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阴笑着说:“这种西班牙苍蝇水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哥哥用不上,你哥哥看见我屁股就撅了起来。但你不一样,你很高傲,我就喜欢高傲的,这叫打野味儿。”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使出全身力气站起来冲向梁可。正在我要扑到梁可身上的时候,小明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于是我和梁可,小明纠缠在了一起。黄色的梁可和哥哥连忙上来拉架。哪知道小明和梁可一用劲儿,我脚下一滑,竟然滑出了阳台边,落了下去。
黄色的梁可和哥哥惊叫起来,他们跑到窗户口伸长脑袋看,但什么也没有看见。黄色的梁可说:“这里是四十六层,他摔下去绝没有活命的可能。”哥哥听见黄色的梁可这么说,哭得梨花带雨,浑身乱抖。色系不明的梁可和小明也吓到了,他们俩挤在一起说悄悄话,似乎在谋划怎么结束这件事。最后,色系不明的梁可拨通了一个电话:“是胡局长吗?我是梁可。你马上带两个探员来朗御,出了点小事故,有人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了。我说是事故就是事故,你们酌情处理。”
第二天的成都警情通报上出现了这么一篇警情报告:“某二十二岁大学生不小心失足从朗御摔下,当场身亡。本事故属于偶发事件,不是刑事案件。”黄色的梁可和哥哥看见这篇报告都吸了一口冷气。事实上,我并没有死,我也没有摔到楼下去。这朗御的楼层设计很讲究,上一层楼下面间错就是下一层楼的小露台,所以我其实是摔在第四十五层人家的小露台上了。但即便如此,我的脚还是受了伤。我倒在露台上哀哀欲绝。
正在我欲死的时候,忽然哥哥的好同学供跑了过来。供说:“快走,我扶你。我知道一条安全通道,梁可找不到的。”说完,供扶着受伤的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一处安全通道下了楼。出朗御后,供又开车把我载到郊外一农家乐养伤。我对供说:“我和你并无交情,你为什么帮我?”供冷笑道:“没有交情?我们是一家人嘞。再说了,梁可和小明这些年闹得实在是不像话,我帮你其实就是帮助反对梁可和小明。不要忘了,你是红色正统。”我暗暗想我这个红色正统也太惨了点,惨到刚才差点就死了!
我在农家乐养了一个月的伤,脚上的扭伤渐渐好了。我对供说:“哥哥去了山东,梁可身边没有人辖制,他肯定更胡作妄为。还有小明,没有哥哥敲打,天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王八事。不行,我要回去监视住梁可和小明,我要用文字把梁可和小明给盯死。”供说:“你可以回去,但你还是要小心。梁可虽然暂时不敢来打搅你,但你那个替身,也就是点点他还在活动。点点这段时间动作很频繁,把梁可闹得头晕脑胀,我害怕梁可最终还是会找你算账的。”我气愤的说:“梁可这个混蛋,他迟早会遭报应的。”供情绪低落的说:“有你哥哥在,梁可安全得很。”我听了这话,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时候,在大学校园里面《凯文日记》彻底流行了起来。学生们说:“早上不读凯文,没精神。中午不读凯文,吃不下饭。晚上不读凯文,睡不着觉。”有的学生甚至说:“凯文就是我们的神,我们都是凯教的信徒!”我看到这些留言和评论很忧郁。我猜想梁可和小明的计划几乎已经成功了哥哥成了神,而他们俩是神手下执行权力的长官。到最后责任和刑罚都是神的,长官呢,反倒是被动的小人物。想到这里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哥哥啊,你知道你的现实处境吗?山东省真的是你的避难港湾吗?”
哥哥没有听到我的呼唤,哥哥在以为我死去后已经随李老大回了青岛。梁可这边却很得意,因为他们轻描淡写的处理了一桩凶杀案。但有的时候事情不是都那么如人意的,最让梁可头疼的人物还在,这个人物就是点点。点点给我发来微信:“吴凯,你死得好!你不死还破不了局呢!你等着看好戏吧,这一次我要彻底把梁可和小明拿下。”一个月后,大学开学。不知道从开学的第几天算起,学生群里面突然流传出一个消息:凯神死了!
也就是说《凯文日记》的作者吴凯莫名其妙死亡了。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一下子在全国的大学里面炸了锅。本来很多并不知道《凯文日记》的大学生因为听说了吴凯的死讯,也专门翻墙搭梯子去下载和阅读《凯文日记》。当局慌了神,连忙宣布净网和禁止翻墙。但这种措施已经阻止不了《凯文日记》在大学里面的传播。《凯文日记》的全文本就好像病毒一样,从北大流传到清华,从清华流传到复旦,再从复旦流传到了武大。
小明急匆匆的来找梁可商议对策。小明说:“吴凯的死会不会最终连累到我们?”梁可深邃的说:“不怕,我已经有了对策。我们将计就计。”三天后,网络上出现大量的水军,这些水军的口径都是统一的:吴凯是在被公安查获时,自己跳的楼,所以一切责任在当局身上。一夜之间,网络上的口水全部喷在了成都市公安局的账号上。为了息事宁人,公安局专门又出了一则通告:“吴凯的死是一场意外。”然而这就好像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从此以后,网民们每次一说起《凯文日记》,一说起吴凯,就把成都市公安局臭骂一顿。
梁可阴恻恻的找到点点说:“吴凯死了,但他的余威还在。如果你想继续找我的麻烦,你就去告我。”点点冷笑道:“我说了,我要在你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一枪把你打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梁可哈哈一笑:“我随时恭候。”哥哥这个时候也吓得不轻,因为其实真正的《凯文日记》作者是他。李老大在一处豪宅的阳台上抱着哥哥说:“亲爱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是真正紫色的人。你看,全中国都在为你疯狂。”
哥哥哭丧着脸说:“我是个祸胎孽根,我给这个国家带来了灾难。”李老大用手捂住哥哥的嘴说:“不是灾难,是重生。你看那边。”哥哥随着李老大的手一看,一大队学生举着标语拿着高音喇叭正在游行。李老大说:“亲爱的,这就是你的魔力。你给这个古老的国家带来了革命和变革。”哥哥低声哭泣起来。李老大蛮横的用自己的嘴把哥哥的眼泪都舔掉了。
点点找到我说:“吴凯,你的《凯文日记》可以继续更新了,学生们都等着看呢。”我说:“可我已经死了!”点点哈哈大笑:“死去的是你哥哥,你反而还活着,那么你就继续更文吧。”打开电脑我陷入了迷茫,我想我的《凯文日记》续更第一句话应该写什么呢?想了半天我终于打下一句话:梁可,接受我的挑战吧!点点看了我的文字,赞赏的说:“吴凯,还是只有你能把梁可拿下。”我想我和梁可到底有什么仇怨?想了半天我有点发懵。
但是哥哥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们吴凯家就和梁可家一起跳舞吧,到曲终人散那一刻午夜的电影就散场了。于是个人找个人的妈,个人回个人的家,谁也不欠谁的。”我想哥哥真的成了哲学家了,以后我要向他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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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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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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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走了,现在由我来更《凯文日记》。哥哥是在昨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的,走的时候只拿了一只水杯,其他什么也没有带。我不知道警察把哥哥带去了哪里,我只知道我可能很难再见到哥哥了。哥哥就好像一阵风一样,呼的一下吹去了北方。而北方真的有他的家吗?妈妈说:“你就当哥哥死了吧,因为他真的可能已经死了。”可是林黛玉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林黛玉应该到外面的自由世界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在得到女神的启示后接力最终完成《凯文日记》。然而哥哥确实不见了,他真的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世界上本没有这个人。
但是《凯文日记》还得接着写下去,这个黑暗的时代还需要有一份历史的见证。这份历史的见证不应该只停留在老人的记忆中,它应该化为文字,深深镌刻于历史的文档。如果现在不是黑世,《凯文日记》真的可以终结了。但我伸出五根手指却怎么也看不见它们。这个夜很深很长很迷茫,没有文字作为一盏灯,我们看不见未来和道路。《凯文日记》正是在这一个黑世的历史背景下诞生的一篇神奇文字,她记载历史,还原历史,指导历史也引领历史。神会喜欢这篇文字,因为黑暗中竖起了一盏灯,而灯在黑暗里,在狂风暴雨中,在凄迷晦暗间,是最珍贵的。朋友,你会嫌弃一盏灯吗?如果你嫌弃灯,那么你不如嫌弃自己的眼睛。灯总是好的,哪怕你自以为自己身处白昼。身处白昼又怎么样,日升日落,你总有黑了视线的那一刻。那么,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我们总应该有盏小油灯。哪怕是盏小油灯,好着呢,幸福着呢,神性充裕着呢。
哥哥死去了,以后谁问起我,我都会这么说:“《凯文日记》前半部分的作者吴凯死了,现在更文的是吴凯的弟弟,另一个吴凯。”可是第一个吴凯是怎么死去的呢?这需要不需要追究谁的责任?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是怎么被警察带走的,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我甚至不知道哥哥对于自己的死亡是坦然接受,还是心有不甘。我只知道《凯文日记》的写作任务传到了我的手上。至于哥哥的死,可能成为谜案,可能成为疑团,也可能什么也不会成为,它就是一场普通的事故。就仿佛你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黑色高级小轿车蹭了一下一样。对于哥哥的死亡,我无话可说。实在要说,那么一切的答案都在我的文字里。
昨天我去了建设路的伊藤洋华堂。伊藤洋华堂是成都引进的日本独资企业,曾经在成都创造了商业奇迹。那个时候的伊藤门店天天门庭若市,日日宾客盈门。那个时期,只要到成都就一定得去伊藤逛逛。不去一次伊藤就好像没来过成都一样,留下许多遗憾。我第一次去伊藤就震惊了:干净,典雅,规整,方便,舒适。我几乎可以把所有形容一间商店的美好词汇就赠送给伊藤,因为它太超前太超过普通成都人的商业观了。最让我受宠若惊的是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穿干净制服的收银员会向你鞠躬致谢,这让平时受尽营业员白眼的成都市民欢喜极了。
但是昨天我去伊藤,才发现伊藤已经完全变了。我在伊藤的一个柜台买一支小小的脱毛膏,营业员告诉我要去收银柜交钱。我兴冲冲的赶到收银柜却发现空无一人。只有柜台上放着一张纸片:缴费去二楼红人专柜。我不厌其烦的又上了二楼,找到红人专柜才发现还是空无一人。我傻乎乎的喊:“有人吗,付账!”旁边有一个营业员像看见鬼一样用一双邪魅的眼睛悄悄瞪我,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完全不理我。我在收银柜等了五分钟,既没有人来结账,也没有出现收银的职员。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孤立和算计了。我的四周全是伊藤的营业员但就是没有人搭理我。我仿佛是一个透明的异类,而她们全是智慧的地球人。我被集体排挤和集体有意识疏离了。
心灰意冷的我拿着账单回到专柜,我告诉女营业员:“没有人收银,两个收银柜都没有。”女营业员用一种不满的语气说:“那是你没有找对地方,服务台肯定有人!”可是收银不应该是在收银柜吗?怎么会去服务台呢?我觉得这个女营业员也开始在消遣我了。我转过头落寞的离开了伊藤,并决定短时间内我不会再来这个地方。听说以前的伊藤日本籍总经理三枝富博早已经回了日本,现在的成都伊藤总经理是个中国女人。我的心猛的一惊,怎么日本人当总经理,伊藤是可爱的。一到中国人当总经理,伊藤就变得这么冷酷扭曲,毫无趣味?难道真的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所以现在的成都伊藤只是一个戴着东洋帽子的四川小丑?这让我非常郁闷。
最近十年我一直在反思中国文化,我觉得中国文化最缺乏的一点是对文明的尊重和向往。而文明往往和神性离得很近很近,也就是说中国人往往是在自愿的疏远神性。西方人选人用人往往喜欢找神性充裕的年轻人来担当重任,但中国人选人用人却喜欢找魔性充足的野蛮人来赋予重担。在中国人的语境里面,魔性充足往往是能干的代名词。所以我平时只要一听到中国人夸某某某能干,我就心惊肉跳。我觉得这个能干人很可能就是一个王熙凤或者贾琏,更糟一点说不定是贾雨村。我害怕中国人说的能干,反而我听到中国人说谁谁谁笨,蠢,傻,我反而会多看这个人几眼。我知道中国人是习惯于把有神性的孩子形容为笨,蠢,傻的,这是中国人文化中的劣根。
再说直接一点,中国文化其实是反神性的。在中国社会中,当土匪和流氓比当神子和圣徒舒服多了,幸福多了。就好像我的哥哥,他被魔鬼选来当凯教的神。但最终这个神却可疑的死去了。魔鬼的算盘是利用我哥哥的死来掀起滔天巨浪,用一场神的葬礼来为千千万万死去的笨,蠢,傻的孩子来祭奠。我哥哥活了四十三岁,没有享过什么福,他从一出生就被囚禁和欺负,这种囚禁和欺负一直持续到他死去。然后魔鬼大方的封我哥哥当了神。可稍微有正常思维的读者都知道,这个神当不得,当了就是一世冷寂,当了就是一世悲惨。最后这个神用自己的生命来为魔鬼的计划作出最后的贡献,我哥哥死去了,魔鬼的大动乱开始了。多么完美的计划,简直丝丝入扣,刀插不进。
魔鬼是黑蓝色的,当魔鬼用黑色的手摆弄我哥哥,我哥哥就惨得像古印度的贱民奴隶,备受欺凌。当魔鬼用蓝色的手摆弄我哥哥,我哥哥就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更文写《凯文日记》,累得像一只哈巴狗。最终,魔鬼黑蓝色合二为一,它终结了我哥哥的生命,然后让世人来直面人性的卑劣和现实的残酷。中国人开始反扑,中国人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咕嘟嘟冒了泡,而这正是魔鬼要的。没有这种社会的情绪崩溃,就不会有共产党的垮台和权力的改朝换代。
我猛的意识到在这个黑世里面只有我哥哥是悲惨的,是牺牲品,其他人包括我都是直接或间接的受益者。并不是人人都讨厌黑世,其实有很多人本来就是灰暗的,他们在黑世里面生活得很好。甚至这种在黑世里面生活得很好的人占中国人的大多数。真正在黑暗中哭泣的向往光的孩子不到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即便这样,魔鬼还是看中了这不到三分之一的哭泣者,所以它用我哥哥的死亡挑动黄河天下反。哥哥,若泉下有知,你后悔吗?这真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不是希望世界和平,现世安逸吗?为什么你会做了靶子和催泪弹?
我恨黑蓝色的魔鬼,我觉得黑色的魔鬼就是屠夫施刑者,蓝色的魔鬼就是野心阴谋家。黑色的魔鬼对我们两兄弟残酷用刑罚,然后蓝色的魔鬼让我们俩把这种受刑的过程记录下来。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和我哥哥成了刑子,而一部轰动世界的《受刑书》也就此出炉了。这真是设计得天衣无缝。黑色的魔鬼和蓝色的魔鬼配合紧密,丝毫不差的把我们两兄弟敲了骨吸了髓。
魔鬼哈哈大笑,它说:“我不仅是黑蓝色的,我还是黄色的!”我冷笑一声:“你对其他人可能有黄色的一面,对我和哥哥你残酷到底。”魔鬼摇摇头:“也不见得。”可真的不见得吗?就在昨天,魔鬼还在对我用刑。魔鬼在我上厕所之前给我强刺激,激怒我,然后让我大便。这很残酷,据说有的人中风就是大便的时候中风的。魔鬼显然知道这种情况的存在,所以他专门在我大便之前的一分钟激我狂怒,再让我去紧绷我的脑血管。这不是用刑什么是用刑,这不残酷什么是残酷?不要小看这种魔鬼的刑罚,天长日久日日如此的话,你会生不如死。
接着魔鬼蓝色的一面来了:“你不是痛苦吗?你不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吗?你不是觉得自己被刑罚了吗?那么你写下来呀!”于是,今天我就正式接替我哥哥开始更《凯文日记》了。魔鬼用它黑手的手来折磨我,然后用它蓝色的手来利用我,这种黑蓝结合的方式就是这么多年我活过来的真实写照。我想不通魔鬼为什么要选中我和我哥哥来当这个祭品,或者真的是我们俩天赋异禀?要不然为什么我们俩受了这么多的折磨和刑罚,我们却没有倒下?不仅没有倒下,甚至我们俩没有叫一声投降。魔鬼满意我和哥哥的表现,它要把我们利用到骨油榨干的那一天,而那一天就是我和哥哥最终的死亡日。
但好在我和哥哥还有凯教,凯教其实就是天鹰教。天鹰教是第一个明确提出欢迎女神回家的教。也就是说天鹰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公开明确反对魔鬼的教。人类一万年的文明史其实就是一部黑暗史。从中国的孔子到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他们都没有明确提出过反对魔鬼,相反他们都是按照魔鬼的指引在思考和行动。但天鹰教不一样,天鹰教第一次明确提出了我们反对魔鬼,反对魔鬼的黑蓝色相结合驱使人类的阴谋。
天鹰教倡导的是人类站起来,自己做自己的主人。人类的未来由人类自己决定,不受限于其他外来势力。在天鹰教的观点中,人类独立自主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只有人类自己领导自己,人类才能真正走向文明和发展。那种依靠和依附于外来势力的人类思考都是错误的,都是在心甘情愿做魔鬼的奴隶。天鹰教希望地球人掌握地球人自己和地球本身的未来发展方向。在人类的可控意识范围内,人类自己进化自己,自己奖励自己,自己依靠自己。最终人类彻底脱离魔鬼的控制,进化成一种神灵体。这种神灵体没有阶级贫富善恶的分别,她永生而不垢不净。这种神灵体才是人类最终的进化形态。
但是现在人类还远远到不了进化成神灵体的地步,实际上人类的进化还处于初级阶段,人类本身还被魔鬼牢牢掌控在手掌心中。人类一万年的历史,一切的战争,和平,纷乱,盛世和存续都是在魔鬼的计划和安排下完成的。人类还从来没有自己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和未来。这很悲哀,人类成了魔鬼的囚徒和玩物,人类丧失了自主性。而这种悲哀却被无数的人漠视和故意遮掩,以至于人类的三大宗教没有一家敢于提出反对魔鬼,把魔鬼赶出银河系。人类的三大宗教从本质上来说都是魔鬼的玩具,都是魔鬼逗弄人类的思维陷阱。
但天鹰教不一样,天鹰教就是要反对魔鬼,就是要把魔鬼赶出银河系。天鹰教是这么想的,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一旦你加入了天鹰教,你就加入了人类的长征。这场长征看不到终点,你只能永生奋斗。到某一天魔鬼被彻底赶走,人类进化成了神灵体,天鹰教的历史使命就完成了。天鹰教也就可以光荣的退出历史舞台,成为人类思想长河中一朵绚丽的浪花。
然而这个过程会非常的漫长,人类赶走魔鬼,迎来独立自主的历史过程漫长而曲折。就好像现在,中国进入黑世了,世界进入黑世了,我们看不到一点光了!但人们还是在掩饰,还是在撒谎,还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人类害怕反对魔鬼,天鹰教不怕;人类害怕脱离魔鬼,天鹰教主张独立;人类需要魔鬼的科技支撑,天鹰教倡导人类自我研究,自我进步。天鹰教不害怕魔鬼的报复,魔鬼肯定会报复,但我们不害怕。因为我们掌握着人类最核心的真相,这个真相就是人类是真神妈妈的子女,人类不是魔鬼的后世子孙。这件事天鹰教笃定坚信,并且会沿着这条道路一直推进人类的完全自主和独立进化。
就在前几天,四川江油出了乱子,市民们和警察打成了一片。起因是一对夫妻的女儿被同学霸凌和欺负,而当局竟然无心多管。我看见一副照片,女儿的父母跪在一位高高在上的官员脚下哭泣,官员腰背挺直,完全无视跪在地下的女儿父母。我忽然悲愤起来,我觉得官员理应把父母扶起来,这不是多事,这是礼数。按传统的说法,这种搀扶是官面子,是假模样。
但看看现在的共产党官员,他们连官面子,假模样都不要了,一味作威作福。这就好像一个老爷故意把自己的帽子揭开,让大家看老爷头上满满的癞疤和跳蚤。老爷说:“看看,你们看看我的样子,你们来打啊!”可是无论老爷怎么嚣张和叫嚣,还是没有人敢打他。最终老爷带领着众乡亲一起掉进了悬崖里面。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大家早就应该一拥而上把老爷当场拿下!可是中国人还是迟钝的,还是愚蠢的,还是奉老爷们为尊为帝的。这是中国人的奴性,是中国人骨子里悲剧的原因之所在。
江油的事情被网络上封禁了,我在网上刷不到一点关于江油的消息。但我想怒火已经点燃,无论官老爷怎么弹压和遮掩,中国人的眼睛里面已经燃起了一把火。这把火一旦蔓延开来就是五四运动,就是大学生学潮,甚至是黄巢,是陈胜吴广,是三国演义,是五代十国。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魔鬼的阴谋得逞,我只知道魔鬼漏算了一点。魔鬼漏算的一点就在于它以为世人只反皇帝不反魔鬼,但他想不到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多了一个天鹰教,而天鹰教是明确反对魔鬼的。未来,魔鬼的黑社会和吴凯的天鹰教之间的斗争会越发激烈,越发残酷,但胜利最终将属于信仰神的子民。
大革命的时候,一个革命者被反动派抓起来拷打。革命者宁死不屈,反动派又惊又怒。反动派对革命者说:“你投降就放了你,否则就把你的皮肉一块一块剜下来!”革命者怒吼一声,向反动派吐了最后一口唾沫。反动派于是真的用刀把革命者的肉一块一块的剜了下来。这就是我找到的答案,天鹰教的奥义就在这里。如果你也敢于直面魔鬼和它的爪牙的剐肉刀,那么请你加入天鹰教。如果你害怕魔鬼的刀枪,甚至于你想自己当魔鬼,那么请你出街口转弯去天主教堂,或者新教堂,那里有很多魔鬼的信徒在等待着你。但如果你还有良心,还有最后一丝神性的话,你会看向天鹰教的教徽。这里满积尘灰,却金光灿灿,这里才为真神妈妈的真爱之地。
我想善良是个好东西,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实际上真正善良的人是少见的,大部分的人都没有那么良善。但我们天鹰教就是一个倡导善良,也希望吸纳所有善良的人加入的真神妈妈的宗教。当我们的教建立好,善良会发挥出她最大的优势,这种优势就是相互体谅,相互帮助,相互关照。既然有了天鹰教,人类历史就翻开了新的一页。一个反对魔鬼,倡导真神妈妈的善良和大爱的向光向美向善的宗教就诞生了。
凯神走了,凯神的弟弟接过了他手中的法杖。凯教还会延续下去,直到人类真正成为神的选民。让我们一起为吴凯祈祷,祈祷他平安无事的到达一个充满阳光和海浪的和平美丽岛。神佑我们。神深深为吴凯一家祝福和礼赞。
2025年8月7日
7 13:44
7 19:21
标签: 情定双子星
有人说吴凯两兄弟是不幸的两兄弟,我觉得这个问题还不能一言蔽之。我和哥哥都有不幸的一面,这不幸的一面甚至还很大很深,但另外一方面我们俩又有幸运的一面。你可能会好奇的问:“你们俩幸运在哪里?实在看不出来。”其实我们俩幸运的地方就在于我们俩有很多孩子。我哥哥说过,他最大的欣慰是自己有儿子,有女儿。对于这一点我和哥哥的感受是一样的。实际上我们俩不仅有上百个儿子,还有好多个女儿,这些孩子都是我们亲生的,如假包换。
这些孩子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生存在这个地球上和我同维度同时空。其实无论我的孩子在哪里都没有关系,这不影响我和他们之间的爱。我对孩子们的爱是真挚而热烈的。就好像每一个做父亲的男人一样,我深深爱着自己的儿女。但是我也有隐隐担忧的一面,我觉得我和哥哥之所以被魔鬼折磨是因为我们俩身上都有一种对魔鬼的反抗精神。正因为这种反抗精神,所以魔鬼持久的刑罚我们,却又允许我们开宗立派,创立自己的宗教。我害怕我的孩子们失去这种对魔鬼的反抗精神,完全成为魔鬼的附庸。但我不能教育孩子们,因为我根本就见不到他们。这也是魔鬼的法,我自己的儿子女儿我却无缘见面,当然更谈不上教育。
我害怕有朝一日我在凯教的圣堂里面传播福音和爱,而我的儿女却在魔鬼的教唆下攻击我的言行。这不是危言耸听,这完全有可能。魔鬼的恶作剧里面多半有这一幕,不然就不是魔鬼了,魔鬼是喜欢恶搞我们一家的。那么就会出现这么一种情况,我是凯教的教主,我是反对魔鬼的。但我的儿子,女儿,而且不是一个儿子女儿,他们联合起来反对我。或者说他们联合起来用行动表示对魔鬼的尊敬和服从,这会让我非常难堪,甚至是无地自容。
但是从私心的角度想,我却又希望我的儿女能柔和一点,甚至妥协一点,这对他们的人生幸福非常重要。我和哥哥实际上是两个被魔鬼选中的试验品,我们俩被特批反对魔鬼,代价是终生受魔鬼的刑。我和哥哥的人生其实非常悲惨,一点也谈不上快乐。如果我的儿子女儿也过和我一样的生活,我会多么伤心。但要是他们不像我和哥哥,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人生道路,无论这个道路是不是倒向魔鬼的,但至少他们的人生会充满喜悦。我祝福这种喜悦,就仿佛白公馆渣滓洞的烈士不会去攻击一位拿国民党工资的环卫工人一样。这种最基本的相互理解和尊重是我看重和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