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闻言,心中一动,他想起了主人离京前,自己与他在客栈、在马车中的那些淫乱之事。他抬起头,用一种极为大胆的眼神看向龙轩,声音虽低,却异常坚定。

“皇上,奴才……奴才有个法子,或许能为主上固本培元。”

龙轩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奴才听闻……人之阳精,乃是元气之本。主上乃是文曲星下凡,其精元更是贵重无比,奴才以为,这便是最好的‘甘露’。而皇上您,乃是真龙天子,您的龙精,更是这天下间至阳至刚的无上宝物。”青砚的脸颊泛红,但话语却越发顺畅,“若是……若是由奴才与皇上您,一同为主上‘灌体补气’,以主上的‘甘露’固其本,以皇上的‘龙精’壮其阳,双管齐下,定能让主上龙精虎猛,精神焕发!”

青砚说完,便深深地叩下头去。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若是被外人听见,足以让他死上一万次。但他此刻心中只有对主人的担忧,竟是连害怕都忘了。他相信,这位同样深爱着主人的帝王,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龙轩听完青砚的话,先是一愣,随即,那张英俊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一抹赞许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

“呵呵呵……好一个‘灌体补气’!好一个忠心护主的骚奴才!你倒是与朕,想到一处去了!你家主子这般为国操劳,朕与你,确是该好好‘犒劳’他一番。你这个法子,甚好!朕准了!”

龙轩大笑着,上前一步,亲自将青砚扶了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一件最好玩不过的玩具。他走到床边,看着兀自沉睡的王之舟,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来,朕的状元郎,朕的爱臣,醒一醒。朕与你的忠心奴才,为你寻来了这世上最好的补药,你可要……好好地品尝啊。”

说着,龙轩便与青砚一左一右,将尚在睡梦中的王之舟架了起来,半拖半抱地弄进了寝殿之内。王之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到皇帝与自己的书童,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混杂着怜爱与贪婪的眼神看着自己,并且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袍。

“皇上……青砚?你……你们要做什么?嗯……不要……”

王之舟的抗议显得如此无力,他很快便被剥得一丝不挂,按倒在了柔软的龙床之上。他看到,龙轩与青砚,也同样脱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两根尺寸各异、却同样坚挺的肉屌。

“别怕,爱臣。朕这是在疼你。”龙轩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动作却是不容抗拒的霸道,“你为国事耗损心神,朕与你的奴才,便将我们的精元都赠予你。来,张嘴,先尝尝你自己的‘甘露’,被你的忠犬提纯过的,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龙轩示意之下,青砚立刻会意。他爬上床,将王之舟的头抱在怀里,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含住了王之舟那根因为被动唤醒而半勃的性器。而龙轩,则分开了王之舟的双腿,将自己那根狰狞的龙根,抵在了那湿润的后穴之上。

“咕……主人的味道……哈嗯……真好闻……奴才……要把主上……吸干……噗噜……然后再让皇上……把主上填满……”

青砚含混不清地献媚着,口中的动作一刻不停。王之舟被这前后夹击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精华正不受控制地被青砚吸走,而身后,那根属于帝王更加恐怖的巨物,也开始缓缓一寸寸地挤入自己的身体。

“嗯……啊啊……不要……两个人……”

然而,他的抗议,只换来了更加猛烈的侵犯。龙轩与青砚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节奏惊人地一致。青砚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而龙轩,则开始了狂暴的冲撞。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王之舟首先在青砚的口中释放了出来,而几乎是同一时间,龙轩那根狰狞的龙根,在一次前所未有深入到极致的挺进中,猛然突破了那层最后神圣的阻隔!

一声不似人类所能发出凄厉而又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尖啼,从王之舟的口中爆发出来。他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小腹之上,清晰地凸显出一根狰狞正在跳动的轮廓。龙轩成功地,对他进行了“开宫”!

“呵呵……感觉到了吗,爱臣?这才是真正的‘灌顶’。朕的龙精,将直接注入你的本源,让你……脱胎换骨!”

龙轩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随即,便将那积蓄已久滚烫到极致的阳精,如同岩浆一般,尽数喷射进了王之舟那被强行开启温热的子宫之内!海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那小小的宫腔,又因为压力过大,混合着王之舟自身的体液,从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交合处,“噗嗤”一声,逆流而出,将明黄色的龙床,染上了一片淫靡的白浊。

王之舟在被开宫与内射的双重冲击之下,早已彻底失去了意识,嘴角挂着痴傻的笑容,身下流淌着混合了三个人气息的淫靡液体,彻底被操弄成了只知承欢的绝顶母猪。

那一场以“滋补”为名的三人淫乱之后,王之舟果真如同脱胎换骨。接连数日,他都精神奕奕,神采焕发,与龙轩一同,将那份《南疆疏浚平患策》的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直至完美无缺。

终于,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早朝之上,龙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力排众议,将象征着军政大权的虎符,以及代表着天子亲临的尚方宝剑,一并授予了王之舟,命他即刻启程,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全权负责南疆的赈灾事宜。

那一刻,王之舟手捧着沉甸甸的虎符,身披御赐的紫色官袍,立于金殿中央,接受着百官那或敬或畏、或嫉或羡的目光,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在他胸中激荡。他不再仅仅是一个靠文章博取功名的状元郎,而是真正手握实权,能一言而决万千人生死的国之重臣。

这种权力的滋味,是如此的令人迷醉。

当晚,龙轩在宫中设宴,为他这位即将远行的爱臣饯行。宴席之上,龙轩频频赐酒,王之舟也是来者不拒。几杯琥珀色的御酒下肚,他那张俊雅的面庞上染上了两团醉人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那份被权力与酒精共同催化出的胆气,让他心中一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大逆不道的念头,疯长起来。

宴席散后,寝殿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青砚正要上前伺候王之舟更衣,却被王之舟挥手止住。

在龙轩饶有兴致的注视下,王之舟竟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龙轩的面前。他没有叩头,而是抬起那双因醉酒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痴痴地望着龙轩。

他的一只手,依旧紧紧握着那枚冰冷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虎符;而另一只手,却大胆地探入自己的袍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起来滚烫的肉屌。

“皇上……”

“臣……蒙皇上天恩,得此重任,心中……感激涕零。只是……臣即将远行,此去南疆,山高水远,不知何日才能再承圣恩……臣……斗胆,想向皇上……求一个赏赐……”

他的眼神迷离,话语断断续续,那副模样,既有重臣的端方,又有一种勾人淫荡的媚态。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一旁的龙轩和青砚都看呆了。

“臣……想在离京之前,体验一次……驾驭天子的滋味。求皇上……看在臣即将为国操劳的份上,就……就让臣‘操’一次龙屁,可好?”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极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静的寝殿内炸响。青砚吓得差点瘫软在地,而龙轩,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却爆发出了一阵畅快至极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王之舟!好一个朕的状元郎!平日里看着像个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喝了点酒,竟有如此骚浪的一面!朕还当你是个只会被操弄的骚屁股,却不知你这根小鸟,倒也想有朝天倒翘的时候!”

龙轩笑得前仰后合,他走上前,捏住王之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那张既惊慌又充满渴望的脸,龙轩心中的征服欲与玩弄欲被彻底点燃。他觉得,让这位手握重权、意气风发的爱臣,在离京前体验一次“犯上”的滋味,或许会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也罢!朕就允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请求!谁让朕……就喜欢你这副既忠心又能干,既端庄又骚浪的模样呢!来吧,让朕看看,我大干的状元郎,在龙床之上,是否也同在朝堂之上那般,所向披靡!”

龙轩说着,竟真的十分干脆地转身,大步走到龙床前,然后褪下自己的龙裤,趴伏在了床上,并将那属于帝王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青砚,你且过来。跪在床边,给朕看清楚了。看你家主子,是如何‘操’你主子的主子的!待会儿,朕若是被你家主子操得爽了,你便用嘴,来替朕舔干净龙屁,明白了吗?”

龙轩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帝王的威严,但话语的内容,却淫乱到了极点。青砚早已被眼前这颠覆常识的一幕惊得魂不附体,闻言只能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然后手脚发软地跪在了床边。

“皇上……您……您真的……”

王之舟也没想到龙轩会答应得如此干脆,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他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硬物,看着眼前那属于九五之尊毫无防备的臀瓣,一种混合着恐惧、兴奋、以及无上荣耀的奇异快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那是一副真正属于帝王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臀部。不同于寻常养尊处优的男子,龙轩的臀部肌肉紧实而饱满,线条流畅而有力,显示出主人常年习武的底子。两瓣臀肉挺翘浑圆,如同两座小小的山丘,中间的臀沟深邃而清晰。皮肤呈现出健康的蜜色,光滑而富有弹性。当他刻意撅起时,那平日里隐藏在龙袍之下的风景便一览无余,正中央那紧闭带着些许褶皱的菊穴,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淡粉色,在烛光下,仿佛一颗等待被开启珍贵的明珠。这副尊贵无比的龙屁,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对着一位臣子,充满了邀请与屈尊的意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还愣着做什么?朕的状元郎,莫不是……临阵退缩了?”龙轩的声音从锦被间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王之舟。他大吼一声,扔掉手中的虎符,手脚并用地爬上龙床,扶着自己那根相形见绌、却也同样昂扬的肉屌,狠狠毫不犹豫地,朝着那片至高无上的禁地,猛地撞了进去!

“啊……!”

即使是龙轩,在被进入的瞬间,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闷哼。王之舟的尺寸虽远不及他,但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往无前的气势,以及那“犯上”所带来的背德快感,却也带给了龙轩前所未有的刺激。

“臣……臣……操死皇上这个骚屁股……嗯……啊……”

王之舟一边语无伦次地叫喊着,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腰。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操弄整个大干王朝,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感到一种权力的巅峰体验。而床边,青砚则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正将那根自己无比熟悉的肉屌,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当今天子的身体里,这荒诞而又刺激的一幕,让他身下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