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唐的“君臣逆位”大戏,最终以王之舟在龙轩体内射得一塌糊涂而告终。精疲力竭的状元郎瘫软在龙榻之上,而承欢的帝王,却显得意犹未尽。

“爱卿这番‘冲锋陷阵’的本事,倒也不俗。”龙轩翻过身,看着身旁气喘吁吁的王之舟,眼中满是笑意。他伸出手,将王之舟揽入怀中,又对床下早已看傻了的青砚招了招手。

“好了,闹也闹够了。明日,我的状元郎便要替朕去南疆搏命。这离京前的最后一夜,便让朕与你的忠犬,一同来为你‘饯行’吧。”

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驱散了王之舟和青砚心中的所有杂念。无论是君臣之别,还是主奴之分,在这一刻都显得不再重要。他们三人,仿佛只是这世间最亲密的爱人,即将面临一场短暂的别离。

寝殿之内,没有再摆上酒席,取而代之的,是宫人抬进来的一个巨大无比的柏木汤池。池中早已洒满了各色花瓣,温热的水汽氤氲升腾,将整个寝殿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意之中。

龙轩率先褪去龙袍,走入池中,露出了他那身精壮健硕的躯体。王之舟与青砚也随之脱去衣物,赤裸着身体,走进了这片温热的水域。

“过来。”龙轩坐在池边的玉阶上,对王之舟和青砚张开了双臂。

两人顺从地靠了过去,一左一右,依偎在龙轩的怀里。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他们的身体,洗去了方才淫乱的痕迹,也洗去了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隔阂。

“之舟,”龙轩第一次这样称呼王之舟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温柔,“此去南疆,万事小心。朕在京城,等你凯旋。”

“皇上……”王之舟心中一暖,眼眶有些发热。

“还有你,青砚。”龙轩又看向另一边的少年,“好生照顾你家主子,若他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

“奴才……奴才定当以死护主周全!”青砚连忙道。

在这温情脉脉的对话之中,欲望却如同池底的暗流,悄然涌动。三个男人赤裸的身体在水中紧紧相贴,那属于彼此的温度与触感,是最好不过的催情剂。

不知是谁先开始,他们的手,开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抚摸,探索。

龙轩的大手,带着薄茧,揉捏着王之舟清瘦的脊背;王之舟的手,则环上了龙轩宽厚的肩膀;而青砚,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厮磨着王之舟的胸膛。

三根尺寸各异的肉屌,在温热的池水中,不分先后缓缓地硬挺起来,如同三株破水而出的奇异珊瑚。

“看来……朕的爱臣与忠犬,都有些等不及了。”龙轩低笑着,他抓过王之舟的手,引导着它,握住了自己那根雄壮的龙根。同时,他又对青砚使了个眼色。

青砚心领神会,他潜入水中,如同游鱼一般,来到了王之舟的身前,张开嘴,含住了那根属于他主人也同样渴望的性器。

而龙轩,则缓缓站起身,将王之舟从水中抱起,大步走向那张早已被重新整理过宽大柔软的龙床。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从汤池到龙床,从卧榻到地毯。寝殿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三人交合的身影,洒满了他们淫乱的体液。

“嗯……啊……满了……要被……灌满了……”

“皇上……青砚……我……我把你们……都带走……”

“带去南疆……啊……射给我……全都……射给我……”

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透进第一缕微光时,这场疯狂的淫乱才终于缓缓停歇。

王之舟瘫软在龙轩与青砚的怀中,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气息与体液。他的身体内外,都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甚至都因为承载了过多的精液而微微鼓起。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安心。

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将带着这满身的君恩与奴爱,带着这具被彻底灌注了力量与祝福的身体,踏上南下的征途。

宫门之外,前往南疆的钦差车马,已经迎着晨曦,静静地等候着它们的主人。

第8章 状元郎平定水患载誉归来御案下骚书童口侍君臣

时维九月,秋高气爽。官道之上,黄尘滚滚,一队人马自南向北,正缓缓接近大干王朝的心脏京城。为首一人,正是平定南方水患,活人无数,如今享誉天下的新科状元,王之舟。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衫,历经数月风霜,非但未显憔悴,反因那份沉淀下来的功绩与自信,显得愈发温润如玉,眉目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

京城十里之外,早已是人山人海。百姓们自发前来,只为一睹这位传说中智比天高、貌若谪仙的王大人的风采。而当那巍峨的城门遥遥在望时,人群中却爆发出一阵更胜过往的骚动。只见城门之下,百官之前,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孑然而立,正是当今的天子,干元帝龙轩。他竟破天荒地,亲自出城,迎接他的臣子归来。

仪仗停滞,王之舟翻身下马,在万众瞩目的视线与震天的欢呼声中,一步步走向他的君王。他一身尘土,而君王一身龙气。二人相隔十步,默默对望,周遭的一切喧嚣仿佛都在此刻静止。王之舟的眼中,是臣子的恭谨,也是久别之后重逢的坦然与期待。而龙轩的眼中,除了对股肱之臣的赞赏,更有对即将到手的绝美玩物那毫不掩饰灼热的占有欲。

是夜,紫禁城,养心殿。一场只为王之舟一人而设的洗尘宴,早已备好。殿内只余几名心腹宫人垂首侍立,香炉中焚着安神的龙涎香,气氛静谧而暧昧。

“朕的爱卿,此次南下,劳苦功高,活我万千子民,实乃国之栋梁。朕心甚慰,不知该如何赏你才好。金银俗物,恐污了爱卿的清名。朕思来想去,唯有将这天下间最珍贵的东西赏你,方能表彰爱卿的盖世奇功。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吗?”

龙轩斜倚在铺着明黄软垫的宝座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目光却如同实质的钩子,牢牢锁在下方跪坐的王之舟身上。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轻轻搔刮着王之舟的耳廓,那话语里的赏赐之意分明,可眼底的淫邪与占有欲却几乎要化为实质,将这衣冠楚楚的状元郎就地剥光,狠狠地按在龙椅上操弄一番。

“陛下谬赞,为君分忧,为民解难,乃是臣子本分,何敢居功讨赏。臣在南疆,日夜所思所想,皆是圣上的知遇之恩,唯有殚精竭虑,方能报答天恩于万一。至于赏赐,陛下乃真龙天子,富有四海,陛下的任何恩赏,于臣而言,都是无上荣光。臣,惶恐领受,感激涕零。”

王之舟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头微微垂着,言辞谦恭得体,毫无破绽。然而他那白皙的脖颈,却因龙轩露骨的视线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他深知今夜必将有一场狂风暴雨,数月的分别,早已让这位帝王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顶点。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迎合,或许还能在这场注定的欢爱中,寻得几分新的乐趣。他看似恭顺的眉眼之下,隐藏的是一丝因预知到即将到来的淫乱而生出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好一个‘惶恐领受’!看来爱卿是已经准备好,要领受朕的‘赏赐’了。也罢,朕便让你看看,这天下间最宝贵的东西,究竟为何物。”

龙轩低笑一声,自宝座上起身,并未走向那些摆满了奇珍异宝的赏赐托盘,而是径直走到王之舟面前,弯下腰,用两指轻轻挑起王之舟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来。龙轩的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淫欲,他凑到王之舟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

“这天下最宝贵的,便是朕的龙体,朕的龙精。朕今夜,便要将这最宝贵的‘赏赐’,尽数灌进你这骚状元的身体里,从你这张能言善辩的嘴,到你那许久未经人事的骚屁眼,朕要一寸一寸地赏个遍!你这为国立下大功的骚奴才,准备好用你全身的穴道,来承接圣恩了吗?”

“臣……臣……遵旨。臣,定当张开臣这卑贱的骚浪身体,将陛下的天恩龙泽,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以慰圣心。臣的这张嘴,这具身体,早已是陛下的所有物,只盼着陛下的雄壮龙根,能早些来填满臣的空虚,狠狠地‘赏赐’臣这数月来的……思君之苦。”

王之舟被迫仰着头,龙轩身上那股霸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杂着龙涎香,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头脑发昏,四肢百骸都开始泛起酥麻的痒意。他的理智在帝王露骨的淫言秽语下节节败退,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竟可耻地开始收缩、湿润,仿佛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着那根无上尊贵的肉屌前来蹂躏。

寝殿之内,烛火被尽数熄灭,只余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透过纱窗,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洒下清冷的银辉。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龙床,此刻成了帝王享用他功臣爱奴的祭坛。

王之舟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地躺在柔软的明黄色丝绸被褥之上。他那久经日晒却依旧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爱卿,你且看好,这便是朕给你的第一道‘赏赐’。它曾在无数个夜里,想着你这身骚骨头,想得发疼发胀。现在,朕要用它,先堵住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让你再也说不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语,只能发出如母狗般的淫叫!”

龙轩狞笑着,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缓缓地对准了王之舟微张的嘴。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反复极具羞辱性地摩擦着王之舟的嘴唇、脸颊,将上面分泌出的腥膻前液,尽数涂抹在状元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唔……陛下……嗯……臣的这张贱嘴,就是为陛下的龙根而生的……啊……请陛下……快快地……用您的龙屌,狠狠地肏烂臣的嘴……让臣吞下您所有的龙精……臣……等不及了……”

王之舟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那根象征着至高皇权的肉棒在自己脸上肆虐。强烈的屈辱感与被支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战栗不止。他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巨物顶端不断渗出的浊液,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渴求的呻吟。

月光下,王之舟的脸庞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端方,呈现出一种沉溺于情欲的妩媚姿态。他双眼迷离,长而卷翘的睫毛上甚至挂着几滴因过度兴奋而渗出的生理性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与龙轩涂抹在他脸颊上的透明前液混在一起,更显淫靡。他的嘴唇微微张开,被那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后,变得异常红润饱满,唇角甚至被撑出了一道晶亮的涎水丝线,一直垂落到下颌。那张曾经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口若悬河的嘴,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卑贱的姿态,渴求着被最粗暴的方式填满、堵塞,彻底沦为帝王专属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