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肉又软又嫩又骚又媚,裹着男人狰狞怒胀的鸡巴一吸,吮得男人骨头都快酥了。任祝贤发狠似的将他抵在桌上一阵顶弄,最后蕈头卡进子宫,喂了骚逼一股精。

没过多久,任祝贤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将他翻了个身,渐渐硬挺起来的阳具又开始在屄穴中挺动起来……

天已经彻底暗沉下去。

白祁安挂在任祝贤的身上,眼神涣散空洞,涎水沾满下巴,一脸失神的模样。任祝贤亲吻着他,与他耳鬓厮磨,听他嘴里不断喃喃着:“爱老公,好爱老公……”

第十八章(舔遍全身/恐吓)

“今天穿什么好呢?”

衣柜里全是私人订制的衣裙。

白祁安肤色雪亮,穿什么颜色都很合适,但男人喜欢看他穿浅色系的衣服,他喜欢这样一个看起来温驯无害的白祁安。

这几年祁安一直在长身体,衣柜里的衣服来来去去更迭不断,虽然他人很少出门,但身上的衣服却一直在替他追赶时尚潮流。出门时大多会穿方便活动的卫衣和短裤,在家就穿着贴身的连衣裙或者宽松的衬衫T恤。

男人挑了好几条裙子摆在床面,他贴心地询问着白祁安:“宝贝想穿哪一条?”

白祁安看着那些漂亮精致的连衣裙,内心有些抵触,为什么他不能穿裤子出门?

见白祁安不应自己,任祝贤又从中点出一条,“那这条白色的怎么样?”

白祁安摇了摇脑袋,在男人的注视下,他跑到衣柜前翻找出一条黑色的露背长裙,“我就要这条。”

“这条的料子可不太好。”

白祁安再次强调道:“我就要这条!”

任祝贤拿他没辙,在给他贴上乳贴后又给他穿上裙子。黑色长裙花纹繁复,镂空的地方磨得白祁安很不舒服,他在任祝贤怀里扭着身子,显然被衣服给折磨到了。

“我们换一件好不好?”

白祁安闷闷道:“不要。”

他如同人偶般站在落地镜前,看着男人撩起自己的长发,“珍珠很衬你,宝贝今天戴这串项链好不好?”指节滑过他的锁骨,男人为他戴上项链。

男人静抱着他伫立在镜前,白祁安微微挣动着,男人在这时缓缓开口,“你会笑的吧,阿篱会在舞台上朝你笑的。”耳后的低语宛如魔咒,让白祁安瞬间定住,“你不会捣乱吧,如果表演出现插曲的话,阿篱一定会哭的。”男人用天真的语气恶毒道,“为什么他的妈妈和别人的妈妈不一样呢,为什么他的妈妈要恨自己和爸爸呢?”

演出厅里很热闹,孩子们都化着色彩丰富的童妆,在舞台上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

白祁安坐在台下,耳边的喧闹声让他内心烦躁不安。表演临近结束,白祁安开始不自觉地咬起手指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任祝贤皱了皱眉,就在他想要将手搭在白祁安的肩上时,白祁安却陡然站起身来。

正是最后一场演出结束之际,白祁安提着紧窄的裙摆跑到门口,跌跌撞撞的样子有够滑稽。他使劲用手摇晃着门把手,却发现眼前的大门如何也打不开。男人阴沉着脸,缓缓朝他走来,白祁安用力捶打着铁制大门,他用带着泣声的嗓音嘶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救我!他要把我关起来!”

人们如同木偶般机械地转过头来,他们用目光牢牢锁住他,面上表情不一,好奇的、讥讽的、同情的、无奈的、看热闹的……唯独没有相信他的。

任祝贤皱着眉头,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歉意,他朝众人道:“真是太抱歉了,看来今天我夫人发病了,扫了大家的兴。”说完,他缓步走到白祁安身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揽住这个发病之人的腰身,口中无限柔情道:

“亲爱的别闹了,我们马上回家好不好?”

“不!放开我!不要!”

任祝贤将情绪失控的白祁安塞进了车里,将孩子托付给老师后,他很快驱车往家中赶。

白祁安缩在副驾里,泪痕风干在脸上。独自面对任祝贤时,他又开始害怕,可任祝贤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驾驶着汽车。

到家后,任祝贤将白祁安一个人扔进卧室里,又把房门给锁上。

白祁安瑟缩在床头,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他害怕任祝贤突然闯进屋里,他害怕受到男人的惩罚,可是夜里静静的,耳边只有窗外的疾风呼啸而过的声音,男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他根本预测不到。

在等待的恐惧中,他疲惫又难过地睡着了。

半夜时,小腿突然抽筋,白祁安迷迷糊糊地醒来。

睁眼一看,窗外树影婆娑,如银的月光铺满室内,世界一片幽寂。

白祁安朝另一侧缓缓转过头去,苍白的月光下,一张阴沉的男人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白祁安瞬间汗毛倒竖,他心脏一紧,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男人冰凉的手掌触摸在他的脸上,又缓缓下滑,隐入领口,将他身上的长裙褪下。

手下的这具肉体不断颤抖着,任祝贤突然笑了,“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也会怕?”

清冷的月光下,白祁安周身莹光流转,恍若仙子,即将奔月而去。任祝贤按住他的大腿,他突然俯下身去,一口吞下白祁安小小的阴茎。

小肉根被男人嘬得啾啾作响,滚烫的舌头卷舔着柱身,牙齿偶尔磕过冠头。男人像一头潜藏在黑暗中伺机捕杀的兽,即将要把他的阴茎给撕咬下来。

又是狠狠一吸,白祁安浑身一颤,在他身下抖得更厉害了。男人反常又可怖的举动叫他难以消受,他害怕男人咬下他的阴茎,害怕得连求饶声都不敢发出。

“啊!”白祁安惊叫一声后,将少量精液射入男人嘴里,任祝贤咕咚一声吞下那口精后,又继续去吞吃那软趴趴的小肉根。白祁安呜咽着,最后又哆哆嗦嗦地尿了,男人一如既往地咽下液体,舌尖将带着尿渍的顶端舔舐干净。

铃口被男人吸得干涩发疼,白祁安不自觉地踢蹬着小腿。过了好一阵儿,男人终于放过了他。任祝贤黑不见底的眸扫过身下之人,他用还带着腥骚味的嘴和白祁安接吻,将白祁安口中的空气全部霸占。

吻过嘴唇后,再是额头、眼睑、鼻尖、下巴、脖颈……

每一寸都要吻到。

每一寸都不能放过。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他的身体舔遍,最后抱着惊吓过度的他睡去。

白祁安安静地待在男人怀里,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沉默也能让自己无措。

1①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第十九章(扯头发/扇巴掌/绳缚h)

床边的台灯散发着暗黄色的暖光,白祁安侧卧在灰色的大床上,正百无聊赖地数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