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坐吧。朕等了你许久了。今夜无人,不必拘泥于君臣之礼,你我,只分黑白,不论尊卑。”

王之舟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帝王在自己的寝殿,穿着寝衣,与他这个新科状元对弈,这无论如何看,都超出了正常的君臣范畴。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躬身行礼,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草民……王之舟,叩见陛下。深夜叨扰圣上,实乃草民之罪。陛下乃万金之躯,为国事操劳,理应早些安歇,草民……何德何能,敢劳陛下深夜等候。若陛下真有雅兴,草民自当舍命奉陪,只是……草民棋艺拙劣,怕是会污了陛下的眼睛,扰了陛下的兴致。”

王之舟跪在棋盘前,垂着头,不敢去看龙轩那过于直接的目光。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掌心在不断地冒汗,寝殿内温暖如春,他却觉得后背阵阵发冷。他用最谦卑的言辞试图推脱,希望能唤起帝王的一丝理智,然而他心里清楚,今夜,他恐怕是插翅难飞了。

“呵呵,棋艺拙劣?之舟,你太谦虚了。能在殿试之上,于万千策论中脱颖而出,你的心思之缜密,布局之深远,岂是寻常人可比?”龙轩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白子“啪”地一声按在棋盘的天元之位上。“朕今日,要看的不是你的棋艺,而是你的心性。来,执黑先行。让朕看看,你这状元郎的棋路,是否也如你的文章一般,灵秀有余,却少了些杀伐果断的气魄。”

龙轩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在王之舟的心上。

这盘棋,下的不仅仅是黑白子,更是他自己的忠诚、胆识,乃至尊严。他伸出微颤的手,从黑子棋盒中拈起一枚棋子,冰凉滑润的触感让他稍稍冷静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枚黑子,落在了棋盘的一角。

棋局无声地进行着。

龙轩落子如飞,棋风大开大阖,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他不是在下棋,而是在攻城略地,每一子落下,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而王之舟则步步为营,守得滴水不漏,他的棋风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温润而坚韧,看似处处退让,却在防守中暗藏反击的机锋。

“之舟,你这一步,走得太柔了。”龙轩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对王之舟的棋路很不满意。“为臣之道,固然要懂得守拙,但一味的退让,便是怯懦。来,朕教你,何为‘侵略如火’,何为‘不动如山’!”

他说着,竟忽然从榻上起身,绕到王之舟的身后,俯下身来。

王之舟只觉得一个灼热充满压迫感的身体从后方贴了上来,帝王身上那股霸道的龙涎香瞬间将他包裹。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龙轩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只宽厚的大手覆上了他握着棋子的手背,另一只手则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圈禁在怀中。这是一种极度亲密又极具侮辱性的姿势,王之舟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烧得滚烫。

“你看,”龙轩的呼吸喷在王之舟敏感的耳廓上,“此处,本该如此落子,方能截断白棋的去路,反守为攻。”他握着王之舟的手,将那枚黑子,重重地按在了棋盘的另一处。

就在此时,龙轩的手肘仿佛“不经意”地一碰,将旁边装满白子的棋盒碰倒在地。

“哎呀。”龙轩发出了一声毫无诚意的惊呼。

哗啦啦一阵脆响,上百颗温润如玉的白色棋子滚落一地,散得到处都是。

“真是可惜了这一局好棋。”龙舟直起身子,松开了对王之舟的钳制,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惋惜。“之舟,劳烦你,将这些棋子都拾起来吧。朕这寝殿之物,可不能有半点杂乱。”

这分明是故意的!王之舟心中一片雪亮,却不敢有任何违逆。他只能躬下身子,跪在地毯上,一颗一颗地去捡拾那些散落的棋子。当他俯下身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背后那如同实质一般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因这个姿势而显露出的腰线和臀部曲线。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当王之舟终于将最后一颗棋子捡起,放入盒中,准备起身时,龙轩却再次从身后贴了上来,这一次,他没有再伪装。

那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了王之舟的腰身,将他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棋局已乱,朕对这些冰冷的玉石,也失了兴致。”龙轩的嘴唇几乎贴着王之舟的耳朵,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欲望,“倒是对你这个执棋之人,朕,是越发地好奇了。”

“陛……陛下……”王之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嘘……”龙轩的手指按在了王之舟的唇上,“朕说了,今夜,不论文武,只分黑白。而现在,朕想看看,你这状元袍下,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话音未落,龙轩便不容分说地将王之舟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床。

王之舟被重重地扔在柔软的床榻上,还未等他挣扎起身,龙轩高大的身影便已经覆了上来。在一系列不容抗拒的命令和粗暴的动作之下,王之舟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地剥离开来。

从那身素雅的长衫,到月白色的中衣,再到最后那层贴身的亵裤。帝王的手指如同检阅最珍贵的贡品一般,在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从紧实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双腿。

“啧啧,不愧是朕亲手点选的状元郎。”龙轩的手掌在王之舟光裸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引来身下之人一声压抑的惊呼。“这身子骨,也如你的文章一般,清俊得很,滑嫩得很呐。就是不知,这内里,是否也如表面这般……干净?”

王之舟被这露骨的言语和动作羞辱得无地自容,他紧闭着双眼,将脸埋在锦被之中,身体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龙轩欣赏够了猎物颤抖的模样,这才缓缓地解开了自己寝衣的系带,那件宽松的白色丝衣滑落,露出了其下那具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雄壮躯体,以及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苏醒,此刻正狰狞地挺立着的硕大肉屌。

“现在,棋盘已经换了。”

“朕,要亲自‘落子’了。”

龙床之上,锦被生香。

王之舟如同祭品一般,赤裸地躺在明黄色的丝绸被褥之上,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与明黄的底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安地颤动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惶恐与无助。

高大的帝王跨坐在他的身上,那雄壮的身体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让他无处可逃。那根狰狞挺立的粗硕肉屌,就在他的眼前晃动,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怎么?怕了?”龙轩低沉的笑声在王之舟的头顶响起,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捏住王之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状元郎,抬起头来,好好看看,接下来要进入你身体的东西。这是朕的龙根,是这大干王朝的根基,能用你的身体来承载它,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

王之舟被迫睁开眼,那根黝黑雄壮的精壮肉棒便直直地闯入他的视线。那尺寸实在太过骇人,青筋在上面盘虬卧龙,顶端的粗大龟头像是一颗紫红色的蘑菇,马眼处正不断地渗出透明黏腻浓郁的精液。他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不……不要……陛下……求求您……草民……草民是男人……不可以……不可以……”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唤醒帝王的怜悯。他双手抵在龙轩结实的胸膛上,徒劳地推拒着,那点力气对于帝王而言,与猫爪无异,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龙轩的茎身勃发着惊人的热量,上面盘踞着虬结的青筋,如同蛰伏的怒龙,每一次搏动都充满了毁天灭地的力量。硕大狰狞的龟头呈深紫色,饱满欲滴,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合,不断分泌出晶莹带着麝香般浓烈气味的阳汁。

“男人?呵呵,之舟,在朕的身下,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承欢之人。”龙轩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笑得更加残忍。他翻过王之舟的身体,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跪在床上,那清瘦的脊背勾勒出优美的弧线,挺翘的臀部则高高地撅起。

“好臣子,要学会为君分忧。朕的龙根积郁已久,今夜,它需要一个温热紧致的所在来宣泄。而你的身体,看上去是再合适不过了。放轻松,张开腿,让朕好好看看,你这未经人事的后庭,是如何为朕……绽放的。”

龙轩的手掌重重地拍在王之舟的臀瓣上,随即伸出手指,蘸了床头早已备好一种滑腻冰凉的西域香膏,便向那紧闭粉嫩的菊穴探去。

冰凉的触感让王之舟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想要抵抗那异物的入侵。

“不听话?”龙轩的语气冷了下来,他的膝盖用力地顶开王之舟的双腿,手指毫不留情地强行探入那窄小的穴口。

“呃啊!”王之舟发出一声痛呼,那从未被任何东西侵犯过的稚嫩后庭,被帝王粗暴的手指强行撑开。龙轩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着,扩张着,为接下来更加恐怖的入侵做着准备。

“你看,这不是也能容纳得下么?”龙轩感受着内壁的紧致与温热,满意地笑了。他在里面肆虐了一番,直到那后穴被扩张得微微张开,能够容纳两根手指进入,这才抽出手来。

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雄壮肉棒,对准了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地挺腰一送!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寝殿的寂静。

那根尺寸骇人的狰狞肉屌,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撕裂了最后的阻碍,野蛮地、完整地闯入了王之舟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王之舟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