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湛不再废话,他将许唯抱起,几步就跨到旁边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窄榻前,将人丢了上去。
许唯被摔得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沉重的男性身躯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侵略气息,山一般地压了下来。
“滋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那件月白色的旗袍,连同里面薄薄的衬裙,在杜湛蛮横的力道下,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彻底撕开,将许唯那具白皙纤细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下。
平坦的胸膛上,两粒浅粉的乳珠早已硬挺充血,可怜地颤动着,双腿间,那根秀气的男性器官也半抬起了头,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而下方那道湿滑的肉缝,媚肉在空气中羞怯地瑟缩着,晶莹的蜜汁汩汩涌出,将身下的素色床单浸湿了一小片,散发出更加浓郁的甜腥气息。
杜湛的呼吸粗重,他三两下扯开自己军裤的皮带和纽扣,那根早已怒张勃发的粗长巨物,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尺寸,瞬间弹跳出来,顶端硕大的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处已渗出粘稠的腺液。
那尺寸,狰狞得让许唯只看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绝望地想要并拢双腿。
“不…不行…太大了…会坏的…呜!!!” 所有的抗拒和哀求,都在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悍然顶开湿滑紧致的穴口狠狠贯入到底的瞬间,化作了一声可怜的哭喊。
“呃啊!!!”
从未被如此巨大异物入侵过的柔嫩小穴,被粗长滚烫的肉棒强行撑开,娇嫩的媚肉被狠狠刮擦,从未被触及的深处被那硕大坚硬的龟头重重撞上。
“啊…啊…呜…疼...呜呜..求你出去…”许唯泪如泉涌,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抓挠着杜湛肌肉贲张的坚硬手臂。
“疼?”杜湛俯视着他,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许唯布满泪痕的脸上“可是小妈你的下面吸的很紧啊。”
他感受着身下那紧致湿滑死死绞吮着他肉棒的极致快感,那销魂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缴械,他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猛地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感受着那圈媚肉贪婪不舍的吸吮挽留,然后,用比刚才更凶悍的力道,再次狠狠撞入最深处。
“呃!”许唯的哭叫被顶得破碎,身体被撞得向上耸动。
这一次除了胀痛,一种无比强烈的酸麻快感从那被反复撞击的深处软肉上,如同电流般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
“啊…哈啊…不…那里…别碰…”他无意识地摇着头,抗拒着快感侵袭,可身体却背叛了他。
那原本因疼痛而僵硬绞紧的媚肉,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收缩,像包裹着那根粗硬的入侵者,分泌出更多滑腻温热的蜜汁,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杜湛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绞吮刺激得差点失控,他不再忍耐,掐着许唯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被操得外翻的嫣红媚肉和大量黏腻的蜜液,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直捣黄龙,用那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地碾磨撞击着凸起的软肉和宫口。
“啊!啊!慢…慢点…太深了…呜…要坏了…啊哈!”许唯的哭叫渐渐变了调,染上了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媚意。
身体深处那点软肉被反复地精准地撞击,每一次都带起酥麻和酸软,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刷着他残存的理智。
那从未被满足过的空虚被填满被狠狠蹂躏,带来的竟是如此蚀骨销魂的极致欢愉。
他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了杜湛精壮的腰身,纤细的脚踝在杜湛背后无助地交叠磨蹭,雪白的臀瓣随着那凶猛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臀肉拍打在杜湛结实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欢…”杜湛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背脊沟壑蜿蜒流下,滴落在许唯白皙的肌肤上。
他俯身,张口含住许唯胸前那粒颤抖的乳珠,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吮吸,舌尖绕着那敏感的乳晕打转。
“还说不想要?你的小骚穴流了好多水…小妈..你天生就是欠操的货啊...”
“呜…不是…啊…别咬…哈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混合着下身被疯狂操干的快感,让许唯彻底沉沦。
他仰着纤细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发出断断续续的的呻吟,小穴里的媚肉疯狂地蠕动,贪婪地绞紧那根带来极致欢愉的粗长肉棒,蜜汁泛滥成灾,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湿滑,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床上植物人那微弱的呼吸声,构成一幅荒诞又情色的画面。
杜湛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狠狠拍进那湿滑泥泞的臀缝里,他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那紧致的小穴却依旧贪婪地吸吮着他,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
许唯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那是被操弄到极致濒临崩溃的哭喊。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哈!”
当杜湛又一次凶狠地撞上那点软肉旋转研磨时,许唯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几乎失声的呜咽。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从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杜湛粗硬的肉棒根部。
这极致的高潮绞紧,成了压垮杜湛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骚货!都给你,灌满你!”杜湛再也控制不住,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灌进那仍在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
“啊…烫…好满…”许唯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剧颤,小腹深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那持续不断的强劲喷射,将他刚刚稍有平复的高潮再次推向一个更加眩晕的巅峰。
他失神地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彻底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只有那被灌得微微痉挛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榨取着肉棒里最后一点残余的精元。
杜湛粗重地喘息着,伏在许唯身上,感受着那高潮余韵中依旧紧致吸吮的媚肉,和身下这具身体惊人的柔软与温顺。
他低头,看着许唯失神涣散布满泪痕的脸,以及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施虐欲再次升腾而起。
他缓缓抽出那根沾满混合着精液和蜜汁的湿滑肉棒,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液体,顺着许唯红肿的穴口和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晕开更大一片淫靡的痕迹。
许唯无力地呜咽了一声,身体微微抽搐。
杜湛却一把将他瘫软的身体捞了起来,像抱一个没有重量的娃娃,大步走向那张躺着父亲的病床。
“不…不要在那里…求你…”许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残存的羞耻心让他惊恐地挣扎起来,声音嘶哑破碎。
杜湛轻易地制住许唯微弱的反抗,将他面朝下,按在了病床的边缘,紧挨着父亲那具毫无知觉的躯体。
许唯的上半身被迫伏在冰冷的床沿,脸颊几乎要贴上插着管子的手背。
这个姿势让他被迫高高撅起那布满精液和蜜汁红肿不堪的臀瓣,将那个刚刚被彻底蹂躏过,此刻正微微开合流淌着白浊液体的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丈夫”身侧。
屈辱和恐惧让许唯浑身发抖,可身体深处那刚刚经历过极致欢愉的敏感媚肉,却再次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