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开门的声响,他眉头轻锁,坐起身来,微微侧头看向来人。动作间,套住他脖颈的锁链微微挣动,白祁安用手抓着项圈扯了扯,最后眼中流露出绝望的悲情。

那是一件带钻链的蓝宝石项圈,暖色的灯光下,黑色的皮革正闪耀着细碎的光。白祁安坐在床头,如瀑长发披散在背后,深色项圈衬得他越发肤白胜雪,任祝贤看着他笑了笑,真漂亮,不听话的小野猫就该被拴起来。

任祝贤走到他的身边,心情很好般用指节蹭了蹭他的脸,“喜欢吗?我特意给你调松了一些。”

白祁安咬着牙,撇过头去不理他。

任祝贤亲了亲他的侧颊,“你听话的话,我就帮你取下来好不好?”

“我不要。”

“不要什么?宝贝想一直待在床上吗?”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讨厌你!我要回……”

任祝贤突然揪住他的头发,男人神色阴狠地盯着他,像是在审视仇人,“不要再说这些让我不开心的话了,你能待的地方只有这里。”

头发被男人拽得生疼,心脏也开始发酸,一股委屈油然而生,白祁安不管不顾地推搡起他,“你滚开!”

任祝贤松开了那只抓他头发的手,正当他想制住白祁安时,白祁安又开始挥舞起爪子,左右开弓轮番扇了他两个响亮的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让白祁安瞬间清醒过来,他吸着鼻子愣在原地,似乎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无异于送死。他小心翼翼地觑着任祝贤的脸色,只见男人的右脸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血痕,白祁安看见男人用右手摸了一下脸,然后笑了。

下一刻,任祝贤抓过他的左手,对着他歪头轻笑道:“呀,看来该剪指甲啦。”

大床吱呀吱呀摇晃个不停,犹如明月般光洁饱满的裸体被红绳紧勒着,白祁安的双手被束在背后,而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任祝贤欣赏着身下人被缚的姿态,他将滚烫的掌心触上白祁安的胸膛,他几乎能感受到轻薄的肌肤下流动着的赤活的鲜血。

“唔嗯……哈啊……嗯受不了……”

白祁安的双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肥厚的艳红阴唇正颤颤巍巍地吞吃着男人紫黑色的鸡巴,圆钝的龟头每碾过一寸穴肉,湿软的媚穴便会不自觉地一阵收缩,将粗壮的柱身裹缠得更紧。

白祁安蜷缩着脚趾,在男人狂暴的攻势下,他面色潮红地呻吟着,喉口压抑不住破碎的声音,几声婉转的哀吟传进男人耳中,像是几片羽毛在轻搔男人的心房,在撩拨他的心弦。任祝贤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他正想俯下身去吻白祁安,白祁安却侧头躲开了。见白祁安不配合,男人也不恼,他微微撑起身子,腰部发力,往花心处狠顶,一瞬间花蕊猛颤,淫水喷薄而出,白祁安绷直了舌尖无声尖叫,水艳艳的口腔张大在男人眼前,任祝贤将他的舌尖吃进嘴里,用炙热的大舌与他缠吻起来。

穴里骚水太多,鸡巴次次滑出肉穴,又被任祝贤恶狠狠地肏进去,男人边肏边捏他的奶头,“骚逼夹紧点!嘶,对,就是这样,老公的大家伙喜欢宝贝。”

白祁安伸直了脖子,将胸乳往任祝贤手上送,他有点儿上瘾了,男人每捣一下宫口,身子便狠颤一下,骚穴抽搐着绞紧,讨好似的用软肉按摩起茎身,肉刃在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被顶到骚点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男人掐着他的腰,胯骨往他的腿心狠撞,白祁安摇着屁股迎合他,臀浪翻涌,被他操得欲仙欲死,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小骚逼爽坏了吧,嗯?爽不爽?”

“啊嗯……要坏掉了……老公别肏了呜呜……哈啊……”

男人的薄唇紧贴着耳垂,低沉的嗓音缓缓流淌进他耳中,“小淫娃不喜欢吗?呵呵,明明骚逼咬得这么紧。”

那些淫荡龌龊的情话灌入耳中,让他浑身赤烫,下腹情潮滚滚而来,淫水在二人交合处淌得更欢了。啪啪声不绝于耳,撞击声越来越响亮,白祁安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要死掉了!啊!去了!”

与此同时,肉棒挺入最深处,也在白祁安的子宫里射下一股浓精。白祁安摸着自己的肚子,神情恍惚道:“唔,好饱好饱……”

男人将阴茎抽出,淫水和精液瞬间喷涌而出,溢满腿根。任祝贤掰开他修长的双腿,将泥泞的水逼看得一清二楚,肏开的穴口尚且无法闭合,他甚至还能看见里边嫩红的穴肉在抽搐颤动。

任祝贤将粗硬的食指送进软烂敏感的骚穴里搅了搅,白祁安瞬间抽直了腿,猫崽似的叫唤起来,“不要了哈嗯……”

“要去洗洗吗?”

“嗯……”

将勒在白祁安肉上的红绳解开后,任祝贤将浑身汗湿的人捞进了怀里。白祁安跟刚从水里捞出来没什么两样,此时他疲惫地挂在男人身上,腿也自动自发地往男人腰上缠,“想睡觉……”

“要睡吗?”

“要洗澡……”

任祝贤拍了拍他的屁股,“小麻烦精。”白祁安闻言似乎有些不开心,缠他缠得更紧了。

白祁安被水汽熨蒸得清醒了一些,洗完澡回到大床后,他开始不舒服地扭起身子来。不知为何,全身都在发痒,白祁安用手挠着手臂以及肩膀,可瘙痒的症状如何也得不到缓解。

任祝贤从浴室出来时,满身性虐痕迹的白祁安正将腿蹭在被子上,他原本光洁的肌肤上遍布指痕吻痕以及被红绳捆出的勒痕。白祁安用水红的眸子看着他,嗓音沙哑,“好痒……”

胯间系着浴巾的任祝贤走到他身边,他捏着白祁安细嫩的脸蛋儿,“哪里痒?”

“全身都好痒。”

被白祁安用满含春情的眸子注视着,欲望又隐有抬头之势。任祝贤按下心头邪火,吻了吻他的额头,“上完药就不痒了,宝贝乖,我们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十章(曾经)

大雨一直在下。

白祁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不开心。

他讨厌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他讨厌这张大床,讨厌这个房间。

他已经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肤色是一种不健康的白。

白祁安呆呆望向窗外,天空好像很久没有放晴过了。

任祝贤走进卧室时,白祁安正坐在床头放空。男人坐到他的身边,将他揽进怀中,男人用粗糙的指节蹭了蹭他的眼睑,“怎么又哭了?”

白祁安看着他,似是不解地眨了眨眼,他有哭过吗?

比起哭的事,他更在意外面的天气,“怎么还在下雨?”

大雨一直在下,说不定是地球得了精神病,一直在哭个不停。

“天很快就会放晴了。”

“那你会放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