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公兽,粗暴地撕开了青砚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具早已被他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年轻的肉体。他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那是数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得偿所愿的极致狂喜,而这股狂喜,此刻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是……主人……青砚……青砚这就趴上去……让主人肏……主人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天下第一的大才子……青砚能被主人这样的神仙人物压在身下当母狗肏,是……是青砚的无上荣光……啊!主人……您的肉屌……好烫……要……要直接进来吗……”
青砚颤抖着,依言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趴伏在了那片鲜红的绸缎之上。冰凉的丝绸与他温热的肌肤甫一接触,便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将脸埋在柔软的袍子里,闻着上面淡淡的御赐熏香,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崇拜与献身的热情。他尽力地分开双腿,将自己那两瓣浑圆的臀肉高高地撅起,穴口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流出了晶莹的淫液,做好了迎接主人狂风暴雨般冲击的准备。
“没错!本公子今日就要不用任何润滑,用这根沾满了荣耀与喜气的状元屌,把你这只忠心骚狗的屁眼,操个通透!让你知道,伺候好了本公子,你这只贱奴,也能跟着一同鸡犬升天!”
王之舟狂笑着,他扶住自己那根因为极致的兴奋而硬得好似铁杵一般的雄壮肉屌,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他没有任何前戏,对准了青砚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便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了进去!这一次的插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深,来得猛烈,王之舟感觉自己仿佛撞破了一层无形的壁障。
这便是“开宫”!
在王之舟这石破天惊的一记猛插之下,青砚的后穴被前所未有地撑开了。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此刻被那根粗壮狰狞的肉屌撑到了极限,粉嫩的穴肉向外翻卷着,被磨得一片晶亮。深入其中的阳具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在温热紧致的肠道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那柔软的肠壁捣烂、磨穿。
在肉屌的顶端,那硕大的龟头,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抵死在一个从未被触及过的、极度敏感的所在,每一次的碾磨,都给青砚带来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般的极致快感。
“咿咿咿咿!!!主人……!啊啊啊啊!!!那里……不可以……要……要坏掉了……青砚的身体……要被主人的大鸡巴……从里面……肏烂了……啊嘿……啊嘿颜……屁眼……屁眼要高潮了……咕……呜……骚水……骚水要喷出来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冲垮了青砚的理智,他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眼白,嘴角咧开,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了一副标准的阿黑颜。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口中发出的,是早已不成调的、混杂着哭泣与尖叫的母猪淫啼。一股股清澈的骚液,从他被狂肏的后穴中喷射而出,将那片鲜红的状元袍,打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骚狗!给本状元叫得再大声一点!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真是让本公子喜欢到了骨子里!本公子就是要将你这只骚奴操到神志不清,操到大小便失禁!让你这具下贱的身体,彻底记住,谁才是你的天,谁才是你的主宰!给本公子射!把你的骚水,全都射在这状元袍上,给本公子的荣耀,再添上几分淫乱的色彩!”
看着青砚在自己身下彻底崩溃、沉沦的模样,王之舟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他掐着青砚的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那根恐怖的肉棒,在紧致的后穴里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最终,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他将自己那积攒了数月、饱含着荣耀与欲望的滚烫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射入了青砚那早已被肏得一片狼藉的屁眼最深处。
门外,管家的声音恭敬地响起,送来了一封烫金的请柬,上面赫然写着:奉天子之命,邀新科状元王之舟,三日后,于琼林苑赴琼林夜宴。
第4章 帝王巨屌强开骚状元嫩菊深顶宫忠犬奴舔舐主人被内射骚穴
时值暮春,夜色微凉。
皇城御苑之内,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数百盏琉璃宫灯悬于亭台楼阁之间,将假山流水、奇花异草镀上一层融融的金辉。
空气中,御膳房精心烹制的佳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与皇家特供的“琼花酿”那醇厚醉人的酒香交织在一起。这里便是大干王朝为新科进士们专设的琼林宴,是天下读书人鱼跃龙门的终极荣耀。
王之舟身着一袭大红织金的状元袍,端坐于百官之首,位置离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最近。他面如冠玉,唇若涂丹,本就俊秀的容颜在璀璨的灯火映照下,更显得眉目如画,清雅出尘。尽管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袍袖下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激动。他能感受到,自宴席开始,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便始终胶着在他的身上,那目光来自九五之尊,当今天子干元帝龙轩。
龙轩身着一袭玄色暗金龙纹常服,慵懒地斜倚在御座之上。他看似在与身边的重臣谈笑,那双深邃如寒潭的龙目,却透过珠帘,一刻也未曾离开过下方那个身姿清瘦的状元郎。灯火描摹出王之舟纤细的颈项、单薄的肩膀,以及因正襟危坐而绷紧的腰线,这一切都让龙轩心中升起一股强烈要将这块无暇美玉按在龙床上肆意亵玩的欲望。
酒过三巡,歌舞渐歇,龙轩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金杯,那沉闷厚重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新科状元王之舟,朕观你殿试策论,言辞恳切,字字珠玑,可见胸中确有丘壑,非是寻常腐儒。上前来,让朕仔细瞧瞧,究竟是何等的风流人物,能写出这般锦绣文章来。莫要拘谨,今日是君臣同乐之日,不必学那些老臣一般畏首畏尾。”
王之舟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天子点到,心脏猛地一跳,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起身离席,整了整衣冠,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向那代表着无上权力的龙椅。每靠近一步,那如有实质的威严目光便在他身上碾过一分,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物,赤裸裸地呈现在帝王面前。他垂着眼,不敢直视天颜,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草民王之舟,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之言,实乃谬赞,愧不敢当。草民不过一介寒窗书生,偶得圣恩垂青,侥幸高中,已是草民三生之幸。今日得见天颜,更是诚惶诚恐,只盼日后能为陛下、为我大干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王之舟跪伏于地,光洁的额头紧贴着冰凉的金砖地面,他能闻到地毯上熏染独特的龙涎香气,那气味霸道而浓烈,钻入鼻息,竟让他有些腿软。
“呵呵,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舟啊,你的忠心,朕收到了。”龙轩轻笑一声,手指在御座的龙首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响声。“朕看你策论之中,对江南风物描绘颇有情致,想来是深有体会的。那你且说说看,这温婉柔媚的淳安水乡,与我大干这雄浑壮阔的京城气象相比,何者更能入你这状元郎的眼,又能拨动你的心弦呢?你可要说实话,若有半句虚言,欺君之罪,你这小小的状元郎,恐怕是担待不起啊。”
龙轩说话间,身子微微前倾,那股混合着酒气与龙涎香的气息,将下方的王之舟笼罩起来。
隔着一层略显紧身的状元红袍,王之舟的臀部呈现出一种清瘦而紧实的轮廓。虽然不及女子那般丰腴,但因其常年端坐读书,臀肉竟也养出了几分恰到好处的肉感,挺翘的弧度在跪伏之时更显诱人。可以想见,剥去这层官服的束缚,那里的肌肤定然是白皙细腻,稍一用力便能掐出红痕,是绝佳的赏玩之所。自那紧实的臀缝间,似乎散发出一股属于年轻书生干净而青涩的淡淡体香。
“回…回禀陛下。淳安乃鱼米之乡,小家碧玉,虽有温婉之美,却失之于气象狭小。而京城乃天子脚下,龙蟠虎踞,自有吞吐六合、睥睨天下之势,此等胸襟气魄,远非草民故里可以比拟。然……草民以为,天下风物,最动人心弦者,非关景致,而在乎人。草民此生,得遇陛下这般雄才大略之圣君,方知天地之辽阔,此心,方才真正有所触动。”
王之舟将头埋得更低,这番话他说得极为巧妙,既捧了京城,又赞了君王,更将自己的“心动”归结于对帝王的仰慕。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献媚,是一个臣子在绝对权力面前,为了自保与博取欢心而使出的浑身解数。他说完,便不敢再言语,只觉得自己的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等待着帝王最终的裁决。
“好!说得好!好一个‘在人不在景’!王之舟,你不仅文章写得好,这张嘴,也一样的伶俐!朕心大悦!”龙轩闻言,竟抚掌大笑起来,声音雄浑,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他站起身,走下御座,亲手将跪伏在地的王之舟扶起,随即转身高声道:“来人!取朕的九龙金杯来!朕要将此杯中之酒,尽数赐予状元郎!”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皇帝竟要用自己的御用酒杯赐酒,这是何等的恩宠!
“王之舟,此乃‘同心酒’,你我君臣,今日便共饮此杯,日后方能同心同德,为我大干开创万世太平!之舟,你,可敢饮下这杯沾着朕口泽的御酒?”龙轩手持那沉甸甸的金杯,杯沿上还清晰地印着他自己的唇印,就这么递到了王之舟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不容他有任何退缩。
王之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眼前的金杯,看着杯沿上那湿润的痕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杯酒,他必须饮。饮下,便是君恩如海,是臣子的无上荣光;不饮,便是抗旨不遵,万劫不复。这哪里是酒,分明是帝王递过来的一份契约,一份将他彻底绑在龙驾之上的契约。
“陛下……陛下圣恩浩荡,草民……草民粉身碎骨,亦无以为报!区区一杯御酒,草民……敢饮!草民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死!”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沉重的九龙金杯。金杯入手,尚带着帝王的体温,他闭上眼,将杯沿凑到唇边,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那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股霸道属于龙轩的独特气息,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他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酒力,而是因为这番惊心动魄的君前献媚,和那近乎于间接亲吻的僭越之举。
饮尽杯中酒,王之舟将金杯高高举过头顶,再次跪倒在地。
琼林宴在一种诡异而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位新科状元郎,怕是要一飞冲天了。
是夜,王之舟刚在京城的临时居所换下繁复的状元袍,还未来得及与满心担忧的青砚说上一句话,宫中便有太监持着密诏悄然而至。
那为首的太监声音尖细,态度却异常恭敬,对着王之舟躬身一揖。
“王大人,陛下有旨。陛下今夜棋瘾难耐,寝食难安,特宣状元郎您即刻入宫,于干元殿内,与陛下手谈一局。陛下说了,这是君臣之间的私谊,不必声张。王大人,请吧。”
一顶青呢软轿,早已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府邸后门。
王之舟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看着青砚那写满了惊惶与不解的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太监的“护送”下,换上一身素雅长衫,麻木地登上了那顶通往未知命运的软轿。
轿帘缓缓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亮与声音,也隔绝了他刚刚到手那看似风光无限的前程。轿内,一片幽暗,只有他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在死寂中回响。
今夜的棋局,棋盘是龙床,棋子,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夜色已深,皇城之内万籁俱寂,只有巡夜禁军的甲叶摩擦声,偶尔在远处响起。
王之舟乘坐的软轿在幽深寂静的宫道上平稳穿行,绕过一道道宫门,最终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前停了下来。殿前匾额上,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在灯笼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干元殿。这里,便是当今天子、大干之主的寝宫。
一名小太监打起轿帘,恭敬地请王之舟下轿。他跟随着引路的太监,踏上汉白玉的台阶,穿过沉重的殿门,一股混杂着龙涎香与名贵木料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庄重而威严。殿内并未掌太多灯火,显得有些昏暗,巨大的梁柱投下浓重的阴影,让这帝王的居所更添了几分深不可测的神秘。
绕过一道九龙戏珠的紫檀木屏风,内殿的景象便映入眼帘。只见那张宽大得足以容纳七八人躺卧的龙床之上,铺着明黄色的丝绸锦被。床前的地毯上,干元帝龙轩已经换下那身玄色龙纹常服,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丝质寝衣,领口微敞,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他正慵懒地斜倚在几个明黄软枕之上,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一颗通体浑圆的白玉棋子,身前一张紫檀木的棋盘已然摆好。
见王之舟进来,龙轩并未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沉闷厚重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