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发生在一个寻常的午后,路子烨被同事拉去参加一个行业内的交流沙龙。

会场里人头攒动,他端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听着旁边人的高谈阔论,目光随意地扫过人群。

然后,他的视线定格了。

在会场另一端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青年,他身形纤细,穿着剪裁合体的浅色西装,侧脸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勾勒出无比熟悉的线条,青年正微微低头,小口啜饮着杯中的果汁,阳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

那神态,那轮廓,甚至那微微抿唇的小动作。

路子烨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奔流回四肢百骸,带来一阵眩晕般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的窒息感,他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拿不稳。

仿佛是感应到那几乎要将他灼穿的视线,窗边的青年若有所察觉,缓缓地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凝固了。

青年漂亮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深潭,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里面翻涌着震惊,狂喜,不敢置信,还有深埋了三年,刻入灵魂的思念和某种熟悉的渴望。

没有任何言语。

隔着喧嚣的人群,隔着三年的时光和轮回的阻隔,仅仅是一个眼神的交汇,所有的等待,所有的寻觅,所有的绝望和狂喜,都在瞬间了然于心。

路子烨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不再有青涩,而是沉淀了岁月和执念的,带着势在必得的笃定,他放下酒杯,迈开长腿,穿过人群,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那个失而复得的月光走去。

正在x第14章,共15章

1、小骚穴流了好多水小妈你天生就是欠操的骚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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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湛踏进杜公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和腐朽气息的主卧时,脚步沉得像灌了铅,他刚从北地风尘仆仆地赶回,军装外套还沾着关外的尘土和硝烟味。

床上那个曾经威严掌控他整个少年时代的父亲,如今只是一具裹在锦缎被褥里的苍白躯壳,眼窝深陷,口鼻间插着维持生命的胶管,只有仪器单调的滴答声证明他还吊着一口气。

植物人。

医生冰冷的诊断词砸在杜湛心头,也砸碎了杜家表面摇摇欲坠的平静。

他成了唯一的支柱,必须回来接手这艘正在沉没的巨轮,包括船上所有的一切――尤其是父亲留下的那个人。

他的小妈许唯。

然后他就看到了许唯,那个男人背对着门口,正微微弯着腰,用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极其细致地擦拭着父亲枯槁的手臂。

他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软缎旗袍,布料柔顺地贴着身体,勾勒出窄瘦却线条流畅的肩背,一路向下,在后腰处收束,又在那饱满的臀丘上方,陡然陷落下去一道深弧。

那腰细得仿佛杜湛一只大手就能完全掐握住,不堪一折。

窗外黄昏的光线斜斜打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脆弱的光晕,空气里除了药味,似乎还浮动着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甜腻气息。

杜湛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血液里某种蛰伏的掠夺本能,被这脆弱又勾人的景象瞬间点燃。

他放轻脚步,像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悄无声息地靠近。

“小妈。” 低沉沙哑的嗓音突兀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许唯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慌乱地直起身,想要回头,可一只滚烫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盖在了他那截腰肢上。

那手掌的温度,烫得他腰肢一软。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溢出许唯的唇瓣。

他被那铁钳般的手掌带着被迫转过身来,动作间,胸前那几颗盘得一丝不苟的旗袍盘扣,不知是布料太旧还是力道太猛,竟“啪”地一声绷开了两颗。

月白色的软缎衣襟向两边滑开,露出一片细腻得晃眼的肌肤,以及那微微起伏的平坦胸膛上,两粒小巧却异常挺立的乳珠。

许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双总是笼着水汽的漂亮眼睛,此刻盛满了惊惶和无措,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他手忙脚乱地想拢住衣襟,声音细弱发颤:“大…大少爷?你…你回来了?快、快放开…我是你父亲的人……”

“父亲的人?”杜湛嗤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嘲弄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

他非但没有松手,另一只大手反而闪电般探下,精准地扯开了许唯腰间那条同样质地的软缎裤带。

“哗啦”一声轻响,宽松的绸裤瞬间滑落,堆叠在许唯纤细的脚踝边。

“啊!”许唯惊叫一声,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想要遮掩,可已经太迟了。

杜湛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眼前暴露无遗的风景,那双腿又直又细,皮肤白嫩脆弱得惹人施虐。,而双腿之间那处隐秘的所在,更是让杜湛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底的欲火燃起。

那里并非寻常男子的模样。

在稀疏柔软的耻毛掩映下,一根颜色粉嫩形状秀气的半软垂着的男性器官下方,竟还藏着一道紧紧闭细嫩肉缝,那肉缝的形状极美,像初绽的娇嫩花苞,此刻正微微翕张着,透明的蜜汁正从那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内侧雪白的大腿根蜿蜒滑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瞬间变得浓郁起来。

“小妈...”杜湛的拇指带着滚烫的力度,毫不怜惜地重重碾过那道湿滑的肉缝顶端那颗微微凸起的小肉珠,感受着指下那具身体触电般的剧烈痉挛和骤然涌出的更多蜜液。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许唯染上情欲红晕的耳廓,声音沙哑:“父亲躺在这里半死不活多久了?就凭他那副老棺材瓤子,还能让你这里……流这么多水?”

“不…不是…呜……”许唯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双腿发软,全靠杜湛那只铁箍般箍在他腰上的手支撑着才没瘫倒。

那根作恶的手指带来的强烈刺激,混合着被戳破的恐惧和一种深埋已久的饥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身体深处那从未被真正满足过的空虚感,被这粗暴的触碰瞬间点燃,烧得他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