国为什么会这么吵,我很怀恋韩国的那一个个安静的下午。韩国的下午是真的安静啊,即便是首尔市中心,在下午时段还是静静的,淡淡的,仿佛一座空旷的公园。但中国就完全不一样了,中国像个大工地,上一个项目还没有完工,下一个项目已经上马。我不知道中国人为什么会对基建这么感兴趣,就不能安安静静的歇一歇吗?为什么要精疲力竭的做这些工程呢?我好想安静的一个人待一下午,一杯茶,一碟蛋黄酥,很舒适,很安逸。
一直以来我都有个疑问,为什么中国人如此辛苦的工作却还是那么穷?我在连锁便利店舞东风打过工。舞东风的店员真是什么都要做,从上货,收银,理货,打扫卫生,还有送货,几乎是全能的。可我听说西方国家的便利店店员其实很轻松,上货一个人,收银一个人,装袋子一个人,理货一个人,打扫卫生又是一个人。在西方的便利店,职员分工明确,几乎不会出现一个人“包揽全局”的情况。甚至于连西方的顾客都会嘲笑他们的便利店店员,觉得店员们懒散。然而正是这种懒散深深吸引了我。我觉得这种懒散正是中国人几千年想得而得不到的社会奥义。
中国人像加足了油的马达一样,一工作起来就风风火火。可到了月尾结账的时候,才发现收入少得可怜。除去房租,水电,餐食,孩子上学的费用,还有自己的交通费,几乎就剩不下什么钱了。这真是一种人类的悲哀,辛苦工作到头来没有结余,还是贫穷。为什么西方国家工作轻松还收入高,中国人工作劳累还没有结余呢?原因就一个,中国人善于压榨自己的同胞,然后等待同胞站起来造反,最后造反者把一切社会财富全破坏了。这是一个恶性循坏,压榨,造反,破坏。再压榨,再造反,再破坏。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可人类社会经得起几次造反和革命?两三次造反和革命下来,国家就精穷了。这就是中国人陷入的恶性循环,中国人总是感觉被欺负,然后造反,然后破坏社会,最后一贫如洗。实际上真正正确的做法是社会的改良和进步,而不是造反。就好像舞东风的店员觉得自己工作辛苦收入又低,她们应该怎么做呢?她们应该联合起来组成工会,组成政党,组成某种社会联盟来和当权者对抗和谈判。这种社会斗争才是真正有意义,也是真正良性的。
在这种抗争模式下,社会财富不会减少,人民生活稳定,而舞东风的店员又可能真真实实的获得工作强度的调节和改善以及自己报酬的相应增加。但是可惜的是中共这个中国的唯一当权者反对这种抗争模式。他们取消了一切结党结社,在他们的控制下工会成了一个讽刺玩笑。也就是说共产党还是在搞压榨,造反,破坏的那一套老路子。西方国家的民主自由政治完全没有吸引到中共的目光,中共还活在自己一党独大的伪尊严里面故步自封,惺惺作态。
可是这一条路明朝走过,清朝走过,民国还是走过,最终都没有逃出历史的周期循环论。明末的时候,四川出了个张献忠,他几乎把四川人屠杀了个干净。清末的时候列强环伺,中国沦为半殖民地。民国也好不到哪里去,国共内战,民不聊生。到了共产党执政,有人问毛泽东:“怎么样共产党才能跳出历史周期律?”毛泽东说:“就两个字‘民主’”。可这个著名的毛式回答现在显然没有落实,不仅没有落实,中国现在反而更不民主更不自由了。这是在打红朝老祖宗的脸,这是对毛泽东思想本质的公然背叛。
可笑的是,就在中国的民主自由问题还没有得到丝毫解决的时候,黑社会又来了。我猛的一下子惊醒过来,原来舞东风的店员真的结党结社了,她们全都加入了黑社会!这真是一个可怕而又讽刺的现实。共产党不允许中国人组成自己的党,也不允许中国人利用工会来罢工,结果中国人全都跑到黑社会那边去做了黑老大的徒子徒孙!这就是共产党执政的结果,这就是红朝一百年的现实处境:中国人全入了黑教。共产党被实际架空,几乎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
我都快忍不住要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共产党执政近百年,最终的结果就是红被黑吃,国亡党灭。可你共产党要是还有稍微的血性和善良,你哪怕是被国民党,民进党打败也好啊,你怎么能被黑社会打败呢?你怎么能把江山拱手让给黑老大呢!如果共产党就这样心甘情愿的送华丽河山进了大王殿,这真是够恶够下作的。这样的党理应被开除球籍,永远在野。
好在中国还有个国民党,国民党可以把共产党的烂摊子给接过来,然后重整河山。不要小看这种接续的力量,没有接盘侠,中国真的又要沦落到明末张献忠的时代了。不要低估中国人的邪恶,中国人里面不乏恶毒者。只要时机一到来,这些恶毒者很可能会拿起刀拿起枪向自己的同胞挥舞过去。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稍微知道点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这种窝里反,黑吃黑反而才是中国人的常态。
王晓晖进入办公室,秘书拿来一张加急呈报:“书记,快看,这是自贡的最新上行文件。”王晓晖忙不迭的打开加急文件,只见上面写着:薄熙来大军已经打到自贡边界。自贡内部有人组成联盟,准备和薄熙来里应外合“解放”自贡!。秘书说:“书记,快做决定吧,这种僵持的状态最多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王晓辉呆了三分钟懦懦的说:“我昨天发给中央的密报,中央回复了吗?”
秘书说:“密报留中了,可能短时间不会有回复。”王晓晖急得转圈圈:“哎呀,没有中央的决定,我能怎么办?怎么办呢?”秘书焦急的说:“书记,为今之计就是立即调兵。你以省军区第一书记的名义让部队立即赶赴自贡。”王晓晖急得满头大汗:“我虽然是省军区第一书记,但调兵得中央军委批准,我没有权力啊。”秘书急了:“书记!自贡一破,转日就是成都!”
说完话,秘书急匆匆的出了门。王晓晖拿起呈报看了一回,又拿起呈报再看一回。最后王晓晖喝了一口茶,去院子里逗鸟去了。那边厢,在深夜十二点的时候,薄熙来的大军攻破自贡城池。自贡人组成迎薄反黑大联盟夹道欢迎薄熙来军入城。薄熙来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辆高级黑色小轿车里面对随从说:“怎么样?我说我要回来的吧?今天是自贡,明天就是成都,后天直取重庆。我回来啦!”
自贡城破的消息传到成都,成都各界惊掉了下巴。有的人怪王晓晖不拿主意,有的人又说大军来的好,不来还捅不破这个黑天呢。省委书记的大办公室里,王晓晖低着头满头大汗的看简报。简报上写:“城破当日,守军和薄军发生激烈交火,人员伤亡无法估计。”王晓晖说:“杀人就不好了嘛,明明说是一场形式的。”秘书听了头皮发麻:“书记,什么形式哟,真的死人啦,不只一个两个!”
王晓晖说:“中央的意见是什么?”秘书说:“没有意见,中央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王晓晖眨眨眼睛说:“那么就开城献宝。薄熙来不就是要吴凯那小子吗?抓来送给他!再送他几车军火和几亿人民币,我们送瘟神。”秘书说:“书记,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薄熙来是要屠城的。”王晓晖说:“屠城?哦,哦。”当晚,王晓晖叫秘书发了一张《安民告示》。《安民告示》说:省委省政府已经和薄熙来达成一致意见,薄军可以进城,市民不得围观。待薄军走后,城市恢复运行。市民大可放心,一切平安无虞。
薄熙来看见王晓晖的《安民告诉》喜得一口茶都喷了出来:“哈哈哈,共产党无人也。”薄熙来说:“你们马上安排机枪队,我进了成都是要抓鱼的,只怕你们的子弹不够用。”薄熙来的手下听说要抓鱼,喜得眉开眼笑:“主公,这一次我们薄家军是要光宗耀祖了。”薄熙来说:“何止!这座黑城不被我翻几滚是好不了的。”手下说:“主公,还得是您。换了别人就被王晓晖给忽悠了。”薄熙来冷笑一声:“他忽悠我?我连他一起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