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谈的那个项目,”程与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如果成了,利润很可观。”他顿了顿,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低头在程怀郁的额角印下一个温热的吻,“我赚了一些钱,哥哥。以后,还会赚更多更多。”
他稍稍退开一点,双手捧起程怀郁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琥珀色的眼瞳里盛满了野心和磐石般坚定的承诺,光芒几乎要灼伤人:
“以后,我养你。”
西装笔挺,沉稳内敛,站在行业前沿运筹帷幄的程与,与记忆中那个偏执疯狂,用尽手段也要将他锁在身边的少年身影,在这一刻奇异地重叠。那份独占欲未曾消减分毫,只是被时光淬炼得更加深沉有力,化作了此刻一个掷地有声,足以托付未来的承诺。
程怀郁望着那双只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睛,感受着环绕着自己的温度和力量,长久以来漂泊无依和独自支撑的疲惫感,如同冰雪般在暖阳下悄然消融。他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程与的肩窝,无声地点了点头。
窗外,阳光正好,将相拥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第28章:第二十八章
程怀郁是被一阵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声从沉睡中拽出来的。
意识像沉船般缓缓浮出混沌的水面,首先撞入感官的是身侧床垫规律而剧烈的震动,以及那紧贴着他后背传来的滚烫急促的喘息。那喘息声低沉浑浊,每一次吸气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每一次呼出都伴随着喉间滚动的闷哼。
他懵然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微微侧过头。
程与仰躺着,就在他身边,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脖颈上绷紧的青筋。被子只盖到腰腹,一条手臂横在额头上,遮挡了小半张脸,而另一只手,正探在被子里,在腰腹下方那片隆起的区域,快速又幅度极大地动作着。
薄薄的空调被随着他手臂的动作起伏,勾勒出底下那只手疯狂撸动的轨迹,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混合着他粗重的鼻息和偶尔从齿缝里溢出模糊不清的短促音节。他整个人都沉浸在紧绷的自我纾解状态中,似乎完全忘记了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或者根本不在乎。
程怀郁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他僵在那里,身体动弹不得,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盯着程与被子下那只快速动作的手,以及那被顶得不断耸动的被面轮廓。每一次的撸动都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那充满力量感和侵略性的喘息和动作,像无形的钩子,勾起了他身体深处沉睡的渴望,同时也带来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他能清晰地看到程与的喉结在上下滚动,薄唇微张,吐纳着滚烫的气息,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滑落,没入被子的边缘。这幅画面充满了令人心慌意乱的冲击力。
不知看了多久,程怀郁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股冲动冲垮了他所有的犹豫。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覆在了程与那只在被子里动作的手背上。
程与的动作瞬间停滞,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移开横在额前的手臂,那双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睛骤然睁开,瞳孔深处还带着未退的迷蒙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愕,直直地看向程怀郁。粗重的喘息依旧未平。
程怀郁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但他没有退缩,目光迎上程与那灼热的视线。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颤抖:
“小与...我...我帮你......”
程与的眼神瞬间变了,被一种更加炽烈的欲望取代,像瞬间被点燃的干柴。他没有说话,只是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掀开了盖在腰腹的被子。
狰狞的性器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直挺挺地竖立着,顶端已经渗出大量滑腻透明的粘液,茎身因充血而呈现出深紫红色,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随着程与急促的呼吸微微搏动。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腥膻而滚烫的侵略感。
程怀郁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他看着那近在咫尺,充满威慑力的凶器,巨大的视觉冲击让他呼吸一窒。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俯下身。
他先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猫,轻轻地舔了一下那饱满圆润,还布满细小褶皱的铃口。一股咸腥微苦的味道瞬间在舌尖蔓延开,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
程与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手不受控制地按在程怀郁的后脑勺上,力道带着急切,却并非强迫。
这反应给了程怀郁一丝鼓励。他微微张开嘴,尝试着将那硕大的顶端含入。口腔瞬间被滚烫坚硬又滑腻的触感填满,尺寸远超他的预期,顶得他喉头一阵紧缩,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
他强忍着不适,努力放松,笨拙地用嘴唇包裹住那饱满的龟头,舌尖生涩地在顶端的小孔和冠状沟的凹陷处来回舔舐打转,模仿着记忆中程与曾对他做过的动作。
“哥哥...舔那里...再深一点......”程与的喘息变得粗重而破碎,他低哑地指导着,手指插进程怀郁柔软的发丝间,不自觉地轻轻按压着他的后脑,试图引导他吞得更深。那滚烫的柱体在程怀郁湿热的口腔里又胀大了一圈,脉动得更加厉害。
程怀郁被顶得有些难受,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但他没有停下。他努力地张大嘴,试图将那粗长的阴茎吞得更深。每一次尝试深入,坚硬的龟头都会重重地碾过他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口腔内壁被撑得发酸,涎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他的下颌和程与的茎身向下流淌,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呜...嗯......”程怀郁被噎得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程与,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和乖巧,含糊不清地问:“小与...这样......这样可以吗?” 他的嘴唇被撑得发红,嘴角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水,那副被蹂躏却仍努力取悦他的模样,几乎让程与爆炸。
妈的,太可以了。
程与再也控制不住,腰部突然用力向上挺动,开始主动地在程怀郁湿热黏滑的口腔里抽插起来,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入深。
“唔,唔嗯!”程怀郁猝不及防,被这突然的进攻顶得眼前发黑。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撞开他的喉关,直捣深处,每一次都顶到他柔软的喉口,带来强烈的窒息感。他被迫张开嘴承受着肏干,涎水完全失控,沿着下巴和脖子流得到处都是。
程与居高临下地看着哥哥那张被自己性器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脸,看着他因窒息而泛红的眼角和不断滚落的泪水,一种巨大的征服快感和施虐欲混合着浓烈的爱意,将他彻底淹没。
“哥哥...吸...用力吸我......对,就是这样......操...真他妈会吃......”他腰胯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程怀郁被顶得神志昏沉,努力收缩着口腔内壁的软肉,笨拙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在嘴里疯狂进出的肉棒。
程与的身体似乎是绷紧到了极限,他的手死死扣住程怀郁的后脑,腰腹用力向前一顶,将滚烫的性器深深钉入哥哥喉咙的最深处。
程怀郁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被完全堵塞,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气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程怀郁被呛到,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程与死死按住后脑勺。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浓烈到腥咸味道,瞬间充斥了他整个口腔。
“吐出来,脏...”程与喘息着松开手,声音有些沙哑和急切。
但已经晚了。
程怀郁根本来不及反应,大量的精液在剧烈的咳嗽和生理性的吞咽反射下,已经被他下意识地咽下去了一大半。那浓稠腥膻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一种极其怪异的粘腻触感和挥之不去的味道。
“咳...咳咳......”程怀郁终于挣脱开,狼狈地趴在床边,眼泪糊了一脸,嘴角还残留着没咽下去的白浊。他皱着眉,脸上难受困惑,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好怪的味道。”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程与吃他的时候,总是一副痴迷得如同品尝琼浆玉液的模样。
程与看着哥哥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还有一丝隐秘的满足。他扯过纸巾,动作轻柔地帮程怀郁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残液,特别是嘴角残留的痕迹。
收拾干净,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晨光已经大亮。程怀郁整个人趴在程与温热的怀里,脸颊贴着弟弟心跳有力的地方,听着那沉稳的搏动。刚才的激烈渐渐平息,一种离别的愁绪悄然爬上心头。
“小与...”程怀郁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显而易见的低落,“今天...又要回学校了。” 他无意识地用手指在程与的胸口上画着圈,表达着不舍。
程与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程怀郁柔软的黑发,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嗯,知道。”他的声音很稳,“很快了,哥哥。暑假马上就到了。” 他低下头,在程怀郁额头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掉,天天都得跟我在一起。”
程怀郁在他怀里蹭了蹭,汲取着最后一点温存。
火车站依旧人潮汹涌,喧嚣嘈杂。程与一直将程怀郁送到检票口。周围人来人往,他们像无数普通的兄弟一样告别。
“到了发信息。”程与的声音不高,目光紧紧锁在程怀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