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湛站在他身后,欣赏着这淫靡到极致的景象。
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扒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露出中间那朵被操得红肿糜烂正汩汩流淌着精液和爱液的穴花。
指尖在那湿滑的入口处刮蹭了一下,带起许唯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
“父亲..”杜湛滚烫的胸膛贴上许唯光滑汗湿的脊背,粗硬的肉棒再次抵上那湿滑泥泞的入口,毫不费力地再次挤开那熟软滑腻的媚肉,一插到底。
“好好听着,听听你的好‘妻子’,是怎么被你儿子的大鸡巴,操得流水、发浪、最后……怀上我的种的。”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腰身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凶狠狂暴的征伐。
“嗯啊!!!”许唯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被那巨大的力道顶得不断向前耸动,下身被那根熟悉的粗长巨物再次填满撑胀,凶猛地撞击着最深处敏感的软肉,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再也无法思考,残存的羞耻在生理快感面前土崩瓦解。
“呜…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啊…要死了…”他无意识地哭喊着,身体却像最下贱的娼妓般,主动地扭动着腰臀,迎合着身后那凶悍的撞击,试图让那根滚烫的肉棒能更深更重地碾磨到他最饥渴的深处。
小穴里的媚肉疯狂地蠕动、收缩,贪婪地绞紧、吮吸,发出更加响亮淫荡的“噗嗤、噗嗤”水声。
大量的蜜汁混合着之前灌入的精液,被那粗硬的肉棒带出,又随着下一次的插入被捣回去,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湿滑的液体顺着许唯的大腿内侧和杜湛的腿根不断流淌滴落。
杜湛掐着许唯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凶狠得像是要将他钉穿在床上。
他低头看着许唯被迫撅起的臀瓣在自己胯下剧烈地晃动,看着那红肿的小穴如何贪婪地吞吐着自己的巨物,看着那白浊的液体如何被操得溢出。
征服的满足感混合着身下这具身体带来的极致销魂触感,让他如同置身天堂。
他俯身,张口咬住许唯颈后那块细嫩的软肉,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同时大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拉扯着那两粒早已硬挺的乳珠。
“叫!再大声点!让父亲听清楚啊。”他喘息着命令,身下的撞击愈发狂野。
“啊!啊!好深…操死我了…呜…好爽…再用力…啊哈!”许唯彻底崩溃了,所有的矜持和廉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杜湛身下剧烈地扭动迎合,发出放浪形骸的淫叫。
那叫声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穿透了仪器的滴答声,仿佛真的能刺入床上那具无知无觉的躯壳的耳中。
杜湛听着这淫荡的哭喊,感受着身下小穴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出来的极致绞紧,低滚烫的精液再次如同岩浆般猛烈地喷射进子宫深处。
“呃啊!”许唯的身体再次绷紧痉挛,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发出一声满足又失神的呜咽,彻底瘫软下去,只有那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着,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杜湛伏在他汗湿的背上粗重地喘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侧过头,冰冷的目光扫过近在咫尺的父亲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餍足的弧度。
正在x第15章,共15章
2、看啊,父亲,你娶回来的尤物,现在天天被你儿子操得喷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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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种近乎荒淫的节奏中滑过。
杜湛接手了杜家庞大的产业和军务,白日里是杀伐决断冷峻威严的杜军长,可一旦踏入杜公馆那扇沉重的大门,尤其是在夜幕降临后,他便彻底撕下伪装,化身为一头只知在许唯身上索取发泄无尽欲望的凶兽。
许唯那具敏感异常的双性身体,在杜湛夜以继日不知疲倦的浇灌下,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彻底绽放出惊人的媚态。
他几乎成了杜湛专属的的淫器。
客厅那张宽大的西洋沙发上,他曾被杜湛按在扶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男人肩上,承受着自下而上几乎要将他顶穿的凶狠抽插,淫水顺着真皮沙发流淌到昂贵的地毯上。
书房那张厚重的红木书桌,他曾被剥光了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后背抵着堆积的文件,胸前两粒乳珠被杜湛含在口中肆意啃咬吮吸,下身被操得汁水横流,将那些重要的军情密报浸得一片狼藉。
甚至在那间供奉着杜家列祖列宗牌位的祠堂里,他也曾被杜湛压在冰冷的蒲团上,在祖宗牌位的注视下,被那根粗长的肉棒从后面贯穿,操得哭喊求饶,蜜汁和精液混合着滴落在祖先的灵前。
而那张躺着植物人父亲的病床边缘,更是成了他们最常的地方。
杜湛似乎格外迷恋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背德感中操弄许唯。
每一次,他都会将许唯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强迫他面对着或紧挨着那具无知无觉的躯壳,然后凶狠地进入抽插,用最下流的话语刺激他,逼他发出最放浪的呻吟。
“看啊,父亲,你娶回来的尤物,现在天天被你儿子操得喷水呢。”
“叫!告诉他,是谁的鸡巴操得你更爽?嗯?”
“夹紧点!让他听听你这小骚穴吸得多欢啊。”
许唯从最初的恐惧、羞耻、抗拒,到后来,身体竟可耻地习惯了这种刺激,甚至在这种极致的背德感中,能获得更加强烈的高潮。
他的身体被杜湛彻底开发驯服,变得异常敏感和渴求。
往往杜湛一个带着欲望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触碰,甚至只是靠近时就能让他双腿发软,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腻的蜜汁。
他变得离不开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离不开那一次次将他送上云端又抛入欲海的极致欢愉。
白天,他穿着素净的旗袍,低眉顺眼地扮演着杜家守寡的“太太”,指挥着佣人,照顾着名义上的丈夫。
可到了夜晚,他便成了杜湛身下最淫荡的禁脔,敞开着身体不知羞耻地索求迎合,在一次次被贯穿被灌满中沉沦堕落。
三个月后,许唯在饭桌上闻到鱼腥味,控制不住地冲进盥洗室剧烈干呕,杜湛看着他那张苍白却隐隐透出异样光彩的脸,心中了然。
他请来了医生,诊断结果毫无悬念。
许唯怀孕了。
杜湛父亲的床,成了许唯孕期最常待的地方。
杜湛似乎要将这报复和占有进行到极致,他不再像最初那样狂暴,动作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属于他骨子里的那份糙汉的细心温柔,但占有欲和掌控欲却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