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他的气息喷在颈侧,牙齿一路往下,留下一个个带着痛感的湿吻,一路啃咬到锁骨凹陷处,“从你回来的第一天...在车站看到你的第一眼...”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喘息,“我就想这样...”
“想把你摁在墙上...” 他突然扯开程怀郁衬衫的前襟,纽扣崩飞,弹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滚烫的掌心直接覆上他微凉的胸膛,粗暴地揉捏抚弄着胸前挺立的乳尖,指甲恶意地刮擦过那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意的强烈刺激。
“想扒光你...” 程与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下方,灵巧而粗暴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和裤扣,拉链被猛地拽下发出刺耳的声响。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按上那已然抬头的欲望顶端,重重碾磨。
程怀郁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得浑身剧烈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一抽,又被程与死死地按回冰冷的墙壁。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支撑,手指徒劳地在光滑的墙壁上抓挠,却只能留下几道无力的白痕,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发软,根本扶不住墙。
“想操你...”程与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凶狠和赤裸的占有欲。他强硬地分开程怀郁试图合拢的双腿,膝盖顶进腿间。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连同长裤一起粗暴地褪到膝弯。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激得程怀郁一阵哆嗦。
没有多余的前戏,程与甚至等不及去卧室。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硬热得发烫的粗大性器弹出来,顶端渗出的粘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水光。他一手掐着程怀郁的腰将他固定住,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沾着前端渗出的滑腻,抵住那未经充分准备的紧闭穴口。
“小与...不要...”程怀郁被那灼热的硬物顶得浑身发颤,后穴因恐惧和干涩而本能地收缩,试图抗拒入侵。
“哥哥...别害怕...”程与的声音带着诱哄,动作却截然相反。他俯身含住程怀郁胸前被他蹂躏得红肿的乳尖用力吮吸啃咬,同时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啊”一声惊叫被程与用唇舌堵了回去。粗大的龟头强硬地挤开柔嫩紧窒的穴口褶皱,带着撕裂般的疼痛蛮横地楔入。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程怀郁瞬间绷紧了身体。他仰着头,张着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身体轻轻颤抖着。
程与死死掐着程怀郁的腰,感受着那销魂的吸吮绞裹,开始了他毫不留情的征伐。
“操...操......好紧...哥哥里面还是这么会吸...”程与喘息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晶亮的肠液,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地顶到最深处,粗硬的柱身狠狠碾过内壁敏感的地方。
肉体撞击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响声在安静的玄关里回荡。他不再满足于唇舌的封锁,退开些许,让程怀郁那破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毫无阻碍地泄出。
“嗯...太深了......小与...慢点,求你...”程怀郁的声音支离破碎,被顶得语不成调。后穴被反复摩擦的那个点被精准地碾过,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一阵酥麻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绞得更紧,前端渗出更多液体,内壁的软肉拼命吸吮着入侵的巨物。
“哥哥...”汗水顺着程与绷紧的下颌线滴落在程怀郁汗湿的胸膛上,“是不是我太久没干你了...你才变得这么紧...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捣弄着那湿热的肉穴。他低头啃咬着程怀郁的锁骨上,在那些曾经留下印记的地方重新烙下属于他的痕迹,“叫叫我...哥哥...叫我......”
程怀郁被撞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猛烈的挞伐,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宝...宝宝...啊......轻点...受不住了......”
程与被这称呼刺激得更加疯狂,手指掐住程怀郁大腿内侧的软肉,逼迫他张得更开,承受得更深。同时,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恶劣地按上程怀郁会阴处那极度敏感的凸起狠狠揉压。
“不行...啊...!”双重刺激下,程怀郁的声音陡然拔高,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溅落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变得更加黏腻。后穴随之痉挛抽搐,像一张滚烫的小嘴死死咬住了程与的性器。
程与闷哼一声,他死死抵着那痉挛的深处,将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射进去。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肠壁,程怀郁脱力地瘫软下去,全身都在细微地抽搐,眼神涣散失焦,只有微张的嘴唇还在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细小的呜咽。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淌下来,混合着肠液,一片狼藉,淫乱得不像样。
程与粗重地喘息着,他缓缓抽离自己依旧半硬的阴茎,带出更多黏腻的白浊。
他没有立刻清理,而是俯下身,将程怀郁汗湿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情欲和泪水的,只属于他的气息。
然后,他动作轻柔地将程怀郁打横抱起。程怀郁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洗去黏腻的汗水和精液。程与的动作异常仔细而温柔,手指抚过程怀郁身上被他留下的红痕和齿印,与刚才在玄关那场侵占判若两人。
水流声中,程与低头吻了吻程怀郁紧闭的眼睑,声音低沉而餍足:“哥哥,我们回家了。”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厚重的遮光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细缝,透进几缕午后慵懒的光线,在木地板上投下一条斜长的金线。空气里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旖旎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和某种更深层的,属于情事后的慵懒味道。
程怀郁整个人缩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的程与。那眼神里混杂着羞赧和被过度索取的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控诉。
程与刚扣好最后一粒衬衫纽扣,熨帖的黑色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得愈发利落沉稳。他回头,对上哥哥那双从被沿上方露出带着水光的眼睛。他俯身跪在床边,隔着被子凑近,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在那双眼睛上方露出的光洁额头上啄吻,一下,又一下,温热的唇瓣触感清晰。
“还难受?”程与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事后的讨好。
被子里的人影动了动,几缕黑发蹭着枕面。程怀郁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底下传出来,有点鼻音,却又异常清晰地强调:“下次...不许......再那样...在里面......” 他说得磕磕绊绊,脸颊的温度隔着被子仿佛都能透出来,烧得他耳根一片通红。
程与看着他这副又羞又恼还强装镇定的模样,忍俊不禁,低低地笑出声来,胸腔微微震动,那笑声带着点恶劣的逗弄。他索性又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被沿边缘,几乎要钻进被子里。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含着笑意问:“那...哥哥喜欢什么口味的?”
程怀郁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连露在外面的耳尖都红得滴血。他猛地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深处,无声地表达着强烈的抗议。他哪里禁得起这样直白又带着情色暗示的逗弄。
程与笑得厉害了,他隔着厚实的羽绒被,安抚地拍了拍那个鼓起来的包,像哄一只炸毛的猫:“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直起身,理了理西装袖口,语气恢复了日常的沉稳,“下午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要谈,对方老总亲自过来。哥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看看?”
被子里起伏的动静停顿了几秒,似乎在犹豫。片刻后,被沿边缘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点缝隙,露出那双依旧水润却带着点好奇的眼睛。
“...嗯。”程怀郁的声音细若蚊蚋,但还是应了。
当程与的车驶入市中心一栋极具设计感的玻璃幕墙大厦地下车库时,程怀郁才真正意识到公司二字的份量。电梯平稳上行,直达顶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他们并肩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和高效运转的电子设备特有的气味。
程与自然地牵起哥哥的手,带着他穿过开放式办公区。忙碌的员工们穿着职业装,步履匆匆,敲击键盘和低声交谈汇成一片背景音。程与目不斜视,气场沉稳,偶尔对投来目光的员工微微颔首。
直到他们路过一个茶水间,里面几个年轻员工正凑在一起低声议论,其中一个无意间抬头,目光扫过程与和他身边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咖啡杯差点脱手。
“程...程总?这......这位是?”那员工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程与脚步未停,只是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略显局促的程怀郁,嘴角勾起一个很淡的弧度,声音清晰地传入茶水间:“我哥。”
茶水间里瞬间炸开了锅,压抑的惊呼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双胞胎...程总居然有个双胞胎哥哥?无数道好奇惊讶,带着探究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聚焦在程怀郁身上,让他下意识地往程与身后缩了缩。
程与像是毫无所觉,只是握着哥哥的手紧了紧,径直将他带进了走廊尽头一间视野开阔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阳光毫无遮挡地洒进来,照亮了简约而昂贵的办公家具和绿植。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视线。
“这里,”程与指了指办公桌后面墙上挂着由流畅线条构成的抽象Logo,“叫‘有耳’。”
程怀郁的目光落在那个设计感十足的Logo上,又下意识地看向公司的名字。
有耳科技有限公司。他微微一怔。郁...他的名字“郁”拆开来看,可不就是“有”字加一个耳朵旁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杂着酸涩瞬间涌上心头。原来程与的公司名字...是这样来的。他抬头看向程与,对方正倚在宽大的办公桌边,含笑看着他,眼神深邃。
程与没再说话,只是朝他伸出手。程怀郁走过去,刚到他面前,就被一股力道温柔而强势地揽进怀里。程与的西装面料带着一丝凉意,但怀抱却坚实滚烫。他抱着哥哥,下颌轻轻蹭着程怀郁的发顶,目光望向落地窗外辽阔的城市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