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老爷会不会也拿枪杆子招呼他?刨开他的肚子把肠子拉出来取乐,或是让手下的兵一起轮他?
朱半儿苦笑着攥紧了双手,就好像团着手就能捏住自己的命。
雕满了柿蒂纹的木内由外向内推开。门外的军官连衣服都未换,大步朝他走来。毛毡外套上还带着露水的湿意与寒气。
“抬头。”
男人命令道。只有常年处在兰六三二七一⑦一二一更高位的军官,才会养成自然而然的指示口吻,就像是上级在训斥下级。语气坚定,内容明确,合着身上隐隐的刺鼻火药味,一切要求都显得顺理应当。
隔着薄薄的纱制床幔,朱半儿只能隐约看出男人的轮廓,高个子看人的时候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说话!”男人一把掀开纱幔。朱半儿吓了一跳,见来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五官端正,神色里却透出不耐,“怎么不穿衣服?”
朱半儿嚅嗫着不知如何作答,复又将头低下。
床头的薄纱被硬生生扯断。床杆子连带着扣圈儿都被硬掰下来,摔在了地上。
朱半儿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他颤抖着付下身,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床铺里。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男人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捏住朱半儿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
朱半儿狼狈得哆嗦着,就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努力仰起脑袋,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惊慌。他的手腕被男人攥得像是断了一般,泪水从他的眼眶里不断溢出。
“何棕,你弄疼他了。”男人身后冒出了另一道声音。
朱半儿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他从进门开始一直沉默地站在何棕的身后。他们身上的军装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脸更为柔和,圆眼淡眉。鼻子却是过分的高了一点,与那鹅蛋脸犯了冲,无端让他显出两分凌厉。
他笑着对朱半儿做了“放心”的口型。
朱半儿的脸上更怕了,认出了这个男人正是给他开过苞的混子。
何棕丢开朱半儿的手,拉开了他的双腿。
男孩粉嫩的鸡儿下竟有一道属于女子的小巧肉缝。那肉缝在他的视线里不断翕张,不知怎么的突然吐出了一口透明的粘液。
【作家想說的話:】
民国文算是新的尝试吧!海棠写民国文的不多哈。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妓子
第2章那本钱雄厚的大屌,早已青筋暴起,蓄势待发
“喜欢吗?”
巨硕的鸡巴分泌出前内腺液,湿漉漉地戳在朱半儿的阴穴边上。鸡巴连连顶弄阴蒂,玩弄似的嗯下去又从旁边划开。
同样巨大的手掌上长满了枪茧,紧扣住他的细腰。朱半儿被摁在地上,双腿岔开,向前付跪。他弓起了腰抵抗着穴口的痒意,指甲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半弯月的痕迹,膝盖麻麻地黏在他的手肘下,宛如一条下贱的母狗供主人随意取乐。
“说话。”陈棠咬着他的脖子,舌尖在牙缝间游离,像是阴冷的毒蛇捉住猎物后由着性子肆意玩弄。他身下那本钱雄厚的大屌,早已青筋暴起,蓄势待发。那滚烫的温度,就是把冰块放在上面都能瞬间蒸发。两个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双腿间,里面存满了能让女人快乐的雄性精液,只等进洞大展神威,千种万发下,必能让这小男妓怀上他的种。
陈棠在床上大开大合。他喜欢朱半儿青色稚嫩的身子,如暖玉一般的皮肤就像一块带着体温的丝绸落在他的大腿上。那女穴更是又紧又嫩,里面有千万张嘴吸允包裹他的肉棒,入了这快乐洞,便是醉生梦死,再不想走了。
朱半儿每天也会用兰汤仔细灌洗自己的屁穴,但陈棠就是不用。每次都是用细绳捆住他前面的小鸡巴,在捅进他的女阴里横冲直撞,若是气氛到了,还喜欢用双手轮流抽他的屁股骂他骚婊子,小娘们......
园里的相公小姐干架,最喜欢扯头发,过耳光,骂臭婊子。朱半儿没读过一天书,也知道婊子是骂人的。他嘴上虽笑着,心里却明白这里没一个人把他当人,他们打心眼里都瞧不起他。
淫水在阴道里已经泛滥成灾。“咕噜噜”冒着泡往外涌,顺着两片阴唇的分析滴落到陈棠的裤裆上。
姓陈的那根鸡巴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滑动,龟头好几次都捅开了阴唇,但鸡巴就是不入,反而咬紧了牙喘着粗气往外拔。
他在忍,忍到何棕离开。
“小婊子,有种你就别吱声,待会儿有你喊破嗓子的时候。”
陈棠的手掰牲口似的撬开这小妓子的牙。他的两根手指夹住温润的舌头使着巧力往外抽,另一只手抓着小妓子的头发往他嘴边扯。等朱半儿受不了这力道,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呜咽声,他又立马放开了他。
陈裳的眼里,嘴里,耳中都被这叫“朱半儿”的小妓子蛊惑了。他再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不想再顾忌何棕是否知晓。他的鸡巴势如破竹地捅进身下人儿的温软肉洞里,那穴既不勒也不松,就像是量身为他定做的肉鸡巴套子。他如英勇的猛士在这匹温顺的母马身上开疆拓土。
蚀骨的骚痒刚被鸡巴填满,内心的空洞却似星火燎原,烧遍了他的全身。朱半儿渴望陈棠更粗暴的对待,只有在肉体的疼痛中,他才能切身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他屁股上的软肉被陈棠粗硬的耻毛挂得麻醉,他乱扭着屁股,左躲右闪,好几次都让鸡巴滑出了他的穴口。
恨得陈棠狠狠抽了好几下这骚货的肉屄。
男人也不扣住他的大腿了,而是将手指伸进他的阴洞里,将两片阴唇扒开,骑在他的肥臀上,往那肉汁四溢的嫩穴里由上往下捅。
朱半儿被他压得摔在了地上,那龟头接着重力破开穴里的褶皱,瞬间就给了子宫一个重击。坏鸡巴一击得手后,乘胜追击,龟头上像长了眼珠子一般,钻进穴里的弯折处,对着宫口就开始乱顶。
朱半儿哪尝过这酸疼的滋味,咿咿呀呀地绕着圈子扑进了陈棠怀里。
陈棠反抱住怀里的骚婊子,鸡巴轻轻往里送便破开了阴道尽头的那张小嘴。嫩到极致的小肉嘴在马眼处极尽挑逗,爽得他精关大开。
朱半儿被操弄得发痴,每每到了妙处,便如那翠鸟在枝头啼鸣,呻吟到了嘴边又失声在了嗓眼里。
陈棠是惯会欺负人的,唤朱半儿为小奶娘,变着法讨奶吃。小妓子捏着自个儿的盈盈幼乳,如一捧秋水却还不满一握。粉嫩如花瓣的乳头被掐得高高翘起,送到陈棠的嘴边。
陈棠装模作样的猛吸了两口,咬着奶尖道没尝出味儿来。奶自然是吸不出的,可陈棠就是稀罕他皮肉里的香气。
朱半儿的两只小奶子都肿得高高的,上面布满了骇人的牙印就像遭受了某种非人的待遇。淫水不自觉得从阴道深处涌出,越流越多,像钱塘江的大潮,水花都溅到了两人的腰上,怎么堵都堵不住。
每到这个时候,陈棠就会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嘴里“小骚货、小心肝”的乱叫,还说他比十里洋场上的洋妞交际花还骚。
朱半儿只是沉默。他还是会难过。比起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如果只给一个人上,还能换得三餐温饱,那他还有什么可挑剔的。眼泪流光了,心就碎了,就不会难过了。
陈棠玩他的小奶子,把奶蒂子抓在手里乱揉。他的宫口被男人的大鸡巴顶到胃里,他想吐但是他不敢,只能装作娇羞得将脸扭到一边。陈棠问他,他就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男人低下头来恼羞成怒地狠咬他的嘴。
汽车马达打火的声音惊醒了朱半尔迷蒙的思绪。他握住陈棠往他逼里伸的食指,痴痴地笑起来。
他感觉自己被弄坏了。在应该悲伤的时候发呆,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痴笑,他含住陈棠的手指,像含糖块那样舔弄,含糊不清地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