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你还躲着我?”陈棠狠狠抽了几下这言不由衷的小婊子,随即又冷笑,“你就不怕我给你难堪?一大早就过来找操?”
“老爷让我……过来吃饭。”朱半儿的话语里还带着点委屈。
“吃饭?还是吃鸡巴?”陈棠正在兴头上,他狂暴又激烈地顶弄着小男妓的白屁股,瞧他一脸吃不饱的骚浪样儿,便在他的最为肥嫩的屁股尖上掌掴了好几下。
“我现在就喂饱你!”
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朱半儿的屁股肉浪翻滚,小穴里的水却流得更欢了。
陈棠的胯动都快晃出了残影,他的鸡巴钉在子宫口的小孔里,破开那嗷嗷待哺的小嘴,插进子宫深处的肉腔里。
朱半儿娇滴滴地叫了声“爷”。
“爷我这不是在疼你?”陈棠明知故问。他的手掌在朱半儿的臀部流连,感叹于手下羊脂白玉般的细腻触感。那无时无刻不在紧缩的肉壶像总也喂不饱似得,恨不得把他的卵蛋也给吸进去。
妓子
第3章那鸡巴跟钉子似得卯在他的子宫里
“乖宝,再给爷叫几声。叫得骚点。”陈棠练练抽打着朱半儿肥嘟嘟的肉臀,一只手更是把撑薄的肉穴向外扒得更开,急促又凶猛地对着肉腔里凸起的小圆点狠戳。
朱半儿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上半身软软地塔在地上,手指紧扒住地板,才勉强不被凶猛的力道撞出去。
“别……别动我里面……要被捅穿了……”
陈棠拱起腰,猛地向前戳去。他的鸡巴在肉壶深处画着圈儿打转,壶里的水越搅越多,有的甚至从小穴和鸡巴的缝隙里冒出,滴在他的裤子上,弄得像是憋不住尿了一般。这裤子拎起来竟都是湿透了,略微用手一挤,还能拧出水来。
朱半儿赤裸着身子,身上也被淫水还是汗水都分不清,像从水捞出来一般。脸上更是因为快感而被欺负得爽哭,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留下来,每颗泪水都是晶莹剔透的。
他的手里攥着身后人的卵蛋,奶子里涨得不行,像是有液体要喷出来一般,乳尖早已被粗糙的木地板磨得发疼,红彤彤火辣辣地像是蜀城里出名的小米椒。他的衣服被垫在膝盖下,早就被淫水打湿了。
陈棠用嘴巴给他渡了好几口自己的口水,都被他躲过去了。他嫌弃这人跟狗似得在他身下乱舔,里面都是自己的肉穴里的骚味儿。
朱半儿被操熟了。被干了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可那鸡巴在子宫的肉腔里不停娈干,像是要把肚子都掏出一个洞来,实在是爽得他无法思考,连喘气都得跟着男人的节奏来。
“老爷……我不成了……就让我歇一会儿吧……”朱半儿叫得可怜,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连求饶都困难。陈棠抱着他往自己的胯下按,那鸡巴跟钉子似得卯在他的子宫里,一刻也不愿分开。陈棠舔弄着他脖子上最嫩的肉,呼吸和疼痛让他哭出了声。男人的牙还在他的肉上摩,那架势就像要把他的脖子咬下来似得。
“别他妈叫我老爷。”陈棠的口气不善,牙口上自然不会留情,叼着朱半儿的脖子就下四口,疼得他乱颤,又被陈棠钳着屁股,再次抵着子宫口捅进了小肉壶。
“你也是这样叫那姓何的?他有我操你那么爽吗,小婊子?”
朱半儿被鸡巴弄上了天又坠向了地。陈棠死命地往他腿上挤,那卵蛋砸在他的小屁股上,都能砸出坑来。他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了嘴里,深怕惹得男人不高兴。
“舌头不想要了?”陈棠粘着小妓子的下巴,盯着他泪眼朦胧的双眼像是在审视什么。他的鸡巴还留在朱半儿的小子宫里,但动作却停了下来。
那种高潮前的麻养感不断逼迫着朱半儿,他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是垂着头不住抽泣,不断重复着男人的名字:“陈棠……陈棠……”
朱半儿那副可怜又馋得不行的样子逗乐了陈棠,他揽着朱半儿的屁股,鸡巴顶到了肉壶的最深处,笑道:“就这么叫。爷喜欢听。”
何府虽姓何,却也有陈棠的一半。若不是陈长官冒着枪林弹雨几次舍命相救,他何棕未必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
自从朱半儿入了何府,陈棠就像闻着了蜜味儿的狗熊,一天能来上七八回,回回都能在那小妓子房里呆上个把钟头。这把脑子都掉裤裆里的缺德玩意儿。
何棕心里门儿清,但他就是不说,只吩咐下人们用猪胰子多搓搓朱半儿的皮肉,省得长出些不干净的东西。
朱半儿乖乖进了澡盆,任由那些老妈子的双手在他腿缝里使劲揉搓。他像个被人使用过的物件儿,主人既看不上,但一时也找不到其他的替代品,只能先将就着用。
女仆用法兰绒的毛巾裹着朱半儿抱出澡盆,柔软的面料吸干他身上的水份。他拿过凳子上那件半新不旧的袄裙穿上,手里熟练得系着盘口。
佣人们早在何老爷进门时,就推到了外屋。
隔着一扇门,何棕坐在那张颇有年头的紫檀木椅上等他,手边撂着一盏茶,桌上还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以及几张大面值银票。那银票正面钤有“裕苏总局章”、“江苏布政使章”等字样。
朱半儿站在何棕跟前,盯着脚尖。细密的羊绒在鞋面上弯弯绕绕,裹在脚上真如同两个羊蹄子一般。他的腿伸得笔直,裙下却是光裸的。
何棕漫不经心地拂过朱半儿尚未干透的湿发,手里的哈德门香烟抽了几口。一派吞云吐雾后,手里的烟也只剩下小拇指粗的一截,他随意将烟卷摁在琉璃缸里掐灭,另一只收却捏着小妓子的耳垂。粉嫩的肉坠上赫然印着一圈带着血丝的牙印。
“他睡你了?”何棕手上的力气又加了两份。他的拇指顺着朱半儿的脖颈往下划,那上面的牙印密密麻麻,盖了一层又一层,即是明晃晃的炫耀又如同赤裸裸的警告。
“你勾引得他?”何棕又问道,他掐着朱半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朱半儿双手扣在那铁钳般的手臂上,双腿乱蹬。这人是真的想让他死。
“说话。”
“没有,老爷。”朱半儿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犯贱!”何棕松开手。朱半儿“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狼狈地趴在地上喘息。
“自己把衣服脱了。”何棕摘下枪套丢在桌上。他脱下身上的衬衫,结实紧致的肌肉上遍布狰狞的疤痕,心脏的位置至今还嵌着弹片。
朱半儿不敢多言,哆哆嗦嗦地连自己领子上的盘扣都解不开。
何棕上手就给他撕了袄子,“陈棠出三千大洋买你。”
妓子
第4章一汪水灵灵的嫩穴如花朵骨子般无声绽放
朱半儿被这个数震惊了。要知道老鸨当年买他时,可没花一分钱。
何棕拦腰抱起这小妓子,粗鲁地扔到了床上。
朱半儿吓得发抖,但仍极力控制,强迫自己岔开大腿,撩起裙子。
他刚洗完底下的小穴,又用老妈子给的膏脂仔仔细细涂了遍穴腔。
那一汪水灵灵的嫩穴如花朵骨子般无声绽放。他甚至还拉住了大腿,只为把屁股也提上来,好叫人看清他下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