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一边说着,一边灵巧地解开了王之舟的腰带与裤绳。当那根筋肉虬结的狰狞肉屌弹跳出来时,青砚甚至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那根被他伺候了无数次的雄根,此刻因为主人的劳心费神,似乎显得更加威猛,紫红硕大的龟头之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清亮的液体。青砚伸出舌尖,如同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将那滴液体舔入口中,然后张开嘴,将整个屌头都含了进去。
烛光从书案的缝隙中洒落,斑驳地照在青砚那张清秀的脸庞上。这张尚带几分少年稚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淫靡与专注。他的双颊因为卖力地吞吐而微微凹陷,嘴角却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个近乎痴傻幸福的弧度。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却被他毫不在意地用肩膀蹭去。他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仿佛正沉浸在一场无与伦比的美梦之中。当主人的肉屌在他口中又胀大一圈时,他的眉心微微蹙起,但随即舒展开来,嘴角流下一道晶莹的唾液丝线,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的衣襟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湿痕。这副痴傻发情的母猪雌脸,在书案之下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下贱而又充满了别样的美感。
“咕……咕啾……主、主人的大鸡巴……齁哦哦……好、好大……奴才的嘴……都、都要被撑坏了……噗噜噜……哈嗯……”
青砚的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淫语。他努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好让那根狰狞的肉屌能够进入得更深一些。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柱身,他用舌头笨拙却又尽心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条青筋。书案之上,是主人为国为民的宏图大略;书案之下,是自己为主解忧的骚浪贱嘴。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青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混杂着羞耻与骄傲的兴奋,他的动作也愈发卖力起来。
“噗啾……主人的味道……哈……好浓的雄臭……奴才好喜欢……咕唧咕唧……要把主人的疲惫……全都吃进肚子里……滋溜……哈嗯嗯……”
他双手并用,一只手扶着那粗壮的根部,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握住那两颗沉甸饱满的睾丸,用指腹轻轻揉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根在他口中的巨物也开始不安地跳动,顶得他喉咙发痒。他知道,主人就快要到了。他更加努力地吸吮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嗯……啊……你这骚奴才……口技倒是越发长进了……”
王之舟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头,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叹息。青砚的侍奉确实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那温热湿滑的口腔,每一次的吞吐与吸吮,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疲惫与烦躁,正随着那不断累积的快感,一点点地被抽离身体。他低下头,透过桌案的缝隙,只能看到青砚那不断起伏的后脑勺,以及从他嘴角流下混合着自己液体的津液。他伸出手,轻轻按在青砚的头顶,将自己的肉屌又往他喉咙深处送了送。
“吞下去……把本状元的烦恼……连同这些阳精……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你的肚子里。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身为我王之舟奴才的本分。”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他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起来,配合着青砚的吸吮,进行着浅浅的抽插。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他再也无法忍耐,将积蓄已久饱含着连日疲惫与雄性欲望的浓郁精液,尽数喷射进了青砚的口腔与喉咙深处。
在青砚尽心尽力的口舌侍奉之下,王之舟终于释放了自己。大量黏腻浓郁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击着青砚的喉咙。青砚被呛得连连作呕,却强忍着不适,努力地将那腥臊温热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他感觉自己吞下的不只是主人的精液,更是主人那份心忧天下的重担。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仿佛真的驱散了身体的寒意,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王之舟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案上那份关系到南疆万千百姓身家性命的《南疆疏浚平患策》,在他脑中也终于勾勒出了最后一笔。他将肉屌从青砚口中抽出,看着青砚那张被自己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却依旧带着幸福痴傻笑容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好了,起来吧。去收拾一下,本状元……有定夺了。”
王之舟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恢复了那个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新科状元模样。他拿起桌上的狼毫笔,蘸饱了墨,在那份凝结着他心血与一个骚奴口水的奏疏上,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决定,明日早朝,便要让这朝堂内外,都看一看他王之舟的经世之才。
翌日的金銮殿上,气氛肃杀。王之舟手持玉笏,身着崭新的状元官袍,立于百官之前,将自己耗费一整夜心血写就的《南疆疏浚平患策》高声奏禀。他声音清朗,条理分明,从水文地理到人力物力,从疏浚河道到安抚灾民,每一个环节都设想得周详备至。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年轻天子龙轩,越听眼睛越亮。他本就对这位俊雅不凡的状元郎青眼有加,此刻听闻这等切中时弊、颇具大魄力的万全之策,心中更是龙心大悦。
然而,朝堂之上,并非只有赞许。几位白发苍苍的守旧派老臣立刻出班反对,言辞激烈。他们称王之舟此策太过激进,非但耗费国库甚巨,且将如此重任交予一个初入官场的年轻人,无异于儿戏,若是稍有差池,非但无法解救灾民,反而会动摇国本。
一时间,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嗡嗡作响。
“够了!”
龙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金殿之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意。
“朕看,王爱卿此策,深思熟虑,切中要害,有经天纬地之才!倒是诸位老大人,空谈误国,遇事却只知畏首畏尾,岂是国之栋梁所为?此事不必再议!”龙轩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他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臣,最后落在了王之舟的身上,语气瞬间又温和了下来。
“王爱卿,你且留下。退朝之后,随朕到御书房,将此策的细处,再与朕详谈一番。”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天子如此毫不掩饰的偏爱与信任,在大干朝实属罕见。王之舟心中一凛,躬身领命,他能感受到,无数道或嫉妒、或探究、或审视的目光,正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自己身上。
“皇上,您看,此乃南疆水系总图。臣以为,此次水患,其根源在于下游泥沙淤积,导致河道不畅。故而,单纯的修筑堤坝乃是治标不治本。臣的计策,便是以工代赈,征发灾民,从下游开始,分段清淤,深挖河道。同时,在上游几处关键支流,开凿分洪新渠,引水入湖,可保下游三十年无虞……”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巨大的紫檀木沙盘前,王之舟手持一根细长的银杆,指点着沙盘上的山川河流,对着身旁的龙轩侃侃而谈。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计策之中,眉宇间神采飞扬,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那位九五之尊的目光,早已从沙盘,挪到了他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俊脸,以及那一张一合,吐露着锦绣文章的柔软唇瓣之上。
“嗯,爱卿此言有理……以工代赈,既解了灾民生计,又除了水患根源,确是两全其美的妙计。”龙轩的声音带着几分心不在焉的赞许,他缓缓从身后靠近,几乎是贴在了王之舟的背上,温热的鼻息喷吐在王之舟的颈侧。
“只是……”龙轩的双手,环上了王之舟的腰,隔着官袍,轻轻摩挲着,“朕以为,这治国之道,与治水颇有相通之处。有时,光是疏导还不够,还需更‘深入’的手段,方能让其彻底顺服,为我所用。爱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龙轩温热的掌心仿佛带着烙铁般的热度,透过几层衣料,熨烫着王之舟的皮肤。那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王之舟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带着讲解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感觉到,身后那具高大健硕的躯体之中,一根无比雄壮滚烫的硬物,正隔着衣袍,蛮横地抵在了自己的臀瓣之间。
“皇……皇上……臣……臣在与您议论国事……”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挣扎,却被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箍住,动弹不得。他知道,这位帝王对自己,从来都不只是君臣之谊那么简单。但在这处理国家大事的御书房内,他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
“呵呵,朕与爱卿,此刻议论的,便是这天下第一等的国事。爱卿你秀外慧中,才高八斗,却不知这人心与天下,都如这桀骜不驯的江河,唯有被最强的权力彻底贯穿、征服,让其知晓了何为天威,何为君恩,它才会乖乖地为你所用,俯首称臣。”
龙轩低沉的笑声在王之舟耳边响起,那笑声中充满了玩味与不容抗拒的霸道。他不由分说地将王之舟拦腰抱起,几步便走入了御书房后的内室之中。这里是皇帝临时歇息的地方,一张宽大的龙榻,铺着明黄色的锦被,更显威严。
“来,朕今日,便亲自为朕的状元郎,好好上一课。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何为真正的帝王心术,何为至高无上的‘治国’之道!”
龙轩粗暴地将王之舟扔在柔软的龙榻之上,随即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来。他三下五除二地扯开了王之舟那身崭新繁复的状元官袍,露出了里面白皙而清瘦的身体。没有过多的前戏,龙轩直接分开了王之舟修长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臌胀欲裂、精壮健硕的雄壮肉屌,对准了那处被自己开拓过数次,却依旧紧致的后穴。
那不愧是被称作“龙根”的帝王之物。与寻常男子的雄根不同,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威严的暗紫色,尺寸更是恐怖,几乎有寻常男子的手臂般粗壮。柱身之上,虬结的青筋如同怒龙盘绕,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那肥厚紫红的硕大龟头,在充血之后更显狰狞,顶端的马眼如同一只小小的嘴巴,正贪婪地向外吐露着黏滑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唯有帝王才有霸道而腥臊的雄臭。它不仅仅是一根性器,更是皇权的具象化,是征服与统治的象征,任何人在它面前,似乎都只能选择雌伏与顺从。
“啊……!皇上……不……不要在这里……”
王之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他试图并拢双腿,但在龙轩绝对的力量面前,这点反抗如同螳臂当车。那根恐怖的巨物,只是稍一用力,便轻易地破开他身后的防线,毫无阻碍一寸寸地挤入他温热的内里。
“咕……嗯……好、好胀……要、要被撑坏了……”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与被强行侵入的羞耻感,让王之舟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被迫承受着帝王那狂暴不带丝毫怜惜的冲撞。龙榻随着撞击的力度而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在为这位被帝王“亲授治国之道”的状元郎而哀鸣。
“感受到了吗,王爱卿?这便是权力。当你被它彻底占有,贯穿到底的时候,你才会明白,所谓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你只需要……张开你的腿,承受朕的恩泽,然后,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龙轩的声音响在王之舟的耳畔,充满了蛊惑。他的下身,却在进行着最为狂猛的动作特征的撞击。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王之舟的身体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连同那滚烫的阳精,一同烙印进这位爱臣的灵魂里。
“不……嗯……啊……皇上……慢……慢一点……”
王之舟的求饶早已变了调,带上了哭腔与淫靡的喘息。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图纸上等待被疏浚的河道,而皇帝,就是那股无可阻挡的洪流,正用最蛮横的方式,开拓着、征服着自己。最终,在一阵急促而狂暴的冲刺之后,龙轩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将那股象征着帝王恩宠与绝对权力的滚烫浊浆,狠狠一滴不剩地,尽数灌入了王之舟的体内深处。
被内射的瞬间,王之舟浑身剧烈地一颤,眼前阵阵发黑。他趴在龙榻上,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后穴被那滚烫的龙精填得满满当当,仿佛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龙轩从他身上离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龙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状元郎,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好了,第一课便到这里。朕相信,聪慧如王爱卿,定然已经领悟了朕的苦心。明日早朝,朕会为你扫清所有障碍。你,就放手去做吧。”
说完,龙轩便转身离开了内室,留下王之舟一人,趴在那张还残留着二人淫乱气息的龙榻上,感受着体内那股属于帝王滚烫的存在,久久无法回神。
连续数日,王之舟几乎是以御书房为家,与龙轩一同反复推敲着南下赈灾的每一个细节。高强度的劳心费神,让他本就清瘦的身形更显单薄,俊雅的面庞上也浮现出一抹挥之不去的倦色。
这日傍晚,当青砚奉命端着一盅参汤进入御书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的主人王之舟,趴在堆积如山的卷宗上,似乎是累得睡着了。而当朝天子龙轩,正站在一旁,伸出手,似乎是想为他披上一件外衣,但那双深邃的龙目之中,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与……欲望。
“皇上。”青砚轻手轻脚地放下汤盅,跪地行礼。
龙轩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起来吧。你看你家主子,这般下去,还没到南疆,身子便要先垮了。御医开的那些补品,于他这等心力耗损,不过是杯水车薪。”