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赶回家要两小时车程,但陪白祁安吃饭却用不了多少时间,因为白祁安根本就不怎么吃,有时候就算吃了也会吐进马桶里。

小东西最近掉称掉得厉害,根本养不胖。任祝贤眼睁睁看着他从小汤圆变成了小排骨。男人捏了捏眉心,他来软的白祁安不吃,他要是来硬的,恐怕白祁安会闹得更厉害。

“祁安现在在哪儿?”

“他这会儿大概在露台上晒太阳呢。”李阿姨边说边将身上的围裙解下,在叠好放下后便走了。

二楼的露台上,白祁安正跟小猫儿似的窝在躺椅里睡觉。

任祝贤走到他身边,用手拨了拨他耳边的发。白祁安瞬间被惊醒,他瞪着眼,环抱着身子看向任祝贤,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警惕着他,就差对他呲牙了。

任祝贤无视他的敌意、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揽进怀里,“怎么又不吃早饭?”

白祁安“哼”了一声,并不理他。

“宝贝怎么整天都在生气?告诉老公好不好?”

“我要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

“祁安想去哪儿?”

“我要回我家,我要跟我妈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任祝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家?你家早就被抵押给别人了,你忘了?你妈妈还在牢里呢,至少还得二十年她才能出来。”

几乎恼羞成怒地,白祁安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我不管!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任祝贤掐住他的后颈,逼他直视自己,“那你能去哪儿?嗯?谁会要一个傻了四年、不男不女的怪物?”

白祁安顿时噤声,他咬着牙,眼眶渐渐湿红。

一见他这副可怜样儿,任祝贤顿时又软下声来,“祁安先乖乖待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会带你去看小姨的。”

白祁安一言不发地垂着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任祝贤抚摸着他的长发,他将唇凑到白祁安耳侧,想要吻他,却被白祁安迅速躲开了。

他吻不到白祁安,白祁安也再不会吻他,他那三千两百万个吻一夜之间凭空消失。蹲全夲来六巴'4午7649午

手指依旧轻抚着怀中人的长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任祝贤道:“明天幼稚园会举行儿童汇演,我告诉阿篱你会去,他很开心,我们明天一起去好不好?”

白祁安扭过头去,故意撒气道:“我不要去!我宁愿他当时就烂在我肚子里!我恨死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这么对你?我怎么对宝贝了?宝贝跟我说说。”

男人的手掌渐渐探入白祁安的裙内,不等白祁安反抗,几根手指便捏软了白祁安的身子,又将他捅得汁水淋漓。

喷过一次后,白祁安春泥般瘫软在任祝贤怀中。任祝贤缓缓解开皮带,他咬着白祁安的耳垂道:“我们来喝牛奶好不好?”

餐桌前,刚被奸透的美人儿被任祝贤抱在腿上喂饭。

很快,被阿姨接回家的阿篱一阵风似的跑进饭厅,他笑容灿烂地看着白祁安,口中兴奋道:

“妈妈!妈妈!我回家啦!”

任祝贤率先替他道:“阿篱,先去洗手。”

任仲篱很快答应了一声,洗完手后,他又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厅里。

白祁安有些不自在地躲在男人怀里。他刚洗完澡,浑身氤氲着雾气,只穿了套睡裙,阴阜隔着层绸布跟任祝贤的大腿相贴。

白祁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孩,自他醒来,已经有一年了,他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生了小孩。对于像是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阿篱,他甚至是陌生的。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的孩子,阿篱基本上可以说是由家里的月嫂一手带大的。

白祁安紧了紧握成拳的双手,他不想因为阿篱跟任祝贤妥协,他对正在吃饭的小孩道:“阿篱,我,你的表演妈妈不能去……”

阿篱瞬间放下手里的小勺子,满眼的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跟妈妈明明日日夜夜都生活在一起,但妈妈却从不肯与他亲密接触。这次任祝贤告诉他妈妈也会去参加幼稚园的活动,他真的超级开心,每天都满怀期待地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妈妈看上去又不想去了。

阿篱伤心地问他:“妈妈不去吗?”

小朋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躲闪的妈妈,“可是别的小朋友的妈妈都会去……”

孩童眼中的悲伤让他的心抽痛了一下,白祁安下意识地回过头去,似乎想要求助任祝贤。男人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他的宝贝会说些什么。

白祁安很快避开男人的目光,他有些紧张地攥起拳头,“不、不是不去,我只是……”

小阿篱这次真的哭了,“妈妈你不爱我吗?”

白祁安的眼圈也红了,“我爱你呀,我爱的,阿篱别哭了,妈妈去好不好……”

阿篱被保姆带回了房间。

任祝贤亲吻着白祁安的脖颈,问他:“那宝贝爱我吗?”

白祁安被他圈在怀里,整个人坐立难安。他抓了一下桌沿,整个人往前蹭了一下,想要从任祝贤的腿上跳下去。任祝贤用手虚托着他的腰,双目晦暗不明地看着怀里这个叛逆的家伙。在白祁安即将离开他的怀抱时,任祝贤用有力的膝盖狠狠顶了一下他的阴阜。

白祁安倏地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半趴在桌面。膝部富有节奏地撞击着他的阴户,偶尔重重摩擦过肥嫩的阴蒂,刚刚才潮吹过的美人儿很快又湿透了。

任祝贤捞起他汗淋淋的身体,将他抱入怀中。男人勃起的阴茎很快又肏进了水穴里,粗壮的茎身破开层层媚肉,柱身的筋脉磨过软嫩的肉壁时全身一阵酥麻,白祁安在男人怀中咬着牙抖如塞糠。

渐渐地,欲望积聚到一个让他难以忍受的高度,白祁安口中流溢出小兽的呜咽声,“啊呜……别撞了呜呜……求求你我受不住……”

任祝贤将食指与中指并拢,伸进白祁安的嘴里去搅弄他的舌头,唾液沿着腮帮子往下淌,白祁安呜呜咽咽地用软舌同他求饶。男人很快又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扣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

任祝贤掐紧他的细腰,鸡巴抵着花心猛干,“怎么咬得这么紧?不是刚刚才喂过宝贝吗,小逼怎么这么馋啊?”

“不……啊嗯……啊啊啊……”

肉棒将子宫撑满,仿佛内脏都被搅得乱七八糟,白祁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惊叫被掐灭在喉间,他哽咽着扬起脖子,呼吸都快被男人给撞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