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程怀郁这一个焦点,所有的热情、所有的关注、所有的温柔和幼稚,都只倾注在哥哥一个人身上。对外,他依旧是那个冷淡疏离、甚至有些难以接近的程与;只有在程怀郁面前,他才像卸下了所有盔甲,露出最柔软、最依赖、最孩子气的一面,像一块只对特定磁场产生反应的磁铁,所有的磁力线都固执地指向唯一的中心。

放学铃声响起,程与立刻手脚麻利地帮程怀郁收拾好书包,背在自己肩上,又极其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回家啦哥哥。”他语调轻快,拉着程怀郁穿过人群。

走出教学楼,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亲密地交叠在一起。程与的手指穿过程怀郁的指缝,变成更加紧密的十指相扣。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程怀郁的手背,带着珍视的意味。

“哥哥,”程与忽然开口,声音在傍晚的风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今天...很开心。”他侧过头看着程怀郁,夕阳的金辉落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漾开温柔的涟漪,“比昨天开心,比前天开心...比过去的每一天都开心。”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因为哥哥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程怀郁的心猛地一颤。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此刻却洋溢着纯粹幸福的脸。程与的快乐是如此简单而直接,仅仅因为他的一个点头,一句“好”。这份沉重的、炽热的、带着毁灭性独占欲的爱,在此刻剥开所有疯狂的外壳,袒露出的内核,竟然是这样一种近乎卑微的渴求和满足。

晚风拂过程怀郁的脸颊,带着一丝凉意。他反手,更用力地回握住了程与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似乎能暂时驱散心底那越来越沉重的不安。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哑。

程与立刻笑开了花,像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肯定。他拉着程怀郁继续往前走,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嘴里开始絮絮叨叨地计划着:“晚上想吃哥哥煮的面...还要加两个蛋,我们还可以一起看那部新出的电影,然后...”

程怀郁听着他雀跃的声音,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真实而滚烫的温度,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处天际线。那被夕阳染红的云霞,瑰丽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也像极了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他握紧程与的手,像是握紧此刻唯一的浮木,又像是在提前感受即将断裂的疼痛。

第12章:第十二章

程怀郁的脊背重重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程与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带着滚烫的体温和不容置疑的重量。他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水珠落在程怀郁的锁骨上,冰凉一瞬,随即被更灼热的唇舌覆盖。

“哥哥...”程与含混地低语,嘴唇在程怀郁颈侧的皮肤上急切地流连、吮吸,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那湿热的触感像带着细小的电流,一路窜进尾椎,激得程怀郁小腹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下意识地想侧头避开那过分的亲昵,程与却早有预料般腾出一只手,强硬地扣住了他的下颌,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他下唇上,迫使他微微张开嘴。

下一秒,程与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冽气息和一种近乎贪婪的掠夺感,扫荡过他口腔的每一寸。程怀郁的呼吸瞬间被夺走,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带着水汽和强势的深吻。程与的吻技依旧生涩,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舌尖勾缠着他的,舔过上颚敏感的软肉,引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程怀郁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程与似乎被这细微的回应取悦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一边加深着这个吻,一边空出的手已经灵活地探进程怀郁宽松的睡衣下摆。那滚烫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腰侧的皮肤,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沿着那紧绷的腰线一路向上揉捏抚弄。指尖在肋骨边缘流连,又恶意地刮擦过敏感的腰窝。

“嗯...”程怀郁被那又痒又麻的触感激得浑身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想要避开那作乱的手指,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进程与的掌控范围。他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程与用膝盖更狠地顶开了双腿。睡衣的扣子早在不知何时被全部解开,敞开的衣襟下,胸前挺立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立刻敏感地充血硬起。

程与终于稍稍退开了些,结束了那个几乎让程怀郁窒息的吻。他撑起一点身体,琥珀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像盯住猎物的野兽,牢牢锁着身下人泛红的眼角和湿润微肿的唇瓣。他的呼吸同样粗重,胸膛起伏着。

“哥哥的腰...”程与的指尖顺着程怀郁绷紧的腰腹线条向下滑,带着滚烫的、湿漉漉的触感,最终停留在裤腰边缘,勾住松紧带,眼神带着露骨的暗示和一种掌控者的欣赏,“真好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颗粒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程怀郁的耳膜。

程怀郁别开脸,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呼吸,耳根烧得通红。程与的视线像实质的火舌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肤,那目光里的侵略性和毫不掩饰的欲念让他浑身发烫,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他感到一种熟悉的、危险的眩晕感,却又奇异地被一种更深的、背德的刺激感攫住,沉溺其中无法挣脱。

程与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得意。他不再犹豫,手指猛地往下一扯。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程怀郁几乎是同时绷紧了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声压抑的呜咽被死死堵在喉咙深处。程与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了上去,包裹住他已然苏醒的欲望上下套弄着。那快感来得又凶又急,像汹涌的浪潮瞬间淹没了程怀郁的理智堤坝。他猛地仰起头,喉结剧烈地滚动,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那一处。

程与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程怀郁的耳廓,舌尖恶意地舔过那小巧的耳垂,牙齿轻轻啃噬,“好烫,好硬。”他的声音黏腻又恶劣,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拇指重重碾过顶端的小孔,感受着那里渗出的、黏腻的湿意。

程怀郁被这直白露骨的话刺激得浑身痉挛,眼前阵阵发白。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破碎的呻吟咽回去,然而程与的另一只手却狡猾地探到了他身后。没有过多的前戏,仅仅借着两人身体摩擦间带出的滑腻汗液,一根指节便强硬地挤进了那紧窒甬道入口。

“呃啊...”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瞬间席卷了程怀郁的神经,他痛得弓起了腰,指甲深深掐进了程与的手臂,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哥哥,乖点...”程与的吻落在程怀郁汗湿的鬓角,声音带着诱哄,动作却截然相反。那根手指没有丝毫停顿,蛮横地向内探索,指关节屈起,恶劣地刮搔着内壁敏感的褶皱。粗糙的触感在紧窒的内里摩擦,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的奇异麻痒。

程怀郁的身体在陌生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他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那可怕的入侵,却只是让那根作恶的手指进得更深,摩擦得更狠。

“疼...小与...别...”程怀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不堪。他所有的挣扎在程与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程与用膝盖更狠地顶开他试图合拢的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将他牢牢钉在床垫上。

“哥哥...不许撒谎...”程与喘息着,额角也沁出了汗珠,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征服欲。他感受着指尖被高温柔软的媚肉紧紧绞裹吸吮的触感,恶劣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强行撑开那紧致无比的入口,模仿着某种令人羞耻的节奏抽送起来。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混合着程怀郁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细碎呻吟。

干涩被强行扩张的疼痛渐渐被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酥麻取代。程怀郁的抵抗越来越微弱,身体像被抛进了熔炉,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前端在程与另一只手的持续抚慰下胀痛得快要爆炸,而后穴那粗暴的开拓带来的陌生快感正以惊人的速度累积,几乎要盖过最初的疼痛。他感到一种灭顶的眩晕,像在惊涛骇浪中沉浮。

“哥哥...舒服吗?”程与的气息更加粗重,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点晶亮的湿意。他满意地看着程怀郁失神的、泛着水光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唇。他俯身,再次吻住程怀郁,这一次不再是掠夺,更像是一种标记,舌尖纠缠着,舔舐掉他唇角的湿痕和咸涩的泪水。同时,他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抵住了那个刚刚被手指蹂躏得微微红肿、翕张着的入口。

滚烫的顶端挤开柔嫩的褶皱,一寸寸强行楔入那紧窒湿热的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和撕裂般的痛楚让程怀郁瞬间绷直了身体,指甲在程与背上抓出更深的痕迹。他仰着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气音从喉咙深处溢出。

程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喟叹的喘息,额头的汗滴落在程怀郁的锁骨上。“好爽...”他低头,舔去程怀郁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怜惜,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猛地一个深顶,将自己完全埋入那令人疯狂的紧致湿热之中。

“唔...!”程怀郁的呜咽终于冲破了喉咙,带着哭腔的尾音被程与吞进了唇舌交缠的吻里。那一下顶得太深,几乎撞到某个无法言说的敏感点,酸麻快感混合着被完全贯穿的痛楚,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内部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胀感十分强烈,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牵扯着内壁敏感的嫩肉,带来令人窒息的摩擦快感。

程与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完全进入后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他紧紧掐着程怀郁的腰,胯部凶狠地挺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湿滑的粘液,每一次进入都重重地顶到最深,肉体拍打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啪啪”声。那激烈的节奏像要把程怀郁撞散架,床垫在猛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啊...小与...慢...慢点......”程怀郁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泣音。他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猛烈的挞伐。快感和痛楚交织着攀升,身体内部被反复摩擦的那个点被精准地碾过,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酥麻,让他控制不住地绞紧、收缩,前端渗出的液体早已将小腹弄得一片狼藉。他无力地攀附着程与的肩背,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凌乱的红痕,双腿被大大分开挂在程与有力的臂弯里,随着那凶狠的顶弄无助地摇晃。

程与俯视着身下的人。程怀郁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额角和脸颊,眼神涣散失焦,蒙着一层迷离的水汽,眼尾和脸颊都泛着情动的红晕,微张的嘴唇红肿湿润,急促地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又可怜的呻吟。这副完全被情欲掌控、因他而迷乱的模样刺激了程与。他俯身,含住程怀郁胸前早已挺立硬起的乳尖,用牙齿轻轻撕咬,用舌尖重重舔舐,同时身下的撞击越发凶狠,每一次都顶得程怀郁身体向上耸动。

“哥哥...吸得我好舒服...”程与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得意,“好会吸...哥哥是不是......很喜欢被我操?”他恶劣地追问,手指掐住程怀郁的大腿内侧软肉,逼迫他张得更开,承受得更深。

“呜...别...别说......”程怀郁羞耻得浑身发抖,想要否认,身体深处却在那凶猛的顶弄和言语的刺激下涌出更多的热液,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将程与绞得更紧。他感觉到前端胀痛得快要爆炸,后穴被反复摩擦的敏感点累积的快感也濒临爆发。

就在程怀郁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可怖的快感溺毙、意识即将溃散的边缘,一阵突兀而急促的敲门声像冰水般浇了下来。

“小郁?与与?出来吃饭了!”母亲疲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种心力交瘁的沙哑,“菜要凉了。”

房间里激烈的声响瞬间停滞。

程怀郁浑身猛地一僵,像是从一场极致迷乱的梦中被硬生生拽回冰冷的现实。所有的感官瞬间回笼,身体内部被填满的饱胀感,皮肤上黏腻的汗水,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麝腥味,还有那依旧停留在体内、甚至因为程与瞬间的紧绷而变得更硬更烫的性器。巨大的羞耻和恐慌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猛地冲上头顶,让他整张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身上的程与。

程与的反应却比他快得多。

在敲门声响起的刹那,程与眼中翻涌的欲火和强势瞬间褪去,快得如同幻觉。他几乎是立刻用手死死捂住了程怀郁的嘴,另一只手强横地按住了他试图挣扎的身体,同时腰部猛地一沉,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紧窒湿热的天堂,感受着哥哥因为惊吓和羞耻而骤然绞紧的内壁带来的极致快感。

“唔”程怀郁被捂住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因为程与那一下更深的侵入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角再次渗出泪水。

“听到了,妈。”程与扬声回应,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和自然,甚至还有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他一边应着,一边低下头,嘴唇贴在程怀郁汗湿的鬓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带着恶劣的笑意低语:“哥哥...别夹这么紧......嗯...想让我现在就射在里面吗?”说话间,他甚至故意恶劣地、极其缓慢地挺动了一下腰胯,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

程怀郁被他这大胆的举动和话语刺激得浑身一颤,羞愤欲死,却又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能狠狠瞪着他,眼中水光潋滟,满是控诉。

“马上出来。”程与再次扬声,语气恢复了平时的乖巧。他这才慢条斯理地、极其不情愿地将自己从那温软紧窒的包裹中缓缓抽离。黏腻的水声在骤然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骤然失去填满的空虚感和后穴被摩擦带来的刺激让程怀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身体又是一阵颤抖。程与松开捂着他嘴的手,指尖却暧昧地抹过他湿润的唇角,眼神暗沉。

“哥哥快点收拾一下,”程与跳下床,动作利落地抓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T恤套上,遮住了精壮的腰腹和那些暧昧的红痕。他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床上凶狠掠夺的人不是他。只有那双看向程怀郁的眼睛,深处还残留着未退的情欲“妈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