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太骚了!那小妓子带着满身的牙印躺在何棕的床上。他的股沟和屁眼里的软肉,鼓鼓的小奶嘴子上都是被咗出的青紫吻痕,光是瞄一眼都觉得热血往头上涌。

“你想跟他吗?”何棕反问。

朱半儿哪里不知道这是道送命题。他的手指拨弄着女穴的阴唇,将血口的两瓣软肉分开。媚熟的阴道久不见抚慰,争相分泌出骚水浸润手缝。

“老爷教我。”朱半儿翻了身连滚带爬地抱住了何棕的腰。嫩嫩的小奶子不停在男人的肚脐上下划拉。

何棕的皮带被这小妓子抽了出来,连带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在奔溃边缘上下徘徊。

丑陋的阳具从内裤里弹出,朱半儿爱不释手地摸着大龟头,在马眼处舔了好几口,直起身将鸡巴塞进身下的小洞里。他的表情稀松平常,就像在做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他也只把自己当一件东西,而不是一个人。

“老爷,你舒服吗?”

何棕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捏着朱半儿的腿,将鸡巴都捅进这妓子的逼里。

朱半儿的皮肉都是馥春园花大把银子润过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软。他的皮肤细腻,煤油灯照在上面是温润的象牙白色,手臂上连颗痣都没有。何棕喜欢他光滑无毛如幼女般的嫩穴,血口的阴唇也是未经人事的肉色。粗鸡巴捅进去,粉色的嫩肉就怯生生地包裹上去,深怕那肉杵捣的不够尽性,又生出许多汁来。

何棕的手掐在阴蒂上,手上的枪茧子使坏得往女穴边的尿孔里塞去。他的拇指时轻时重地刮擦在尿孔上。洁白如玉的小腿都无需他开口,自发环住了他的腰。但他还是嫌这力度不够尽兴,让小妓子的膝盖卡在他的肩窝上,慢条斯理地往里送鸡巴。

朱半儿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便被捅到了骚处,低声哀叫着求饶。这若有若无的痒意,搔不到痒处的磨蹭都让他本就敏感的肉道更为骚动。他扭动着屁股,想把鸡巴吃得更深一些,可何棕却捞起他的屁股很狠咬了好几口。

“陈棠知道你这么骚吗?他可是春楼的常客,想必花样儿比我还更多些。听说他还喜欢把手伸进那些相公的屁眼子。有次玩得过火了些,那小相姑连肠子都没缩回去。”何棕说着把鸡巴连根捅入,粗硬的肉棒包在软腔里,浓密的阴毛扎在花唇上,激得朱半儿没撑住,当下就尿了出来。

鸡巴还在往肉腔深处捅,捅得尽头的宫口都在乱晃。

何棕的龟头总是和胞宫擦身而过。宫口像故意躲他似的,晃着鸡巴插了一圈却是未能破门而入。他细细地磨着那肉腔,一寸寸寻那肉眼,专往那深处顶。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让朱半儿的胃里翻江倒海,扶着床沿在那止不住得干呕。

“给我生个儿子,我什么事都依你。”何棕的手掌虚虚覆盖在朱半儿的小腹上,隔着层肚子,他也能摸到自己鸡巴的形状。但小男妓的小鸡巴无疑更吸引他。那比雏鸡儿淡不了多少的小肉棒,嫩坨坨的跟那洋货里的香肠一样,蘑菇帽覆盖伞装结构的龟头。何棕的大掌带着朱半儿的小手一起上下撸动。

朱半儿的鸡巴爽了,夹得也没那么紧了。何棕看准了时候,掐住朱半儿的屁股,捅穿了子宫口进到了胞宫里。

妓子

第5章屁股里的精水化成了尿从小孔里又流了出来

胞宫本就是双儿最脆弱的器官。那肉棍又极其雄伟粗大,每次的顶弄都像是子弹在扫射。

朱半儿被他弄得苦不堪言,感觉自己像是骑着木马游街的荡妇,由着木马在身下寻欢作乐。他喘着粗气。何棕的鸡巴顺着他呼吸的节奏挺进。那粗粝的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揉捏。

朱半儿比青楼最放荡的淫妓叫得更欢,带着满身精液和情事的污浊叫得又骚又媚。

“老爷,老爷,你疼疼我。”他柔弱无骨的双臂挂在何棕的脖子上,爽了就笑,疼了就闹,宛若欢喜佛中的明妃以欲望侍奉“毗那夜迦”。

何棕情不自禁地亲吻那双如露水般清澈的眼眸。他忠诚于自己,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即使他低贱放浪,但这一刻无人能比他更纯洁媚人。

朱半儿兜着男人胯下的两只卵蛋,屁股里的精水化成了尿从小孔里又流了出来。何棕抹了一把他的尿,就着这黄汤插进他的屁眼里,摸索着寻那处最爽利的点。

“干你个屁股。”何棕已经伸进了四个手指。他的几把在子宫里撞钟,手指在屁眼里乱扣,直到一股子尿意顺着天灵盖一路泄到了他的几把上。他才放开精关,抵着柔软的宫腔喷发。

尿液夹杂着精涌进朱半儿的子宫里。他哆嗦着高潮了。前面的小鸡吧射出了几股子清液。有几滴甚至都溅到了何棕脸上。

何棕的几把还未退出,班硬不软地塞在阴道里享受那高潮的余韵。

朱半儿像条哈巴狗似得,急不可耐地转过身,用嘴将那沾满了尿液何淫水的几把从头到尾舔了一遍。

何棕享受地半眯起眼,冷不丁来了一句:“你真想跟着陈棠。我不拦你。”

朱半儿带着哭腔道:“老爷别赶我走。我这辈子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

何棕笑得开怀,搂着怀中的美人又是一番缠绵。

淮南的战事刚起,北边也跟着烽火连天。燎原的战火尚未烧到雍城,但城内已是草木接兵。巡城的士兵足足增加了一倍,一些消息灵通的富户也跟着拖家带口,蠢蠢欲动。要不是地里的粮食还差上个把月才能收割,雍彭二地早已是空城。

何棕带兵剿了城中几个不安分的富户,手里的饷银终于不再紧巴巴得发愁。

朱半儿在何宅里被打扮得像个小少爷,穿着西洋的白衬衫、背带裤、小皮鞋,远远看过去倒也是能糊弄人。

何棕对待身边人从来都不错。他给朱半儿请了好几个先生,奈何他天生就是个读不进数的蠢货,肚子里连二两墨水也没有,唯一能吟的几首诗也就是18摸。如此这般,几个先生来来回回,也都被他得罪了遍。

宅子里的下人越发的轻视他,平日里只当没这个人。

陈棠倒是抽着空得来过两次,给他带了部时下里最流行的留声机。指针在碟上滚,喇叭里就会传出女人的歌声。她唱:“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

他在留声机前一坐就是好几天。这软绵绵的曲子唱尽了十里洋场的繁华,也让朱半儿在这片刻的纸醉金迷里遗忘自己尴尬的处境。

他是个妓子,被赎了身还是个妓子。

何棕已有好几日没来看他了,说是去了北边和几个军阀一起搞联合汇演。

其实现在的生活已比当初好上许多,吃得饱穿得暖。何宅的点心绝对能在雍城里排上头一等,厨房里的大师傅据说都是昔年从贝勒王爷府里退下来的,尤其是绿豆糕,做得甜而不腻。朱半儿一口气能吃好几个。

陈棠倒是愿意宠着他,每每总喜欢给他带新出的糖果糕点。若有西洋舶来品,他也会费劲心机给朱半儿弄来,只为博佳人一笑,倒是颇有烽火戏诸侯的荒唐味道。

秋来东往,雍城飘起了鹅毛大雪。朱半儿都快忘了时间。何棕带着兵冒雪回到里雍城,他给朱半儿带了一顶貂皮做得帽子。

厚重的皮毛压得他白嫩得笑脸更圆了,眉眼间一团甜气,看着何棕只知道笑。他恍然想起朱半儿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朱半儿心里清楚,何棕和陈棠,他誰也得罪不起。两人一日隔着一日来,倒是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妓子

第6章做人太痛苦了,还是当条狗吧

做人太痛苦了,还是当条狗吧。朱半儿这样想,心里也跟着松快些。

他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梦到第一次接客的场景。

那个屋子连扇窗都没有,像是个废弃了许久的仓库,梁上结着一层又一层的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