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轩见他这般骚浪模样,欲望更是高涨。他不再犹豫,握住自己的巨根,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黏腻的闷响,那根尺寸惊人的龙根,便携着一股滚烫的腥风,毫无阻碍地捅进了王之舟的口腔深处。
“呃……!”王之舟的双眼瞬间瞪大,强烈的异物感与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想要干呕,但龙轩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他的头颅,让他动弹不得。那硕大的龟头仿佛一柄攻城巨锤,粗暴地撞开他的舌根,毫不留情地顶在了他脆弱的喉口。
“吞下去!朕的状元郎!给朕好好地吞下去!朕的龙屌,可比那些经史子集美味多了吧?用你的喉咙,给朕好好地吮吸,把你这几个月欠朕的,全都给朕补回来!”
龙轩喘着粗气,扶着王之舟的头,开始缓缓却力道十足地进行着抽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王之舟那柔软的口腔内壁是如何紧紧地包裹、吮吸着他的肉棒,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喉咙,因为本能的吞咽反射而产生的阵阵痉挛,更是带来了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低头看着王之舟那张因为被深喉而痛苦与快感交织扭曲的脸,征服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王之舟的脑中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在喉咙里横冲直撞的巨物给操死了。每一次的顶入,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捅出体外。窒息的痛苦与喉咙被填满的诡异快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被迫仰着头,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喉咙里发出“嗬嗬”如同濒死般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王之舟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龙轩猛地将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呼……哈……哈……”王之舟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瘫软在床榻之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朕的‘赏赐’,可才刚刚开始呢!”龙轩邪笑着,一把将王之舟翻过身来,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臀部。
那在数月的分离中,被思念与欲望滋养得愈发肥美的臀肉,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象牙般温润的色泽。而那紧闭带着些许褶皱的穴口,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期待,而微微地翕动着。
“爱卿,你看,你的屁股,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它早就等不及,想要尝尝朕的龙根了吧?”龙轩用自己那根沾满了王之舟口水的肉棒,在那丰腴的臀瓣之间来回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啊……陛下……是臣的……骚屁股……犯贱……它……它想念陛下的……龙屌……想得快要……疯了……求陛下……快……快肏进来……用您那根……全天下最尊贵的鸡巴……狠狠地肏烂臣这个……骚屁眼……把它……肏成只属于您一个人的……烂肉壶……”
王之舟将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最下贱的言语,乞求着帝王的侵犯。他的理智早已被情欲烧得一干二净,只想快点被那根能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巨物彻底贯穿、占有。
“哈哈哈!好!朕今日,便让你这骚状元的屁眼,得偿所愿!”
龙轩大笑一声,扶正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仿佛是烧红的烙铁烫入冰冷的黄油,那根雄壮无比的龙根,没有丝毫的停滞,整根没入了王之舟紧窄的后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种仿佛要将身体撕裂成两半极致的痛楚与饱胀感,瞬间传遍了王之舟的四肢百骸。但他还没来得及喊叫,那痛楚便迅速被一股更为汹涌灭顶般的快感所取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凄厉的尖叫。
“骚奴才!感觉到了吗?朕的龙根,是不是已经填满了你的五脏六腑?从今天起,你这屁眼里,除了朕的精液,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龙轩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是如何疯狂地绞紧、吮吸着他的巨根,一股的满足感传遍全身。他开始疯狂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水声。他看着王之舟在自己身下被操得如同风中落叶般疯狂摇摆,那对丰腴的臀肉被自己的胯骨撞击出一片片诱人的红晕,征服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咆哮出声。
寝殿之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状元郎那早已不成调混杂着哭泣与欢愉的淫荡呻吟。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入状元府的卧房时,王之舟才在一阵酸痛中悠悠转醒。他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像是要断掉一般,身后那个被帝王肆虐了一整夜的穴道,更是火辣辣地疼,里面仿佛还残留着龙轩那根巨物滚烫的温度,以及被灌满了黏稠的龙精。
他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昨夜的荒唐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脸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天子的“赏赐”太过丰厚,让他这副身子骨几乎有些消受不起。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正是彻夜守在门外的书童,青砚。
青砚将水盆放在架子上,沉默地走到床边,替王之舟将被子拉好,动作轻柔,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那双往日里总是充满了孺慕与崇拜的清澈眼眸,此刻却深沉得像一潭古井,看不出任何情绪。
“主人,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沐浴更衣。宫里派人传话,说陛下龙心大悦,特赐下了无数珍宝,都堆在库房里了。还赐了您三天假,让您好生歇息。”
青砚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但王之舟却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着如同暴风雨前宁静般的危险气息。他知道,青砚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这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狗,最是受不了他的主人身上,沾染上其他雄性的味道,尤其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的味道。
“嗯……知道了。扶我起来吧,身子……有些乏了。那些赏赐之物,你看着处理便是。”
王之舟心中升起一丝愧疚,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他知道青砚的嫉妒,也享受着这份独占欲。他故意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任由青砚将他从床上扶起,裸露出身上那些青青紫紫代表着帝王恩宠的痕迹。
当王之舟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青砚眼前时,青砚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和指印,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王之舟的后颈与臀缝深处,那股挥之不去霸道的龙涎香与另一个男人精液的腥臊气味。
青砚的脸庞依旧清秀,但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顺笑意的眼睛,此刻却被嫉妒的火焰烧得一片赤红。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显露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近乎凶狠的执拗。他的视线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寸寸地刮过王之舟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每一次的扫视,都让他的眼神更冷一分,那其中蕴含的怒火、占有欲和即将爆发的疯狂,几乎要凝成实质,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冻结。
青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王之舟拦腰抱起,走向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浴桶。那本该是温存的动作,此刻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
“主人,您身上沾了风尘,奴才……为您洗净。”
青砚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将王之舟轻轻放入水中,随即自己也跨了进去,跪坐在王之舟的身后。
“青砚……别……”
王之舟的身体一阵战栗,青砚的舌头带着一股不同于以往粗糙而滚烫的触感,所过之处,都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主人,您是不喜欢奴才的伺候了吗?还是说,您更喜欢那位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用他那根尊贵的龙屌,在您这身骚骨头上留下的味道?奴才的舌头,难道比不上他的鸡巴吗?奴才要把您身上所有不属于我的气味,全都舔干净,吃下去!让您的身体内外,都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味道!”
青砚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将王之舟的身体掰过,强迫他面对着自己。他一口含住王之舟胸前那点被皇帝蹂躏得有些红肿的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厮磨着,同时一只手探入水中,准确地找到了王之舟身后那个依旧有些红肿的穴口,用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狠狠地揉搓。
“啊……!不……青砚……住手……!嗯……好疼……你这……疯狗……”
王之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青砚的伺候不再是温柔的讨好,而是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占有。那份独属于他蛮横的嫉妒,让王之舟感到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病态被强烈需要的满足感。他的身体在水中不住地颤抖,后穴因为那粗鲁的揉弄,竟不合时宜地流出更多的黏液,混合着昨夜未曾清理干净的龙精,将浴桶里的水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
青砚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快意的笑容。
“主人,您看,您的骚屁股比您诚实多了。它在告诉奴才,它更喜欢奴才这只疯狗的伺候。它在求着奴才,用更粗暴、更下贱的方式来干它,把它干成一个只会为奴才这只公狗发情的烂母狗!”
青砚说着,将王之舟从水中猛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他将浑身湿透的王之舟粗暴地扔在床上,随即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那件皇帝新赐用金线绣着祥云的状元官袍。
他将官袍展开,铺在王之舟赤裸的身体上,然后又取来一条黑色的绸带。
“主人,奴才不喜欢您看别人的眼神。从现在起,您的眼睛,也只能看着奴才。不,您连看奴才的资格都没有。您只能在黑暗里,用您这身骚肉,去感受奴才是如何占有您的!”
青砚用那条绸带,紧紧地蒙住了王之舟的双眼。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王之舟的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起来。他能清晰地听到青砚那粗重的呼吸声,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妒火熟悉的皂角清香,更能感觉到,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游移、点火。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王之舟的感知全部集中在了身体的触感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青砚的手掌抚上自己臀部的每一丝纹理。他的臀部因久坐书房而显得格外丰腴饱满,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但在青砚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下,却形成一种粗糙与细腻的鲜明对比。那对肉感十足的臀瓣,此刻因为紧张而紧紧绷着,臀缝深陷,形成一道诱人的沟壑。青砚的手指顺着那道沟壑一路向下,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灼热的轨迹,让王之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那两团丰美的肉球,也随之微微地颤抖着,荡开一圈圈淫荡的肉浪。
“青砚……你……你要做什么……你这……大逆不道的奴才……”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温顺的书童了。
“做什么?当然是做奴才该做的事。”青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奴才要好好地‘伺候’一下,我这位刚刚蒙受了圣恩高高在上的状元郎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