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稳,王之舟在青砚的搀扶下走下车,抬头望去,只见“聚仙楼”三字龙飞凤舞,气派非凡。楼前车水马龙,往来的皆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与他们身边伶俐的随从。王之舟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带着青砚,迈步走入了这片富贵繁华之中。
“王兄,你可算来了!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昨日听闻王兄乡试夺魁,成为本科解元,我等真是与有荣焉啊!快,里边请,今日定要与王兄不醉不归!”
一位身着华服的青年见到王之舟,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言语间满是恭维与熟络。此人乃是吏部侍郎之子李景,也是本次文会的发起人之一。他一边说着,一边亲热地拉着王之舟的手臂往楼上雅间走去,其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王之舟身后的青砚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赞赏。
“李兄过誉了,乡试不过是小试牛刀,能否在殿前扬名,尚未可知。今日有幸得李兄与诸位同乡盛情相邀,之舟心中感激不尽。这位是我的书童青砚,还不见过李公子。”
王之舟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回应着。他虽然不喜这般热闹的场面,但也明白身在官场,这些人情世故是免不了的。他侧过身,让身后的青砚上前回话,动作自然,完全是一副大家公子对待自己得力书童的模样。
青砚的脸庞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一双眼睛又大又圆,瞳仁漆黑,仿佛一汪清泉,此刻正因为主人的介绍而微微垂下,显得有些害羞和拘谨。他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小巧而挺直,嘴唇是天然的粉色,唇形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这样一张干净而漂亮的脸,在聚仙楼这等充斥着欲望与算计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却也因此,格外地引人注目。
“小人青砚,见过李公子。”
青砚闻言,连忙上前一步,对着李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清脆,举止得体,没有丝毫小家子气。只是他的头一直低着,不敢去看那些公子哥们放肆的眼神。
“哈哈哈,王兄的书童果然也是一表人才,灵气得很嘛!不像我身边这个蠢物,笨手笨脚的!来来来,王兄,我们上座,今日的诗会,可就等着你这位大才子来开场了!”
李景大笑着,拉着王之舟便往最上首的座位走去。席间早已坐满了举子,见到王之舟前来,纷纷起身行礼,口中说着恭维的话。王之舟一一还礼,心中却对这般虚伪的应酬感到一丝厌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开始以诗会友。
王之舟才思敏捷,几首即兴之作,无论是格律还是意境,皆远超旁人,一时间,满堂喝彩,人人称颂,让他“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在京中举子圈内,算是彻底叫响了。
王之舟不胜酒力,借口更衣,暂时离席。他穿过回廊,正欲寻一僻静处透透气,却在路过一处半掩着门的雅间时,无意中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奇怪呻吟,还夹杂着几声放肆的淫笑。
出于好奇,王之舟悄悄走近,透过门缝向内窥看。只见雅间之内,香炉里焚着异香,几个衣着比李景更为华贵的公子哥正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人,赫然是当朝安国公的世子,此刻,他正将一名与青砚年纪相仿的清秀小厮,按在铺着名贵波斯地毯的地面上。那小厮的衣裤早已被褪到了膝弯,光裸的臀部高高撅起,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安国公世子手里把玩着一根通体碧绿的玉如意,正用那圆润的头部,在那小厮紧闭的后庭之处,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叫啊,小骚货,怎么不叫了?方才不是还挺会浪叫的吗?爷的这根‘如意’,可还合你的心意?再叫几声骚的给爷听听,叫得好了,爷今晚就让你尝尝爷的真家伙,把你这骚屁眼操烂,让你变成只会给爷舔屁眼的下贱雌堕母狗!”
安国公世子的声音充满了玩味与暴虐,他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玉如意的力道,狠狠地顶在了那小厮的穴口。周围的公子哥们则像是看戏一般,发出阵阵哄笑,有人甚至还对那小厮的臀部评头论足,言语污秽不堪。
“世子爷……求您……饶了小的吧……呜……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好疼……”
那小厮发出的哀求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显然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但这番求饶,非但没有换来同情,反而激起了那些权贵子弟们更为变态的施虐欲。
王之舟站在门外,浑身冰冷。这一幕对他造成的冲击,远比任何经史子集都要来得巨大。他看着那小厮与青砚有几分相似的清秀侧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情绪。那既有对权贵草菅人命的鄙夷,又有一种隐秘的、被激发出的兴奋与认同。他发现,原来在这些真正的天潢贵胄眼中,所谓的“人”,不过是分了三六九等的玩物。而他,王之舟,想要站到最高处,便也要学会这种视众生为草芥的冷酷。
回到府邸,王之舟一路上都沉默不语。青砚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不对,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一进卧房,王之舟便反手将门闩上,他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青砚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欲望与冷酷的光芒。
“青砚,过来。”
青砚心中一凛,顺从地走到主人面前,刚要开口,却被王之舟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主人……?”
“趴下,把屁股给本公子撅起来!就像聚仙楼里那个小骚货一样!”
王之舟低吼着,粗暴地扯开了青砚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同中衣一同扯下,露出了那两瓣白皙而紧实的臀肉。
“今日在聚仙楼,本公子见识了一番京城权贵的玩法,心中颇有感触。原来像你这样的骚奴,生来就是给主子们玩弄屁眼的!你平日里装得那么乖巧,心里是不是也早就想着被本公子的雄壮肉屌狠狠地操干,把你这贱屁股操成一个只会流水挨肏的烂肉洞?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主奴之别!我要把你这只骚母狗,彻底变成我的专属雌堕贱奴!”
王之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在那紧实的臀瓣上狠狠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便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观看淫戏而早已硬得发烫的雄壮肉屌,对准了青砚那未经准备的、紧闭的后穴,狠狠地顶了进去。这是一种征服与屈服的宣示,他要用最直接的疼痛与快感,来重塑青砚的认知。
王之舟的手掌并不算粗糙,反而因为常年握笔而显得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但此刻,这只平日里写着锦绣文章的手,却充满了暴虐的力量。五指张开,狠狠地掐在青砚浑圆的臀肉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现出了清晰的红痕。他的指尖甚至嵌入了肉里,感受着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这种掌控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他用拇指粗暴地揉捏着那颤抖的穴口,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下无助地收缩与扩张。
“啊!主人……疼……好疼……呜……主人轻一些……青砚的屁眼要被……被撕裂了……咿咿……不要……主人……青砚是您的……是您的贱奴……您想怎么玩弄青砚都可以……求主人……给青砚一点……一点润滑……好不好……齁哦……进去了……好胀……主人的大鸡巴……把……把贱奴的肠子都捅穿了……”
咕喔喔喔齁齁鸡巴、大鸡巴把膜捅烂了…咕唔噢…你、你这恶心混蛋杂碎再敢说一噫噫噫~~?!
青砚疼得浑身一哆嗦,尖叫出声。干涩的侵入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但他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承受着主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他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在极致的宣泄过后,王之舟搂着被操弄得浑身瘫软的青砚,心中却在盘算着数日后即将放榜的乡试。
只有更高的地位,才能让他拥有像聚仙楼里那位公子哥一样,肆意玩弄一切的权力。
乡试放榜那日,天刚蒙蒙亮,王之舟租住的宅院之外,便已聚集了不少好事之人。辰时刚过,街口便传来一阵喧闹的锣鼓之声,一队身着红衣的报喜官差,簇拥着一名手捧喜报的官员,浩浩荡荡地向着宅院而来。
“咚咚锵!咚咚锵!”
“喜报!恭贺淳安县王之舟老爷,高中本科乡试第一名,解元及第!”
高亢的唱报声响彻街巷,府门大开,王之舟身着一袭青衫,在青砚的搀扶下,面带微笑地迎了出来。他从容地接过喜报,又拿出早已备好的厚赏,分发给一众官差与周围道贺的邻里,一时间,恭维之声不绝于耳,人人皆赞这位江南才子,前途不可限量。
待到送走了宾客,已是日落西山。王之舟命下人备下酒宴,只与青砚二人在房内对饮庆祝。青砚是真心为主子感到高兴,几杯“状元红”下肚,那张白皙的脸颊上,便飞起了两片醉人的红霞,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更是盛满了对主人的孺慕与爱意。
“主人,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京城才子如云,您却能一举夺魁,拿下解元,实在是……实在是让青砚敬佩得五体投地!青砚能伺候您这样的天之骄子,真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青砚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想要再敬主人一杯,身子却因为不胜酒力而微微摇晃。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娇憨与毫不掩饰的崇拜,看向王之舟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在看一尊神祇。
“呵呵,坐下吧。本公子能高中解元,固然是凭的真才实学,却也少不了你这骚奴在旁尽心伺候。你为主子研墨铺纸,暖脚温床,也算有功。今夜本公子心情大好,便要好好地‘奖赏’你一番。只是这奖赏嘛……却与往日不同,需要换个有趣的地方才行。你可敢随本公子,去这庭院之中,领一份别样的恩典?”
王之舟轻笑一声,拉住青砚的手,将他重新按回座位上。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玩味的光芒,手指在青砚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他今天兴致极高,便想玩些新鲜刺激的花样,将这主奴之间的游戏,推向一个新的高度。这便是一种“付出索偿”的变种,他将自己的成功,与对骚奴的“赏赐”联系在了一起。
王之舟的手指生得极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常年握笔,指腹处有一层薄薄的茧,但掌心却依旧柔软。此刻,这只手正包裹着青砚的手,指尖带着酒后的温热,在他的手背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那轻柔的、带着暗示意味的触碰,让青砚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背一直传到了心底。
“主人……您的奖赏……青砚……青砚自然是想要的……无论主人想去哪里,想玩什么花样,青砚都……都心甘情愿地奉陪……只是……在这庭院之中,怕是……怕是会被人瞧见……”
诶…?!你、你摸哪里啊…呜嗯~…好奇怪…哈啊…不要碰那里啦…
青砚被主人拉着,半推半就地来到了庭院之中。夜风微凉,吹得他酒意散去了几分,也让他心中的羞耻感愈发强烈。他知道主人所谓的“奖赏”绝不会那么简单,但主人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只能用蚊子般的声音,进行着徒劳的抗议。
“怕什么?这深更半夜,下人们早就睡下了。你我主奴二人的情趣,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够窥探的?过来,到这假山后面来。把你这身衣服脱了,一件都不许留。本公子今日要效仿那唐寅,以你这骚奴的贱体为画布,以这天上的明月为灯烛,好好地作上一幅‘月下裸奴图’!”
王之舟不由分说,拉着青砚便躲到了花园深处的一座假山之后。这里甚是僻静,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下。他松开手,靠在一块太湖石上,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对着青砚下令。他决定,在正式的游戏开始之前,先用感官剥夺的方式,彻底摧毁青砚的羞耻心。他从袖中取出一根早就备好的、柔软的黑色绸带。
“把眼睛蒙上。本公子要让你在黑暗之中,好好地用你这身皮肉,来感受本公子的‘笔锋’。”
“是……主人……青砚……遵命……”
青砚的心脏狂跳不止,主人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根冰凉的绸带,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听觉和触觉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能感受到晚风拂过肌肤带来的凉意,更能听到主人那带着笑意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很好。现在,给本公子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你的骚屁股给本公子高高地撅起来,等着本公子的‘临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