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舟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回响,让青砚分不清他的具体位置。青砚咬着牙,依言跪趴在了冰凉的青石板上,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将臀部尽力地向上挺起,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他无地自容。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从他的脊背传来。

王之舟竟真的取来了文房四宝,他用上好的狼毫笔,蘸着冰凉的酒液,开始在青砚光滑的脊背上游走。那感觉奇痒无比,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刺激。青砚看不见笔的轨迹,只能任由那冰凉的笔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从脖颈到腰窝,再到挺翘的臀瓣。

“主人……哈……好痒……呜……主人在……在画什么……”

青砚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在黑暗中,任何一丝轻微的触碰都被无限放大,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折磨与快感。

青砚的两瓣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形状浑圆,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碗。皮肤细腻光滑,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泽。此刻,因为紧张和羞耻,臀肉正微微绷紧,中央的臀缝深陷,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那刚刚被主人用毛笔侵犯过的穴口,正可怜地收缩着,仿佛在预感到接下来将要承受的命运。

“本公子在你的骚屁股上,画了一树傲雪的红梅。现在,该是点上花蕊的时候了。你这后庭的骚菊,倒是与那梅心有几分相似。让本公子来品鉴品鉴,看看是否真如诗中所写那般,暗香浮动,引人探寻。”

王之舟低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趣味。他扔掉了毛笔,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雄壮肉屌,那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青砚那被酒液润湿、微微张开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捅了进去。在青砚被肏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远处的更夫敲响了三更的梆子,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王之舟这才尽兴,抱着瘫软如泥的青砚,回到了卧房。

乡试的荣耀已成过往,接踵而至的会试,王之舟亦是轻松拿下头名,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会元”。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所有读书人毕生追求的终极殿堂金銮殿上的殿试。

这一日,天色未明,青砚便早早地起了床。他为主子准备了最上等的贡品朝服,每一个褶皱都熨烫得平平整整。又伺候着王之舟漱口净面,将他那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碧玉簪子一丝不苟地束起。看着铜镜中俊雅无俦、眉宇间带着勃勃英气的主人,青砚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期盼。

卯时正,宫门大开。王之舟作为本科会元,位列三百名贡士之首,身着统一的青色圆领襕衫,在礼官的引导下,迈着沉稳的步伐,跨过高高的门槛,踏入了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紫禁城。

穿过漫长的御道,走过汉白玉的石桥,最终,他们来到了那座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太和殿前。王之舟深吸一口气,跟随着队伍,拾级而上,走入了大殿之中。

殿内庄严肃穆,百官分列两侧,鸦雀无声。王之舟目不斜视,随着众贡士一同跪下,三呼万岁。当他抬起头时,第一次,他亲眼见到了那位高踞于龙椅之上的、天下的主宰大干王朝的年轻皇帝,龙轩。

龙轩比他想象中更为英武,也更为年轻。他身着一袭绣着九条金龙的明黄色龙袍,头戴通天冠,面容俊朗,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眼睛深邃如海,不怒自威,正用一种审视的、带着淡淡威压的目光,扫视着阶下这群帝国未来的栋梁。

“众卿平身。”

皇帝的声音清朗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

“谢万岁!”

殿试正式开始。礼部尚书宣读了策问题目“论为政之要,在于安民、富国、强兵三者之序”。

此题看似寻常,实则极考较应试者的格局与见地。贡士们闻题,皆陷入了沉思。

轮到王之舟作答时,他上前一步,朗声开口,从上古先贤的民本思想,到本朝的国情现状,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他不仅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更难得的是,其言语之间,毫无书生的迂腐之气,反而充满了务实的洞见与魄力。他那清朗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宛如珠玉落盘,清脆动听。

龙椅之上,龙轩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感兴趣的神色。

“唔……这小状元的模样,倒是生得比传闻中还要俊俏几分。不仅文章做得好,这份胆识气度,也是难得。朕的后宫之中,虽有佳丽三千,却也寻不出这般清冷又傲骨的妙人儿。若是能将这朵高岭之花摘下,压在龙床之上,看他在朕的身下哭泣求饶,那定然是别有一番滋味。他的屁股,想必也是极品,不知能否承受住朕的龙根?”

龙轩端坐在龙椅之上,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早已是波涛汹涌。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王之舟那张俊雅的面庞、挺直的脊背,以及被官袍遮掩住的修长身形上流连。那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与不加掩饰的性趣,仿佛已经透过那层层衣衫,看到了内里光洁如玉的骚浪肉体。这是一种无声的“可做不可说”的宣示,一场只存在于君臣二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的侵犯。

“……故臣以为,安民乃为政之基石,民不安,则国无以为富,兵无以为强。唯有百姓安居乐业,方能国库充盈,兵源鼎盛,此乃万世不易之理。臣,奏对完毕。”

王之舟并不知道皇帝心中转动的龌龊念头,他只是将自己数十年所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这位天子面前。他一揖到底,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江南文人特有的优雅与风骨。

“说得好!王爱卿,你上前来。”龙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王之舟依言上前几步,离龙椅更近了。

“朕听闻,你是江南淳安人士?”

“回禀陛下,正是。”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朕久居深宫,倒是许久未曾见过江南的山水了。王爱卿,你且与朕说说,那西湖的春色,秦淮的夜景,又是何等模样?”

龙轩竟是撇开了国事,与王之舟聊起了风花雪月。满朝文武皆是一片哗然,却无人敢出声打断。王之舟也觉意外,但还是从容应对,将江南的景致娓娓道来。

“江南之美,在于其温婉灵秀。西湖之春,乃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而秦淮之夜,则是‘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若陛下有暇,亲身一游,方知其中妙处。”

王之舟的声音清越动听,他描述的景象仿佛就在众人眼前展开。龙轩听得入了神,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比江南春色还要动人的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立刻将此人拥入怀中,狠狠地亲吻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龙轩身着的明黄龙袍,用的是最上等的江南贡缎,触手温润丝滑。袍身上用金线绣着九条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龙身鳞片分明,龙目炯炯有神,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更显皇家威仪。宽大的袖口处,还用深色的丝线绣着江山社稷的图案。如此华贵而威严的龙袍之下,包裹着的,却是一具充满了原始力量与无穷欲望的、年轻帝王的健壮肉体。

“哈哈哈!好一个‘淡妆浓抹总相宜’!王爱卿,你不仅文采斐然,这口才,也是一等一的。朕心甚慰!朕看,本科的状元,便非你莫属了!”

龙轩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竟是当着满朝文无,以及所有贡士的面,提前“钦点”了状元的人选!此言一出,四座皆惊。王之舟也是心头一震,连忙跪下谢恩。在无数道嫉妒、惊讶、探究的目光之中,他低着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来自龙椅之上的、灼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他隐隐有种预感,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将彻底与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以及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殿试三日后,传胪大典如期而至。

皇城丹陛之上,身着华服的太监展开明黄的圣旨,用一种尖细而悠长的声音,高声唱诵着今科进士的名次。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翘首以盼,等待着那个最荣耀的名字。

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本科状元,王之舟!”这几个字从太监口中传出时,整个广场都沸腾了。

王之舟身着皇帝亲赐的大红状元袍,头戴金花乌纱帽,在礼官的引导下,从百官之中走出,跪于丹陛之下,聆听圣训。阳光洒在他俊雅的脸上,那份从容与淡定,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接下来的御街夸官,更是将这份荣耀推向了顶峰。王之舟骑着神骏的白马,在禁军的护卫下,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接受着万民的瞻仰与欢呼。鲜花与手帕从街道两旁的酒楼茶肆中如雨点般落下,其中不乏名门闺秀大胆的示爱。王之舟只是微笑着,一一颔首致意,那份属于状元郎的风采,足以让整个京城为之疯狂。

然而,这所有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的荣耀,在王之舟的心中,都比不上回到府邸,关上大门后,即将到来的那场彻底的、只属于他与他忠心骚奴的狂欢。

一回到状元府,王之舟便再也无法抑制那积压在胸中数月的、混杂着紧张、期盼与狂喜的复杂情绪。他反手将府门重重地关上,一把将迎上前来、满脸喜色的青砚拦腰抱起,不顾他的惊呼,大步流星地便向卧房走去。

“主人……您……您慢些……要摔了……”

“摔不了!本公子今日高中状元,乃是天大的喜事!青砚,你可为本公子高兴?”

王之舟将青砚扔在床上,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牢牢压住。

“高兴……青砚……为主人高兴得快要疯了……”

“哈哈哈!好!那你这只骚狗,便用你的身体,来让本公子更高兴一些吧!”

王之舟大笑着,他脱下了身上那件足以光宗耀祖的大红状元袍,却并非小心翼翼地将其挂起,而是直接、粗暴地将其铺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那刺目的、象征着无上荣耀的红色,瞬间便成了接下来淫乱之事的绝佳温床。

“趴上去!把你那骚屁股,给本公子撅在这状元袍上!本公子要让你这只贱奴的身体,好好地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一步登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